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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唔……」
    宋若兰还想挣扎劝她,嘴巴才刚发出声音,便被一片柔软得很的东西堵了上来,堵上来的软绵便劲地再紧贴过来,软绵收回去前还轻轻地SHUN了她的唇片一记,整个唇上,满布了属于孤长烟的气息。
    气息侵吞着她的心房,像DU药一样将顽强的理智化成粉末。
    「妳……好无赖,孤长烟。」小手捏成拳头,捶向她的肩膀,下一剎又被对方抱入怀里了。
    她靠在孤长烟的怀间,感受着彼此二人急速的心跳。
    「妳不拒绝,不扇我巴掌,我便当妳也喜欢我了。」孤长烟心腔里满载了情海,她恨不得再亲她的,但又怕吓坏宋若兰,打算循序渐进,一点点地攻陷她,那么不久以后……
    嘿嘿,就可以跟宋若兰再做些亲密的事,例如娘亲与大娘二娘和小娘在夜里床榻里会做的那甚么的事。
    芙蓉帐暖,想想也很美妙得很。
    怎么会有这般厚面皮与无赖之人?宋若兰气笑又心甜,也轻轻扶抱对方的腰,低柔说:「谁喜欢妳了,无赖。」
    良辰美景,孤长烟便不反驳了,嘿嘿笑了声又偷亲了她的脸,接受被灌上无赖之名,只管美人在怀的柔情美好。
    自从公主回来兰婷庄,不少影卫被萧旗调动到这儿驻守,孤长烟退下了蝶儿他们,但没法退下那些藏在暗处的影卫,包括萧旗也在暗处看守,瞧到她俩亲吻的一剎,大男人也红了脸,并且替皇上不值了。
    皇上这是拱手让自家养的漂漂亮亮的大白菜送到猪嘴里吃掉……
    她俩腻腻歪歪地抱抱,又十指紧扣地游着花园,直至蝶儿前来禀报浴池己准备好热水,请公主去沐浴,至于孤长烟也在别一个房间准备了一个大木桶,也灌满了温热的水。
    分别去沐浴后,本来宋若兰是安排了孤长烟睡别的厢房的,想到刚刚她俩……她便红了脸,派蝶儿过去带孤长烟过来她闺房休息。
    昨天公主己吩咐奴婢打扫厢房,用香熏熏了整夜,还备好被褥,添满灯油,以备晚上寒凉,命人更准备了碳炉。
    如今……看来是白忙了一顿。
    蝶儿来的时候孤长烟正换好衣衫,听到蝶儿说公主让她过去闺房,心间一动,高高兴兴地和蝶儿过去了。
    来到宋若兰布置精简而华贵的闺房,里面点了香熏,也是宋若兰日常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她吸了一大口,喜欢得紧,若能把软躯抱了满怀,今夜便没遗憾了,她小心推门进去,蝶儿则笑咪咪地替她关上门,离开前在门外喊:「公主驸马,好好休息。」
    坐在床边的宋若兰轻应了声,跟接抬眸看向一脸笑意的人,她嗔瞪她一眼,便脱下鞋子和外衫躺了进去床榻里面,立在门边的人柔柔一笑,无声地也跟着脱下外衫,并拿过宋若兰的一起挂好,吹灭油灯,漆黑里凭着极好的眼力,迈过去床边脱鞋子。
    孤长烟小心掀开被子躺进去,被子上依旧满是宋若兰的香气,令她心神有些躣动,身躯悄悄侧过去,伸揽住对方的腰肢并拥进她怀里,怀里人轻软反抗了一下,嘤鸣一声也便平静了,任由她抱着。
    「娘子抱起来又香又软……夫君我真的好喜欢。」她倾过去把话语落在她耳边,唇瓣故意擦过对方的耳朵。
    耳朵一股/酥/麻又泛起,麻进她的心里,宋若兰的玉手软软地扶在她的心口前,满脸如/含/苞/待/放的小花儿般/娇/妩/万分。
    看在孤长烟眼里,使她心尖都颤了,她握紧在心口上的手,唇靠过去一些,亲吻了她红红的耳尖一记,轻语说:「妳这样子……好像想勾/引我去亲妳。」
    她的目的便是亲那片软唇,未等宋若兰有所反应,脸便凑上去微侧亲上那片水润诱人的朱唇,这一回,旁边真的没有其他人了,胆子放肆起来,不再是静止地紧贴在上高,而是一下下地吻shun着。
    宋若兰被吻得气喘,她急着要呼吸,谁知孤长烟松开,她只是想张嘴吸一口气,吸了这口气,嘴还没来得及合回去,对方便又吻过去。
    月黑风高,门外有一只小狗子静悄悄地从门缝闯进来,宋若兰难以招架小狗的热情,按照身体的本能应对小狗在她腿边转圈的举动,抱起小狗到怀中,逗着它的脑袋,小狗被逗得满心激动,更是热烈地响应她。(这是给大家出的思考题,请各位自行解答,谢谢。)
    她俩看着彼此气喘不己,几个呼吸,宋若兰颤声质问:「妳……妳怎么会这些事。」
    「因为……」
    孤长烟怕隔墙还是有耳,便往她耳旁正式说了自己没有爹,只有娘的身世,还有夜里见到娘亲们的亲亲抱抱之事。
    「妳意思是……那天妳的姑父和姑姑是……」宋若兰诧异睁大被吻得泛红又水亮的凤眼,她亦是怕隔墙有耳,便没道明。
    孤长烟狐笑地点头,点了点她的鼻尖笑指:「对啊,妳那天是见了妳的婆婆们了~」
    太失礼了!
    即使成婚当天拜高堂是拜她们的,第二天去敬茶也敬了,但人家是孤长烟的娘亲,应该更要敬重并送些礼让她们带回去以表心意。
    宋若兰自觉待慢了她们了。
    「没事,她们明白的,而且那时候她们便很喜欢妳,还叮嘱我要对妳好些,不可欺负妳。」她又往对方唇上啄了一吻,怎么亲都好像不够,心头己软成棉花十分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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