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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你要当我的爸爸吗?(办公室,舔穴)

    “你身上的那种香水,叫什么名字?”
    小钟跃上桌面,蹬掉球鞋甩在椅边。他不作答,她便一脚踩在扶手上,彻底拦了他的去路,“说话。”
    “下去。”大钟皱眉,眼底凝起幽深雾气,表情严肃无比。
    她偏倾身垂手,挑起他的脸,睨眼问:“你要当我的爸爸吗?”
    小钟这么跟烂皮球似的,反反复复就那德行,还愈发得寸进尺冒犯他,愣是脾气再好的人都要发恼。何况眼前的人,面上瞧着温柔无害,心中的城府却看不出深浅。
    她望向他,只见眼底似刃一般凌厉的光。
    他不再掩饰自己的心情,怒意就快撑破安全的屏障,烈火浇油地燃烧起来。
    想不到他生气也还是这般模样,变凶了,却仿佛也并无大变。
    那么,就让她将这张面具亲手撕破。
    啪的一声,小钟飞快挥掌又落,一记耳光刮过他的侧脸。
    她绝非看不懂那双眼里暗含的意思,相反,太熟悉了。类似的眼神,似曾相识的低气压,早在幼年之时,就在父亲身上见过无数次。他们是同一种阴郁的男人,不愿流露自己的心声,认定是自己的领域,就绝不容旁人随便撒野。
    露出这样的眼神正是说,她的确触到了他的底线,再进一步就是冒犯。
    哦?只是被扇一巴掌,就觉得尊严受损了?那可真是不堪一击。
    教你多管闲事了?先管好自己吧。
    大钟对这莫名的一巴掌很是讶异,旋而面颊绷紧,暗暗咬紧牙关。
    他还在忍,也快要不想忍了。
    沉默是劝她收手的最后通牒。
    可她偏要将那可笑的底线彻底踏烂。
    趁他还未反应,她又狠狠甩落第二下,连带着对父亲的怒意一并宣泄。
    再是第三下——
    他挡下她扬起的手,反握住她的手腕往下拽,斥道:“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生气,但这不该是你对萍水相逢之人该有的态度。”
    “臭东西,你放开我。”小钟手脚并用想将他挣开,却重心不稳地仰倒,背后的试卷堆轰然倒塌,白花花的纸片散落一地。
    喧哗响动惊得大钟略微清醒。他松开她的手,瞥眼向窗的方向,空开彼此间的距离。
    她看着他的面上仍有余怒,冷笑道:“自作自受,怪谁呢。”
    “不只是文化课,你也该从头学一遍怎么与人相处了。动不动往桌上跑,跟个野孩子似的。”大钟道。
    这声“野孩子”才深深刺伤了她。从小到大,她最听不得旁人这么说自己——因为没有教养,怪不得父母都不要。臭男人不仅骂了,还故意拐着弯骂。欺负她听不懂?还是不带脏字,显得自己多清高贵重?
    既然如此。
    她望着自以为没事了的大钟,深吸一口气,从裙底脱去内裤,带着满腔恨意揪起他的头发,将人按向自己的腿心,“就你会说话是吧。”
    高挺的鼻梁已蹭着敏感肉隙,但他还极力抵抗着,意图起身。
    反抗是怒火最好的助燃剂。他越是不愿折腰,她偏更起劲地摁住他的头,合进一丝不挂的私处,命令道:“舔我。”
    他充耳不闻,将移位的眼镜放去一旁,更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头上掰开。
    “怎么没声了?”她故意挑衅,“你的舌头还有什么骗人的本事,倒是拿出来啊。”
    只要他动唇,一定会到咬她。而她会看准时机迎上,彻底堵住他的嘴。
    他当然不敢说话。
    见他被按得有口难言,她终于稍觉解气,长伸一个懒腰,将腿架过他的肩头,踩住后背。
    如此一来,微凉的唇瓣终于再无躲藏余地,压住娇怯却逞强的蚌肉。
    “快点,舔我。”她催促道,“既然知道我在生气,不该做点什么弥补吗?还是你已经不通人事到这种地步,需要我教?处男吗?”
    至此地步,她清楚屈服只是时间的问题,悠然绕指,玩起他的头发。
    她装腔作势继续道:“你做与不做都洗不清了。但或许弄得我开心,我会愿意既往不咎。”
    不久后,舌头终于从紧闭的双唇间探出,小心翼翼触碰四周。
    他如今的模样可真是狼狈极了,不情不愿做着屈辱之事,就像挨饿的小狗舔净盆底的残羹冷炙。凌乱的头发压在看得清血管的大腿下,宛若一捧杂草。
    但她未曾预料,身下压着的绝非善类,而是一条冬眠的毒蛇。她却不知利害百般折腾,惊扰得他复苏,掠出那道饥馋已久的蛇信。
    很快,他开始进入状态,认真取悦她。
    舌尖顶开十余年间未经染指的女穴,在冰清玉洁的禁地里越游越深,抵住泉流的暗隙。
    像是气球被骤然扎破,触电般的快意攀着脊背飞速上窜。她颤抖着向后跌去,他的手却缠上来,撑住她的腰。手掌抵着格子裙的封边,微凉的指端却钻入短上衣的底下,直触敏感的腰窝。
    未经人事的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还以为那里与身上别处并无不同。何曾想光是被舔一下,就产生这么大的反应,浑身都酥软脱力,只有任他摆弄。
    这下玩脱了。
    被刻意压抑的娇喘转成更深的麻痹。扯紧的喉间喘不过气,似要呛水。哪怕腰间有他撑着,还是摇摇欲坠,就要翻倒。
    她又不禁扯紧他的头发。他却趁她毫无抵抗之力,捉起架在后背的脚踝,按住脚心,将夹紧的双腿向外分开。唇舌耐心地流连环绕,像吞食果冻般缓缓地含裹,直到毫无间隙地咬合。他将她往桌边又抱了点。
    如此来看,反像是他在非礼她。
    “不行。”她含着哭腔出声制止,好不容易才顺过气。
    他停下来,却沙哑道:“你未免将人想得太好了。”
    “我……”
    她话才出口,望见他微红的双眼就戛然而止。
    事态比她想象得更糟。
    理智已与此时的他毫无关系。她只看见眼底燃烧的暗火,不知更多愤怒、报复,还是像野兽饮血般的纯然渴欲。
    她想看他失去理智,诚然做到了,却未曾想,这也意味着事态彻底失控。
    剩下只有铺天盖地的陌生与恐惧,难以捉摸的他的意志。
    该……结束了吧?结束吧。她已经没法制着他,强迫他任何。
    但是没有。他将失神的她拖下桌面,覆身按住,反剪她的双手。两条腿可怜地半挂着,怎么也够不到地面。
    “你想干什么?这是在办公室。”小钟试图将他唤回,也小心斟酌着措辞,不再激怒。
    他不管不顾,继续掀起她的裙摆,露出底下雪白的臀瓣。
    她从未被如此折辱地对待。
    眼泪扑簌簌地滚到眶边,她为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感到绝望。明知无力再改变什么,她还是徒劳用嘶哑的嗓音威胁:“你要是敢——”
    他轻笑打断,“现在还轮得到你说话吗?”
    此时,门外忽隐约传来敲门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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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十点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