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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静谧到能听到自己呼吸声的空间中,只有乔南溪一个人,她变换着各种姿势坐着,到最后,终是颓废的重新躺下。
    一直都没有人来,把她抓来的人似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去消磨她的意志。
    乔南溪到底不是一般人,在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之后,她已经把所有都看淡了,无论前方等待她的到底是什么,总之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好了。
    但是让乔南溪没想到的是,她这么一躺,就是好几十个小时。
    她水米未进,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躺到后来,乔南溪开始胡思乱想,到底是谁抓她来的,为什么抓了她却又不现身,难道是拿她去要挟别人吗?
    乔南溪就这样在暗无天日的密闭房间中躺着,疲惫到极致,她也会闭上眼睛睡觉。
    真是记不清多久没看到亮光了,所以当睡梦中的乔南溪忽然觉得眼皮被强光照亮的时候,她几乎是瞬间就皱起了眉头。
    几秒之后,她试着慢慢的睁开眼睛,太久没见光,所以一时间眼睛受不了,足足试了十秒,她这才敢微微的眯起视线。
    房间中大亮,乔南溪从微睁的眼睛中看到了再熟悉不过的景致,她的瞳孔骤然一缩。
    怪不得她会有莫名熟悉的感觉,原来这里竟然是四年前夜翀亲手为她布置的地方,她现在所处的房间就是主卧。
    四年多了,这里跟当初相比,一点都没变,哪怕是桌上的摆设,都如初一般。
    房顶上的水晶灯大亮,乔南溪如癔症一般,一眨不眨的看着房间中的一景一物。
    许是过去半分钟的样子,一抹颀长的身影从墙角处闪现,毫无疑问,来人是夜翀,他穿着黑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裤子,一张俊美到极致的面孔,带着波澜不惊的深沉。
    乔南溪躺靠在床上,双手摊开在两侧,手腕处各拴着银色的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拴在了床头上。
    两人四目相对,乔南溪并没有惊讶。
    长久的对视,终究是乔南溪先出声道,“夜翀,为什么抓我来这里?”
    夜翀站在距离乔南溪三米远之外的地方,闻言,他薄唇开启,出声道,“我们有一千二百天没见过面了……乔南溪。”
    乔南溪闻言,终是忍不住瞳孔一缩。
    半晌,她轻声道,“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夜翀道,“你真以为随便一个女人就值得我去讨好她?”
    乔南溪看着夜翀,说不出话来,因为心中一时间太多的情绪涌现。
    夜翀一眨不眨的看着乔南溪,继续道,“这么久不见,你一出现就是在夜辰的身边,我还以为你是欲盖弥彰,却没想到……原来你真的跟他有一腿!”
    夜翀在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是冷淡的,但是表情却忍不住变得狰狞。
    乔南溪闻言,唇瓣有些颤抖,她很想要反驳,但是经过了那晚之后,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的沉默让夜翀心如刀绞,恶狠狠地看着她,夜翀道,“乔南溪,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想要什么?
    乔南溪看着夜翀,绝美的眸子中满是他看不懂的神情。
    第44章 又回到被囚禁的日子
    不过还不等乔南溪说什么,夜翀已经先出声道,“是不是看着我恶心,你心里面就特别开心?”
    乔南溪闻言,眸子一眯,因为一颗心像是被人瞬间揪紧了似的。
    夜翀看着乔南溪,眼中带着几分迷茫,不过更多的还是愤怒和嫌恶,他一字一句的说,“乔南溪,我舍出脸面陪你玩,结果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乔南溪心痛到极致,紧抿的唇瓣微微开启,她看着夜翀道,“既然你也把这当做游戏,那又何必这么认真?”
    夜翀的话似是一下子被乔南溪给堵到了嗓子眼,他恶狠狠地看着乔南溪,半晌,这才出声道,“乔南溪,你真他妈不嫌恶心!”
    乔南溪心痛如刀绞,但却本能的反击,“我有什么恶心?我跟夜辰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
    夜翀浑身的逆鳞竖起,瞪着乔南溪,他沉声道,“我跟你说过,我夜翀的女人,就算是我不要的,别人,也不能要!”
    乔南溪陡然被他那句‘我不要的’给刺激到了,所以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立马反击道,“哈,夜翀,三年前我们就已经分手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你把我抓到这里来算什么?让我重新温习一下你曾经是怎么对我掏心掏肺的吗?”
    夜翀道,“你少自作多情,我夜翀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要吊在你这颗不干净的树上?我之所以带你来这里,就是要你清清楚楚的温习一遍,你以前是怎么伺候我的,想跟完我之后再跟夜辰,你做梦去吧!”
    乔南溪瞪着眼睛道,“夜翀,为什么我跟夜辰在一起,你会这么大的反应?如果你真的不在乎从前的事情,那就当我是个陌生人就好了。”
    看着夜翀逐渐变得难看的脸色,乔南溪还不死心的加上了一句,“三年前我就已经忘记你了,这次之所以用新的身份回来,也是不想再继续被你纠缠,我回来不是为了你夜翀,而是为了夜辰!”
    “你给我闭嘴!”
    夜翀的七寸瞬间被乔南溪给抓到,他怒不可遏,几乎要冲上来打乔南溪一巴掌。
    乔南溪见状,不怒反笑,她看着夜翀,笑道,“夜翀,你不是总说来者不拒,去者不留嘛,三年前是你提出的分手,也是你说过的,从此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为何现在还要弄出这副戏码?难道你对我……还余情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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