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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出来。我不想骗他。

    我之前还担心怎么收场——真是瞎操心。魏弃之毫不担心如何收场,他就不用收场。王太御和曾昌仁干完活走了后,魏弃之对我说:“你不是要自己脱吗?脱吧。”
    我握住自己缠上绷带的手,要不是一阵阵的疼,真感觉自己刚才睡着了做梦呢。
    “陛下,真有心情。”我说。
    “想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想让你现在就他娘给我滚。
    我站起来,迈开步,一边解腰带一边说:“我要去床上,床上舒服。”
    床上也没舒服到哪去。我舒不舒服,得看他的心意。而他现在的心意是想折腾我。因为葛媛。或者,不止。还有好多别的事,数不清的我让他心里记恨上的事。我弓着背,抓着床单,大喊大叫,试图缓解一下他带给我的煎熬。我好硬,但他不许我摸自己的鸟,一摸就打我,把我屁股打得不碰也火辣辣的。我说不要,他打我,我说轻点,他打我,我说好疼,他打得更用力。最后我说你快射。他贴着我的耳朵,教我说:“你得说:‘子稷,射给我。’”
    我继续说你快他娘地给我射。
    他于是伸出手,轻轻点着我难耐到极点的鸟,对我说:“阿信,射给我。”
    我感觉全身的快慰都集中在了他指尖轻点的地方,就这么射了。
    可是他还没射,我不该先射,会很不舒服。可能这就是他故意的,他想让我不舒服。
    他拔出来,把我翻了个面,让我正面对着他,接着没有多等一刻就重新插回来。好难受。刚射完再被插,就有一种深深的钝痛。我抬起手,绷带下面的伤口在隐痛。我半握着拳头,推他,摇头。他果然不顾我的意思操起来,我的手顶在他肌肉紧绷的小腹上,来来回回。好难受啊!他把我射出来的东西抹在我的胸口,揉我的胸肉,揪我的奶头。
    “难受吗?”他问。
    我嗯嗯嗯嗯嗯地点头。
    “难受还叫得这么浪?”他说完,干得更猛了。
    我胡乱踢自己的腿,他就把我的腿死死抱紧。想打他,打不动,想逃开,逃不走。只能挨着,挨得我觉得自己快死了,有那么一小会简直神志不清起来,脑子里除了这种难受,什么也没有。
    这阵子短暂的断片之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喘着粗气,被他紧紧抱着,也紧紧抱着他。他在射,我也在射。他不住地挪着手臂,好像要把我整个后背都碰一遍,被他贴着的地方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从这里传到那里。
    我突然理解了他为什么想做了。我觉得我的心情好多了。我甚至想,要是刚才我们先来一轮,可能也不会打起来。他骤然放开我,失去被人抱着的那种舒服的感觉,我竟然还觉得有点舍不得,感觉还没抱够。
    我没有起来,一动不动地继续躺着。累,湿,脏。屁股被他打疼的地方还有点烧。他射进去的东西开始往外流。
    他在清理他自己,然后开始穿衣服。
    “您本来是想来干什么的?”我问。
    “操你。”他说。
    ……我觉得这不是真话,他敷衍我呢。唉,每次都是孙子不做人,结果却是孙子在发脾气耍威风让别人求他大人您息怒。
    “葛媛——”
    “闭嘴!”
    我嚯地坐起来,指着他骂道:“你给我差不多行了——我是放跑了葛媛牵出这么多事,可后面这些事都不是我的责任,是你的责任。别给爷在这儿拿不该怪爷的事折腾爷——”
    他一边在那理他的衣襟,一边冷笑。接着他问我:“要是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再一次放跑葛媛吗?”
    ……这不是一个问题!
    “哪有这种机会?”我说。
    “所以,你还会放走她。”他说。
    “……没有这种机会了。”
    “你做不到,但心里想。”
    那我心里想的事多了去了。
    “你自己说的,不会让我再出仕,不会给我机会背叛你了。”我说,“你已经让我做不到,我心里怎么想,重要吗?”
    是不重要的。我觉得他会认同,因为他自己就常年心里想的和实际做的不一样。但是他对我说:
    “很重要。”
    他接着问我:“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走吗?”
    我知道,要说不会。说我不想,我不会离开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呆着,做你泄欲的男宠,动物似的被你养着,让你想抱我就能抱到我,想操我就能操到我。
    我说不出来。我不想骗他。
    他笑了,笑着点点头。
    他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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