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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开他领口,把可乐浇进去(H)

    郁桃给他泡了茶,自顾自走到柜前开始装东西。
    周时桉从客厅看过去,卧室门里框着她,似屏风画,如他在雅典卫城里见过的那副。
    用目光去细细斟酌,一会儿,从座椅上起身靠在门框边,打量这个小卧室,私人物件很少,相框类的东西更是没有,符合她给人的感觉,一副随时都能抽身离开的样子。
    衣橱里的衣服黑白灰居多,其中一条克莱因蓝吊带裙倒显突兀。
    郁桃见他插着兜一副闲适样子,说:“您就不能过来搭把手?”
    得,使唤起他来了。
    可周总十指不沾阳春水,帮工了会儿就被嫌弃毛手毛脚,搭手不到几分钟,被赶走,便顺势在床边坐下。
    郁桃整理好箱子封了口,觉得有些渴,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咕咚咕咚吞下半瓶汽水。卧室西晒,阳光有些刺眼,下意识阖上眼皮。
    即便闭着眼,也能感受到他在瞧她,呼吸变得不顺畅起来,在那审视伴探究的目光里,无法保持完全的自如。
    “我在想,你在这张床上做爱会是什么样。”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
    郁桃睁开眼,不答,神情有些古怪,
    周时桉头一歪,微微眯起眼睛:“还真做过。”
    “大家都是成年人……”难道要和金主交代自己的情史吗?
    “怎么做的,演示一下。”
    金主甚至要看现场版。
    她在不知道怎么回答时,通常会转移话题,晃晃手中可乐瓶,问:“你要喝吗?”
    没想到他答:“要。”
    可这是最后一瓶。
    走到床沿,把瓶子递过去,手腕搭上几根指尖,他明明没使力,她却被揪过去。
    手一倾,洒出一捧可乐,俱淋到他身上,沿着脖子流到衬衫里,忽然来了兴趣,解开他两颗衬衫扣,把剩下的棕色甜腻液体,直接从锁骨浇进去。
    周时桉几乎瞬间就硬起来,浓眉微挑,出了家门的野猫一反平日温顺,会白眼会炸毛,新鲜且刺激。
    她说:“这么做的。”
    一边埋头在他颈间舔舐,是在尝可乐还是在尝他?不知道,抑或二者兼有之。似乎她确实是猫妖化人身,平日香软滑腻的小舌忽然长倒刺,所过之地激起一阵阵颤栗。
    于情欲上,她偶为上位者,他甘愿融化在这舌尖。
    忍不住,两人都被剥得赤条条,郁桃跪坐在男人膝头,擎着他双肩,弯下上半身,继续舔,从锁骨到胸,男人的乳头自乳晕中挺翘出来。
    周时桉只剩呼吸能自主,单手往后撑,半仰着头咬牙,上半身肌肉绷得死紧。
    另一只手扶在她腰上,在滑腻的后背上来回梭巡。
    郁桃舔过腹肌后,忽然直起身,挺胸将双乳送到他嘴边,“你也舔呀。”
    一对雪白丘峰顶上缀着红莓,随呼吸急促起伏,有唇压下来,在乳肉上留下齿印,吃得酣畅。
    下边动作不停,狰狞肿胀的性器被释放出来,已经抵在私处,顶开一道缝,浅浅戳在穴口,蓄势待发。
    郁桃的花心早就汨汨往外冒水,腿心万蚁啃噬,嘴上嘤咛如小猫发春,借他双肩为支点,悬空,缓缓往下坐,因为湿透,这次吃得很顺利。
    穴口主动含住硕大的头,本想一截截慢慢吃,却被一股力道摁在肩上,猝不及防地,身下已然埋了他整根。
    饱涨且酸,蚀骨快感传过神经。
    此时一边乳肉被吐出来,糜烂得像摔烂的蜜桃。
    周时桉舔舔唇,“看,这样就不和谐了。”
    说着,又去吃另一边,直到两边一样水红。
    郁桃的嘤咛一声比一声软,人镶在一圈金色里,夕阳透过百叶窗投在两人身上,斑驳陆离。
    女上姿势并没太大发挥空间,周时桉硬得发胀,头部已泌出些前精,可身上人只顾前后磨自己的凸点,他没法在里边前后驰骋。
    抱着她掉个个,折起双腿挺腰直插,脊骨绷起括弧线条,前后挺出臀波。
    便宜的双人弹簧床发出鸣叫,可乐味的肌肤,两具互相磨合的裸体交迭又分离。
    性液从她的穴内顺着茎根淌过大腿根,在床单上聚出一小滩。
    她被肏得湿漉漉,穴口张合着吐蜜,混着浓稠的白浆,滴在床单上。
    半硬的肉棒依旧埋在不断紧绞的穴里。
    不久,又硬起来,双腿再次被挤开,男人的声音低低响在耳侧:“干死你算了。”
    偶尔的dirtytalk,让人奇异地兴奋。
    肉璧裹着缠着绞上来,吸得周时桉头皮发麻。不知疲倦似地挺腰,打桩一般,啪啪啪奋力肏弄,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滑下。
    郁桃碍着隔音不好,憋着声不敢叫,唇边泄出支离破碎的嗯哼声。
    啪啪啪的肏穴声和咕叽叽水声,不知落到哪个犄角疙瘩去。
    最后被他抵在梳妆台,龟头贴着凸起的花心肆意研磨,悍腰微挺,搅得花穴热汁丝丝缕缕。
    直到对面的大厦的广告灯亮起,才堪堪停下,郁桃穴口疾速翕动,涌出大波蜜汁,两人都止不住喘,呼吸交缠,人已完全溺在欲潮里。
    圆臀被掰开,一声“噗哧”,周时桉把自己的性器从泥泞小穴中整根抽出来。
    床单湿了大半,今晚铁定睡不了这儿。
    做到暮色徐徐变浓,两人的体力都耗去大半,周时桉抱着她休息,挤在干燥的另一边床单上,第一次觉得,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拥在怀里的除了一具肉体还有别的什么,比裸体更赤裸。
    打个呵欠,嘴上说着:“把这屋子搬到香海湾去。”
    神情里倒没几分认真。
    郁桃顶嘴:“你又不是完颜洪烈。”
    “若我是,你是不是包惜弱?”
    她牙尖嘴利:“哪来的绿帽癖?”
    他不答,借着微明弱光想细究她现在的叁分野,目光垂在她眼角,感觉像剥洋葱,这才见到了第二层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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