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历史小说 >快穿之我只想种田 > 快穿之我只想种田
错误举报

第3125页

    不知多久,我轻轻笑了下,不由自主伸出手,手指捏住了阿离的脸颊。
    “原来以为你比我幸运……却不想……也不过如此么。”
    我这一笑,自知定然是嘲讽冷然的,却也知道也必是凄凉绝望的。
    这么大的麻烦阿,我是肯定不管的。
    反正我本就不在对方图谋中吧,也有能力脱身而走。
    天地辽阔,即便是龙族强横,我也有足够的低气纵横四海。
    只要离开这里……不去过问背后隐秘。
    只要不管她们。
    只要……
    我正如此想着,忽然,她翻过身,两只瘦了一大圈的小手紧紧抱住我的手,压在她怀里,好像这样才能安心沉沉睡去,她太累了。
    很久没能安睡。
    每日每夜都趴在阿素的身边,不敢睡。
    我的手掌心按正好按在她心脏。
    我的呼吸,听到了她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
    有一条线,从她的心脏连到了我的心脏。
    “姐姐……”
    不知道是她睡时梦语,还是我自己记忆里翻出回响。
    那一刹那,我眼底酸涩。
    ————————
    在阿离醒来之前,我就故意让那天净沙知道她在我这,后者果然很快到来。
    这丫头倒是长大许多,为人也不似一年前天真毛躁,性子沉冷,唯独对阿离有超然的保护欲,为此对我低头,客气又强势要求带走阿离,我也没为难她,直接把人抛出去了。
    她们一走,我站在窗下看着她们离去,也冷眼把背后窥视的许多洞察眼看清。
    很好。
    几位叔父显然也是知情人。
    可怜我这沙沙表妹满腔热枕。。
    我低头,看着眼前一盆仙兰,手指点在花瓣上,自言自语:“生长有度,花开有时,若是太贪,过犹不及。”
    我笑着将它整盆碾碎。
    ——————
    尤记得年幼时,母亲曾潜移默化后明目张胆提醒我要懂得争斗,也一再提醒我,我必须是将来的龙族之主。
    “你是九爪金龙跟九爪幽龙的血脉,你生来站在血统巅峰,你理当最强,那个位置原本就该属于你,敖予染,我要你记住这件事。”
    “看到你那些叔父了么,他们在防备你,只要给他们一点机会,他们就会把你撕碎。”
    “藏起你真正的血脉天赋跟势力,在必要的时候杀了他们。”
    那时候,我的确是听话的,藏拙了,藏到我可以凌驾于那些人的眼线,将他们的一切一点点察觉,一条条理清,最终让我确认了几个猜想。
    1,阿离的所有不正常,其实都是一种诡秘,为人所图谋。
    2,龙族之中,血脉核心阶层至少有三分之二参与,另三分之一若非无知无觉,便是已察觉却失踪了,此地便跟一年前的失踪之事牵扯上,而这一年之中失踪依旧在继续,所有失踪之人背后都有相应联系,或者相应特征,从性格势力以及所接近的家族所考虑,我确定他们就是属于那三分之一,保守派跟潜在保守派。
    3,对方有严密的计划,提防所有可能破坏计划的人,包括我。
    4,我若是要入局并掌控局面,必须得有帝级的力量。
    确定了这些信息后,我做了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在自己所居留下本体,分隐秘魂念潜入我二叔父家中,也便是天净沙的父亲。
    现在,阿离在他家里,他会不会有什么意动?
    故意将阿离交给天净沙的我当夜小心潜入,在两女所居隐藏等候许久,天净沙是本族血统仅次于我的当代子弟,从前年少,如今倒是颇为上进,不知是为了保护阿离这个可怜的小妹妹还是被自己父亲督促的,反正此时也分外用工,一边看顾昏睡的阿离,一边刻苦修炼。
    大概入夜深时,一缕清风来,我冷眼看着天净沙被这一缕清风入体后,无知无觉困倦,很快倒下。
    过了一会,二叔进来了,随他一起潜入的还有另一个黑袍人。
    “就这么一个凡女之子,真的可以完成我们的旷世伟业?”
    二叔显然是轻蔑的,他素来高傲,但他身边黑袍人却嘶哑道:“别小看她,任何一个小环节都是必要的零件,缺一不可,由她可生契机,可引绝密,那才是我们功成的基本条件。”
    二叔其实在意的不是这个,他眼神诡转,若有所指道:“如今这计划,全盘掌握在我们大哥手里,而大哥那个人……他可一直没对我们放下戒心,可也不会耽误他把我们当棋子使用,而棋子用完就得废。”
    “我就怕攻成之日,就是我们身死之时。”
    黑袍人眯起眼,“你想怎么办?”
    “既是关键,自然要把关键拿捏在手里。”
    二叔冷眼瞧着阿离,眼里满是算计跟狠毒,“既她引来绝密,让我们掌握可以击溃东皇一脉,重掌妖族无上大权,甚至也把四方神庭踩在脚下的能力,掌握她,就能掌握一切。”
    “可法门在他那边……那些人只跟他交易。”
    两人沉思了一会,二叔忽声音纤细,轻轻说:“大哥一直让我们搜集那些宝物,这些宝物似乎类别都有些相似,我曾用它们测试过,它会催熟她……让她提前步入我们可以利用的阶段。”
    他说的我们,显然不包括我的那位父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