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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爻眨眨眼睛,身子一软就倒在郁饮的怀里面。
    两人十指相握,他把手举在眼前,桃花飘然落下,陆爻微醺的闭着眼睛。
    “饮崽。”
    郁饮胸腔震动:“嗯。”
    “饮崽…”
    “徒儿在。”
    陆爻弯着唇。
    日子,就该是这样嘛。
    -
    说干就干,花韶云一回去,就把两人的东西给收拾好,第二日天一亮,就兴冲冲的坐起来,身上一丝不挂,转身就一头扎在身旁人的怀里。
    池幻遥揉他头顶:“这么早就醒了,不再休息休息吗?”
    花韶云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都已经传信回去了。
    母亲话语里全是焦急,他能隐隐听出担心母亲说话的时候,花韶云还听见父亲在旁边喃喃自语,“要是被骗了可怎么好…”
    他没忍住笑出来。
    所以,一定得赶紧把遥遥带回去让他们瞧瞧,让二老安心。
    他也有几丝小骄傲,这么好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
    花韶云现在,非常期待人们了解池幻遥后惊讶的神情。
    然后,自己在冷酷的说一句,这是当然的,因为你们儿子也十分优秀,喜欢的男人,当然更优秀啦。
    哈哈哈…
    想着想着,他竟然笑出声来。
    池幻遥疑惑的把他捧起来:“傻笑什么。”
    花韶云啾的亲他一口:“没,咱们起床吧。”
    说着,就从他身上爬下去,拿过新衣裳换上,
    而池幻遥还是穿上那套胸前绣着雪莲的白衣,那标志着天山出席重要的场合。
    花韶云迫不及待,牵着他就啪嗒啪嗒跑下去,才踏出两步,双腿就一软,把脚踝给扭着了。
    池幻遥无奈的摇头,让他坐在石阶旁:“别急,我们总能回去的,不远。”
    花韶云低着头,一只脚丫被他握在手里,另一只在地上画着圈。
    怎么又控制不住自己,显得这么急切,好丢脸,简直是…
    “我只是…”
    池幻遥道:“我明白,如果是我的话,也会等不及,可你现在把脚给伤了,不是更让我担心吗。”
    花韶云刚刚那点伤心一下子烟消云散。
    “嗯,不着急,我们慢慢走。”
    “你会不会紧张呀?”
    池幻遥身子一僵,虽然很短暂,但花韶云还是察觉到了,心情还不错的道:“别怕,他们都很亲和的,对人可好了。”
    对这话池幻遥是相信的,能把兄妹俩都教得如此纯善开朗,相比父母也极好相处。
    他抬起头:“只要和你一起,我不紧张。”
    花韶云呲着牙只顾着笑。
    最后池幻遥直接把人背在背上,和昆仑的众人道别。
    一路就这样回到了玄天宫,那里却早已有人候着,一看见二人就连忙迎上来。
    花韶云傻不愣登的长大了唇:“父亲!母亲!”
    “您们二位怎么站在大门口?”
    花夫人脸色一僵,先和池幻遥打招呼:“圣子大驾光临,招待不周,还请多多见谅。”
    说着他看向自己这不省心的儿子:“成何体统,还赖在人家背上。”
    花韶云嘟嘟囔囔:“母亲…”
    花星阑咳嗽一声,他立马从池幻遥背上跳了下来,单腿站在地上。
    “晚辈见过宫主、夫人。”
    两个老人跟没看见花韶云似的,一左一右站在池幻遥身边,一口一个好孩子的叫,把人请去了待客的大殿之中。
    花韶云抬起手哎了一声,亲儿子还在这儿站着呢!
    你们就这样走掉真的好吗。
    两个人一路问些天山的事情、又问了池幻遥的一些经历。
    众所周知,这位圣子比神女还神秘一些,至少神女还出现过一段时间,他可是从未露过面。
    也不知自家傻儿子,是怎么认识人家。
    见池幻遥谈吐礼仪都十分到位,二老相视一眼,眼中都有些满意,随后又觉得担忧。
    酒过三巡之后,花星阑和池幻遥越聊越投机,两个人坐得近一些。
    花韶云扯扯自家男人的手:“我父亲,他喝了酒话很多,你…”
    池幻遥捏捏他的手心:“放心,我很喜欢和宫主聊天。”
    见人神色真诚,花韶云放下心来。
    谁知花星阑搭上池幻遥的肩膀:“这个儿子,从小就调皮不务正业。”
    “为人又跳脱,出门在外,却一点儿脑筋都不带…”
    “之前风风火火的说喜欢冷殿主,跟在人家屁股后头跑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连个眼神都得不到。”
    “这孩子,他傻呀!”
    花韶云:“……”
    “父亲你…”
    花星阑打断他:“别插嘴。”
    “他跟圣子好上的事情,我们也有所耳闻。”
    “但想着是年轻人的事,没有过多的过问干预。”
    虽然被骂傻,但花韶云还是感动得稀里哗啦,父亲和母亲为自己操的心太多了。
    正想表态一番,让他们两位不要担心,自己已经成长了。
    就听见自家老爹说着:“哎呀!我和他娘,是害怕他用了手段欺骗你啊!圣子。”
    “我们夫妻俩,对他这孩子了如指掌,这么多年来,谁能看上他呢?”
    “有什么,你只管对我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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