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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你该不会是早知道咱们今日会空手而归, 这才说些好听话来哄我吧?”
    师兄坐在桌边,素白的手松握着茶盏,轻轻拿指尖点杯壁, 看柳千千的眼神有些微妙。
    而柳千千本人已经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
    她愣愣看着面前红木书架后头光滑无痕的墙壁, 只觉得欲哭无泪。
    应该没错啊, 她按着此前鹿儿姑娘房里的布局,对方口中“八宝柜后头墙上的暗格”, 可不就应该在此处吗?
    难不成是……这枕梦楼被改作茶楼时, 暗格被拆了?
    师兄大抵也是想到此处, 不过他很快借自己巡按使的身份叫来管事的明里暗里探问一番,对方只道改装潢时从未动过隔墙,更没有发现过什么稀奇古怪的秘密空间。
    那管事的语气可算诚惶诚恐了, 明明是大冷天,脑门上却生了汗意。
    柳千千很快反应过来,毕竟曾经的枕梦楼是因为那样的敏感问题被查封,若现在盘出个什么“暗格”、“密室”,听起来实在是很可疑。
    “行了, 你下去吧。”
    师兄一开口放行,对方很快恭敬告退,看样子像是要急着回去报消息似的。这倒也可以理解, 毕竟一般城中的大型产业,尤其是这样前身涉罪的地方,多半经营者都有些背景。
    不过柳千千很快便没心思去想那个管事之后会上哪去了,因为师兄坐在那处转过头来冲她挑了挑眉,又扫了桌边的另一把凳子, 显然是示意她坐过去, 给他个说法。
    怎么办?
    她有些头痛, 一边慢吞吞挪到桌边坐下,一边飞快想着找不到东西的可能原因。
    “其实奴婢……”到底该怎么圆啊?而且她在这和师兄掰扯不算,真正的江悌到底在哪也还没有头绪,真是一团乱麻。此次入梦,好像没一件顺利的事。
    “不急。”
    柳千千垂着头的视线里,见师兄修长指节轻推过来一只小茶盏。
    茶盏是青瓷的,盏中茶汤澄黄,有一股清香扑鼻。
    “碧螺春的别名是‘吓煞人香’,尝尝看。”
    她抿着唇,抬眸看了师兄一眼。
    “做什么?”师兄唇角微动,似是在抿住一点轻缓的笑意,然而他的眼神却是偏开了些,透白耳尖似是有点微微发红。
    “要你喝茶,看我干嘛?”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师兄耳廓上的红晕好似有一段时间了,仿佛自进屋前在楼梯口她说了那句话后,师兄的耳朵便一直是红的——哪怕方才他看起起来全程相当沉稳地同管事对话,乃至催着她赶紧找东西。
    他现在好像是在……安慰她?
    看着这样的师兄,柳千千再次奇异地平静下来,她忽地想起此次入梦进了玄学当铺的意外,她当时说的是什么来着?——她说她会珍惜现在所拥有的。
    哪怕眼前是一团乱麻,线索好像全部断掉,可单论这般同师兄在一起品茶的时光,会让她想起从前在师兄的院子里,师兄教她品茶的时候有多安心。
    虽然她不算个好学生,到现在那些提点也只得囫囵,喝茶大抵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
    但她记得那种令人怀恋的感觉。
    于是柳千千听话地端起青瓷小盏饮下一口茶,然而咂摸咂摸嘴后,她突然觉得不太对。
    就算叫她品茶实则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可面前这杯茶好像并非碧螺春,却也能喝的出来。
    许是察觉她神色有异,师兄很快问她怎么了。
    柳千千让师兄也尝一口,果然对方的神色同样变化起来,他这时仔细看茶盏,才瞧出这茶汤的颜色也不太对。
    “怎么像是……正山小种?”
    不过和她心里的思量不同,师兄第一个想的的便是茶楼弄混了,这便又叫了管事的上来。
    对方显然没明白怎么自己又被喊了上来,看起来依旧十分紧张。
    “我点的洞庭碧螺春,为何变成红茶了?”
    那管事的一听师兄问题,睁大眼睛吓了一跳似的:“回大人,这绝不会出错的呀!方才就是我亲自为您上的茶,确是碧螺春啊。”
    师兄闻言微微皱眉:“你来瞧瞧再回话。”
    管事的依言上前,可柳千千见他明明看见了浓郁的茶汤颜色,开口仍是坚持这就是碧螺春,而且表情看起来十分真挚。
    双方各执一词,让场面一时看起来有些诡异。
    柳千千拉了拉师兄的袖子,换她接过话来问对方:“大人之前来茶楼,都点的什么?”
    “回姑娘,大人平日里都是只点正山小种的。”
    她心中微动,突然抓住了一些思绪,忍不住起身站到窗边望向街面。
    茶楼正对着一排铺子,里头不乏卖首饰香膏的,然而她现在仔细观察,便能发现里头在卖的看似满满当当,实则尽是一模一样的东西,甚至那香膏店里本应五颜六色的胭脂,如今也只得一种端正大红——恰是鹿儿姑娘曾用过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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