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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恩人为什么会尾随而至,也不知道那灰烬有什么用,只是沉默着收拾好。指尖擦过细砂一般的灰烬时,她的心好像颤了颤。
    她瓦解的世家,是洮水江氏。
    她被交托的孩子,名字叫江悌。
    而她执行任务时使用的令牌上刻着的,便是“灵央宫”。
    ***
    “不……,这不对……”
    江悌仓促起身,身上的玄青色大氅都惊掉了,他双目发红,口中喃喃:“我娘,我娘明明是等我中……”
    他说到这又顿住,不知是不是想起什么,面色又惨然了几分。
    “不管你相不相信,你看到的就是鹿儿姑娘存放在簪子里的记忆。”柳千千淡淡接住了方才差点被江悌失手摔到地上的玳瑁簪子。
    这是很久以前,青年江悌攒了抄书的银子,送给鹿儿的第一件定情信物。
    其实簪中还有后半段记忆。
    那个告知江悌鹿儿是妖,制造出分离诱因的人,正是灵央宫主人,也是鹿儿的“恩人”。
    只因“恩人”发现了鹿儿的所作所为,又同她做了一个“有趣”的赌约。
    “恩人”问鹿儿,如果知道了她是妖,江悌会不会离开。
    如果江悌不离开,他愿意放鹿儿自由,但如果江悌选择了离开,鹿儿就要重新接受灵央宫的安排,继续执行任务。
    这个赌约结果几何,不必赘言。
    甚至江悌会与灵央宫搭上线,成为手握妖兽遗骸灰烬屠戮妖兽的灭妖势力,说不准都只是那个人的恶趣味而已。而再往后,鹿儿姑娘身死,她的残余灵识依旧可以在魇思作用之下成为辖制乃至折磨江悌的工具……
    柳千千想到这些猜测,胸中只余寒意。
    不过,鹿儿姑娘写在手书中想要告诉江悌的内容,仅到她方才展示给对方的那一段。后面这些,只是因为她和师兄可以提取那个带帽簪上缠绕的执念,才有缘得见。
    或许后面这些事,鹿儿姑娘并不让江悌知晓。
    而这位“恩人”哪怕是出现在鹿儿的回忆中,也依旧是面目模糊,不辨男女,如此征象,实在眼熟。
    “如果江大人愿意的话,希望您能再为我们提供更多关于灵央宫的线索。”柳千千语气平淡,她等江悌稍稍缓和了一下情绪,才继续道:“比如,江大人的管家,究竟是如何帮您‘牵线搭桥’的?”
    她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眼神总有些倨傲的刘管家,心头划过一丝阴翳。
    之前他们在江府那般多的波折,难道都是由这位貌不惊人的管家执行的吗?
    然而她话音落,江大人却是长叹了口气。
    “其实,我今日来,的确也有旁的事,”或许是遭受到的冲击太大,这个年近四十的男人此刻仿佛又老了许多,面上的褶皱都坍塌下去,但他的情绪已经麻木成了一种近乎平静的状态,只开口时嗓音沙哑。
    “刘管家失踪了。”
    ***
    等柳千千和师兄一道回了他们的院子,府宴已经散了。
    他们与江悌约定,明日再去对方府上探查刘管家的行踪。至于此时的江府安不安全,这会否又是一个陷阱,暂时也只能抛到脑后。
    因为江悌几乎极少真正与灵央宫的人接触,都是身为管家的刘全在做这些事。
    而刘全又正好在这个节骨眼上失踪……就算这真是个陷阱,他们也得试着摸下去。
    只不过……
    柳千千抿唇看了看身边人。
    今天晚上师兄好像格外沉默。
    准确说,其实自从他们一道看过鹿儿姑娘的遗物后,师兄好像就心里装了事。
    虽然对方极力表现出正常的样子,可她就是知道。不光是来自于灵契感应的那种异样的不安,更是因为她了解师兄,在意师兄。
    如今他们越来越亲近,他的情绪一有风吹草动,她很快便能捕捉到。
    师兄左手提了一盏灯笼,或许是因府宴刚散,回院的路上黑得厉害,他走在她前面一点,牵着她的手掌心发热,风过,枯叶飒飒作响,一直到进屋,他俩都没怎么说话。
    “先去洗漱吧,今晚早些休息。”
    师兄进屋后便吹了灯笼换成屋里的蜡,松开她的手,柳千千没有反驳。
    乖乖洗漱完,又等师兄同样结束了杂事再进屋,她已经挂好了捕灵网的微光帘帐。
    对方进屋时见她还醒着,似乎有些惊讶:“还没睡?”
    柳千千回头看了师兄一眼,她这次没开口,只是抿抿唇,拍了拍身边的塌子。
    一顿之后,师兄的眼神变软了,他快步走过来,低声问:“又睡不着?”
    当然,柳千千并没有睡不着,不过她是不会主动解释这个小误会的,她缩到塌子里侧,留出另一半余裕,师兄坐了进来。
    不过她很快察觉一点异样:“头发还是……湿的……?”
    帐内很安静,只有窗边油灯一点亮意,融在捕灵网的微弱光芒之间,柔和如梦。
    师兄的眸色带着水洗般的清润,对方脸侧一绺半是潮湿的墨发凝出水珠来,又顷刻滑落,顺着对方喉间的曲线一直滑到了稍显凌乱的领口,落在光洁如玉的锁骨弯处。
    素净内衫的领口边缘已经有暗色的濡湿痕迹了。
    “啊,方才只随意擦了擦,忘记用干燥术了。”师兄回过神来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刚要抬手,却被她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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