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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快感像绵绵不断的潮水,他从未有过这种体验,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在捕捉下身带来的快感,再将其传递到四肢百骸,
    从白起口中溢出的粗喘,与你撸动他下身的节奏相得益彰。马眼开始跳动,那是射精的前罩。
    你加快了动作。
    刺激还是不够,你的手腕开始发酸,于是你抬头,开始跟白起抱怨。
    “白起,你还要多久啊,我的手都酸了。”你说得委屈吗,仿佛他在欺负你。
    “抱歉,我……我试试。”
    这种事情要怎么试啊,你在心里吐槽。
    你撩起垂在颈边的头发,低下头将龟头含在嘴里。
    白起没有想过你会为他口。
    龟头与口腔相触,白起的小腹紧绷。
    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龟头,即使没有清洗,白起的也性器没有什么味道,这也是你愿意为他口的原因之一,舌尖在马眼上拨弄了几下,随即含住了半个柱身开始吮吸。
    白起射了。
    射的突然,你跟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你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吐出肉棒时,射精还没结束,乳白的精液喷在你的脸上,又浓又稠,挂在你的睫毛,你的鼻尖上。
    白起连忙将你拉起来,“我……不是故意的,抱歉。”他有些慌乱地用手替你擦着脸上的精液。
    慌乱的结果就是,他擦了半天发现自己只是将精液在你脸上抹开了。
    “对不起。”白起抓过自己衬衣的衣角重新替你擦干净了精液。
    “你要补偿我。”
    “好。”白起一脸严肃。
    你感觉你现在让他把房本写你名字他都能答应你。
    “吻我。”
    白起意外,但仍旧照做,你的嘴唇里还有他精液的味道。
    舌尖一一将那些粘稠的液体勾走,灵活的舌头扫过你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将所有的精液都搜刮干净,口腔里一丝味道都不留才罢休。
    你趁着白起吻你的间隙,手臂勾住他的肩背,循循善诱地扒掉了白起的衬衣。
    白起的皮肤是饱经风吹日晒的小麦色,他的腰背处也有一些伤痕。
    “帮我脱掉。”
    白起深呼吸,然后才用有些颤抖的手替你解衣扣。他是从领口的扣子开始解的,所以只需要解三颗就能看到你饱满圆润的乳,和诱人的沟壑。
    你握住白起的手,将剩下的扣子都解掉。
    高耸的乳,平坦的腹,小巧的脐,白嫩的皮肤透着些微的红晕。
    白起感到有些口渴,他咽唾沫的动作没能逃过你的眼神。
    你将他的手放到你的胸上,“捏捏看?”
    白起一开始的动作时试探的,轻柔的,像是在触碰什么脆弱易碎的物品,你将胸脯往他手里送,白起羞涩地揉捏着,呼吸急促。
    “白起,告诉你一件事,”白起闻言抬头看你,“我的内衣是前扣的。”
    “所以,”你拉开他的手,将内衣扣搭解开,“像这样就能解开。”
    那对嫩白的乳终于全然展现在了他的面前,浑圆挺翘,乳尖因为他之前隔着布料的揉捏挺立着。
    白起托起你的胸,唇轻柔地落在乳尖上,动作虔诚,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
    乳尖是烫的,唇是微凉的,温差让你下意识的抖了一下。你挺着胸,将它往白起嘴里送。
    像母亲在哺育她的孩子,不同的是,你没有奶水。
    也不会有孩子。
    一开始只是舌尖在勾弄,粗糙的舌面刮蹭着乳尖,随后他开始吮吸,从乳尖,然后是大半的乳肉。
    另一半乳备受冷落,所以你开口提醒他,“它好寂寞,也亲亲它吧。”
    白起毕竟是与萧逸不同的,如果换了萧逸,他只会将你的两只乳并在一起,然后一块含入,吮吸。但他是白起,所以他只能有些慌乱地在两只乳间来回,辅以手掌的揉捏。
    你时不时溢出一些喘息,用以鼓励白起。
    终于将你的双乳都疼爱得彻底,你的底裤已经湿哒哒的了。
    白起的性器早已恢复了雄风,硬邦邦直挺挺滚烫烫的一根,你轻轻撸动两下,将龟头溢出的液体抹在柱身上。
    你起身,跪坐在他小腹上,随即抬起上半身,用大腿根将肉棒夹住,借着前列腺液的润混起伏动作着。
    “用大腿模拟的性交,被命名为股交。”
    “股,在古文里面,是大腿的意思。”
    你开始逗他,看着白起满脸情欲的同时努力调出神志来记住你的话的样子。
    “白起学长记住了吗?我下次要抽问的哦。”
    学长这个称呼明显戳到了白起的点,你感受到了双腿间肉棒一瞬间的跳动。
    白起则是被你的一声学长叫得浮想联翩。
    也许是在高中的钢琴练习室,身为学妹的你却在为他讲课补习,你指着试卷上的文言文,告诉他古文中的“股”是大腿的意思,于此同时,你赤裸的大腿正夹着他的肉棒起伏动作着——这是你正在做的事情。
    终于你们都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的拨弄,你退掉底裤,将整根阴茎压在他的小腹上,随即用湿哒哒的阴阜蹭他。
    没有了布料,更为直接的接触让你们都为之一颤。
    白起的尺寸自然是不能直接进来的,哪怕你前几天才跟萧逸做过,哪怕你你流的水已经将他的腹肌弄得湿漉漉的。
    “白起,”你拉着白起的手,引导他将手指插入穴道。
    你整个人趴在白起身上,唇就贴在白起耳边,喘息,吐息,将白起的耳廓撩拨得滚烫,白起含住你的耳垂,时而轻咬,时而吮吸。
    潮湿,温暖,柔软,紧致,这是白起的第一感受,仿佛只是他的一根手指,就能将其填满。这样小的穴,怎么吃得下他?
    指节在小穴中进退,掌心全是指节带出的水液。好多水,饶是没有用作对比的对象,他也做出了如此结论。
    白起的手指机械地进出着,全然不得要领,于是你的手指勾住他的,带着他贴向穴内的某一点。
    “这里。”
    其实你不说,白起也能察觉到那一点的玄机,因为碰到那一点的时候,你下意识地收缩夹着他。
    你抽出手指,白起的食指和中指插入,指尖时不时戳到你的敏感点——他不敢一直碰那一点,只是时不时的触碰你就快绞断了他的手指。
    你咬着白起的肩膀,一只手替他撸动着憋得有些难受的性器。
    喘息在房间中缠绕,肌肤沁出汗水,然后被摩擦的动作涂抹在彼此的身上,完成着另一种体液的交换。
    终于扩张到了三根手指,你吻了吻白起的唇,然后起身,扶着阴茎开始缓缓往下坐。
    白起真的好大,只是吞下龟头就给了你即将被撑破的错觉,勉强将龟头纳入后,你双手撑着白起的胸,低头去看你两腿间的事物。
    还有好长一段没有吃下去。
    你咬住唇,准备一鼓作气,却被白起捏住了下巴,他的凑上来吻住你的唇,抱着你的腰,尽可能得让相连的性器少承受些体重。
    交缠的唇分散了你的注意力,白起在性方面的天赋也是一点即通的,一只手扶着你的腰,另一只手揉着你的胸。
    漫长的湿吻结束,唾液被拉出暧昧的丝,你终于将白起的肉棒全部吞下。
    好胀,只是呼吸都能牵动下身,白起耐心地等待着你的适应。
    轻柔地吻着你的嘴角,鼻尖,额头,笨拙地安慰着你。
    等到你的身体终于适应了新的来访者,白起的额头上已经满是细密的汗珠。
    “可以动了哦,白起学长。”
    萧逸猜的没错,你的确选择了女上位,但是白起异于常人的尺寸和太久的空窗期让你没有办法像以往那样掌握主动。
    “好。不舒服就告诉我。”
    白起开始挺腰,你被顶了几下就跪不住了,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将全身的重量都交付与他。
    白起双手捧着你的臀,同时挺腰,肉棒没有章法地在你体内乱插。你被弄得说不出话来,白起的动作毫无技巧,只是凭着本能在抽动,龟头偶尔会撞到敏感点,但随后的猛进猛出又将那一点快意给撞散了。
    小穴机械性的流水,像是某个开关被打卡,被撞坏,抽插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拍打的动作,回荡在小小的房间里。
    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就出现了第一次跟萧逸做爱时的回忆,你们的身体是该死的契合,萧逸会的花样也很多,作为炮友他的真的无可挑剔。你倒不是要赞同通往女人内心的道路是阴道这一说法,但床技好的男人确实会让人念念不忘。
    白起大概是要射了,你能感受到他越来越快的动作和越发急促的喘息,他急切地找寻着你的唇,你吻住他,伸手在交合处拨弄你的阴蒂。
    也不是只有一种高潮方法。
    第一次嘛,当然要以鼓励为主,何况白起的表现本来就值得嘉奖。
    射精前的抽插确实戳到了你的敏感点,配合你对阴蒂的拨弄,你和白起抵达了高潮。
    小穴不受控制的收缩,绞弄,白起刚射完的阴茎还没完全疲软下来。他一下一下地吻着你的唇,搂着你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白起在阴茎再次勃起前抽了出来,乳白的精液被带出,龟头跟穴口之间拉着一道细线。
    “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白起在为什么道歉。
    “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你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真可爱。
    你拉住翻身准备穿衣服的白起,用被子将你们俩都盖住,“明天去买紧急避孕药就好了。”
    眼角急得发红的白起就这样被你安抚住了。
    “会对身体有伤害吧?”
    “偶尔吃一次,问题不大。”
    你凑过去吻白起的唇。
    赤裸的身体再次相贴,小穴内还残留着白起的触感。
    “累了吗?”白起的手指摩挲着你的手臂。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还可以再做一次,但是……”
    白起的眼睛亮起有黯淡下去,等待着你的下文。
    “做完之后就没有力气洗澡了。”你看到白起黯淡下去的眼睛又再次亮了起来,你感觉自己就是个坏女人,在欺负单纯的大狗狗,“所以你一会要抱我去洗澡,还要换被套。”
    “好。”白起红着脸回答你。
    随即摩挲着你手臂的手来到腰间,再往下,来到你的腿间,你将腿搭在他的腰上,方便他动作。
    手指轻易就探了进去。
    “可以直接进来。”
    抽出的手指带着他的精液,肉棒借着黏腻湿滑的精液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将就着侧入的姿势动了几下,白起翻身将你压在身下。
    小穴里的精液太滑了,肉棒总是从穴里滑出来,他只能更狠更重地往里挺,每一下都插得你头皮发麻,心里生出被他捅坏的恐惧。
    你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肚子,它当然没有被捅破,所以你只能摸到小腹上白起阴茎的形状。
    “白起,慢一点。”
    他的抽插将你的话语撞得破碎,闻言他放慢了动作。
    龟头缓慢地擦过穴肉,你终于能够喘上一口气。白起掐着你的腰进出着,你的双腿被他搭在肩膀上,他一低头就能看到你们交合的景象。
    此刻他的目光正被那处吸引着——小穴正努力地吞咽着他,穴口被撑成了圆形,紧密地包裹着他,精液和淫水都被堵在穴内,只有在他将肉棒抽出的时候,才会被龟头刮出些来,挂在穴口,将落未落。
    白起漫无目的的动作到是碰巧戳到了你的敏感点,身体本能地收缩,于是他也悟出了其中道理,开始有意识地去戳那几个点。
    他抽插的速度更慢了,好在次次都能碰到敏感点,快感就这样一星一点地堆积,直到达到这温吞速度的阕指。
    “快一点,白起。”
    这样的节奏同样也不能满足他了。
    “试试深深浅浅的节奏。”
    闻言白起开始调整,神情严肃,就像是被老师交代了任务的学生,努力地想要达到老师的期望。
    事实上白起确实也没有辜负你的期望,加快了节奏的抽插虽然不像之前那样次次命中要害,但速度弥补了不足,这一次没有碰到,下一次就碰到了。
    身体被越插越松软,喘息也不受控制地从你口中溢出,白起显然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地动作着。
    此时在他眼中,你的感受才是应该放在首位的东西,至于他自己的体验,只是进入了你身体的这一事实,就足够让他射精了。
    快感逐渐堆积,你看着白起努力的样子,移开了想要触碰阴蒂的手,只是闭上眼睛,努力地去捕捉下体传来的每一丝快感。
    小穴仿佛越插越紧似的,白起有些懊恼地想到,随即他意识到了自己产生这一想法的原因——他快要射了。
    白起抬头看你脸上的神情,迷醉,但显然还没有到达顶峰,看来自己还得努力啊,白起努力地在保持节奏的同时去触碰的你的敏感点。
    刺激太过强烈,他需要做点别的什么来分散注意力,于是他开始吻你的脖颈,唇擦过下颌,继续往下,舌尖舔舐过滑落的汗滴,将微咸的体液卷入口中,唇再在那处留下一个淡淡的吻痕。
    白嫩的肌肤绽开了一朵浅淡的红梅,很快便散了,于是他加大了力气,在你脖颈上留下了更深的吻痕。
    飘扬白雪中怒放的红梅。
    你捧住了白起的脑袋,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头顶,你告诉他,“不要留在那里,会被人看到。”
    于是他的唇往下,落在锁骨上,吻痕,齿痕在此深深浅浅地交错着。
    小穴开始无规律地收缩着,你双腿紧缠着白起,不自觉地开始挺腰。
    终于是一起抵达了高潮,明明已经射过了两次,白起的精液还是又烫又浓,高潮时被射精,你被射得浑身都在哆嗦,小穴更是绞得死死地让白起动弹不得。
    白起保持着这个姿势僵在你身体上方——要是压在你身上的话,你会觉得重的,做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你小小的一只整个身体趴在他身上都没什么感觉。
    他一下一下啄吻着你的嘴角,等待你回神。
    你发现他是真的很喜欢这种轻浅的接触,没有情欲没有占有欲,只有无尽的温柔和呵护。
    双腿从白起肩上拿下的时候,因为僵了太久而有些抽筋,于是白起又开始替你揉腿,你躺在床上心安理得享受着他的服务,谁让他一直把你的腿扛在肩上呢。
    也就是你能做完才抽筋,换做一般人,可能做一半就喊受不了了。
    白起认真地替你揉着腿,脸却不自觉地红了起来。他也不是故意,只是眼神无意间瞟到了你的腿间,小穴因为容纳了他此时还留有一个小小的圆洞,无法完全闭合,精液从小孔内流出,阴阜上全是交合时拍溅出去的精液和淫液。
    自己有射这么多吗?白起的脸更红了,因为直到你叫停白起的按摩,那个小孔仍旧往外流着乳白的精液。
    白起直接将你抱去了浴室,因为腿软,你只能将大半的重量都靠在了白起身上。
    白起单手扶着你,另一只手拿着花洒试水温。
    “水温合适吗?会不会烫?”
    “不会,很合适。”热水淋在身上,你发出舒适的哼唧声。
    “白起。”
    “嗯?”
    “你之前替人洗过澡吗?”
    “没有,但是给队里的警犬白飞飞洗过。”
    怎么回事,怎么白起也养狗啊,怪不得白起替你洗澡的手法有种熟悉感,因为你之前看萧逸给他家萧小一二三四洗过。
    但显然给白飞飞洗澡时不会像现在这样拘束,即使已经做过了,即使已经射过了三次甚至还内射了两次,白起对于你的身体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比如在沐浴露抹到胸部时他的动作就会不自在。
    “用之前那种手法也可以的。”
    之前那种手法?什么手法?那就是做爱的时候揉胸的手法。
    白起真是太容易脸红了,你感慨,但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格外爱逗他。像萧逸那种厚脸皮的,你一般能不说就不说,因为不仅可能嘴上占不着便宜,还会挨操。
    白起究竟是没有用做爱时的手法,但很明显在替你清洗的时候没有那么拘束了。
    然而你这个坏女人的计谋才刚刚开始。
    你拉着白起的手,让他的手掌包裹住整个阴阜。
    “这里也要洗。”
    于是白起的指尖将阴唇翻开借着温热的水流替你清洗,往下是小穴,因为做的时候白起动太狠了,现在穴口有些肿了。
    “里面也要洗。”
    你的指尖插入穴口,抽出,然后在白起面前展示你手指上的精液。
    “全是你的东西,要好好洗干净才行。”
    然后你伸出舌尖,将手指上的精液舔舐干净。
    你感到白起的呼吸一滞,逗纯情小警察真的,太幸福了。
    你靠在白起身上,双臂搂着他的腰,他的手从你背后掠过股沟,在小穴里反复抽插着,站立的姿势是最方便体液流出的,新分泌的体液混着他射入的精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出,然后被热水冲散在浴室的地板上。
    听着哗啦啦的水声,你意识到这个月的水费,可能有些不便宜。
    等到不再有精液流出,白起停下了动作。
    至此还远远不是你计谋的终点,“洗干净了吗?”
    “还是亲眼确认一下比较好吧?”
    闻言白起蹲下来,你一条腿迈开,将大腿放在他肩膀上,方便他看清楚。
    白起认真地检查着,充血的花瓣被翻开,原本被温水清洗干净的阴阜因为他的动作又抹上了你滑腻的体液,然后他插入小穴,精液已经清理干净,所以只带出了清亮的液体。
    穴口已经合拢,因为有些肿了,看上去格外可怜,今夜的触碰太多,此时还保持着充血的状态,随着你的呼吸一翕一合。
    浴室的温度已经很高了,但白起的呼吸比水温更为炽热——这正是你想要的。
    “亲我。”
    白起的唇贴上穴口,他先是用舌尖将刚才涂抹在外阴上的体液舔舐干净,随即将整个阴阜含在嘴中吮吸。
    舌尖顶开穴口,肿胀的穴绞着他的舌,鼻尖又刚好顶着你的阴蒂。粗糙的舌面擦过敏感的内壁,虽然进不到深处,却刚好能够到最外面的敏感点。
    你听到白起吞咽的声音,身体更兴奋了,跟拧开了开关一样疯狂地流水,来不及吞咽的部分就顺着白起的下颌低落。
    高潮来得很快,你几乎坐在了白起脸上,上半身靠着浴室的墙壁,下半身架在白起肩上,你抓着白起的头发,喷在了他嘴里。
    准确来说,是喷在了他脸上,高潮的时候他的舌仍在你的小穴里,体液喷了他一脸,他仍旧吮吸着你的穴,延长着高潮带给你的快感。
    你颤着腿从白起身上下来,看着为了方便替你口单膝跪了下来的白起,喷了一脸绝不是夸张的说法,甚至他的睫毛上都挂着透明的黏液,你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了他的脸,落下一个奖励的吻。
    终于洗完之后,白起把你裹好了安置在沙发上,自己草草围了一条毛巾就去换被单,你给他指了床品的位置,困意袭来,你本想等到白起回来,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自己被白起搂在怀里,裸的。
    白起还没醒,睡颜看起来十分可口,你凑过去,偷偷亲了他一下。看着白起似乎要醒,你赶紧闭了眼睛装睡。
    谁知白起只是动了一下手臂,将你搂得更紧了。
    看来昨晚上确实累坏他了。你正在偷笑,就感觉到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你。
    虽然晨勃只是正常且普通的生理现象,但你还是想收回之前那句话,还是不够累。
    看来这下白起是真醒了,因为你感受到白起的吻落在了你的额头上。
    上次洗头是什么时候来着?算了不想了。
    你装作刚醒的样子,“早上好,白起。”
    “早上好,”白起像是搞小动作被老师抓包的学生,有些无措,“我吵醒你了吗?”
    “没有哦。”你抬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嗯,这次是光明正大的。
    “要再睡会吗?”白起问你。
    看来白起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下身的情况。于是你用膝盖蹭了蹭他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
    “它好像不太配合。”你又装无辜。
    “抱歉,我去一下厕所。”说完白起几乎是蹦起来,捂着下半身就去了厕所——至于昨晚上那根毛巾?谁知道在被窝的哪个旮旯里呢?
    趁白起去厕所安顿下半身的时间,你也准备爬起来收拾了,刚坐起来,就看到了床头的紧急避孕药。
    市面上能买到的种类几乎都在那了,他什么时候买的?
    白起从厕所出来的时候你问他,他说你昨晚上睡了之后叫的跑腿,因为不知道该买哪种所以干脆都买了。
    真可爱,对于这么可爱又惹人怜的大狗狗,该奖励的时候就不能吝啬,所以你奖励了他一个法式深吻。
    点到为止的那种,你可不想刚从床上起来就再滚到床上去,哪有那么多的被单可换啊!
    洗漱的时候你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简直惨不忍睹——指白起在你锁骨那一片留下的吻痕,你认识的男人一个两个三个,似乎都很爱咬人。
    不是好习惯,得改。
    你全然忘了你自己也爱咬人。
    对此萧逸表示他很有发言权,很难否认叫你萧小五没有你像小动物一样喜欢通过咬来表达情绪的原因在里面。
    早餐是白起从楼下打包回来的白粥和小笼包。昨晚上的确消耗了你不少的体力,你几乎是两口一个包子就着粥下肚,颇有股饿死鬼投胎的气势。白起吃饭的仪态很好,你猜他家里规矩肯定不少。
    与你猜的不错,白起告诉你他家里的饭桌上是不允许说话的,“食不言寝不语”是他家众多规矩的一条,其他的例如不能挑食云云,类似的还有一大堆。
    “那你在家岂不是很拘束?”
    “从小在那种环境呆着,久了也就习惯了。”
    从小,父亲就对他要求严苛。他总是听别的小朋友说自己的爸爸给他买了什么玩具,带他去了游乐场玩,而他的父亲,即使同住一个屋檐下,他能见到父亲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早晨起床时父亲已经吃完了早餐准备离开,所以和父亲的对话也就只有两句“父亲早上好”和“父亲再见”是的,白起被要求只能称呼他为“父亲”。
    冰冷,疏离,官方,威严无比的称呼。
    父亲只会给他下达命令,而他要做的,就是服从。曾经白起也向往过父亲挺拔的背影,而后来他发现,他的生活里有的几乎全是父亲的背影。
    就连这次来到这里也是,只是给他下达了命令,然后转身离开。
    血浓于水,说的好听,不过是永恒的枷锁罢了。
    白起的神色复杂,你觉得应该是你的话勾起了某些他不愿提及的过往。你夹起桌上最后一个小笼包,“啊~”
    白起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你把小笼包塞进他的嘴里,然后凑上去咬掉了一半。
    效果很好,白起脸上那种沉闷的神色一下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面颊和耳廓上的红晕。
    “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说完白起也很无措,似乎这话没有经由大脑就直接从他嘴里溜了出来。
    草率,甚至是轻率。
    但在白起的道德观念里,那样的亲密关系只会发生在男女朋友或者是更亲密的关系——例如夫妻——当中。他应该对你负责。
    “虽然我很想答应你,”白起的神态有些失落,自己还是太轻率了,“但是就这样答应你的话,未免太草率了。”你有点担心白起不能get到你的意思,又添了一句,“得有点什么仪式感才行。”
    “我明白了。”白起的神情又恢复了雀跃,你也不知道他是真明白了还是假明白。
    送走了白起,周六的上午就所剩无几,早上吃得有点撑,你决定玩会儿手机,晚一点再做午饭。
    点开社交软件,热搜上有个熟悉的名字——萧逸,你本来想滑过,不知道怎么就点进了词条。置顶的是一条官方的通告,大致内容是说萧逸近期的训练和比赛中心将转移回国内,萧逸的微博也转发了该条公告,配文是“我会继续专注比赛和训练,谢谢大家的关心。”
    这算是对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代言广告和国外比赛后销声匿迹了近一个月的回应。“专注比赛和训练”是告诉粉丝,那些没怎么听过名字的产品代言和莫名其妙的跨界联动是不会有了。
    是个好迹象。
    不久后你就会收回这句话,但此时的你还对萧逸的转变一无所知,你是觉得,自己与萧逸的纠缠要结束了。
    你眼下的要思考的问题更多的是关于白起,白起对待感情的认真你是看了出来的,他知道你有着一段不愿谈及的过去,但他从来没问过。他只是问你,愿不愿意做他的女朋友。
    你倒是希望这些话是在他知晓了你的过去之后说出的。
    白起从你家走了就直奔顾征所在的酒店,一边赶一边问顾征表白要做些什么准备,要怎么才能有仪式感,是不是要有戒指什么的。
    顾征昨天喝多了刚醒没多久,听到白起的问题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肯定是还没睡醒,要不就是酒还没醒,冲进厕所洗了把冷水脸让白起再说了一次,好他没听错。不是昨天还没确定关系今天怎么就在说戒指问题了?他白哥不出手就不出手一出手就直接来大的,直接求婚是吧?不对他刚刚是不是说了表白?理了一下思路,出问题的不是他,是他白哥。
    “白哥,戒指是求婚的时候用的,表白的话,准备花和别的礼物,项链手链什么的就行了。”
    “嗯,我知道了。”
    顾征这刚把心放回去,门铃想了。白起的微信消息也弹了出来,我在门口了,开门。
    敢情刚刚找他要地址是为了这个,不是他脸还没洗完啊,这也来太快了吧。
    那歌词怎么唱的来着,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可谓是他白哥感情的真实写照,卷走他一切理智的那种。
    打开门把白起放进来,洗完脸出来发现白起已经在往上挑礼物了。
    “你之前说你什么时候回去来着?”
    “今天晚上。”明天虽然是周天,但是局里有点事要顾征去善后处理一下,这也是他周五下班就赶过来的原因,因为就周六有点空闲时间。
    “行,那你一会陪我去店里挑一下礼物。我不太擅长这个。”
    不是吧哥们,有异性没人性啊,我可是为了替你把关忙里偷闲来的,昨晚上为了不当电灯泡早早溜了,结果我今天酒还没醒完早饭不对这个点应该吃午饭了,总之水还没喝上一口就要去给你当苦力,放过孩子吧,单身狗到底有什么错啊。顾征在心里哀嚎。
    那可是白起哎,那可是白起要谈恋爱哎,他能不为兄弟两肋插刀吗?好在白起也不是完全不关心他,至少在去挑礼物的路上还是让他在路边吃了碗面。
    顾征虽然现在单身,但感情经历也不算少,陪女朋友逛街的经验也算丰富,但他必须承认,陪他白哥逛街真的比陪女朋友逛街还难。
    这条街的饰品珠宝店都已经逛完了,也没挑到一件能让他白哥满意的,他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是白哥你也不用当着人家店员的面说你这东西不太配得上她吧,尤其是你顶着那张帅脸一脸真诚地的表情,真的很让人难以吐槽。
    总之就是一直逛到他不得不去赶高铁,也没挑到能让白起完全满意的礼物。
    顾征都绝望了,最后是那家精品店的店员说如果都不喜欢的话可以提要求定做,还可以参与制作过程将爱意凝聚在礼物里。
    肉麻吗?是的很肉麻。但是白起听进去了。
    顾征上高铁的时候,有一种刑满释放的感觉。耽溺于恋爱里的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真的太可怕了。
    白起在准备什么,虽然他仍旧像之前那样等你下班,送你回家,一切似乎都是稀松平常的样子。
    或许是第六感,总之你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不过你也能猜到他在准备什么,不过是之前你提过的,有仪式感的表白,所以你好奇的是,他要怎么准备。
    白起最终是采纳了那位店员的建议,提了要求让设计师花了设计图,然后他决定,亲手做。
    是一条银杏手链,灵感来自于与x高中的银杏叶,他遇见你时,正好是银杏叶飘落的季节。
    接着是准备花,经过漫长地对比选择,和查找那些花的花语后,他意识到了为什么在去你家的时候你收下香槟玫瑰的表情有些微妙,香槟玫瑰的花语是,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这倒是十分契合他心中所想。甚至可将前提条件改一下,遇见你就是他的幸福了。所以最后他选了蓝色矢车菊和香摈玫瑰——遇见是幸福的开始,爱上你更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对于地点的选择,他也是纠结了很久,原因之一是他不习惯在公共场合说话,每次有街头宣传的任务他都负责当背景板,因为只要他一开口就会因为紧张而脸红,所以局里干脆就让他当了人肉背景板。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不知道你对在公众场合表白这种行为抱有何种态度,要是在你公司楼下的话,会对你造成困扰的吧。
    思来想去,又是往上咨询又是问军师顾征的,最后顾征都被整绝望了,有些自暴自弃地说要不就在你家弄吧。
    最终表白地点就选在了白起家。
    顾征:早知道这么简单我之前还说那么多干嘛,直接一句在你家表白能省多少心力啊。
    白起这边紧锣密鼓地准备着,每次见到你脸上都有一种紧张又期待的神情,那张脸上写满了,我给你准备了惊喜但是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好紧张,好希望你能喜欢。
    太可爱了。你愈发觉得自己之前提的仪式感的表报这一要求明智之极。
    就这样过了一周,白起的紧张甚至传染给了你,让你每天都在紧张又期待的心情下走出公司大楼,然后白起把你送到你家门口,晚安吻和拥抱结束,你关上门,他回到家。
    可恶,他还要准备到什么时候啊。
    好在白起并没有让你等太久,为了布置家里,他甚至还把顾征拉了过来替他准备,那可是工作日,不过顾征要上的是中班,所以他一下班就赶了过来,然后坐上早上在最早的一班车赶回去。
    周五,从公司出来的你,紧张兴奋又期待,直觉告诉你就是今天了,看到白起脸上的神情,你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戴好头盔,上车,一切按部就班,在到小区前白起终于说话了。
    “你,要不要去我家看看?”
    你很努力地忍着没有笑出声,回答说,你还没去过他家,还挺想去他家看看的。
    要是顾征知道了白起是这么开口的,估计得气吐血,你这样问万一人家说不要那你的计划岂不是打了水漂?
    其实你还挺想知道自己要是说不要白起会怎么反应的,但是你实在是不想再带着那种紧张和期待度过每一天了,所以干脆利落地答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