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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我与将军解战袍

    “以如今的情形,若再不主动出击,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霍将军和那几万骑兵死在关外吗?!”
    “裴将军莫急,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
    “什么道理,说来我听听?”
    “我的道理,裴将军只怕听不懂。”
    “你放屁。”
    两人间的火药味从不掩藏,朝堂之上几乎是人人都习惯了此情此景。
    每每二人政见不合,都要你来我往地吵上这么一番。别看裴将军一介姑娘家,骂起人来那是荤素不忌,就连御史台那几十个言官也望尘莫及。
    偏生她还是本朝的常胜将军,上得圣上信赖,下得百姓爱戴,文官武官皆拿她没办法,唯有摄政王燕怀瑾敢言一二。
    先帝去得突然,圣上年幼,故一直由秦王燕怀瑾辅佐。摄政叁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从未出过大乱子。
    秦王年方二十五,却不近女色,不流连花丛,府上更是连个一妻半妾都无。私下有关他的流言蜚语数不胜数,但并不妨碍他成为京城中姑娘小姐的春闺梦里人。燕怀瑾身形高大,容貌俊美,天人之姿,怕只有裴将军这样的姑娘才会对他全无兴趣。
    可裴将军也是个绝色佳人,非但肤若凝脂,艳如桃李,且风姿绰约,眉目含情。早年上战场时没少被敌国将领瞧不起,当然,他们的最终归宿皆是由裴将军踩在了脚下。
    在场的每一位朝臣,无论文官武官,全被她一视同仁,或多或少的骂上过两句。
    这么多年,也只有秦王一人能勉强与她打个平手。
    长此以往,若哪日两人没吵起来,不仅满朝文武百官,甚至连圣上也会觉得惊奇。
    这对政敌常是茶楼说书人津津乐道的对象。
    早朝不欢而散后,几位文官结伴走出大殿,其中一人叹道:“老夫想,若有一日这两人结为夫妻,能一物降一物,那便皆大欢喜了。”
    其余几位惊恐地看他一眼,连连摆手道:“不可不可,这种事可不能乱说,仔细被削掉脑袋。”
    一旁未曾说话的官员顺着胡子,忽然道:“我总觉得那两位之间有些猫腻,就摄政王,我每回瞧见他看着裴将军的眼神都......”
    后头的话他欲言又止,刚想继续,又被身旁的人拦下:“唉,算了算了,他们的事,咱们这些糟老头子管不着,左右还是保命要紧。”
    ......
    崇山巷,将军府。
    裴筠庭脱了外衣准备先睡上一觉,外头婢女却传摄政王来访。
    “你告诉他,等我睡醒了再来。”
    说罢便阖上眼,谁知门突然被推开,清风拂过,有人在床边坐下,似乎在细细端详她的眉眼。
    裴筠庭并未睁眼。
    半晌,那人轻笑一声,俯身凑近,裴筠庭鼻尖萦绕的满是他身上的清香。这香她日日闻见,回回都说腻味,然而并未见改。
    “将军睡着了?”
    她仍八风不动的躺着。
    “本王远道而来,好不容易能见上将军一面,将军难道不想见我吗?”
    还在这儿委屈上了。
    可惜她不吃这一套。
    那人似乎也明白这种话说不动她,不再开口,反倒是捻起她胸前的一缕秀发,放至唇边轻吻:“方才在大殿上就想这么做了,绾儿,你今日很美......”
    他的招数奏效了,裴筠庭缓缓睁开眼,对上他笑似非笑的双眸:“摄政王青天白日擅闯下官的闺房,究竟还有没有廉耻之心?”
    与料想的一样,张嘴便奚落他。
    燕怀瑾双手撑在她两侧,肩上长发垂落,拂过身下人的脸颊,她似有所感,稍偏开头,却被他抓了个正着。
    舌尖探入口中游走,裴筠庭被迫与他十指交握,感受着他隐忍不发的愠怒。
    果不其然,两片唇瓣分开时,他咬上裴筠庭的颈窝,惹得人低呼后,又与她算起账来:“今日下朝,你与那个叫周思年的说了些什么?嗯?”
    她满不在乎地回道:“与你何干。”
    “裴筠庭,你是我的将军,也是我秦王府未来的掌权夫人,你说,与我何干?”
    衣襟被他熟练地挑开,薄唇从颈下循到温软处,他抬眼与她对视,含住乳尖上的梅花。暧昧与情欲在房内无限漫延,裴筠庭背上出了一层细汗,紧抿着唇,接受他的调戏。
    “谁是你的将军。”她吐息紊乱,眼中氤氲难消,“燕怀瑾,休要做梦。”
    他轻呵一声,热气打在玉体上,裴筠庭微不可察地瑟缩一下。
    “我知道,裴将军向来——嘴硬心软。我摸着,确实软。”
    她现在的模样,像极了猫儿,不肯臣服,又溺于欲色中,静候他的给予。不向前,也不退后。
    瞧着实在叫人心疼。
    胯下硬物硌到她的大腿,裴筠庭玩味一笑,松开他的手往下,握住粗长的阴茎,不徐不急地蹂躏。
    他难耐地弓起身子,继而俯下身去急切地寻找温存。
    手心微湿,不知是他的津液,还是她掌间的汗。帷帐层层落下,罗裳全褪,他两根手指在她花核处作祟。
    窗外延绵的雨声尖锐又磅礴,掩盖住她一不小心走漏的娇喘。渐渐的,手指每搅动一次,都会出现粘腻的水声。燕怀瑾半裸着身子,认真伺候他的常胜将军。
    穴口已是泥泞不堪,他低头看了眼,吻落在裴筠庭额间:“水都要从大腿流到床上了,绾儿,你也想我了,是吧。”语气满是笃定。
    他解开裤腰带,扶着身下的阴茎在穴口磨蹭,非要撩拨她,要听她亲口说想自己。
    裴筠庭不肯,他便一轻一重,磨得人找不着北。
    “燕怀瑾.......你进去。”
    “放松。”
    话音刚落,他便插了进去,一下一下顶到深处,看着她的眼睛,揉着她圆润的乳肉,快意上头时,夹杂着一道极尽深入的交融之感。
    他今日是有意来招惹她的,于是抽插间嘴上仍是不停。
    “你且说说,周思年都与你讲了些什么,不说我便停了。”
    “绾儿,怎么夹得这般紧......”
    “嗯......啊......”
    裴筠庭在朝堂之上以一敌百,舌战群儒,在床笫间却一次也说不过他。每每听着他在耳边呻吟闷哼,腿和腰都会不自觉地塌软,但越是这般他越往里顶弄,肏得裴筠庭泪流不止。
    这段关系自谁先开始已不得而知,总之两人就这样从朝堂吵到府内,从床头吵到床尾。
    快感即将达到顶端时,他扶起裴筠庭,两人面对面跨坐在身上,他一边揉花核一边快速肏弄,直至裴筠庭长呻一声泄出来。
    此番没算完,高潮过后,两人调换位置,裴筠庭在上,燕怀瑾在下,一切由她主宰。
    交欢数次,二人早将对方身上的敏感点摸透。她故意趴在燕怀瑾身上舔他的耳垂,蜜穴含着他的性器上下摩擦,嫩肉夹得他汗津津。
    酥乳上的红痕已不堪入目,水却越流越多,身体拍打在一起,他们相拥而去。
    “我与将军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
    ......
    ......
    入冬后,边疆战事告急,裴筠庭自行请出战,摄政王不允,两人再一次不欢而散,殿上百官噤若寒蝉。
    那是两人吵得最凶的一次。
    回府后裴筠庭被他扛起,丢在床上,一言不发撕开她的衣服,捏着人的下巴吻了上去。
    手指剥光衣裳,探入身下时,已经有水光若隐若现。
    从后而入还远远不够,还要将她拉到铜镜前,让她瞧着性器在里面肏弄抽插,看他一双手在自己身上作乱,搅动一池春水。
    低喘,水渍,呻吟,碎得不成字句。
    梦的终局是没有尽头的坠落,或无力的手终能握紧。
    但所有梦的结局都是醒来。
    最后的最后,他在她肩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绾儿,我要看到你完好无损的归来。”
    “然后嫁给我。”
    裴筠庭眼神迷蒙,意识却清醒。凝望他俊美的容颜,良久,应下:“好。”
    她说好。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五个月后,捷报传来,胡人落荒而逃,狼狈不堪,裴将军再创辉煌,凯旋而归。
    摄政王改回秦王,并请旨赐婚。圣上龙颜大悦,一纸婚书,秦王燕怀瑾与大将军裴筠庭结为夫妻,朝野哗然。
    而他站在城楼之下,等候故人归来。
    遥遥望见他,裴筠庭展颜一笑,随后翻身下马。
    “一别数月,秦王可好?”
    燕怀瑾牵起她的手,一扯,将人拉入怀中紧扣。
    “叫秦王有些生分,不如叫夫君吧。”
    人间天上,看莺莺强如做道场,软玉温香,休道是相亲傍。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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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取自元代王实甫《西厢记.第一本.第二折》
    BGM  入梦——龚淑均/小时姑娘
    这是评论里@吾心无心  点的番外
    讲的是政见不合的女将军x摄政王,和正文没什么关系,也可以当作前世,因为是脑洞所以仅此一篇,家人们看着开心就好
    下一章与正文相关,也有肉,不喜慎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