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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心不二意by木兮娘(21)

    宋昭渊的手顺着衬衫下摆滑进衬衫里,揉捏着秦毓的左胸,大拇指和食指揉、掐、摁、压着红豆,很快将凹陷的小豆子挑逗得突出一个尖尖,衬衫被顶出很明显的弧度,而另一边却被刻意地冷落。
    秦毓下意识想转头,但下巴被严斯韫有力的大手钳制住,嘴巴被强势入侵,被迫交缠的舌头很酸,久久合不上的下巴也很酸,耳边能清晰听到搅动的水声,黏黏的、清脆的,模仿着交媾时九浅一深的动作刺入他的喉咙,色情得令他的身体自动臣服。
    快不能呼吸了
    秦毓朦胧地想着,腿软得厉害,想不明白他们几个人不都把对方当偷家的仇敌看待吗?怎么能手牵手回家玩?
    哦,他是被玩的家。
    敏敏很敏感啊,比平时敏感百倍。看这里,以前要舔、要咬,要好好伺候着才会挺起来,现在另一边没被碰过都挺得像颗宝石。宋昭渊咬着秦毓的耳垂说:两个人一起,是不是更刺激?
    秦毓呜咽,希望别再说了。
    宋昭渊轻笑,抓住秦毓的手,引着他摸向他自己的右胸,教他怎么揉捏那颗尖尖的红豆豆,怎么聚拢、按压敏感的乳肉:以前dirty talk的时候,有没有这么干过?知道摁这儿也能让你产生快感吗?
    别担心,我教你怎么快乐,你的所有都是我教的,交给我,我保证你今晚能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
    宋昭渊引领着秦毓去主动探索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步,乳肉、乳晕、乳头,似乎一整块儿都能让他得到快感,又指引像条狗似的啃个不停的严斯韫:吻敏敏的喉结,然后再吻他左边的豆子,这时候配合自慰,会让他快乐得失神。
    严斯韫眸光沉沉地瞪视宋昭渊,虽然不爽,但也清楚论谁能完全挖掘出秦毓身体的秘密的人,只有宋昭渊。
    他们后来从秦毓身上得来的快乐,全部建立在宋昭渊调教后的基础上,想想真的令人不爽,出门怎么没被泥头车撞死?
    严斯韫只解开秦毓衬衫的第二颗、第三颗纽扣,把头埋进去,咬住通红的蓓蕾就又吸又舔,旁边鼓胀得像少女乳包的乳肉也没被放过,宛如豆腐般凝滑,一口咬下去能听到秦毓倒吸口凉气的回应,而宋昭渊空出来的手向下,握住了秦毓不小的阴茎,经验丰富地伺候起来,秦毓猛地挺起胸膛,发出饮泣般的抽气声,右手在半空中挥舞几下,一把拽住严斯韫的头发,看不出是想往后拽还是往怀里压。
    宋昭渊的手速越来越快,突然堵住马眼、秦毓蛇妖一样扭着身体、发出哭泣般的呜咽祈求着在他身上的两个男人给他一点快乐。
    严斯韫的手不知何时摸进衬衫下摆,在股缝间徘徊,按摩穴口,那儿已经习惯承欢,不用特地刺激就自动分泌粘液,穴口一翕一张,尤为诱人。
    两根手指探了进去,严丝合缝的软肉被层层擎开,又迫不及待地拥挤上来,手指艰难地开路,刮着柔软的内壁,每刮一下,泰毓的屁股就会剧烈的颤抖,直到碰见一点凸起,严斯韫骤然加快速度,狂风骤雨似地戳刺那点凸起,宋昭渊配合着松开手,秦毓浑身一弹,双腿绷紧,脚尖点着地,头高高扬起,露出细长白嫩的脖子,汗水随着略为尖利的哭声甩了出来。
    高潮过后,秦毓浑身泛着樱花似的粉红,双眼失神,胸膛剧烈起伏,被宋昭渊抱到沙发上,两条腿被分开,由宋昭渊握着腿窝处,让人能清晰地看到垂下的阴茎和黏湿的殷红的穴口,严斯韫只摘下皮带,拉下拉链,身上衣服还完好,就将滚烫的硬挺之物抵在穴口处,先戏弄般地戳一戳,反复几下后才缓慢而坚定地刺进去,不到三分之二,再进去就极为困难了。
    黏得很紧、那些柔软的、层层叠叠的肉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插进去的肉物秦毓条件反射想合拢双腿,但被宋昭渊死死箍住,而且他本身也没多少力气了、颠抖着把手掌覆盖到腹部处,眼睛通红,难受的说:涨好涨唔!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让严斯韫受不了,直接一冲动捅到最深处,喘着粗气,停顿一会儿就摆着腰仿佛装了马达似的,开到最大档冲撞,每一下都大开大合,退到外面再狠狠撞到最深处,每一下都往凸出的敏感点撞,秦毓哭得喘不过气,一个劲儿往宋昭渊怀里躲,嘴里喊着叔叔、爸爸的,潜意识里还像小时候遇到委屈就找爸爸救命,可他不知道提议一起肉他给他一个难忘教训的人,正是他以为的救命稻草。
    宋昭渊吻着他的耳朵和脸颊,轻声哄着:乖乖,乖乖敏敏。
    他抽空看向旁边看呆了的魏骁和余烬,示意严斯韫空出一只手来握住秦毓的一条腿,然后在秦毓已经吃进一根粗大肉物的穴口处徘徊,摁了摁,松一松,试探着伸进一根手指,那儿本来就紧得再也吃不进什么了,意图一出现立刻被发觉,秦毓怕得直往后退,拼命摇头:不行不行了吃不下了真的
    可以的,敏敏乖乖,敏敏可以的,敏敏最棒了。哄小孩儿似的,嘴巴越甜,落下的轻吻越柔软,下手就越不留情,很快吃进去两根手指,又倒了大半瓶润滑油,然后收回手,放出自己那根不比严斯韫差的肉物插进去一个小口。
    秦毓登时疼得脸色发白,嘴唇哆嗪若说:不真的不行。
    宋昭渊就像严父,要做的事情没人能阻挡,猛地噗嗤一下捅到最深处,秦毓直接翻了白眼,不停打着哆嗪嘴唇颤抖,硬起来的肉物又迅速软了下去。严斯韫见状有点着急,宋昭渊制止他,镇定地抚摸着秦毓身上的敏感点,哄着、安抚着,直到秦毓从疼痛中缓过来,不自觉摇晃腰肢,宋昭渊才摆动腰部。
    他一动,严斯韫跟着动。
    两根巨物塞进小小的肉穴里,穴口被撑出白而透明的皮,很快打出一层白色的泡沫,噗叽噗叽声响,不用任何花样,遵循着人原始的兽性埋头苦干,往狠了的力度干,打桩似的,比赛谁能将烂红的穴口撞开,撞进里面的肠腔,秦毓全身泛红,刚从热水里出来似的,无力地仰着头,爽得哭叫,哭得喘不过气来一下一下地抽着,抽在旁观者的心脏抽得魏骁和余烬不停吞咽口水,心脏跳得跟被擂鼓似的,裤档里的东西迫不及待地苏醒。
    所以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前一秒扭扭捏捏觉得怎么能这么没底线、这么没廉耻,后一秒看见活色生香的一幕就疯狂想顶替别人自己上了。
    速度越来越快,感觉快变成残影了,快感密集到最一定程度,秦毓只能凭借本能做出逃跑的动作,但他的双腿和腰都被紧紧箍住,在两人同时退出时下意识向上逃跑,就被抓住腰和腿往下压、那两人又几乎同时顶上来,直接破开肠道捅进以前从未被抵达过的深处,那儿暮地被撑到最大,秦毓产生一种肚子和肠道都被捅穿的恐惧,发出无声的尖叫,浑身颤抖着抵达高潮。
    穴肉因高潮而急剧收缩,前仆后继地吮吸插在里面的肉物,两人也感觉快到了就加快速度,刹那间爆发,射满秦毓的肚皮,肉眼可见地鼓起来。
    秦毓遭遇接连的刺激,身体条件反射地痉挛,完全瘫倒在宋昭渊的怀里,两条腿大大张开着,双眼无神,嘴唇无法合拢,浑身湿透,下巴还有一点白色精液,腹部也被精液射满,模样淫糜到极致,像只专门吸收男人精气才能活下去的魅魔。
    严斯韫已经退开,秦毓还没回神,明显感觉到穴口处又有一根滚烫的肉物抵上,抬眼一看,是不知何时顶替严斯韫位置的魏骁。
    唔!
    还没从高潮中恢复的秦毓就再次被迫卷入情色快感的漩涡中,身后的宋昭渊也退出,由余烟补上。没什么定力的余烬不玩什么先来后到,火急火燎地捅进去,发出舒爽的喟叹声,而秦毓意识模糊,堕入轻飘飘、软绵绵的情欲天堂里无法反抗,无法挣扎,被迫接受无边无际的快感。
    窗帘被拉上,昏黄的灯光下,三人已经转移到地毯,秦毓如夹心饼干般处于中间,身上满是痕迹,而压在他身上的两个男人也都光裸着上半身,隆起的肌肉已经布满汗珠,汗水滑落,滴进地毯里,晕湿一大片。秦毓两条细白的腿被扛到余烬肩膀上,随着动作而耸动,有时力道大了点还会滑落,余烬干脆将那条腿扛在了腰间,这个姿势让秦毓几乎只靠肉穴里的肉物支撑,每一下都能被进到最里面。
    啪嗒声响,润滑液和射进去的精液从穴口滑出来,被撞出了出来,但腹部仍然隆起,白里透红的身体不停抽搐,屡次被送上高潮仍不能停歇,一轮接一轮,脑子完全被快感充斥,浆糊一样没法思考。
    地毯上,交叠的三个人,其中两个像狂化了的兽类只知道冲撞,脑子里仿佛只剩下那口穴,再无其他了。
    一轮鏖战好不容易过去,宋昭渊亲自喂秦毓一碗米粥。
    秦毓有气无力地抓着宋昭渊的手腕说:够了吧,今晚就到这里,明天明天再找你们算账。
    宋昭渊咬着他的耳朵笑说:才2点,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
    秦毓僵硬:什么意思?
    宋昭渊:你生日,不应该庆祝到天亮吗?
    秦毓立刻挣扎着爬出宋昭渊的怀里,赤裸着身体在地毯上爬行,穴口被肏得红肿,没法愈合,有白浊顺着腿根流出来,就这模样还想跑吗?
    这儿有四个男人,四个成年的、年轻气壮的男人,都是秦毓招惹来的,他主动招惹来的,他想要的齐人之福,无论什么样子都得受着了。
    余烬握住秦毓的脚踝,严斯韫握住秦毓的另一个脚踝,两人合力慢慢拖回秦毓。
    秦毓摇头:不不
    余烬一口咬在秦毓的臀瓣,湿漉漉的舌头和牙齿又啃又咬又舔,把他屁股当面团似地揉捏,严斯韫的手指尖则插进穴眼,将里面的精液导出来,渍渍水声空响着,秦毓不由自主缩紧屁股,下一秒就被一根粗壮滚烫的肉物缓缓擎开。
    啪一声脆响,严斯提一巴掌拍在秦毓屁股上,吓得他条件反射地缩紧肠道,死死夹住肉穴里的肉棍,引来严斯韫舒爽的叹息。
    于是啪啪啪声不断,严斯韫一动不动,享受着秦毓的自动服务。
    另一端,余烬来到秦毓面前,摸着他的嘴唇,哄着他含住前端的昂扬、秦毓迷迷瞪瞪地含住了,被塞了满嘴,顶到喉晚,嘴巴周围和鼻子都被浓密的硬另一端,余烬来到秦毓面前,摸着他的嘴唇,哄着他含住前端的昂扬,秦
    毓迷迷瞪瞪地含住了,被塞了满嘴,顶到喉咙,嘴巴周围和鼻子都被浓密的硬毛扎红。
    余烬爽得喘息,扣住秦毓的下巴,慢慢地挺腰,严斯韫这时也配合着挺腰,一下前一下后,前后都被贯穿,秦毓感觉自己变成一个皮肉套子,没有灵魂和思想,只剩下愉悦和被愉悦的感觉。
    他们的速度渐渐变快,嘴巴合不拢,口水滴滴答答,身后那张嘴也合不拢,精液、肠液和润滑液混合着滴落,喉咙的软肉和穴眼里的软肉都被捅穿,噗嗤噗嗤地响着,小肚子被顶出一个隆起的弧度,每一次撞击的角度都很刁钻,有时暴风骤雨似的专攻敏感点,有时偏偏故意擦过去就是晾着不让秦毓得到满足,勾得他主要摆腰摇臀迎合每一次撞击。
    浓密的黑毛刮着上面一张嘴,也刮着下面一张嘴,快感如同电流般流蹿全身,刺激着每一个细胞,秦毓被顶得呜呜叫,骤然眼前白光一闪,上下两张嘴都被贯入冰凉的精液,下面的全吞了,上面的吞了一半,忍不住发出咳嗽。
    没给他太多休息时间,很快又有人接过位置,又被拥入另一个滚烫炽热的怀抱,再度被捅开身体,直到完全合不拢,摊开两条腿,露出一个五毛硬币大的小洞,流出汩汩的浊液,在昏昏欲睡中仿佛看到了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晨光。
    秦毓迷迷糊糊地想着,终于天亮了。
    第25章
    宋昭渊十五岁的时候,出于家规必须领养一个孤儿。
    说实话,宋昭渊不是很理解这条家规存在的意义,十五岁的他还学不会二十五岁、三十五岁的冷静从容,修炼不出面面俱到、事事滴水不漏的本事。
    对于被迫做某些事的处理方式不是主动解决,而是忽视、发脾气,试图通过发泄情绪达到目的,这在宋家绝对是幼稚不可取的行径。
    所以说那时候还年轻,不懂怎么掩藏情绪,以至于领养回秦毓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秦毓都怕他。
    秦毓很敏感,善于察觉他人的情绪变化,能通过细微的观察推测出这个人的性格,然后投其所好,从而得到安稳的生活。
    当然八岁的秦毓还太小,功力尚浅。
    他知道怎么讨秦伯和宋婶的喜欢,提高生活质量,也知道宋昭渊当时的阴郁和不易察觉的一丝厌恶,但是更明白宋昭渊才是真正把控话语权的人。
    如果得不到宋昭渊的喜欢,他一样会被送回孤儿院。
    所以秦毓忍着恐惧竭力讨好宋昭渊,他的讨好笨拙而真诚,心思浅得一眼能看透,宋昭渊看透他的刻意讨好,却没发现秦毓连刻意讨好都是假装出来的。
    宋昭渊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好感,相信天底下没有无目的的亲近,他已经表现出厌恶,秦毓这时还凑上来表达他无缘由的喜欢,只会惹来宋昭渊的警惕和不悦。
    反而像一只刚到陌生环境的小动物,通过观察环境、分析利弊,辨别出谁是一个生态圈里的食物链顶端,然后带有目的性的讨好,谨小慎微但不会过于畏首畏尾,处于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行驶适得其所的分寸,反而很讨人喜欢。
    宋昭渊喜欢聪明懂分寸的孩子,忽然觉得养个小孩没那么难以接受。
    但刹那间他就意识到是否掉进长辈们的陷阱,那种被牵着鼻子走,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甚至是长辈们的过来人姿态都令他深感不悦。
    十五岁的青少年沉迷于质疑世界,挑战权威,即使是早熟的宋昭渊也不例外。
    改变宋昭渊的注意,让他将秦毓带在身边亲自教养的人,还是秦毓自己。
    他记得是十八岁成年,作为宋家唯一被给予厚望,早早当成接班人来培养的长孙,宋昭渊的生日不说奢华但一定很隆重,到场的人都是名流政要,是宋家长辈专门为他准备的人脉。
    成年意味着宋昭渊拥有更多自由、更多权利,也意味着他将放弃更多,以及背负责任,这对宋昭渊来说充满挑战和乐趣,他并不排斥成年世界的到来。
    晚会当天,宋昭渊在老宅过,也准备在老宅睡一晚,和来宾周旋,喝了不少酒还必须保持清醒和风度,一整晚下来深感疲惫,太阳穴刺痛不已。
    直到夜宴散场,宋昭渊进书房听长辈们教导、训话,半小时后再出来,喝碗醒酒汤,再洗个澡,反而清醒了。
    拉开书房的门一一他的卧室有衣帽间,收藏室,还有书房,互相连着,只保存属于他的东西,平时除了打扫不准他人侵入。书房的门对着老宅大门和花园,车子和宾客都没入夜色,悄悄离去,花园恢复平日的寂静,而在墙角处种着一丛蔷薇。据宋昭渊的母亲说,她嫁进来以前,那儿就种着一簇茂盛的蔷薇,大约有二三十年花龄,长辈尤为珍爱。
    蔷薇爬满墙,绕着烫金大门蜿蜒,一簇簇、一朵朵硕大的花苞绽放,装点着乌黑色烫金大门。
    晚风轻拂,蔷薇花和绿叶翕动,有道小小的身影翻过大门小心翼翼地爬进来,宋昭渊眯起眼,关掉灯,来到阳台静悄地观察远处那道小小的身影。
    他跑到石子路,过了一会儿又往蔷薇花架下跑,没过多久就继续向前,穿过石子路、喷泉、小花园,发现有人走过就吓得跳起来,像只小猫咪一样钻进草丛里,露出屁股在外面。
    多亏路过的人没去探究竟,否则一样看到他。
    他跑到路灯下面,拿出一张纸看了又看,比了又比,跑错路,又绕回来继续看纸,又跑错路,第三回 才终于找到宋昭渊所在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