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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盛开的莲花-1

    沉墨晗出身高雄茄萣。茄萣,紧邻台南,是个靠海的地方。当地居民大多以从事渔业,养殖渔业、近海、远洋渔业样样具备。
    当地的溼地更吸引每年黑面琵鷺停下来休憩,每每会吸引各地的赏鸟民眾,捧着大砲型摄影机前去拍摄着难得的画面。
    沉家自清朝开始,皆从事与风水、算命、命理有关的行业。沉墨晗自幼便是在这种氛围下长大。在她国中时,父母立志将她培育成下代传人,想要让她继承家业,成为命理师。
    但沉墨晗是个好动的孩子,她从不相信什么妖魔鬼怪,更别提让她去解籤运、算命之类的,她还无兴趣,也完全不打算碰触。
    沉家大长辈总认为沉墨晗他们这一代的孩子受到了诅咒。因为沉母创造先例,沉家原本一户只能生一个孩子,沉母却生下了双胞胎。也就是沉墨晗、沉墨诚两姐弟。
    这一年,沉家姐弟成为大学生,沉墨晗选择待在台南,而沉墨诚则北漂,到台北读书去了。
    大学开学典礼这天,身为大一新生的沉墨晗,紧张的坐在塑胶椅上。她听到身旁两位女生讨论着成大两大男神,洛氏兄弟档。
    「誒誒,你听说了吗?听说洛千、洛风学长两个人长得英俊瀟洒,掳获许多女学生的心。」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为了他们才拚死拚活考上成大,否则我就只能听而欣赏不到美男,那怎么行!」
    沉墨晗偷偷记下了洛氏兄弟档的名字。记下名字不是为了去向他们搭訕,拜託,她哪敢啊。而且,他们或许还会被她吓跑呢!
    为什么呢?
    沉墨晗绝不是情竇初开的少女,有着一颗少女情怀的她,梦想可以交个帅哥男友,而她也确实结识了一、两个美男级的男友。但,也不知道是自己家里从事的行业有关联,跟她交往的男生总会在不久后生大病,要不然就是出车祸。人家美男都被她吓跑了!
    沉墨晗偷偷拭泪,她的情场之路实在是太悲惨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
    因此,她从不期待在大学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对她而言,专心顾好课业,选择一个不错待的社团,平淡度过大学四年即可。
    开学典礼结束,沉墨晗顺着人流离开大礼堂。拿出手机,翻出事先截图的校园地图,找寻上课的大楼。
    她就读台文系,其实当初她想要选择中文系的,但因为分数不足,所以她便先选择与之相近的台文系,待一学期结束后再考虑是否要转系。
    她在成大没有认识的同学,高中同学大部分都到中、北部读书去了,唯一留在南部的同学,也分散在各处,就连她最好的闺蜜也飞到金门读书。
    「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你是沉墨晗学妹吗?」
    听到有人呼唤她的名字,沉墨晗反射性地抬起头,面露微笑,「是,我是沉墨晗……咦?」
    沉墨晗的身体僵住,她低下头,进入成大校网,滑到最上层的公告,仔细盯着上头的照片,再抬起头对照眼前的两位帅哥,根本一模一样!
    不只如此,照片底下标示着洛氏兄弟──洛千、洛风。如此一来,站在她眼前的不就是洛千、洛风两兄弟吗!
    「洛、洛、洛学长。」她也不顾自己叫的是谁,反正两个都姓洛,他们自己会明白她是再叫他们俩。
    「墨晗学妹,你别紧张。我们不是来吓你的,我们是有事才来找你的。哦,忘了先自我介绍,我是洛千,我身旁这位是洛风。」洛千彬彬有礼的模样,配上迷人的笑容,不心动,绝对是因为她心脏出了问题。
    「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沉墨晗小心翼翼的问。
    洛签正打算开口,但两人突然出现,目击的女学生们马上蜂拥上前,往他们所在的方向奔驰而来。
    「洛千学长!」
    「啊──洛风学长今天也好帅啊!」
    沉墨晗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有预感,她等会儿绝对会深陷人海当中,最惨的结果,她可能会变成地垫,被疯狂的女粉丝踩在脚下。
    一想到那个惊悚的画面沉墨晗不禁全身颤抖。
    洛千的脸沉了下来,他嘖嘴一声,「风,我们分开行动,到『那里』集合。」
    「嗯,我知道了。」洛风轻声回应,接着人就跑了起来。速度飞快,让那些女粉丝根本追不上他。
    沉墨晗还在原地发抖,她的手就被洛千牵起,「墨晗学妹,抱歉啊。害你捲入危险当中,不过别担心,我现在就带你离开险境。」语毕,洛千牵着沉墨晗的手拔腿狂奔。
    沉墨晗不擅长跑步,但不知为何,在洛千的引领之下,他竟能够跟上洛千的步伐,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脚会自己跑动。
    后方的女粉丝被遥遥甩在后头。洛千带着沉墨晗进到一栋大楼,走到走廊尽头,推开一间办公室的门进到里头。
    「呼──真恐怖。」洛千用手臂拭去额上的汗水。
    沉墨晗惊魂未定,开学第一天就差一点变成脚下亡魂,真是惊险啊!
    「洛千学长,很感谢你的帮忙。」沉墨晗回过神后,就先向洛千道谢。
    洛千摇摇头,「这没什么,何况,这是我的义务。」
    「义务?」沉墨晗不解,为什么洛千会说帮助她是他的义务呢?
    洛千笑而不语。沉墨晗对于眼前这位美男学长真的不了解,但她总觉得,他的身分一定不简单,而且总觉得他的脸有些面熟,好像不是第一次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