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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批人,当然不能带入鬼界,果断找楚婉清来接收。
    黑色凤尾蝶飞出去,等上半个时辰后,远处传来马蹄声,震得地面都在微微颤抖。
    为首的正是楚婉清,眉宇间已经褪去娇气,变得英气逼人,骑在骏马上居高临下,英姿飒爽,潇洒贵气。
    她利落下马,对着两人行礼,身后带来的属下同样齐刷刷下马,跪地叩拜。
    “见过黄泉圣母!!!”
    声音整齐,震耳欲聋。
    黎画:“????????”
    什么圣母???
    黎画嘴角疯狂抽搐,瞬间怀疑鬼生,为何莫名其妙多了个奇怪的称号。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直接问怎么回事,只能虚虚抬手,绷着一张脸让大家起身。
    楚婉清一挥手,身后部下果断向着黎画带来的人走过去,开始接受工作,他们会把这些人带回锦城,仔细登记调查一番再做安排。而楚婉清极为小声的说:“我们换个地方谈。”
    奇怪的是,她向另一个方向走去,看起来不是回锦城的路。
    走着走着,还有点眼熟,忽然黎画恍然大悟,这个地方不就是之前那个乱葬岗所在的位置嘛。只不过现在乱葬岗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巍峨庙宇,占地面积广阔,建筑华丽,来来往往上香的民众众多。在楚婉清的示意下,黎画和裴容隐身,从庙宇后门进入。
    后殿清静,没有烧香祈愿的百姓,只有身着统一打扮的女子,她们梳着相似的发型,眉眼间有着坚韧,眼神清明,姿态优雅从容。
    楚婉清单独要了一个房间,挥手让她们退下,黎画和裴容顺势解开隐身,在她面前的垫子上坐下。
    不等黎画开口询问,楚婉清郑重道:“我知两位恩公心中有疑问,这件事还得从二位骤然离开人界说起。”
    “我与岳旸将军带领手下拦截韩世泽的兵卒,救下差点被绑走的无辜百姓,当机立断对韩世泽的军队营地发动进攻。在战舞的加持下,他的部下果然不是这边对手。那邪道重伤未愈,却心性歹毒,与韩世泽及其手下将领一拍即合,竟丧心病狂拿营中兵卒当祭品,以邪术对抗战舞。”
    “这一战打得极为艰难,到底是我经验不足,过于青涩稚嫩,还差点叫人偷袭成功,亏得岳旸将军一直高度警惕,为我拦下偷袭者。”
    “扫清韩世泽的军队,跟着黑色凤尾蝶追踪围剿邪道,许是动作过大,叫尚未被围剿的邪道警惕,差点让他们逃脱,幸得贺问琼道长帮助,联络师门喊来许多帮手,终于将邪道一网打尽。”
    “城内有心跟韩世泽勾结的墙头草也被我使计抓出来,形势一片大好。父王终于对我放心,将瑞王之位传给我,将一众战死的将士兵卒幽魂收集起来,一起去了鬼界。”
    “两位恩公消失不见,让我十分担心,根据那凤尾蝶的反应来看,最后消失的地点是在乱葬岗附近。本以为是回了鬼界,还在懊悔没能与二位好好告别,直到方才黑色凤尾蝶再度出现,让我来接收从蛮荒带回的难民,我才恍然,也许当时并非回鬼界,而是去了蛮荒?”
    黎画干脆道:“没错。我留了张特别的传讯符,猜测应该是那邪道用来和幕后那个邪术师联络用的,哪知道对方直接开了个传送门,把我们甩入蛮荒。”
    她顿了顿,“你已经知道蛮荒?”
    楚婉清神色凝重的颔首,“大巫传承已经告诉我,人界之外就是蛮荒。一旦人界破裂崩溃,就会有数不尽的异族蜂拥而来,将人族视作肥肉,想咬一口。”
    楚婉清重重叹气,“现在的人界,可谓外忧内患。”
    裴容一针见血的指出:“有人在打着神鬼的名义搅乱各方局势?”
    楚婉清干脆承认,“没错。朝廷对各地的控制日渐下滑,起义军曾出不穷,拥兵自重者数不胜数,多亏岳旸将军骁勇善战,将来自其他地方的起义军都挡在外面。朝廷乱了,各地纷纷脱离朝廷陷入混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乱世人心浮动,一些蛊惑人心的教派趁乱而起,收拢人心。”
    “其中有个教派的发展势头格外迅猛,称为大巫教。教派中的重要人员都是女子,且都是当日降下上古母氏遗泽时得到机缘觉醒的女子。世人多愚昧,我瑞地还好,父王当机立断立马派人把这些姑娘收集起来,其他地方却频频发生惨案,把得到大巫传承的姑娘视作洪水猛兽,以各种残忍办法杀死。”
    “她们身怀大巫传承,只要有心反抗,寻常人奈何不了,逃过一劫的姑娘们心思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聚集到一起报复社会。吸收女子作为教派成员,疯狂屠戮男人,胆敢反抗的男人全部杀死,只留下胆怯的充作奴隶,干各种重活儿。”
    “历史上,一旦发生人祸,老弱妇孺往往是最可怜的一批,大巫教的地盘情况却反过来,且教中人员都身怀大巫传承,只要施展神迹,收拢民心不费吹灰之力。民众受乱世之苦,本就渴求庇佑,现下更是深信不疑。”
    “大巫教一边疯狂扩张地盘,大肆烧毁神仙庙宇,扬言要重返上古,再现母氏光辉。她们注重祭天仪式,但凡需要祭祀的地方,都把男人拉去祭天,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楚婉清长长的叹息,“如果只是这样,同为女子,岂会不知道她们心里的苦闷。男人是怎么压迫残害的女子,通通还给他们,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乱世中丧心病狂的男人多的是,她们的做法根本不算什么,我又岂能唯独要求女子当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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