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历史小说 >这明星能处,有事她真上 > 这明星能处,有事她真上
错误举报

第122页

    傅非砚用了当年唐家对付傅家一样的办法,暗中逼迫他们抵押优质资产提前获取融资。
    果然,三家争先恐后上了鱼钩。
    等他们察觉不对劲时,一切为时已晚。
    唐家不仅吐出了傅正南贱卖给他们的项目,还赔了不少家产。
    戏剧性的是,唐林成坑傅正南贱卖项目,傅非砚坑唐子越暗中抵押家产。
    两家有来有回,互不相让。
    郑家原本有机会喘息,可沈酌暗中添了一把火,直接把郑家整破产。
    郑家父母一气之下大病不起,郑宝灿名下所有财产也被冻结。
    昔日鼻孔朝天的大小姐,终于体会到没钱被践踏的痛苦。
    至于程家,傅非砚特意只拿回了他们从母亲身上获取到的一切利益好处。
    然而,仅是如此,程家老太太也吓得再也不敢登门看望她的大外孙子。
    唐子越和郑宝灿在走投无路之际,将目光落在傅非砚出国治疗这段过往,暗中找人想爆料傅非砚精神不正常。
    可惜他快人一步,利用一笔融资从唐子越手中拿到了原始资料,毁得一干二净。
    可怜郑宝灿还以为唐家大哥会帮他,自己一个人先找到媒体发声。
    公开宣布傅非砚有精神分裂。
    鉴于郑宝灿疯狂私生粉的前科,以及粉丝对于砚神的维护。
    大多数人只当她得不到就要毁掉,无稽之谈罢了。
    再加上唐子越的背叛,她迟迟拿不出有力证据,郑氏集团还被爆出拖欠工人工资的丑闻。
    郑宝灿一时之间成为众矢之的。
    自始至终,于傅非砚而言,郑宝灿这个名字,代表的不仅仅是他东躲西藏的屈辱历史,更代表着他不愿与过去自己和解的痛苦。
    肮脏的家庭,家暴的父亲,冷漠的爷爷。
    三年精神病院自我调整,每天如野狗般活着,打架、斗殴、罚站、藤条。
    那时连他自己都厌弃自己,更何况别人。
    傅非砚将这一段历史自我尘封,留给外人一副光鲜亮丽的皮囊。
    没有人知道高高在上的砚神,曾经也被丢在国外如同乞丐一样困在精神病院内忍受折磨。
    打开从未敞开的心扉后,直面过往,傅非砚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戾气与嫌恶。
    白念念听完久久不的回神。
    她从未想过,傅非砚隐藏的不是渣男过往,而是尘封已久,不堪回首的自己。
    “念念,我从未对人性有过一丝期待。即使你爱我,但在知道这一切后,你依旧会毫无顾虑接纳我吗?”
    傅非砚低声中带着自嘲。
    “或者说重新爱上一个疯子?”
    傅非砚不敢赌,即使是念念,他也不敢轻易赌上一切。
    白念念眼中闪过一丝悲悯。
    然而傅非砚走近,用手虚虚捂住他的眼睛。
    “别...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念念。”傅非砚哑着嗓音,声音像一团浓的化不开的墨水。
    “你知道,我要的从不是他人的怜悯。”
    “可是,念念,即使你能再次接纳我,你如今能分清对我是怜悯还是爱吗?”
    傅非砚捂着额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知道,说出这一切后,有些事情永远无法回头。可你冷静、睿智、独立,无论我怎样示好,你都坚守你自己的立场。”
    “除了告诉你一切,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做,如果继续躲避,恐怕你真的会毫不犹豫抛下我吧?”
    “是啊!”白念念毫不犹豫回答。
    “你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锁紧自己的心房,不让我靠近,我就是把斧头,也劈不开你铜墙铁壁的心。”
    傅非砚眼神黯淡,露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
    “爱也好,怜悯也罢。不都是我给你的,你嫌弃怜悯,只想要爱,挑挑拣拣算什么?”
    “你这人挺好笑,摆出一副光鲜亮丽的样子,企图让人陷入你的外表。自己也只想从我这寻找爱,不愿意我可怜你。”
    “活的可真够别扭!”
    白念念唾弃不已,不明白这么好看的人怎么有着让人无法理解的脑回路。
    傅非砚闻言露出受伤的神色,眼神中充满倔强与后怕。
    白念念见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摇摇头。
    “我可真够倒霉,爱上一个疯子。这疯子还不承认自己偏执、顽固、死脑筋,硬是让我承认只喜欢他的优点!”
    傅非砚听的一愣一愣,他当然知道念念骂的疯子是他。
    那她刚才说...爱上......
    “念念,你刚刚说...”傅非砚高兴地快结巴,“爱...我?”
    白念念觉得有必要掰正他歪到家的爱情观。
    “我爱的是疯子,你是吗?”
    “我是!”傅非砚豁出去了。
    白念念上前一把揪住傅非砚的衣领,气愤道:
    “傅非砚你给我听清楚了,爱一个人不是挑着对方的优点,照着优点去爱。”
    “爱是接纳对方的一切,即使你真是个精神分裂,我也喜欢你。懂吗?”
    白念念咬牙切齿,吓得傅非砚乖乖点头。
    她这才松了手,不管他听没听进去,白念念憋屈已久的话终于说出口。
    第98章 玩你个头的养成
    好半晌,傅非砚还身处恍惚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