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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分出胜负,对手突然吃饭去了算怎么回事?!
    她有人亲亲我我的喂食,他也不能输!
    “大哥!喂我吃!”他恶狠狠的看向身旁坐着的李大公子。
    李大公子微微一笑:“我看你小子是欠揍了吧。”
    李二公子满心委屈。在兄友弟恭这部分,他输了!难受!
    寿宴终于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李老爷盛情邀约胡德佑留下叙旧,胡德佑拗不过,只得住下。
    丁婵与范宁宁本想回客栈居住的,但被明承望拦下了。
    “留下师父却不留徒弟,不管是不是你们的意愿,旁人知道了,只会觉得李府小气,不会做事,不懂礼数。”
    都如此说了,她们要再执意离开,不是打了李府的脸吗?
    明承望见丁婵默认留下了,心中开心不已,连忙叫来管家细细安排,力求照顾周到。
    少倾,管家带着丁婵和范宁宁往客房走去。
    李府的建筑,比糊涂庄多了一分规整,比铸剑宫多了一分厚重,丹楹刻桷间透露着另一种美感,引得范宁宁连连赞叹。
    “能留下,你开心了是不是。”丁婵忽然冷冷的开口道。
    范宁宁看的开心,正想开口答“是”,转头看到丁婵脸色,立马把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她仔细斟酌一番:“我看到这么漂亮的建筑很开心,但留在这里这件事情很不开心。这里的建筑看一次很新鲜,看得久了还是喜欢咱们糊涂庄的样子。”
    师姐所在意的点她都回应了,应该没问题了吧。
    丁婵情绪并没有好起来。她看了看范宁宁,终究什么都没说,回屋去了。
    夜半,丁婵跳上房顶。
    她心烦意乱,却想不通原因,只好来吹吹冷风清醒清醒,寻求片刻宁静。
    一个黑影也翻上了房顶,来到她身边:“丁姑娘,你还没睡啊。”
    丁婵侧头看去,明承望正欣喜的看着她。
    “何事?”她简洁询问。这人怎么无处不在?!
    明承望在她三尺外坐下,没有回答,只是温柔的看着她,“想起你我初次见面,也是这样的月色。”
    丁婵努力想了想:“咱们第一次见面......好像是在论剑大会的比武台吧。那不是白天吗?”
    “在比武的前两日,姑娘迷路了,让我引路来着。”明承望笑笑,“丁姑娘从天而降的身姿,明某至今记忆犹新。”
    丁婵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啊,可能天太黑了,我没注意。”
    “公子到底有何事?”她只想赶快结束聊天,独自安静的待会。
    明承望脸一红:“是......有关今日三叔所说之事,假如大公子没有成亲,姑娘可嫁入李家?”
    丁婵正为白天的事心烦呢,这人还眼巴巴的跑来讨嫌,她真想一脚把他踢下去:“你到底什么意思!”
    明承望见她生气,连忙结结巴巴的解释起来:“姑娘别误会!我、我是说,我也算是李氏子弟。若是姑娘愿意,我便委托三叔,让他代我和二表弟向胡大侠提亲,可好?”
    这都哪跟哪啊?丁婵要气炸了:“我不愿意!”
    “我心悦姑娘已久,恳请姑娘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明承望脸红的要滴血,冲着丁婵吼出了心中埋藏多年的话。
    下一秒,一块瓦片打在了他脖颈处的穴位上,他立刻晕了过去。
    丁婵心惊不止,顾不得查看他的情况,便急忙跳下房顶,潜入范宁宁的房间。见范宁宁睡得好好的,应该没听到明承望的喊话,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至于到底在怕什么气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凭感觉这样做了。
    丁婵把明承望扔回他的房间中,回到房顶,继续发呆。
    好在这次胡德佑很给力,见大徒弟二徒弟在这里不开心又拘束,便早早的告辞离开,带着二人回家去了。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但丁婵独自发呆的时间越来越多,连和范宁宁谈笑的兴趣都大大减少了。范宁宁疑惑不已,好几次询问丁婵原因,可只得到一个她看不懂的眼神。
    这样别扭的过了半个月。
    一大早,范宁宁例行前往竹林练武。
    “宁宁,你应该加强轻功了。从今日起,往返北山练习脚程吧。”丁婵一反常态的开口说道。
    这是半个月来,她首次主动和范宁宁说话。范宁宁十分激动的扑过去:“呜呜呜!师姐,你可算是恢复正常了!”
    丁婵轻轻将她推开,扭开脸不看她,“快出发吧,不然晚上回不来了。”
    范宁宁皱眉:“啊?可我还没有准备。明日开始好不好?”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一旁的胡德佑开口说话了:“宁儿啊,你剑术平平,只能好好练练轻功,争取逃跑时候跑得快些了。”他痛心疾首的看着范宁宁,“今日才开始让你练轻功,都已经晚了,你还要推到明天去......”
    范宁宁被念的头疼:“师父我知道了,我马上去马上去!”
    她立刻提气跑开了。
    胡德佑看着范宁宁远去的背影,揣着手走到丁婵身边,“你特意支开宁儿,想和我说什么?”
    第22章 护短的神偷师姐x一心劝善小师妹(完)
    丁婵沉默片刻,“师父可曾有过心爱之人?”
    胡德佑摸了摸鼻尖,摇摇头:“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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