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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兰叶不说话,把头埋在他胸口,感受凉风在耳边划过,不禁颤了颤身子。
    姜北海抱紧了金兰叶,抓紧时间带着人顺利登上对岸。
    上面早有人接应,金兰叶趴在姜北海肩上被抱了出来,他睁开眼就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
    “杨捕头?”
    杨宽嘿嘿一笑:“原来是二位帮主啊,我说呢,贺兄从哪儿认识的什么圣子。”
    三人寒暄两句便赶忙把竹篮送回对岸,贺砚枝还在那儿为他们殿后。
    不远处已经传来将月人气急败坏的叫喊声,贺砚枝紧张地看着竹篮渐渐往这边靠近,在将月人往这边找来前,他赶忙跳了进去。
    坐了多次绳索之后,贺砚枝逐渐掌握了技巧,也不觉得有甚恐惧,速度飞快地操控着,在被将月人发现时,他离对岸只剩下百步的距离。
    “该死!”
    将月人见自己的绝妙计策被人原样照搬了过去,不仅如此还原封未动还了回来,气得大叫几声,提刀把绳索当即砍断。
    杨宽见对面举起了刀,再见贺砚枝离上岸还有一段距离,急得向他大喊。
    贺砚枝回头看了眼那边的情况,见将月人的刀已然挥下,他顾不得多想赶忙抓紧了绳子,用力一拽借助轻功堪堪登上了对岸。
    “走。”贺砚枝让众人抓紧时间撤离,而那批偷袭的将月人也已被傅荣尽数捉拿。
    “黍离东南地域与苗疆接壤,我们可绕过丘山进入苗疆。”
    眼下圣子出逃,将月人定会去通知揭利,而寒石关距离苗疆尚有段路程,金兰叶他们若要赶在传信人到达之前就必须立即动身。
    傅荣早就为三人备了马,贺砚枝同他众人打了声招呼便和金兰叶二人启程。
    “贺兄!千万保重啊!”
    杨宽如老父亲般挥着手,不舍地看着贺砚枝就此远去。傅安看不惯他这幅妇人做派,拍了他一掌:“行了行了,人都跑远了,还不快抄家伙提防那些畜牲攻来!”
    杨宽压下情绪,二话不说便拔剑跟着傅安一同赶往防守前线。
    他赶到时,几乎所有士兵都已抄家伙守在了最前面。
    干涸的血在地上绘出山河图,战场中还横陈着不知是哪方的尸体,乌鸦在其上啄啄啃啃,不时发出凄厉的叫声回荡在山崖间。
    山风刮过沧桑干裂的脸,大历将士们已经听见了对面传来的号角声。
    “为了百姓,为了大历,所有人死守阵地!”
    傅荣大声鼓舞士气,独属大历的呼声盖过铺天盖地的乌鸦声。
    尘土飞扬,战火再起。
    ……
    贺砚枝挥动着马鞭,以最快的速度和金兰叶二人往丘山赶。
    三人马不停蹄地跑了一天一夜,马累倒在途中口吐白沫,而他们离南疆还剩小半程距离。
    贺砚枝四下找寻,最终找到一条小河,随即同金兰叶他们造了艘筏子继续南下。
    幸运的是,筏子一路顺风顺水,速度因此加快了不少。
    待上了岸,离丘山就只剩下不到几里的路。
    “贺大人!”
    金兰叶和姜北海原本跟在后头,见贺砚枝毫无征兆地倒下,赶忙去扶。
    贺砚枝脸色惨白,双唇发白,他强撑着身子从怀里掏出颗药丸服下,缓了缓道:“我没事,继续走。”
    金兰叶让姜北海扶着他,替他把了把脉,随即便被那虚弱紊乱的脉象惊到。
    金兰叶神情严肃地看着贺砚枝,道:“大人的寒毒已侵入肺腑,若再不得解药……贺大人还是先歇息会儿吧。”
    贺砚枝收回了手,强撑着站起来道:“不必,赶路要紧。”
    说罢他接着往前走,眼前的视野慢慢恢复清晰。
    走着走着,贺砚枝莫名想起那只兔娃娃。
    他知道萧鸿隐不喜欢那只兔娃娃,可启程前贺砚枝还是把它留在了桌上。
    贺砚枝几乎能想象出,萧鸿隐一边嫌弃一边把它收好的样子。
    “贺大人你笑什么?难不成快要死了还高兴?”姜北海不理解他都病入膏肓了为何还在笑。
    金兰叶瞪了他一眼,姜北海会意地闭了嘴。
    贺砚枝恍若未闻,只让他们加快速度继续赶路。
    于是三人又累得气喘吁吁,在翌日下午绕过丘山,踏入苗疆的领域。
    过了边界线,一栋栋独具特色苗寨赫然出现在眼前,不同于大历的民风扑面而来。
    三人走进时,本该有苗人看守的地方却不见一人。
    “发生了何事?”
    贺砚枝觉得奇怪,问金兰叶和姜北海,二人也道不清缘由。
    “去皇宫。”
    金兰叶直觉王室可能出了事,于是三人顾不得多想就往苗疆最大的苗寨建筑跑去。
    临近皇宫,贺砚枝忽而问了城门所在。
    “我去拦将月人,届时同二位会合。”
    贺砚枝脚步一转往城门赶去。
    一路上他撞见不少苗人,但他这幅打扮并未多引起他们的注意。
    贺砚枝注意到这些苗人各自手里拿着棍棒,不约而同往皇宫的方向涌去,贺砚枝不觉担心起金兰叶和姜北海的处境,便加快了步子找寻将月人的身影。
    来到城门,贺砚枝在一排苗人里很快便看到了前来报信的将月人,他的身后正躺着一匹口吐白沫的马,看来也是不久前才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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