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小说 >[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 > [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
错误举报

第850页

    拿了一手传单的商人们纷纷研究其中的关键点,然后他们猛然间意识到一点:等等,军队可以随意进入别的国家吗?虽说是护卫商队但到底是别人家的领地呀?
    对此,小吏一脸无辜:你在说什么鸭?我们不是军队,我们是军队的附属产业鸭。
    商队:……这都行?
    小吏大拇指表示:安心吧,一定没问题!
    商队:行吧,你们说行就行叭。
    不如走一个试试?
    *
    等到第一场雪染白了汴京城的时候,工部终于拿出了他们第一件产品。
    又经过两次冶炼得到的钢板在经过液压机捶打成型之后,制成的第一件产品是一块盾牌。
    盾牌并不属于宋军的热门制式武械,毕竟他们的敌人基本上都是以轻骑兵为主的游牧民族。彼此之间遭遇战很少,敌方多半一触即走用放风筝战法,除了守城和重步兵的防具,一般不需要盾牌。
    而且受制于炼钢术,盾牌的原材料在之前多以青铜和铁皮包裹兽皮或者木料为主,这倒是不为了节约,而是因为如果全都用金属制分量太沉,不利于兵士的灵活性。
    而如果完全用要制造出一块着重防御的钢制盾牌……有这点精力,还不如多造几把好刀。
    除却极少数的重甲步兵,以及特殊的特种部队或者破甲敢死队,盾在宋军的制式装备中占用的比例不高,但同时盾本身就是一个可以彰显出实力的军备。
    没有足够的铁来浪费,谁会有精力去制造金属盾牌?没想到今天他们便有幸见到了钢制的盾牌。
    败家子啊!
    没错,这块能够抵挡住禁军弓箭手数十人轮番射击的盾牌,毫无疑问用的是钢材锻造而成。兵部尚书心疼得简直要不能呼吸,这么大一块钢,浪费的人力物力都可以做好几把刀了啊!
    而等他听说锻造出这一面盾所用的时间之后,尚书和侍郎都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片刻后,他们拍了拍胸口,忽然觉得心不是那么痛了呢。
    枢密院副使晏殊有幸旁观了这一切,他是文人出身,但是大宋朝的文官武将之间,一向都有一键换装的需求。
    晏殊之前在各个职位都轮转了一番,其中不乏偏向武局的。他天资聪慧,几番修习自然也得了些技能,在升为枢密院副使之后他还查阅了大量的兵书和武经。
    可以说,他对于武学上的知识储备,去考武举的文试已基本不成问题。自然,如今的他十分清楚,能够在这样的时间内制造出盾牌对于大宋来说意味着什么?
    这不是一面盾,而是一种展示,展示大宋的炼钢技术有了突发性的进步。
    他的目光转向了安静站在一旁旁观的的平南王,其视线只轻轻一瞥,宛若蝶振翅般浮水而过,并不多做停留。即便夏安然感觉敏锐,一时也并未注意到这一点视线。
    和夏安然对他有着好奇一样,晏殊本人对于这位充满了各种传奇色彩的平南王也充满了好奇之心。
    毕竟这位平南王的所行所为,都超脱了他对于异姓王的所有理解。他之前最不能理解的还有为何官家竟如此信他,却将他囚禁在汴京城中。
    先前有人同他说,这是因为这位平南王和官家长得有八分相像,但晏殊在屡次观察之后,觉得这份相似不过五六分,只要长眼睛的在这二人并肩站在一块之时都能分辨出来,所以这个理由当不成立,
    而直到今日,他可能多少知道一些内幕了。
    平南王这样的人才,若是将他放置在地方,无论对于其本人而言,或者是对于大宋朝来说都是莫大的损失,更可怕的是,他本人对此毫无所觉。
    不错,虽然至始至终这些时间中这位王爷的存在角色看起来就一直是——搞事,搅局、捣乱。但是晏殊却从他每次提出的要求,以及种种行为中看到了他的指引步伐。
    虽说这样有些失礼……晏殊微微一笑,眸光清澈明亮,但是他觉得自己挺喜欢这个小王爷的。
    夏安然浑然不知有人对他的好感度骤增,他正凑在他哥身边小声地同他哥解释了这个盾牌是如何成型,其中液压机又起到了何等作用,当然最主要还是由其改造的锻造机的厉害之处,顺带夸了一波匠房的匠人们。
    一并的,他还向他哥着重介绍了这个盾牌的用处。
    咳,实则夏安然最初的目的当然不是做盾牌,他想要做板甲呀。
    但是一个没有研究防具经验的人要做板甲这种高难度防具最后的结果是——按照他说法做出来的东西,比起铠甲来说,更适合做盾牌。
    咳咳,当然,这面盾牌本身还可以被当作护甲来使用。
    也就是说,当士兵不再需要其掩护前行之时,还可以将其穿过在甲胄以内,护卫胸腹的安全。
    一物两用,简直不能更合算辣~
    见赵祯对此好奇,当下有一个禁军兵士为帝王展示了一下如何穿戴,众大臣看得啧啧称奇。
    赵祯笑嘻嘻得看着工部尚书将批量制造此型号甲胄的申请递交到了兵部和户部手里,示意其走个程序,优先批阅,争取在汴河封冻以前先造出一批,送往北方,对了,如果产量足够的话西北部也送一些吧。
    帝王一张嘴,下头跑断腿。
    兵部侍郎心中苦涩,却一句都说不出,他默默转头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户部尚书,后者的表情一片空白,显然和他想的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