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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孽啊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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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孽啊》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文案:

    刘安歌:造孽啊!我只想安安静静做个女恶霸,追那个恶霸回去娶我而已!

    罗百川:造孽啊!我只想轰轰烈烈追求许清秋,为什么每次都被刘安歌那个女恶霸坏了好事!

    张钧:造孽啊!我才是和清秋金童玉女的一对啊!怎么说拆散就拆散连点骨头都不剩啊!

    许清秋: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若无莫强求。

    这就是一个女恶霸本想追求恶霸,处处坏恶霸好事,谁料众星拱月的清秋对她动了心,反被清秋拿下的糟心故事。

    刘安歌:不许这么说!我这样的行事风格怎么可能被拿下!我就是冲着清秋去的!

    许清秋:乖,那就少跪半个时辰吧。

    刘安歌:刘夫人,小人对你爱慕之心日月可鉴,你不要听信别人谗言,我才看不上那个罗百川!娘子,你别走啊,你听我说完啊!我的肺腑之言才刚到嗓子眼呢!

    第一章:

    天凉,好个秋。秋风从未关上的窗子吹进,垂下的床帐轻轻动了动,刘安歌渐渐转醒,伸在许清秋亵衣内的手又往上探了探,忍不住捏了几把,许清秋不堪惊扰转过了身,又往刘安歌的怀里靠了靠,头埋在刘安歌的肩窝又睡了过去。刘安歌也依旧闭着眼,鼻尖是清秋淡淡的发香,她忍不住深吸一口,又在清秋的头顶吻了一下,抱着清秋回想起往事来,这孽造的,怎就她俩走在了一起。

    刘安歌是京城第一女恶霸,她敢如此嚣张,自然是有个好爹了。她爹刘顺邦乃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弟弟,为皇帝为国家出生入死驰骋战场,当年刘安歌出世,刘顺邦真是放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心怕摔了,整天抱着孩子就差自己哺乳了,真真是叫人见识了何谓铁汉柔情。

    若不是边防战事吃紧,他是如何也不会抛下刘安歌去战场的,那一步三回头的不舍,叫人直觉若不是战场太过危险,他怕是要将安歌带上战场了。那场战争很是惨烈,刘顺邦为了今后能时刻陪伴刘安歌,甚是不惜生命夜入敌营刺杀了燕国王储,燕王因此大怒,对刘顺邦穷追不舍,吴越也只得硬着头皮跟燕国一战到底,这一战历经数年,刘顺邦也身负重伤,至此不能再生育,吴越却也从此灭了燕国,一统中原,倒是圆了祖先的梦。

    是故,皇上对胞弟满怀心疼与愧疚,亦对其忠心信任不已,便对刘安歌宠溺不行,对安王府家的事皆是放任自由。刘安歌儿时便由着母妃太后宠爱胡作非为疏于管教,待刘顺邦回府,越发受宠,再有个皇伯伯撑腰,纵是什么也不干,往街上一站,大家也是要怕上一怕的。

    可京城人才济济,到底是有个不怕死的,那便是罗百川,罗百川那便是彻头彻底的混混了,家中经营的皆是不入流的生意,纵是官府也不敢管教,罗百川便也不将刘安歌放在眼里,只觉一处玩闹长大还有些交情罢了,刘安歌却是觉得自己以后的郡马可也要如此不畏强势才行,一颗芳心暗许,谁知罗百川却是对许清秋一见钟情,更是要追着她去那翠竹书院。

    要说这吴越,原本也是民风开化,自那刘安歌跟着罗百川搅和得京城鸡犬不宁,这京城里的女眷也就跟着胆大起来,抛头露面是小事,就连书院里也坐着不少女学生,那皇家的天子娇女尚且如此,达官贵人家的小姐一带头,百姓也就见怪不怪了。

    这罗百川前脚刚进了翠竹书院,刘安歌便跟着进去了,罗百川瞧见刘安歌只觉得头疼,这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又一想,莫不是她总是跟在自己身后,叫人误会了罢!难怪许清秋总是不搭理自己,八成是将自己当成有妇之夫了,这可不行,得撇清才行,是故,在书院里,罗百川便不怎么搭理刘安歌,刘安歌就越发“痴缠”起来。

    夫子正讲得起劲,罗百川却突然站起身来,这让坐在边上的刘安歌赶紧将嘴里的瓜子壳吐了出来,又拿了书将桌面上的瓜子遮住,心里恼怒这人站起来也不打声招呼。夫子见到这两人便头痛,皱着眉问罗百川有何事,罗百川却提出要与张钧换座。

    这张钧是个好苗子,仪表堂堂,文采出众,颇有状元之才,更是丞相之子,书院里最是看重他,这书院里头的女子也是多心仪于他。与他同桌的不是别个,正是许清秋。

    许清秋可谓是众星拱月,许大人乃礼部尚书,当初的状元郎,翩翩儿郎与公主一见钟情,天赐良缘,终成佳话。那公主当初也是因其倾国倾城之貌名噪一时,是先皇的胞妹,当今圣上的小皇姑,是了,若论起辈分来,刘安歌还要称许清秋一声小姑姑。

    这许清秋是许大人的幺女,才貌出众,不减当年的状元郎与俏公主,便是张钧,也心神往之。许清秋爱才,平日里便于张钧多探讨一些,可别个瞧在眼里,便是金童玉女最登对,亦觉着这两人的亲事八成是定了,就等着张钧拿功名了,谁料这中间闯出个罗百川来,癞蛤蟆还妄想吃天鹅肉,但见许清秋对其的不耐便觉没戏,还恬不知耻往上凑,幸好有个刘安歌在这儿镇着,不然指不定还敢强取豪夺了。

    这夫子自然是不肯的,谁料罗百川无赖,过来就是给夫子一顿打,若不是刘安歌拦下,那夫子定是要躺好一会儿了,夫子气不过,愤然离场,罗百川便走至张钧的边上,示意他让开。张钧自然不肯,罗百川又耍起赖来,“我方才可还没打够呢!”

    张钧对这无赖也毫无办法,只得起身让开,这罗百川一坐下,许清秋便忍不住往外缩了缩。刘安歌见罗百川换了座位,自然也是要跟过去的,倒是不好欺负许清秋,便往许清秋的后座走去,连口也不开,只是将桌上的笔拿来折断,那人便落荒而逃,刘安歌便心安理得地坐下了。

    许清秋也不知怎的,只觉心安不少,人也不自觉往后靠了靠。

    谁知那罗百川仍不安分,托着脑袋明目张胆地盯着许清秋看,虽说着民风开化,可也不曾有人如此胆大,便能往女子脸上死命瞧的。罗百川这还不算,竟是开口调戏起来,脑中能想起的诗词念了个遍,许清秋涨红了脸不知所措。

    刘安歌伸手拍了一下罗百川,“你消停会儿行不?我还要看书呢!”罗百川怎敢跟刘安歌计较,也只能闭了嘴。许清秋刚松了神经,却见罗百川突然靠了过来,惊得许清秋往后猛地一缩,原本就盯着罗百川的刘安歌见这动静也是不解,却听罗百川轻声地将方才的诗又念了一遍。

    有刘顺邦这样的爹,刘安歌怎么也练过几手,轻松地将身边的人推开,自己坐在罗百川身后,随手抽出本书来,“清秋,这句诗什么意思,你来教教我。”

    许清秋便像得了赦命,立马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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