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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以为对方和自己一样难熬,结果却没想到......他睡得比猪还要熟!
    想到这,乔然放下油灯,气鼓鼓地往小塌上一躺,拱进了贺恒和墙壁的间隙当中。
    被对方这么一拱,贺恒也就醒了,他刚才其实睡得也不踏实,老是梦见自己和小鲛人在海里游泳的场景。
    结果这会儿这么一醒,人就直接送到了他面前,贺恒当即从身后搂着对方,炙热的气息碰洒在乔然颈侧,脱口而出就是一句
    “要做吗?”
    声音还带着些刚睡醒的困倦。
    闻言,乔然直接蒙了,刚才贺恒明明还在那呼呼大睡,现在自己过来了就问他“要做吗?”,连他的名字都不叫,也不问问他怎么醒了。
    小鲛人的委屈劲当即就上来了,“不做,睡觉!”
    贺恒看着对方这副闹脾气的模样,再感受着怀里人不断扭来扭去的动静,不禁笑道:“阿然这样睡得着吗?”
    “睡得着。” 乔然小声地嘟囔着,随即他拿枕头把自己的脑袋蒙了起来。
    然而过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根本睡不着,而且情.热期的那股冲动又再次涌了上来,这种感觉让他难受的小声哼哼了起来。
    见状,贺恒按住了他乱动的双手,又拿开了小鲛人脸上蒙着的枕头,紧接着便看到了对方已经泛红的眼尾以及湿掉了的鬓角。
    他有些怜爱地伸手描摹过乔然的唇角和眉眼,但就是没有任何别的动作。
    这一刻,乔然再也忍不住了,他转过身,像只温顺的小兔子一样去亲男人的唇角,紧接着又是他的下巴和喉结......
    “唔~”
    可就在这时,贺恒忽然伸手扳住了乔然的下巴,深邃的双眸中藏着些许笑意,“阿然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吗?”
    乔然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贺恒接着说道:
    “难道阿然和我在一起也只是为了......”
    “不是。”
    乔然急忙红着脸捂住了贺恒的嘴,他生怕对方再这么乱说下去,赶忙解释道:“鲛人......鲛人只有在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后才会发.情。”
    贺恒挑了挑眉,就好像自己没听懂一样,还在接着问:“哦?所以阿然是什么意思?”
    这会儿,乔然已经把脑袋低了下去,他轻轻地拽着贺恒胸前,小声地说道:“我......我喜欢你啊。”
    “嗯。” 贺恒笑了笑,“我也喜欢阿然。”
    说着,他抬起对方的下巴吻上了乔然的嘴唇,两人的身影再次交叠在了一起......·
    在回到茗城的一周后,贺恒陪乔然去见了他在海底的亲人们。
    当众鲛人得知乔然找了个异地恋的人类男友后纷纷反对了起来。
    其中一位族长甚至将乔然拉到了珊瑚礁后面,“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啊,都喜欢帅的,但是长得越帅的人类越是要小心,你可千万别被骗了!”
    乔然有些不知所措,“奶奶,他不会骗我的。”
    老族长:“哎!你怎么知道他不会骗你,你就是不知道,才叫’被骗’啊,我和你说像你这样年轻又好看的小鲛人要是被坏心眼的人类给逮住了,是会被关到水族馆里面去供人观赏的。”
    乔然:“......奶奶,他心眼不坏。”
    老族长:“那你说说他叫什么名字?”
    小鲛人思考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声“大柱”。
    “大柱,这名字听来倒是朴实。” 见状,族长又问:“那他平时都做些什么生意啊?”
    乔然其实也不太清楚人类的官职具体是干什么的,于是他认真地想了一会儿,道:“好像是收租的,茗城这一块的地似乎都归他管,好多人都要向他上缴土地的租金。”
    听对方说完这句话后,老族长的神情忽然就变了,她摸索着下巴思考了起来。
    看来这个叫“大柱”男的应该是地主家的儿子,那这样的话然然上了岸之后也应该不会跟着他吃苦。
    最终,她思来想去之后,对乔然说道:“害,去吧去吧,但如果受了委屈一定要下来和我们说。”
    乔然点点头,“谢谢奶奶,但是他不会让我受委屈的。”
    这一刻,老族长分明瞧见小鲛人的双眸中燃着前所未有的亮光,紧接着他迫不及待地朝外面正在等着自己的男人游去。
    在游到男人身边后,贺恒牵起了乔然的手,而小鲛人则十分自然地贴了过去,又仰起小脸笑着与对方絮絮叨叨地说起了话来。
    看着眼前的这幅场景,老族长默默地叹了口气......
    或许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
    在贺恒回到茗城的几个月后,京城传来了皇帝薨逝的消息,长公主符韫玉自然而然地就继承了皇位,成为了大梁的第一位女皇帝。
    在符韫玉继位后,她下令停止填海造坝的项目,并且将茗城附近海域的治理权交给了贺恒,希望对方能在几年内恢复这片海洋生态的环境。
    而在符韫玉登基的几年后,贺恒也确实做到她所期望的这一切。
    当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从西边落下时,海滩边的旅人也逐渐散去了,此时只余下两个人的身影。
    高个子的男人站在岸边的木桥上,望着水里只露出半个脑袋的黑发小鲛人,笑道:“然然,玩够了没?”
    然而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面前的银尾鲛人立马从水里浮了上来,调皮地甩了下尾巴,溅了男人一身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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