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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弄丢饰品要爱的惩罚

    浮在冒着水蒸气的温热水中,麻瓜舒服的瞇起眼皮,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奇怪,好睏呀……』
    他努力撑着沉重的眼皮,睡意越来越浓烈,突然,视线变成一片墨色坠进了奇怪的梦境,一个人蹲坐在清澈的水面上,瞥头向后看惊慌的站起身频频向后退,眼前出现了那一隻鹿!
    「别过来,离我远一点。」
    娇小的掌心交叠在一块,放在裤襠之间护住尚未发育完全、最重要又最脆弱的命根子。
    杵在原地的水鹿,瀟洒甩起竹青色的瀏海,挥舞起一双粗如树干的犄角,迈开健壮的四肢缓步走了过来,完全不在乎男童的哭闹,一副悠哉跟在后头跑,似乎还蛮喜欢你追我跑的游戏。
    「不要过来~~」麻瓜跨大步伐漫无目地的跑,感觉自己一直在死胡同里绕啊绕,绕到哭着叫爸爸:「爹!唔~~爹!我好怕。」
    跟在后头的水鹿听闻他的哭声,飞也似的跑了过来。
    「噫!」麻瓜吓的脸色发青,一副活见鬼似快点跑,后衣领霎时被牢牢给咬住,整个人向后仰以大字型跌倒在地,还来不及反应,一个庞大、毛绒绒又重死人的傢伙压了上来,害他差点喘不过气,伸手推了推公鹿的臀部:「滚开,你这个大屁股。」
    压在他身上的公鹿,低下头来扯起碍事的裤子,尖锐的獠牙轻轻划破衣料埋头寻找起嫩芽,看着嫩芽垂头丧气直直发抖,伸出湿滑的舌头舔起嫩芽的根部,舌尖缓慢刮搔着嫩芽的铃口处,敞开佈满唾液的嘴巴一口含吮起嫩芽吸取流淌出的汁液。
    「啊~~」麻瓜双颊泛起一抹微醺的嫣红,双掌揪着鹿毛颤抖着全身,难以形容的舒爽感从胯间不断袭来,敏感神经如弦般不停被撩拨,胯间的嫩芽亢奋的立了起来:「好……好舒服。」
    压在他身上的公鹿吐出湿漉漉的嫩芽,舔起藏匿在根部底下的小铃鐺,舌尖坏心的勾住小铃鐺上下舔弄一番,接着,无预警戳弄紧闭的禁地,湿滑的舌头如一把钥匙硬生生撬开禁地的门扉。
    「啊!不要~~」麻瓜害臊的呻吟,使劲踢蹬着瘦弱的双腿,「滚开,你这个变态,啊!不要~~」
    滑溜的舌头窜进狭窄的通道来回搅动,灵活的舌尖重重压在敏感的凹处,一股触电般的电流一下子扩散全身,突然,好像要尿尿的感觉。
    「唔~~」麻瓜揪着鹿毛眉眼霎时蹙紧,难以形容的快感侵蚀着理智,隐约听到「啪嚓」一声,理智线无预警断线,忍不住弓起下半身射出如小喷泉的第一次初精,全身急速的颤抖不已,舒服的快要失去意识:『糟糕,我尿尿了。』
    第一次体验到射精的快感却误以为是排尿,他害臊的摀住胀的嫣红的脸庞,抖动着身子撒完人生的第一次初精。
    公鹿悄悄撤出滑溜的舌头,舔起射在脸颊上的初精,站起身用健壮的右前肢将瘫软的男童给翻个身,下半身重重压了下来,一根硕大的铁棍不急不徐蹭起软嫩的臀部,刻意略过尚未发育的穴口,抵进窄小的大腿内侧,仿效交媾慢慢摆动起腰桿子,好想要一次攻下小媳妇的禁地。
    「滚开!我不是女生。」麻瓜难受的跪趴在清澈的水面上,双腿内侧泛起大片嫣红,被迫夹牢兇猛的鹿鞭。
    公鹿心情愉快的跨骑在小媳妇的身上,卖力摆动着腰桿子,伸出湿滑的舌头进攻着他小巧的耳洞,一想起赠送给他的见面礼被当作垃圾丢弃,满腹的怒火逐渐燃烧成慾火,今日要让小媳妇彻底明白作为妻子该有的本份,撅起臀部接受丈夫爱的惩罚。
    跪趴在公鹿身下的麻瓜,表情十分难受,哭哭啼啼恳求鹿先生饶恕他,双腿内侧被鹿鞭磨蹭的热呼呼。
    「下次再扔掉它,我就把这个塞进你嘴里。」公鹿初次开口说出人话,语气中满满的威胁感,把捡回来的饰品丢在他的面前:「我不想伤害你,你也不要践踏我对你的心意,不然,屁股就准备开花吧。」
    听到这一句警告,麻瓜吓的脸色发白,无法想像卡在双腿之间的鹿鞭塞进体内是何等的痛苦,害怕的瑟缩起身子,哭着恳求鹿先生的原谅。
    公鹿发出低沉的窃笑声,舔舐掉小媳妇眼角的泪珠:「呵呵呵……每次看到你哭的样子,我就好兴奋,真期待十年后,能把你压在身上操到崩溃大哭的模样。」
    得知牠邪恶齷齪的计画,麻瓜害怕的大喊「救命」二字,使劲推着无法推动的庞大身躯,视线霎时摇晃了起来,身体一翻过去便跟牠对峙了半晌,感觉像是老鼠盯着蛇的眼眸看,害怕的鸡皮疙瘩掉满地,下一秒,右胸上的樱桃被牠给含咬住,痛的放声大叫:「不要~~」
    如此甜腻的喊叫声,公鹿听的骨头酥麻了起来,恨不得想用妖力帮助小媳妇成长,一想到日后他长大变成尤物的样子,胯间挺立的鹿鞭胀大了一圈,松开咬红的樱桃,硬生生将鹿鞭塞进小媳妇的嘴里要他学着吃糖般含吮。
    硕大的鹿鞭一下子塞满温热的口腔,麻瓜一脸害怕又难受含吮着鹿鞭的前端,娇小的舌头努力舔舐渗出咸咸味道的铃口处,逼迫自己把鹿鞭想像成一根糖葫芦。
    「对,这样才乖。」公鹿舒服的瞇起藏青色的眼眸,「小时候学着含,长大后学着吞。」
    麻瓜脸色难受鼓着双颊含吮着鹿鞭,非常努力讨公鹿的欢心。
    硕大的鹿鞭在他的口腔内持续性进出,速度飞快的操干起发麻的嘴唇,下巴感觉到一阵酸,过了几分鐘,大量的黏稠液体带有腥臭味的射满整个口腔,剧烈的反胃感霎时袭来,乾呕的吐出口腔内的液体……
    「啊!——」他惊吓的弹起身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跪趴在一口井水前,疑惑的站起身检查一下身体,发现右乳头和双腿内侧特别肿痛,难以形容的不舒服感使自己频频乾呕个不停:「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跟爹明明在泡澡。」
    夜深人静的街道上,麻瓜佇立在井水边看着四周一片墨色,不清楚该走哪个方向才会抵达客栈?
    他着急看了看四周,背后的井水发出诡异的声响,吓的心惊胆战了一下,迟疑了一分鐘才慢慢转头向后看,井水的边缘悄悄冒出一隻可以伸缩自如的手,它拿着捡回的坠子要他收下。
    麻瓜看着刚掉落不久的坠子,摇了摇拒收这一条可怕的东西。
    停顿在半空中如液态如固态的手,默默攥紧捡回的坠子,像一颗气球开始逐渐膨胀变大,变成有头、有躯干和胳膊的人型,睁开散发着怒气的白色光点,逼迫男童要收下坠子。
    「不要。」麻瓜语气坚定的拒绝,「我不会屈服恶势力。」
    杵在原地由井水构成的人型生物,举起细长的胳膊,像可怕的殭尸追赶吓破胆子的男童,执意要他乖乖收下坠子。
    跑在前头的麻瓜跨大步伐,在漆黑的道路上漫无目的狂奔。
    追在后头的人型生物,扭动着诡异的身躯狂奔在街道上,伸长细瘦的胳膊困住男童的去路,逼迫他放弃无谓的挣扎。
    麻瓜害怕的踌躇不前,弯腰捡拾地上的小石子,使劲扔向人型生物的胸口,投掷出去的小石子无声的泡进井水中,向下沉淀后,从人型生物的胯间排出体外,看的十分无言又噁心。
    『刚才,那算是在大便吗?』他疑惑的眉头一蹙。
    杵在原地的人型生物跨出一步,晃动着诡异的身躯越凑越近,举起细长的胳膊要他戴上坠子。
    无处可逃的麻瓜不愿屈服,摇头死命的拒绝,视线一下子摇晃了起来,整个人头下脚上吊带在半空中,无数条蜿蜒的触手如蛇般窜进裤子里,冰凉的触感令他感到十分不舒服,下一秒,感觉到体内有什么异物侵入不停戳弄着敏感处!
    「啊~~」他害臊的呻吟一声,感觉自己又想要上厕所了。
    藏匿在树林深处远端操控人型生物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藉由妖力远端控制着触手,要倔强的小媳妇乖乖听话。
    「啊!别在戳了,我戴就是了。」麻瓜胀红着脸庞选择妥协,全身瘫软的被放了下来,跪坐在人型生物的面前,乖乖的接受戴在脖子上的坠子,他喘着粗气慢慢忍受异物撤出体外的快感,瑟缩着身子撒出一泡鸭黄色的尿液:「唔~~我又尿裤子了。」
    人型生物缓缓蹲下身子,轻轻捧起他的脸庞……
    「给我滚开!」身着墨色大褂的算命师,拿出符籙唸唸有词迅速贴在人型生物的额头上,一瞬间,人型生物像肿胀的气球膨胀炸裂成飞溅的水花,他匆匆牵起男童的手快跑,跑到没有水井或有水的地方才停下脚步,瞥头看着裤子湿漉漉的男童,蹲下身子大约察看身体有无异样:「小傢伙,你没事吧。」
    麻瓜神情怪异看着算命师,双手慌张的遮盖已隆起的裤襠。
    「可恶!」算命师愤恨的甩下飘逸的衣袖,「怎么可以对孩子下这种手,看来这妖怪的目的,果然跟色脱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