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我靠调香成为联邦总统 > 我靠调香成为联邦总统
错误举报

第24页

    【老弱病残也能算是队吗?有训练基地吗?有公司吗?有教练吗?连替补队员都没有,比个鸡儿啊!】
    【屠夫撞上天水碧真的是倒了大霉了,我们顶流队难道就是这样被对待的吗?公司有没有做人啊?】
    有信左蓝一是被冤枉的。
    但五年过去,左蓝一连一次申诉都没有,大家也默认他是认了罚了。
    为什么认罚,还不是做过。
    之前的辉煌,到底是成了他原罪一样的累赘。
    【左蓝一道歉都不道歉的。他也没认罪呀,不认罪不道歉,没脸没皮比赛,这胜利拿着不烫手?】
    【他老师都和他断绝师生关系了,!庭审的时候还亲自作证呢!这很明显是因为那些事情他确实做过!不然老师哎,他亲老师哎,他那把他从六岁养到十六岁的亲老师哎!怎么会那么对他!】
    左蓝一把星网的舆论战都看在了眼里。
    他自然是能看出来,这背后肯定是有水军推波助澜的。
    谁派的水军?
    怀疑的对象多了去了。
    但不管是谁派的,他可不准备吃下这口委屈,心怀正义无畏批评的坐视不理。
    左蓝一说话吧,有时候有些阴阳怪气。
    也不用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他说:“在帝国,公平是一个……需要你去挣来的东西。它绝不是天生就有。”
    瘸子坐在旁边等他的话。
    “他们能攻过来,以为我们不能打回去么?闹起来,瘸子。越大越好。我来看看,屠夫,是什么超人气队伍。”
    左蓝一不肯吃委屈。
    就不肯。
    谁要是和他说——你忍一下算了——他不肯的。
    忍一下,以后可以成百上千倍的报复回去,左蓝一还能审时度势愿意一下。
    要是忍一下,就没后文了,苦自己咽,左蓝一当然不干!
    瘸子的技术是牛批,他当年学的可是战时光脑控制技术。
    这种技术拿来对付水军,自然是精彩得很。
    于是星网上就进一步的乱了套了。
    【垃圾!什么败类!哇我真的气死!】
    【你们都没有脑子的吗?别人说什么自己就说什么?】
    【屠夫有什么本事吗?屠夫的队长管洵,当年是左蓝一的同期,当年!他连!给左蓝一当替补的资格!都没有!听见了吗!】
    一直吵到赛前发布会。
    赛季内的比赛都是有赛前发布会的,一般是队长或者是教练来接受采访。
    常规就是放狠话,给媒体一些报道的素材,把场子炒炒热。
    左蓝一也见到了屠夫的队长管洵。
    管洵个子不高,八字眉,细眯眼。长得不算精神,但样子很富态。眼睛虽然小,可五官有棱有角,有点儿小帅哥的意思。
    他认识左蓝一。
    话说回来,谁不认识左蓝一呢?
    管洵走过来,叉着腰,神情呢,有些得志猖狂的味道。
    “还记得我吧?左蓝一。你居然能回到赛场。”
    他一上来,对左蓝一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句。
    他看见了左蓝一身边的安斯,还故作惊讶:“带着队员一起来发布会?不用保持阵容神秘吗?喔,也是~”
    一脸懂了的神情。
    “也是啊,你们队,叫什么?天水碧。连教练和替补队员都没有,出什么阵容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情。不就是四个人吗?无非上一场怎么打,这一场也怎么打就是了。”
    左蓝一站在原地。
    他彬彬有礼,风姿卓然,礼貌又友善的回答了管洵的问题。
    “你谁?”
    管洵:“……我的老师是文远巍老先生!我是去年赛季的冠军!”
    左蓝一对文远巍这个名字还是熟悉的。
    这老头不是什么慈祥和善的性格。
    身份倒是高,是调香协会的高层,兼投资中介人。
    投资中介人,就是替大家族去资助战队的。
    资助战队,赚钱洗钱,都是大家族常干的事情。
    管洵的老师是这老头,那么……屠夫这队,背后估计也是站着靠山。
    而且调香协会……说是促进调香界平等交流的协会,其实顶着官方的名头,背地里早有一大半人归了莫特了。
    之前他把莫特家的小公子提拉米·莫特逼到场内直接自杀,重伤出局,莫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但好的是——
    一是,他也没打算放过莫特。
    二是,如果想对付他,却只舍得出管洵这样的人,那也未必……
    太异想天开,白日做梦了吧。
    管洵眯起眼睛,眼睛和眉毛差不多大,下颚线都快扬到天上去了。
    “左蓝一,你都混到这种地步了,我可真是……高兴啊。”
    左蓝一辉煌的那些年,管洵也是在调香。
    可天才总是万众瞩目,更多庸才碌碌无名。
    他当年就是一个小透明,永远被左蓝一的光芒压制着,皓月当空,星光便是淡弱的。
    管洵只是个边缘人,但他见证了左蓝一辉煌起落。
    如今,他面上便带着优越感。
    “你之前多辉煌啊,所有人都围着你转。你是最优秀的,你的老师是最优秀的,你们阿尔克温是最优秀的。可看看今天的你,啧,我心里好受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