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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薇安走在前面,与外表展露出平静不同,她感到一阵局促。
    走到不远处的树下,她背着身子直到一只手搭在她的肩头才回头,瞧见阿尔文抱着手臂半倚在强壮的树干上垂眼看她。或许是他常年习惯了以轻蔑敷衍的视线看她,此时的他即便是以讨好为目的,蔚蓝色的瞳眸中还是夹杂着一丝轻视。双肩慵懒地下坠,手指随意地拨弄了一下勇者大人稚嫩的耳垂。
    “害羞了?”
    老实讲,她现在对这个有着好容貌的死对头产生不了什么欲望,或许是因为累了,或许是因为危险的环境,再或者是对他拙劣伪装的不适。
    少了火光,薇薇安的瞳眸变得更加暗沉,没了白日在翠绿色瞳眸中如瓶中晃动水一般的流光。墨绿色的眼珠子在阿尔文轻浮做作的脸颊上划过,看向火光那处的少年。
    浅灰色的发丝却一改白日的暗沉,比起说是吸收了火焰的色彩,不如说是月光被它吸取了,散发着淡淡的光泽。那么一点点的光,本该完全比不过火光的夺目,但她还是一眼便注意到了。
    他直立着上半身坐在刚才哥哥坐的地方,看着她,再或者是看着他们,脸颊并没有流露出任何称得上可怜的神情,只是静静地看着。
    不知道是看着他有女友的哥哥和他的死对头,还是在看他作日的亲密对象与他的哥哥。
    可无论是在看谁,以何种身份,以何种情愫,她的下体都开始变得湿润。
    她想念这种感觉,是她张开双腿以最丑陋的姿态为魔物献上淫水的滋味,这种滋味与昨日和阿尔的意乱情迷不同,一个是完全地掌控,一个是行走在悬崖边上的钢丝。
    谈不上哪种更令她快乐,所以她两个都想要。
    唾液或许是分泌得过快,它们形成了一团泡沫,缓慢地从喉间滑落,明明是轻飘飘的却意外的沉重。
    她透过阿尔文金发与宽肩的缝隙,她看着阿尔说:“把裤子脱了。”
    阿尔文沉默了一会儿,嘴唇微张似乎在叹气可却没有任何声音,夜晚的小煤炭眼神看起来更沉静,有种不容置疑的味道。他告诉自己,要想真正将她拿到手,这些苦是得吃的。更何况这在常人眼里,随意地吃下一个算得上漂亮的女孩,并不算是“苦”。
    男人面对女人,在什么时候都很难算真正意义上的吃亏。
    他自然没选择将整个裤子褪去,只是手搭在裤带上微微一扯,露出半截白皙的臀部和依旧被内裤包裹住的下体。是的,他有些硬了,所以内裤被微微顶起的阴茎勾住,这没什么可丢人的,他告诉自己男性的那里本身就是极其敏感的,哪怕是被他人的剑柄不小心戳到都有可能起来。
    只是少女勇者的视线有些冷漠,并没有他所预料到的急色,就好像他是个自甘堕落选择献上自己身体来获得上位的男妓,想到这里,他的耳垂变得发烫,下意识后背往后仰了仰,身体完全贴合树干,裸露的臀部摩擦至粗糙的树皮上,这点疼痛算不了什么,但却能让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
    鸡巴完全硬起来了,将收缩弹力良好的内裤顶起,明明龟头还被布料包裹着,柱身却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夜晚的温度对炙热的鸡巴来说还是太刺激了,皮下的青筋像缠绕的藤蔓,告知着薇薇安这里无人到访。
    他眼神颤动了两下,鼓起勇气朝这个还没有他肩膀高的少女看去,她并没有看他,反倒是视线若有若无地朝他身后看去。他当然不相信着破树干有什么比他身体更吸引人的,答案只有一个——她在看别人。
    那个人一定比他还要吸引她的目光。
    那个人能是谁呢?除了他弟弟阿尔之外,还有谁呢?
    他了解阿尔,那家伙即便对薇薇安有好感,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褪去衣服来吸引她的视线。所以他半裸着下体输了平时走在他身旁都会被无视的影子吗?
    或许是鸡巴起来了,分走了他的一半大脑,他想不起来自己的最终目的,手指轻抚着柱身来到布料卡住的地方,只是轻轻一勾,赤红的龟头便完全展露出来,内裤从鸡巴下面擦过,弹到他的阴囊上。
    “啊…”疼痛迫使他发出沙哑混杂着甜蜜的声音,鸡巴颤抖了两下,前端光滑的龟头中间,小孔不自觉地张开吐出几缕清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安抚被惊扰的枯草。
    微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左眼,可眼下的微红依旧暴露出他被情欲操控,他抬眼又朝薇薇安看去,嘴角露出了了然的笑意。
    看呐。她果然还是被他吸引了视线。
    他这无疑是在献媚,但他解释道这是通往成功的必经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