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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望舒一个没忍住,轻轻的咬了一下他小小的唇珠,手指有些不安分的往他的后颈摸去,仔细的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委屈的开口,“清河哥哥,我看看你的信息素怎么样?”
    季清河迟疑的点点头,缓缓闭上那双漂亮的眼睛,任由温望舒温暖舒适的手指轻轻的拨弄开已经有一点长的头发,手指轻轻的压在那块柔软的皮肤上。
    就在他的耳边,温望舒绵软的声音又低又哑,“你的头发似乎比以前长了一点。”
    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从他的喉咙中溢出,他现在所有的精力都在温望舒的手指上。
    作者有话说:
    望舒的手指看上去很细,但是诡异的摸上去很有肉,尤其是指腹那一块,比起其他的地方似乎多了一股灼热的温度,尤其在季清河感觉到她跃跃欲试似乎有想要戳一下的时候。
    他条件反射的紧紧抓紧膝盖,膝盖那一处的裤子被□□的不成样子。温望舒还是没有做的太过分,说是戳,不如说是轻轻的碰了一下更合适一些。
    他有点受不住的哼了一声,信息素也慢慢的释放出来。季清河的信息素在其他人闻来只是很常见的植物类的信息素,可是在温望舒的感官中完全是另一个概念。
    他的信息素就像被世上最出色的大厨仔细的加工了一般,还是专门按照她的癖好来的。最开始的时候她对于季清河的信息素还有强大的抵抗能力,可是随着两人信息素一再的交汇,以及对他的渴望,她对于季清河信息素的抵抗力已经脆弱的快像一张薄纸了。
    两人很守规矩,除了在他发热的时候,温望舒几乎不会随意的触碰他的腺体和撩拨他的信息素,就算有,也只是一点点的,甚至连他的信息素引诱出来都做不到,大多数都是季清河看她可怜才会释放一点出来。
    她几乎没有看见过平时季清河释放信息素和她玩闹的模样,也许今天的气氛和地点太不一样,她很想试一试。
    “清河哥哥,我可以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吗?”
    季清河惊醒一般,头往后一仰,清澈的眼睛看着她,确定她没有开玩笑。
    季清河愣了一下,有些慌张的站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那,那我去开一下屏蔽器。”
    屏蔽器可以防止AO的信息素从房间里面逃窜出去,安这个的目的不言而喻。
    温望舒撑在沙发上看着他生疏的打开屏蔽器,还有点缓不过来,就这么简单就可以了?
    等季清河亦步亦趋的朝她走过来的时候,温望舒有了一点真实感,竟然是真的,清河哥哥答应她了?!
    她几乎是直接从沙发上级蹦起来,直接拉着季清河往他的卧室走去。
    这床真的很大,睡三四个成人不成问题。季清河睡觉有一点不老实,这是温望舒发现的小秘密,看来这个习惯是从小就有的。
    床单是很温暖的颜色,和季清河的个性有点不一样,但是摸上去很柔软,闻起来还有一股好闻的洗衣液的香味。
    没有任何预兆的,温望舒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从她的腺体里涌出来,有目标有纪律的朝着季清河的腺体奔袭而去,几乎不需要季清河的允许,他的信息素就欢喜的涌出来回应。
    季清河无意识的屏住呼吸,喉间溢出一声轻轻的呼声,脸色有点发白,眼睛微微发润,看上去有点可怜。
    温望舒的指尖落在他的眼尾,轻笑一声,“你看,它们都在回应我。”
    她说的十分坦然,带着属于少女的娇软和alpha的独有的骄傲感,季清河感觉自己被她这四个字冲击的支离破碎,睁眼直直的看向她的眼底。
    温望舒更开心了,“这一次不闭眼了吗?”
    这是一句玩笑话,因为两人一旦有点什么他总是会害羞的闭着眼睛,自欺欺人。似乎不睁眼就看不见。
    季清河慢慢摇头,温望舒因为他罕见的坦诚而欣喜,赞赏般在他眼皮上亲亲的吻了一下,“现在想看吗?”
    “想。”季清河想起以前,心中升起几丝懊恼,他为自己曾经过的望舒感到遗憾,他现在想要亲眼看看。
    温望舒的动作很温柔,她的手指一直没有离开季清河的脖子,以一种诡异的韵律在那里的缓缓滑动,周而复始,未见停歇。
    就像指挥家手中细细的指挥棒,轻轻的挥动,就能够掌握乐团所有的起伏。
    而季清河是最完美的钢琴家,他总是回应的很好。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大雪,但是对于房间里面的两人没有一点影响,温度在慢慢的上升,擦拭的干干净净的玻璃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一层淡淡的白雾气,看的不太真切。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温望舒打开了窗,手指在白雾上滑动,几笔勾勒出两个不太像人的小人,然后又轻轻的擦掉,在一次哈气重新画。
    季清河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几乎快铺满半个窗户的人,温望舒站在窗户前,入迷的画着。他无声无息的往她的走,快走近的时候温望舒适时的转头,拉上他湿漉漉的手指,指着她刚刚画完的最新的两个小人,骄傲的挺起胸膛,“看看,是不是比以前好看多了。”
    温望舒前段时间突然对画画有了兴趣,季清河看的很仔细,点头,“是比以前画的好多了,这是我吗?”
    温望舒泄气的看着他,不甘心的说,“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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