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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到她潮吹(H)

    得了她肯定的回答,许言深彻底不管不顾,两下掰开她的腿,扶着龟头在那道肉乎乎的缝隙里滑上滑下。不一会儿功夫,便湿得水流成河了。
    他对准肉肉的小洞口,坚定而温柔地将自己压进去。甫一进去,梁兮便嘶了一声,五官皱在一起,难以忍受地小声叫。
    等硬成铁杵的龟头重重挤压在最深处的软肉上时,小腹便一阵发酸,酸得整个甬道都火热起来。
    未做停留,缓慢进去后便快速撤离,停在洞口稍做修整,又精神百倍地压进去。这样缓慢的做,使梁兮清楚感受到肉肉的小洞是如何一寸一寸被撑开到最大的,柱身上不平整的血脉凸起跟纹路,跟甬道严丝合缝,不留丝毫余地。
    她每每被胀得说不出话,仿佛那大东西一路向上,堵住了喉咙,只是刚刚给他口过,又跟真用阴茎堵住喉管不一样,非常难以言喻的刺激。
    她嗯嗯啊啊的,爽到要厥过去了。许言深听着她的声音,加快了动作,肉柱坚定不移戳弄在深处一块弹性十足的软肉上,一触即离,又快又猛。
    随着操干加快,叫床声也随之应和似的,又急又尖起来。
    许言深跪在床上,精瘦的腰肢脊背像一只正在潜伏中的猎豹,十足专注的视线锁在她脸上,将她每一个或欢愉或痛苦的表情尽收眼底。
    不要命似的,他撞得又凶又狠,看她哭得不能自已,只想狠狠地干,干到她哭、干到她尖叫。他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急促而响亮的啪啪啪啪声在房间里接连不断,混杂着动情的叫床声,足以叫任何一个听到的人血脉贲张、兽性大发。
    他巧妙地握住她的腰,几乎将整个人固定住,往死里干,即使她再怎么痉挛、怎么高潮、怎么湿得一塌糊涂,也从未停下强悍摆弄的腰肢,放纵嚣张的分身将两人相连的身下搅得一片狼藉。
    “啊啊啊啊啊啊!!!!”梁兮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剩狼狈地尖叫。
    软嫩地小穴承受不了这样摧毁一切似的狂猛进攻,短短几分钟,便泄了好几次。一直被撑着、被胀着,完全没有合拢的余地。剧烈的快感从每一个细胞窜过,仿佛炽热的岩浆,所到之处,销魂蚀骨,魂飞魄散,刺激的电流从不停歇。
    两条腿死死夹在男人汗水淋淋的腰上,纤细的腰肢随着进攻无力的摆动,整个身子都仿佛从醋坛子里刚刚捞出来,又酸又酥,战栗的感觉铺天盖地,淹没了所有知觉。
    太激烈了,梁兮已经后悔招惹许言深了。她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眼前全是白花花一片。她又哭又叫,感觉小腹已经快要被摩擦地烧起来,甬道敏感到再也不能承受丝毫的操干了,他却还在加速用力,越插越快,越干越猛。
    无力承受转瞬天上地下的快感,呼吸已经快要无法维持,只能像一条仿佛被暴晒到快要干渴而死的鱼,张大嘴巴毫无章法地喘息。又一道铺天盖地的快感浪潮迎头拍来,刺激的电流从尾椎穿透全身,她仿佛毒瘾发作,像一条吸附能力放大到极致的章鱼,缠在他身上,将他死死搅住。
    分身被咬得又痛又麻,许言深也忍不住了似的,咬紧的牙关间溢出性感的呻吟,更大幅度地摆动强健的腰臀,快要将她撞飞,喘息着深入无人之地,一探她最柔软神秘的地方。
    几分钟之后,房间里萦绕的啪啪声突然响成一串,很快又戛然而止。火山爆发,浓稠滚烫的岩浆一股一股射出,滋润着敏感到红肿的孕育之地,一抽一抽地喷射出炽热的爱意。
    梁兮已经累瘫了,细小的电流从全身爬过,她的整个身子都是麻痹的,一颤一颤地抽搐,余韵如同拍打着海岸的浪花,还不断骚扰着她。
    射得太多,白皙的小肚子在雪白的灯光下突出一道若隐若现的弧度。摸上去仿佛里面装了什么东西,硬硬的。两旁的马甲线凹下去一道小槽,更显的中间圆滚滚。
    许言深长手长脚勾住梁兮,翻身侧过去,将她完全嵌进自己怀里,抚摸她汗涔涔的脊背。亲吻她薄薄的眼皮,在她耳边道:“和好了,我们以后再也不吵架了好不好?”
    他这才仿佛重新活过来似的,从头发丝到脚尖舒畅无比,精神地能打死十头牛。
    甬道经过最后的刺激,还被半软的肉柱胀得满满的,动作间滑到了穴口。他有一下没一下将分身往里面蹭,入得并不深,怀里的身子却又开始颤起来。
    他突然想起之前看片,有一个科普片,在女人阴道里,距离洞口五厘米的地方是尿道跟膀胱的连接点。尿道前面一点有个东西叫尿道旁腺,受到刺激也会高潮,甚至喷出大量液体,俗称潮吹……
    想到这儿,许言深身子朝后撤,将阴茎退出来一截。低头看下去,一边注意梁兮的反应,一边试探着戳戳弄弄。
    每次戳到距离阴道口有大拇指长的地方时,她都条件反射地小幅度抽搐。试探了几次,甬道开始夹他,梁兮迷迷糊糊地求饶,“不要弄了,我好想去厕所……嗯……啊嗯……”
    他这会儿不知撞在哪里,那个点每被戳一下,一股强烈的尿意便袭上大脑,等他离开,感觉又消散了。弄得梁兮也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想尿了。
    随着他加快速度力道的操干,想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肚子放松还是紧缩都不管用。只要那个点被撞,她就猛地哆嗦一下,仿佛膀胱已经饱胀到极点。
    “不要……不要……停下啊啊啊啊啊!!!!”
    他极有节奏跟规律,从缓慢到快速,从轻柔到用力,最后打桩似的锁定一点。
    梁兮爽地脑子里一片发光发白,身体里一道堤坝破口,洪水冲天爆发,极致的快感像一根针扎破了水球,她听到一阵淅淅沥沥的尿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