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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你要怎样?(H)

    车窗降下,车内的沉萧消瘦了很多,戴着无框眼镜,棱角分明。
    依然是三件套经典深色西装,一板一眼,衣冠禽兽。
    他端坐着,目光炯炯地注视着阿言,不发一言。
    阿言裹着长大的黑色羽绒服,穿着一双黑色雪地靴,拎了一个休闲大包,鼓鼓囊囊地装着她放假带回家的各色物品。
    狼狈、普通、寒酸。
    沉萧微微一皱眉,眼神示意。
    阿言默默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司机把前后座挡板升起来,车子缓缓驶离学校。
    车内空气里飘着阿言喜欢的玫瑰香薰味道,格外沉闷,令人欲呕。
    阿言不看沉萧,低头抠着自己细白的手指。
    沉萧凝视着眼前消失大半年的女孩,手指微弹,继而蜷曲。
    他早就知道了她在这座城市的居住地址和工作学校,可是他耽搁了很久才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又该如何对待她。
    前天,当他听到手下汇报完阿言近期的一系列活动,他立刻安排好所有事宜,赶了过来。
    他们站在了阿言窄小的租房里。
    沉萧身披黑色大衣,环顾四周,室内简单干净但阴冷。
    坐下许久,茶水都上了桌,空调才让室内慢慢热了起来。
    沉萧看着脱去羽绒服,面色由冷白逐渐转红的阿言,不可遏制地想到他们的初次做爱。
    她16岁的乳房圆润挺拔,他抓住重重抓揉掐拧,柔嫩的肌肤上很快青青红红。他将他早已暴涨的阳具插入乳沟,一边将奶子往中间推挤,一边快速挺送。
    又软又弹的乳肉将肉棒紧紧包裹,混着女孩的细汗,抽插得格外畅意。
    女孩哼哼唧唧地说“哥哥,我不舒服”,可这更加激得他体内的暴虐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他将女孩乳根处的肌肤磨得红肿,可是身体里的燥热依然无法驱散。
    似乎血液都要沸腾。
    大掌一把掐住女孩细腰,把她提起来翻了个身,迫使她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的裙子早就被扔到一边,内裤被扒开,硬到快要爆炸的阳具迫不及待地抵进少女雪白挺翘的臀瓣。
    迷糊的少女似乎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她眼神迷离地摇着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当时是不是犹豫了?无论他有没有犹豫,最后总归还是戳进去了。
    女孩痛苦地呻吟一声,鲜血被粗大的肉棒堵在了里面。
    他忍受着女孩狭小阴道对他肉棒的挤压,一层又一层地深入,势如破竹,无人可以阻挡。
    抽插,鲜血,红了她,也红了他的双眼。
    后悔吗?不。不知道。
    “这样的日子……就是你,喜欢的日子?”沉萧低沉的嗓音响起。
    阿言坐在他对面的小沙发,不发一言地看着他。
    “阿言,你打算用沉默对抗到底?”沉萧苦笑了一下。
    阿言挑挑眉,不置可否。
    沉萧无奈地叹口气,对阿言说道:“阿言,你走了之后,我想了很久。我想我应该跟你道歉。你到底怎样才愿意原谅哥哥?”
    阿言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强势的男人抓住了她,说的是这样的话。
    她冷笑一声:“怎样才能原谅你?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沉萧点头。
    “那好。把你的领带拆下来给我。”阿言冷冰冰地说。
    沉萧不假思索地拆下领带。
    “脱掉!”
    沉萧的手微微一顿,不急不缓地开始脱衣服。
    西服、背心、衬衫、手表、眼镜、长裤、内裤。
    一举一动,沉稳、优雅、有气场。
    男人的衣服层层脱去,露出精壮的身体。
    他完全不遮掩,一样样全部脱光,直接露出他已经生龙活虎地挺立着的性器。
    看着粗壮的它,阿言想起她第一次的血。
    阿言指指卧室地板,“躺下!”
    “不能躺到床上去?”男人的笑容邪魅挑逗。
    “不行。”
    男人嫌弃地看了一眼廉价木地板,还是躺了下来。
    他一躺下,地板就满了。
    一米八五的身高,小麦色干净的肌肤,健硕的男性躯体,铺陈在木色上。
    说不出的好看。
    男人的嘴巴被阿言用自己刚脱下的内裤塞住,一股女性味道充斥口腔。
    而他的双手被固定在头顶,用领带牢牢捆扎住,双脚也被阿言从犄角旮旯里找出的一根麻绳捆住,整个人丝毫不能动弹。
    男人的身躯微微颤抖,阿言知道,那不是害怕,而是激动和兴奋。
    阿言从麻绳上剪了一段又粗又硬的,在男人的脸颊上拍了拍。
    这个动作具备侮辱性,而男人却没有任何反抗,只是拿越来越亮的眼睛盯着阿言。
    阿言看着他胯间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了,几乎平行地贴在小腹上,顶端的马眼渗出几滴亮晶晶的液体。
    阿言将手中毛毛的麻绳一路下移,经过男人的喉结、锁骨,停留在右边胸口紫红色的乳头上。
    阿言嫌弃地“啧”了一声,想到阿奇、然成的少年乳头,那么地粉红,多么惹人爱。这个变态死老男人!
    她用力把乳头顶得往下凹陷,又抵着那一点碾压转动。
    “唔……”被塞住嘴的男人呼吸急促,任由她折磨,肉棒还激动地抖了抖,流出更多淫液,眼睛里也开始泛红,染上情欲之色。
    阿言将男人的两边奶头蹂躏够了,将他用力一脚踹翻,麻绳滑过他的蝴蝶谷,沿着脊椎下移,扫过腰窝、屁股、大腿,最后还在他的臀瓣缝里狠戳了一下。
    男人全身微颤,有点感觉到她想要做什么了。
    他回过头还没来得及跟女人眼神交流,背上就是一阵剧痛。
    “啪”的一声巨响,麻绳被当做皮鞭抽到了肩膀上。
    男人“嘶”地一声,眼见肩膀上迅速浮起一道血痕。
    来不及反应,连续不断的鞭打就接二连三地袭来,痛楚和羞辱一起降临。
    奇怪的是,肉棒没有被打得偃旗息鼓,而是愈发抖擞。
    “贱人!”女人骂了一声,站起来,下体挨到男人嘴边。
    “舔。”
    男人从痛楚中缓过来,看了一眼眼前的花蕊,毫不犹豫地含住了。
    他开始并不熟练,牙齿会时不时磕到女人的阴蒂,有点疼,女人就用脚狠踩男人的阴茎,聪明的男人就懂了。
    他收敛牙齿,温柔地开始含弄。用舌头舔弄阴蒂,舌尖模拟性器探进阴道浅浅地戳刺,间或吸吮花穴里流出的淫液。
    阿言觉得舒服了,她开始抚弄男人的阴茎,用指尖抠挖龟头,用舌尖舔弄阴囊,男人露出了似痛苦似愉悦的表情。
    阿言心里冷笑一声,手上越撸越狠,甚至用双乳去夹弄。
    男人脖子上暴起青筋和冷汗,准备喷发。
    就在这时,他的阴茎根部被一只手死死卡住,阴茎头也被堵住。
    宛如洪水被截流,男人的精液完全无法射出,被生生堵在了那里。
    他嘴里被塞,手脚被缚,只能全身扭动表示抗议。
    女人就是不松手,她感觉到男人的阴茎开始软下去了,又开始猛搓,感觉到他要射了就卡住不让。
    控射的凌虐快感太爽了。
    终于,女人还是让他射了。
    高高挺起的鸡巴噗嗤噗嗤射出一大滩浓浓的白色精液,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射过了。
    精液溅在男人身体和地板上,格外淫靡。
    男人嘴角带笑看着女人,胯部在射精的余韵中发颤。
    阿言扯出沉萧嘴里的内裤。
    沉萧因为被折磨而有些嘶哑的嗓音低低响起:“阿言,你还是不忍心折磨哥哥。”
    阿言别过头去,垂下泪来。
    作者说:说实话,最近心情有点不好,写文都没多少兴致。让我调整调整吧!明天可能更新,可能不更,随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