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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丹药(微H)

    虽然在千尚殿时,竹帘后的师祖高不可攀,持重威严,可如今,他近在眼前,她轻易可以触及的地方。
    黎灵鸢伸出手,在指尖距离他半尺远时堪堪停住,回想起他不喜被人触碰,咬咬牙收回了手,转身跳上清凌洞府的高大石碑,坐在上方俯视着他。她昨夜未归,他丝毫都不关心,真是过分。
    黎灵鸢赌气地从他身上移开视线,看向远处的玄元洞府,白释久仍跪在地上,掌门留下的木匣在地上敞开着。肉眼看不真切,她将神识连入护山大阵中,清楚地看见功法传承、传位契书、掌门玉牌,宗门调令等物摆在木匣中。
    “这么贵重的匣子竟让我转交,真是个怪人,搞不懂这些活了上千年的都在想什么。”她将神识从玄元洞府移开,转而看向戒律司,掌事程维拿回了云其和落在林中的那把琴,正在院中修复着断弦,修好后又调整琴音,奏了一曲《思故人》。
    “再怎样刚正不阿的人,也不想对挚友处以死刑吧。”她心中感叹道。
    将神识连到大阵上太耗费灵力,黎灵鸢收回神识不再继续。她抬手揉了揉发痛的额角,放下手时,才注意到衣衫袖口上不知何时落了片花瓣。
    她拿下那花瓣,用嘴唇轻抿了下,将花瓣用指尖顶着,向着师祖的位置轻轻一吹,粉白花瓣轻缓地飘了出去。她满怀期待地等着花瓣落在他身上,可花瓣还未接近他,便被灵力碾成了灰,落在地面,转眼便消散无踪。
    “不过是个花瓣而已,你干脆连衣裳都别穿,让布料也不许近身,那才清高呢。”黎灵鸢不满地咕哝道。
    他冷冷地瞥她一眼,“给你的书背得如何了?”
    黎灵鸢想起那些被她随意扔进乾坤袋的书,说道:“看不懂,不想背。”
    “若无事可做,就去经林学堂授课。”他从虚空中拨开一道通向学堂的路。
    “不去,我不烦你就是了。”黎灵鸢跳下石碑,转身离开清凌洞府。在主峰漫无目的地散步,无意中走到了盛知殿前。
    既走到这里,便进去看看好了。黎灵鸢迈上盛知殿的阶梯,想着去经林学堂授课也不错,今安曾教了她那么多精妙的阵法,大多她都用不上,不如传授弟子。
    正沉思时,她被一身穿苍绿道袍的修士拦住,那人说道:“出示玉牌方可进入。”
    “玉牌?我找找。”她那块弟子玉牌早不知扔到哪里去了。黎灵鸢在乾坤袋里翻找时,那人突然惊喜道:“道友可是姓黎,名灵鸢?”
    “我是。”黎灵鸢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黎道友,我们是同届入宗的,你不记得我了?”那修士期待地看着她。
    实话说,同届的道友黎灵鸢一个也不认得,她入宗不久就被今安关了八年,而后又闭关百年,实在没心思关注其他。
    “不认得没关系,我姓宫,名谣,叫我小遥就好。”宫遥开心地拉着黎灵鸢进了盛知殿,解释道:“万法宗的拜师收徒大典快开始了,有许多外宗修士来凑热闹,我被师尊派来在这里守着,不许外人进来。”
    黎灵鸢被她拉着走,“道友这是带我去何处?”
    “叫我小遥啦,你曾帮了我大忙,所以我要报答恩人。”宫遥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黎灵鸢身体有些僵硬地任她挽着,问:“我何时帮了道...呃...小遥?”
    “在入宗秘境试炼时,我已被草丛中的食人灵蛇吞下了半个身子,你一经过那里,灵蛇直接吓得将我从口中吐出。我长了记性,一路小心翼翼,总算是通过了秘境。”宫遥走进灵丹房,拉开一个药柜,“此处的丹药都是我所炼得,不必客气,喜欢哪个随意拿就是。”
    黎灵鸢看着柜子中的瓶瓶罐罐,上面贴着歪七八扭的药签,让人很怀疑这药的质量。
    “听闻今安道君和你结成道侣,可是真的?”宫遥好奇地问道。
    “是。”这事差不多人尽皆知,黎灵鸢大方承认。
    宫遥惊讶道:“我还从未见过今安道君,从前一直以为他是传说中的人物,实际并不存在呢。”
    “除我们那届外,师祖在每届的迎新大典都露过面,怎会不存在?”黎灵鸢哑然失笑。
    宫遥神秘道:“每个宗门都称自家有修为深厚的老祖坐镇,谁知是真是假,万法宗已建宗五千年了,哪有人能活到五千岁?延寿丹最多也只能延几百年,一旦到了两千岁,不飞升便轮回,师祖便是他人装神弄鬼假扮的,我等也未可知。”
    “可他确实存在于世间,如今就在清凌洞府中,不信可随我去看看。”黎灵鸢说道。
    宫遥摆手,“不用不用,我是与你说笑的,殿门还需我去看守,不能擅自离开,怎样,可选好了要哪种丹药?”
    黎灵鸢拿起个瓶子,说道:“就这个好了,补灵丹,正巧方才灵力有些损耗。”
    “真有眼光,这瓶丹药我用了许多名贵药材,大补,快服下看看效果如何?”宫遥期待地望着她。
    这个活泼的姑娘,蛮讨人喜欢。黎灵鸢捏着手中丹药,看起来与普通的补灵丹别无二致,何况这是宫遥为报答恩情特意赠与她的,她也不愿总以恶意揣度他人,便吞下了丹药。
    片刻后,黎灵鸢发觉灵力不仅并未恢复,还在飞速流失,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宫遥,而宫遥低着头,躲避着她的视线。
    身穿苍绿道袍的男子从宫遥的身后缓步走来,抚摸着宫遥的头,“遥儿,做的不错。”
    药姑峰峰主,季匀之。黎灵鸢明白自己被算计了,可她已用不出丝毫灵力,只能认栽,被带到间阴暗屋子,锁进巨大的笼中。
    “遥儿,看好她,我去去就来。”季匀之嘱咐道。
    宫遥领命,跪坐在旁边盯着黎灵鸢。
    “秘境灵蛇将你吐出,是编来骗我的?”黎灵鸢讽刺地看着她。
    宫遥愧疚道:“不是骗你,是真的,我也不想害你,只是师尊之命,不敢不从。”
    “你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你师尊把我关在这里要做什么?”黎灵鸢微怒地问道。
    “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宫遥低下头。
    “今安找到这里后,你的下场如何,你想过么?”
    “这是幠笼,能隔绝神识,今安道君找到此处也要费些功夫。”宫遥说道。
    “你现在放我走,还有挽回的余地……”
    在黎灵鸢说话间,有光倾泻进来,她眯起眼看过去,是季匀之推开了门,还牵着几只巨型灵犬。
    “遥儿,去门外守着。”季匀之命令道。
    宫遥起身走向门外,季匀之蹲在黎灵鸢面前,将手伸入笼中,掐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迅速将几颗丹药塞进她的喉咙深处。
    丹药很快融化在黎灵鸢的口中,紧接着,仿佛有股烈火从内部烧起来,每寸皮肤都灼热得像要融化般,腿间不断地涌出淫水,痛楚与渴望侵蚀着她的神志,她断续地呻吟:“唔...那是...春药...哈啊...你怎能...不...不要...”
    季匀之打开笼子,将发情的巨型灵犬踢了进去。因黎灵鸢身上带着白神檀木的香囊,灵犬们不敢靠近,缩在笼子角落瑟瑟发抖。
    “没用的畜生。”季匀之拿出喂给黎灵鸢的药,塞进了灵犬嘴里。在门缝处偷看的宫遥急忙推开门,冲进去拉住季匀之,“师尊,不可!”
    “放开!”季匀之凌厉地出掌,宫遥生生接下了这一击,咽下喉间泛出的血,跪在地上劝告道:“请师尊三思,她还身上有同心契啊!”
    若早知师尊会做此等龌龊卑劣之事,宫遥绝不会听他的命令。她心中悔恨不已,向季匀之重重磕了个头,“请师尊放过黎灵鸢。”
    “放过?你懂什么!你可知……”师尊的声音戛然而止,温热粘稠的液体兜头淋下,宫遥茫然地抬眼望去,却见方才还活生生站在她面前的季匀之,变成支离破碎的烂肉散落了满地,她吓得瞪大双眼,捂住嘴中未发出的尖叫。
    一道白色身影站在幠笼前,周身浮动的威压重得令人窒息。
    笼中,黎灵鸢的双腿互相摩擦着,脸上布满红晕,眼神迷离,衣衫半褪未退,凌乱地挂在身上。涎水从灵犬嘴边滴落,它们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试探着靠近黎灵鸢。
    笼子轰然崩裂,灵犬们四散奔逃,黎灵鸢被拦腰抱起,散发着苦味的东西抵在她唇边。
    “解药。”
    “啊…唔…”黎灵鸢张口吞下解药,身体的热度缓慢降下,神志也恢复些许清明,可小腹深处还是泛着酥麻的痒,她贴紧面前散发着冷意的今安,开始扯他的衣服。
    “怎么脱不下来?”黎灵鸢用了些力气,可她没注意到手中扯着的不仅是他的衣襟,还有几缕长发。
    他将长发从她手中抽了出来,拢好微敞的衣襟,划裂虚空回到清凌洞府中,将她放在床榻处。
    黎灵鸢死死攀住他的背不肯放手,翻身将他压在床铺上,跨坐在他腰间,扭着臀胡乱蹭他的下身,想要布料下的阳具插进来解痒,可他没有半点反应,只是沉默地注视着她。
    忽而有个突兀的硬块隔着亵裤碾过柔嫩的穴,使痒得要命的软肉有了片刻舒坦,她便专心将阴核压在那东西上磨蹭,汁水不断从穴口溢出,透过亵裤将那物涂上层黏腻的晶莹水液。
    “唔...啊...嗯...”在她即将获得解脱时,他却伸手抽走了那块硬物,牵扯出一道细细的银丝,将断未断地与她腿间相连。那是他腰间挂着的玉牌,她方才磨蹭的是玉牌的棱角。
    可快要到来的高潮被打断,黎灵鸢顾不上羞涩,将手指探入腿间,用指尖揉弄敏感的阴核,另一只手探进自己敞开的衣襟中,捏住挺立着渴望抚慰的乳尖。
    “哈啊...啊、嗯...啊啊!”她仰着头绷紧了身体,剧烈颤抖地达到顶峰,接着身子一软,脱力地倒在他身上,穴肉阵阵收缩着,从深处喷出几股水,打湿了他衣衫的下摆。
    那放荡诱惑的媚态,使得不解风情之人似乎也有些动摇,纡尊降贵地起了点反应,又在顷刻间压下。
    他将手掌覆在她背上,轻抚过她的脊骨,将神识从骨缝中探入她的灵府,缠住她躁动的神魂。
    那瞬间,黎灵鸢仿佛看见一道狰狞可怖的冷冽雷光劈在她身上,极强烈的电流窜过每一寸血肉,似欢愉又痛苦的灭顶快感将她淹没,她的呼吸停滞,瞳孔剧烈震颤,咚咚的心跳声迭着刺耳的嗡鸣声,眼前浮现出光怪陆离的重影,好像世间的一切都在离她远去。
    “吸气。”
    有人在对她说话,可她分辨不出那话中的意思,修为以她承受不住的速度飞快地升高,她的魂魄正在脱离肉身,身体各处都不受她的支配,直到柔软的唇贴上来渡气给她,才勉强使她恢复呼吸。
    那道折磨她的神识也终于收了回去,黎灵鸢头晕目眩地剧烈咳嗽起来,呕出一口浊液在他的白衣上,泪水不断从眼眶中砸落,她艰难喘息着,“唔...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