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人论妖道
也怪如樱日此好奇，它可从未见过此般特别的东西。
“是啊。”苏魅儿眉头一敛，只漫声道过，说罢再向前递了去，近了那如樱的身躯。
又令月儿惶恐不及，速速挽了如樱过来，边急道：“别靠那么近……会被反噬的。”
苏魅儿又一皱眉头，心里生奇，便疑声道：“这如樱不是妖……也会被反噬吗？”
月儿落手轻轻放了如樱，只漫声道：“谁说它不是妖了。会说话的萤火虫难道是普通的萤火虫吗？”
苏魅儿挠一挠头，竟也无法反驳，只喃喃道：“这……”
如樱自己心下也觉得奇怪，悠悠地抖了抖翅膀，再自问道：“我是妖吗……可我不会妖术，不能幻化为人形呀。”
闻如樱如此一说，苏魅儿方随言道：“是啊，如樱不同于你，你会妖术还可幻化为人形，可如樱不会呀。”
令月儿心觉好笑，方细笑道：“你傻呀，妖术是靠修炼的，幻化为人形最少也要靠一百年才可。”
让苏魅儿诧异，和如樱一起两眼放光，方齐声道：“一百年？”
如樱心里一抖，自笑道：“那还远着呢，我这才说了二十年的话。”
月儿并抱起手，再点了点如樱的头，微笑道：“那你可有感到时光的飞逝？”
如樱闻声只一掸翅膀，自己也觉得恍惚，半响才回声道：“好像并没有……”
“那就对了。”月儿缓声笑道，“最长寿的妖，可是活了两千年。”
话声一落，让苏魅儿与如樱眼眸一绽，讶声齐言道：“两千年？”
月儿点点头，方再道：“是呀。如下如樱才有了二十年的修为，这二十年对妖来说，自是不算什么的，我活了千年，更不会对二十年觉得有什么了。”
落想其声，苏魅儿感心一叹，缓言缓声道：“不知道一千年前，人世是什么模样的……”
“那个时候还没有降魔师，人世也是异常孤冷。”月儿随言而道，眼眸一垂，忆声又起，怜心悠悠。
“不过这二十年来，有了姐姐的陪伴，让我这个修炼千年的妖懂得了许多。”月儿又心生感叹，如下回忆起从前的日子，面上自是挂上了自足的笑容。
“没有降魔师……”苏魅儿闻其声落，念心一怔，好似裹了刺一般的阵痛。
她落眸凝望着月儿的脸，凉生沧桑，却又自意幸福。她该知道月儿心下在想什么。
月儿来了人间方才知道，原来这人世里的凡人，是那般痛恨妖怪。
“是呀，那个时候虽然人世孤冷，但我们终究过得很快乐。”月儿感伤道，但面上还是洋溢着自足的笑容。
若旁的如樱翅膀一定，落身到那月儿的肩膀上。
苏魅儿赶紧将卜玉挂回到了腰上，敛眸一定，再落步而去，与月儿一同背靠在墙上。
月儿孤生一叹，苏魅儿也感觉到了她的忧伤神色，便转眸一去，却不知该说道些什么。
她总是不会说那些自觉煽情的话。
“月儿……”片刻，苏魅儿喃声道，落手一伸，想掸一掸月儿的肩，却怎般也下不去手，只能止留在半空中，停滞不前。
如樱漫心一问：“做妖快乐吗？”一语一话点心头。
月儿闻其声落，眉头一勾，再回眸而去，竟被问住了，她又想道是，又想道不。
如樱见月儿欲言又止，最后没了话语，便回过头来，向苏魅儿闻道：“那魅儿觉得做人快乐吗？”
苏魅儿落眸一定，不假思索答道：“快乐呀。”
语声落毕，也让月儿投了目光而去，凝目不止。
苏魅儿又接言而去，语声笑道：“做人就要没心没肺，不然活着多累呀。”她一敛眼帘，又怕自己说错了话，让月儿觉得不高兴，面上的笑意很快淡下，再急转思绪，随即追言道：“我觉得做妖也快乐呀。”
“此话怎讲？”如樱落声追言道。
“妖有法术，可以变成各种想变的人呀。”苏魅儿的思绪总是那般简单。
“是啊。妖可以变成想变的东西，可人，却始终只是人罢了。”月儿感声道，嘴角又轻扬而起，那笑容像是释放的笑容。
苏魅儿怀心笑道：“有些妖想着去杀人，有些人想着去杀妖。不都是一样的么？”此言惊醒梦中人。
月儿敛眉一定，一时止住了思绪。着想半分，觉得苏魅儿此言不错。
如樱也抬笑道：“好像是这么回事。”
苏魅儿颜笑如初，片刻又起声道：“好了好了，别说这个了。说说罢，这么晚不睡了，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呀？”
月儿心下还未平静，仍在思索苏魅儿说道的那句话。
如樱见她如此，便扇起翅膀，往月儿耳朵一撞，惹得她“哎呀”一声，终于从自己的心海里醒了过来。
“想什么呢月儿……”苏魅儿孤声一询，眉头一勾。
“没什么，没什么……”月儿颤声道。
如樱也噗嗤一笑，才应了苏魅儿方才的询问，答道：“我们在说你哥哥呢。”
苏魅儿怔心一颤，再急言道：“说我哥哥什么呢……可不许说他的坏话！”
如樱翅膀一颤，再疾飞而起，在苏魅儿身旁转了几圈，惹得她眉勾不及眼转，差点就转晕了。
引来如樱一句落笑：“原来魅儿这么护着自己的哥哥呀。”
月儿闻声也复了精神，抬笑道：“平时魅儿不是和苏大哥又打又闹么？怎么没见你这么护着他啊。”
“那是你们不懂。”苏魅儿落声道，再自娇地并抱起双手，接言缓声道：“我的哥哥只有我能说他的坏话。”
让月儿嘴角一敛，嗤嗤落笑，言声道：“那便说来听听。”
苏魅儿闻她此声，再自傲一笑，清声一抛：“想得美。”
如樱见此状难以收敛，方起声断其言道：“我们方才在说道你哥哥和灵儿姐姐的事呢。”
闻如樱此话，立即让苏魅儿像打了鸡血一般振起身子来，再近了口道：“什么？哥哥和灵儿姐姐？他们怎么了……”
月儿收敛其笑，再缓淡其心，片刻落声道：“如樱说，苏大哥可能对姐姐别有用心。”
让苏魅儿绽开了双眸，眉头一勾，像是怔住了一般。
“我还以为你们都发现了呢。”如樱叹气道。
“如此回想而来，苏大哥确实如此……”月儿手托下巴，眉头紧皱道。
须臾，苏魅儿扬声自笑道：“你们才发现呀？我早就知道了。”
“什么？”月儿诧异，只讶口道。
“我还以为你们都知道呢，我只是不敢说罢了。”苏魅儿淡下笑容，沉声落道。
“这……”如樱敛眉一散，慌了神道。
三人皆惶神惶恐，竟这么久了才谈道此事，又皆心忧虑，不知道该如何了。
“那怎么办……姐姐可是有夫君的人了。我闻姐姐道过，人生来这一辈子，只得与一人相伴一生。”半响，月儿才感言开口道，面上自是愁生愁色。
“我也不知道。我哥他……”苏魅儿心思沉重，再落想到哥哥的种种。
如樱眉头一转，片刻直言道：“可姐姐的夫君已经不在了……”
“如樱……”让月儿心急，再落口一喊，“话不能乱说。可不得让姐姐听到了……”
如樱眉头一紧，翅膀即刻一止，又落身到月儿的肩膀上。
“灵儿姐姐的夫君已经有救了。”苏魅儿落口道，说罢只拾起了腰上的卜玉。
如樱一见她拾起卜玉，便立即飞动起来，让月儿忧心，便用手紧紧地将她挽过来。
“这卜玉，就是救灵儿姐姐夫君的希望。”苏魅儿拿着卜玉，缓心道。
“卜玉真的能救人的性命吗？”如樱随言追问道，心下自很是好奇。
“我与姐姐曾在卜玉帛书上看到过，帛书上记载着能让人死而复生的秘密。”月儿边落想边抬声道。
“卜玉帛书？”苏魅儿眉头一皱，再好奇道。
“那是什么东西……”如樱也随声问道。
“那可是记载卜玉一切的宝物。”月儿漫声道过，“帛书就在筠起林的薄清玉湖里，姐姐很早便发现了那个湖，也发现了里面的生物。”
“就是之前我们去你们家那里，旁边那个大大的湖？”苏魅儿询问道，临心悠悠。
“是。”月儿点头回道。
“筠起林……且就是那个让我复活的地方啊。”如樱也疾声而道。
“里面有很多鱼罢。”苏魅儿巧声道，嘴角微微一扬。
“没错，里面的鱼和如樱一般，都是会说话的。”月儿细声细语，巧言声落。
“真的假的？”苏魅儿定心一止，再紧声道。
“当然是真的，那回同你哥哥一起去的时候，我可是害怕呢。害怕被你哥哥发现湖中的鱼。”月儿急声道，回想当初还真是凶险。
“我为何没瞧见呀？”苏魅儿也是奇怪，敛眸一抬，疑声道。
“当然不能让你瞧见了，不然你可要大惊小怪的了。”月儿嘴角一撇，面上露出嫌弃的表情，再缓声落道。
“我才不会呢……”苏魅儿脸色一变，立即为自己辩解。
“那你方才是什么表情……还未见到便开始大惊小怪了。你又不是没见过妖。”月儿开始打趣道，“如今你面前就有一位修炼千年的妖女，还不赶紧睁大你的眼睛仔细看看！”
“是啊。”苏魅儿眉头一敛，只漫声道过，说罢再向前递了去，近了那如樱的身躯。
又令月儿惶恐不及，速速挽了如樱过来，边急道：“别靠那么近……会被反噬的。”
苏魅儿又一皱眉头，心里生奇，便疑声道：“这如樱不是妖……也会被反噬吗？”
月儿落手轻轻放了如樱，只漫声道：“谁说它不是妖了。会说话的萤火虫难道是普通的萤火虫吗？”
苏魅儿挠一挠头，竟也无法反驳，只喃喃道：“这……”
如樱自己心下也觉得奇怪，悠悠地抖了抖翅膀，再自问道：“我是妖吗……可我不会妖术，不能幻化为人形呀。”
闻如樱如此一说，苏魅儿方随言道：“是啊，如樱不同于你，你会妖术还可幻化为人形，可如樱不会呀。”
令月儿心觉好笑，方细笑道：“你傻呀，妖术是靠修炼的，幻化为人形最少也要靠一百年才可。”
让苏魅儿诧异，和如樱一起两眼放光，方齐声道：“一百年？”
如樱心里一抖，自笑道：“那还远着呢，我这才说了二十年的话。”
月儿并抱起手，再点了点如樱的头，微笑道：“那你可有感到时光的飞逝？”
如樱闻声只一掸翅膀，自己也觉得恍惚，半响才回声道：“好像并没有……”
“那就对了。”月儿缓声笑道，“最长寿的妖，可是活了两千年。”
话声一落，让苏魅儿与如樱眼眸一绽，讶声齐言道：“两千年？”
月儿点点头，方再道：“是呀。如下如樱才有了二十年的修为，这二十年对妖来说，自是不算什么的，我活了千年，更不会对二十年觉得有什么了。”
落想其声，苏魅儿感心一叹，缓言缓声道：“不知道一千年前，人世是什么模样的……”
“那个时候还没有降魔师，人世也是异常孤冷。”月儿随言而道，眼眸一垂，忆声又起，怜心悠悠。
“不过这二十年来，有了姐姐的陪伴，让我这个修炼千年的妖懂得了许多。”月儿又心生感叹，如下回忆起从前的日子，面上自是挂上了自足的笑容。
“没有降魔师……”苏魅儿闻其声落，念心一怔，好似裹了刺一般的阵痛。
她落眸凝望着月儿的脸，凉生沧桑，却又自意幸福。她该知道月儿心下在想什么。
月儿来了人间方才知道，原来这人世里的凡人，是那般痛恨妖怪。
“是呀，那个时候虽然人世孤冷，但我们终究过得很快乐。”月儿感伤道，但面上还是洋溢着自足的笑容。
若旁的如樱翅膀一定，落身到那月儿的肩膀上。
苏魅儿赶紧将卜玉挂回到了腰上，敛眸一定，再落步而去，与月儿一同背靠在墙上。
月儿孤生一叹，苏魅儿也感觉到了她的忧伤神色，便转眸一去，却不知该说道些什么。
她总是不会说那些自觉煽情的话。
“月儿……”片刻，苏魅儿喃声道，落手一伸，想掸一掸月儿的肩，却怎般也下不去手，只能止留在半空中，停滞不前。
如樱漫心一问：“做妖快乐吗？”一语一话点心头。
月儿闻其声落，眉头一勾，再回眸而去，竟被问住了，她又想道是，又想道不。
如樱见月儿欲言又止，最后没了话语，便回过头来，向苏魅儿闻道：“那魅儿觉得做人快乐吗？”
苏魅儿落眸一定，不假思索答道：“快乐呀。”
语声落毕，也让月儿投了目光而去，凝目不止。
苏魅儿又接言而去，语声笑道：“做人就要没心没肺，不然活着多累呀。”她一敛眼帘，又怕自己说错了话，让月儿觉得不高兴，面上的笑意很快淡下，再急转思绪，随即追言道：“我觉得做妖也快乐呀。”
“此话怎讲？”如樱落声追言道。
“妖有法术，可以变成各种想变的人呀。”苏魅儿的思绪总是那般简单。
“是啊。妖可以变成想变的东西，可人，却始终只是人罢了。”月儿感声道，嘴角又轻扬而起，那笑容像是释放的笑容。
苏魅儿怀心笑道：“有些妖想着去杀人，有些人想着去杀妖。不都是一样的么？”此言惊醒梦中人。
月儿敛眉一定，一时止住了思绪。着想半分，觉得苏魅儿此言不错。
如樱也抬笑道：“好像是这么回事。”
苏魅儿颜笑如初，片刻又起声道：“好了好了，别说这个了。说说罢，这么晚不睡了，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呀？”
月儿心下还未平静，仍在思索苏魅儿说道的那句话。
如樱见她如此，便扇起翅膀，往月儿耳朵一撞，惹得她“哎呀”一声，终于从自己的心海里醒了过来。
“想什么呢月儿……”苏魅儿孤声一询，眉头一勾。
“没什么，没什么……”月儿颤声道。
如樱也噗嗤一笑，才应了苏魅儿方才的询问，答道：“我们在说你哥哥呢。”
苏魅儿怔心一颤，再急言道：“说我哥哥什么呢……可不许说他的坏话！”
如樱翅膀一颤，再疾飞而起，在苏魅儿身旁转了几圈，惹得她眉勾不及眼转，差点就转晕了。
引来如樱一句落笑：“原来魅儿这么护着自己的哥哥呀。”
月儿闻声也复了精神，抬笑道：“平时魅儿不是和苏大哥又打又闹么？怎么没见你这么护着他啊。”
“那是你们不懂。”苏魅儿落声道，再自娇地并抱起双手，接言缓声道：“我的哥哥只有我能说他的坏话。”
让月儿嘴角一敛，嗤嗤落笑，言声道：“那便说来听听。”
苏魅儿闻她此声，再自傲一笑，清声一抛：“想得美。”
如樱见此状难以收敛，方起声断其言道：“我们方才在说道你哥哥和灵儿姐姐的事呢。”
闻如樱此话，立即让苏魅儿像打了鸡血一般振起身子来，再近了口道：“什么？哥哥和灵儿姐姐？他们怎么了……”
月儿收敛其笑，再缓淡其心，片刻落声道：“如樱说，苏大哥可能对姐姐别有用心。”
让苏魅儿绽开了双眸，眉头一勾，像是怔住了一般。
“我还以为你们都发现了呢。”如樱叹气道。
“如此回想而来，苏大哥确实如此……”月儿手托下巴，眉头紧皱道。
须臾，苏魅儿扬声自笑道：“你们才发现呀？我早就知道了。”
“什么？”月儿诧异，只讶口道。
“我还以为你们都知道呢，我只是不敢说罢了。”苏魅儿淡下笑容，沉声落道。
“这……”如樱敛眉一散，慌了神道。
三人皆惶神惶恐，竟这么久了才谈道此事，又皆心忧虑，不知道该如何了。
“那怎么办……姐姐可是有夫君的人了。我闻姐姐道过，人生来这一辈子，只得与一人相伴一生。”半响，月儿才感言开口道，面上自是愁生愁色。
“我也不知道。我哥他……”苏魅儿心思沉重，再落想到哥哥的种种。
如樱眉头一转，片刻直言道：“可姐姐的夫君已经不在了……”
“如樱……”让月儿心急，再落口一喊，“话不能乱说。可不得让姐姐听到了……”
如樱眉头一紧，翅膀即刻一止，又落身到月儿的肩膀上。
“灵儿姐姐的夫君已经有救了。”苏魅儿落口道，说罢只拾起了腰上的卜玉。
如樱一见她拾起卜玉，便立即飞动起来，让月儿忧心，便用手紧紧地将她挽过来。
“这卜玉，就是救灵儿姐姐夫君的希望。”苏魅儿拿着卜玉，缓心道。
“卜玉真的能救人的性命吗？”如樱随言追问道，心下自很是好奇。
“我与姐姐曾在卜玉帛书上看到过，帛书上记载着能让人死而复生的秘密。”月儿边落想边抬声道。
“卜玉帛书？”苏魅儿眉头一皱，再好奇道。
“那是什么东西……”如樱也随声问道。
“那可是记载卜玉一切的宝物。”月儿漫声道过，“帛书就在筠起林的薄清玉湖里，姐姐很早便发现了那个湖，也发现了里面的生物。”
“就是之前我们去你们家那里，旁边那个大大的湖？”苏魅儿询问道，临心悠悠。
“是。”月儿点头回道。
“筠起林……且就是那个让我复活的地方啊。”如樱也疾声而道。
“里面有很多鱼罢。”苏魅儿巧声道，嘴角微微一扬。
“没错，里面的鱼和如樱一般，都是会说话的。”月儿细声细语，巧言声落。
“真的假的？”苏魅儿定心一止，再紧声道。
“当然是真的，那回同你哥哥一起去的时候，我可是害怕呢。害怕被你哥哥发现湖中的鱼。”月儿急声道，回想当初还真是凶险。
“我为何没瞧见呀？”苏魅儿也是奇怪，敛眸一抬，疑声道。
“当然不能让你瞧见了，不然你可要大惊小怪的了。”月儿嘴角一撇，面上露出嫌弃的表情，再缓声落道。
“我才不会呢……”苏魅儿脸色一变，立即为自己辩解。
“那你方才是什么表情……还未见到便开始大惊小怪了。你又不是没见过妖。”月儿开始打趣道，“如今你面前就有一位修炼千年的妖女，还不赶紧睁大你的眼睛仔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