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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皇子会不会生气呀? yùzんāìщù.ьì

    阮沁伊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巧地抱了这么粗一条大腿,想到这位背后的身份是他不能承受之重,阮沁伊当即打算麻溜跑路。
    却不料,溢到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祝笙开口打断。
    “姐姐,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儿……”
    “是一会儿要去宫宴么?”
    阮沁伊想要找借口离开的架势太过明显,让祝笙心中略有不悦——她说过自己不会当工具人,  既然这援手她都已经伸出去了,那就必须要从这个小东西身上捞点什么才划得来。
    酒楼之中,那群富家小姐虽说对他穷追不舍,但看得出来,她们的手下还是留情了的。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少年,必然有一个足以出现在宫宴上的身份!
    “……是。”
    祝笙原本是想直接拒绝的,但奈何他这身份摆在这里,即便再怎么不受皇帝的重视,宫宴这种场合,该他的位置还是他的位置。
    及到那时,便纵是他自己不说,祝笙也会知道他的身份。
    还不如,让他自己趁早交代。
    在祝笙还没从其他人那里听到更多乱七八糟的传闻之前,自己先一步在她面前讨巧卖乖,可不就能先入为主,让祝笙不去听信那些市井传言了么?Ⓛаγūshūщū.ⅹγⓩ(layushuwu.xyz)
    念及此,阮沁伊脸上立马又带上了卖乖的笑容,转而凑到祝笙面前,乖巧道:“突然想起来姐姐也要去宫宴,那能不能麻烦姐姐带我一起过去呢?”
    都已经知道了祝笙的身份,却依旧一口一个姐姐。
    看着面前那张昳丽的笑脸,祝笙总觉得他们二人之间的对话似乎有些不太合适,却又在想到这小家伙刚刚在酒楼受到一番惊吓之后变了心思。
    也是,被那么多人围着楼层追逐,怕不是已经吓傻了。
    对上这么“被吓傻”了的人,祝笙心中的包容也多了几分。
    “可以。”
    她冲着守门人点了点头,带着阮沁伊往府中走去,“宫宴尚早,公子既然已经答应要与我言说秘事,便不能食言了。”
    她得把这京城之中的形势摸个大概再进宫。
    要不然,一不小心骂错了自己人就不合适了。
    阮沁伊哪会知道祝笙心里在想什么,见祝笙对方才酒楼中的事情只字不提,又不曾对自己现下这幅模样表示质疑,悬着的心便放下一半。
    “姐姐想听谁的消息,大事儿小事儿我都知道,保您满意!”
    刚到书房,阮沁伊便迫不及待地凑到祝笙身边,一张小脸挂着甜甜的笑容,就像是在推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在祝笙耳边巧笑道。
    他本来还想顺道拉个凳子凑到祝笙身边,但转念想到自己在外的名声,强行将这种冲动给忍了下去。
    这要是真坐过来了,岂不是坐实了他水性杨花的名声?
    祝笙也注意到了阮沁伊突然改变的动作,还以为他是怕自己觉得他不知礼数,这才突然停下。她径直将阮沁伊没来得及拉过来的椅子拽到旁边,在上面轻轻拍了拍,“不必拘泥,坐。”
    她这一番动作像是能觉察到自己的内心一般,让阮沁伊心中升起些许惊奇。
    而他也毫不客气,顺着祝笙的话就坐了下去。
    这可是你让我坐的,可不是我水性杨花!
    默默在心中嘀咕一句,阮沁伊立马顺势凑到祝笙面前,双手撑在椅子臂上托着下巴,就这么做出一副仰视的样子带笑看着祝笙。
    不得不说,阮沁伊很会利用自己外貌上的优势。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哪个角度最显乖巧,最显无辜,最能惹人怜爱。如今遇上了这么一个似乎有点棘手的人,恨不得把自己浑身解数都用上,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可口诱人的那一面状似无意间展现在祝笙面前。
    阮沁伊就这么趴在椅子臂上,纤腰下塌,一身曼妙的玲珑身姿展露无疑。再加上今日为了见裴侍郎特意穿了凸显身材的衣服,即便这衣服经历了方才的动乱已经被毁的差不多了,却依旧保留着一分破败之美。
    祝笙这边还没有什么反应,但站在一旁观看全程的祝符却已经不由得抬手挡了一下眼睛。
    唉呀妈呀,这少年可真是太会了!
    这是勾引吧?
    这就是勾引吧!
    但凡换一个女子,这谁能受得住?
    幸亏她家将军定力深厚,不会被这种小妖精迷了心神,在这种毫不掩饰的勾引之下还能淡然处之,连眼神都不多给一个。
    好样的!不愧是她祝家军的将领!
    只不过,祝符这赞美之词才刚刚涌入大脑,就见她们坐怀不乱的将军抬手摸上了小家伙的脸,眸中含笑。
    没想到祝笙真的会上手,阮沁伊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几分薄红。
    见状,祝笙的唇边溢出一声轻笑。
    “听闻六皇子整日风花雪月,恨不得将整个京城中的达官权贵都认成自己的姐姐。更有甚者,还曾经与朗月倌的花魁一争高下,而且还赢了?”
    啊这……
    阮沁伊可没想到祝笙开口就问自己的事儿啊!
    他虽然知道自己声名远扬,但就连那边陲塞外的人都有所耳闻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他什么时候跟朗月倌的花魁一争高下了?分明就是他看那个小白花不顺眼,气上心头没忍住跟他撕了一顿而已!
    “将军,传言毕竟是传言。”
    这事儿说真不真,说假也不假,自己还没琢磨清楚祝笙的性格,万一在这儿瞎带节奏给带偏了,最终苦的还是自己。
    倒不如,他就那么稍微暗示一下。
    然后,呆在祝笙身边潜移默化拿捏她对自己的看法,保住这个自己之后可能还要依靠很长时间的行走的资源库。
    定下计划,阮沁伊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状似不经意间在祝笙还附在他脸上的掌中蹭了蹭。
    “六皇子不受皇上重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这京城之中的人一个个闲来无事,自然喜欢找一些乐子。至于那些传言背后的真相到底如何,谁又会关心呢?”
    说到这里,阮沁伊的眼帘也跟着垂了下去。
    这样一副落寞的样子映在祝笙眸中,让她眉头微挑,抚在阮沁伊脸上的手收了回来。
    突然失去的支撑让阮沁伊有些诧异,不解地抬头看去。
    只不过,在看到祝笙眸中那一抹沉思之后,阮沁伊立马在心中为自己打了个气——干的漂亮,要的就是这种让祝笙心中起疑将信将疑的效果!
    旋即,阮沁伊脸上的神情更是带上了几分委屈。
    “你这般表情,都要让我误以为被流言蜚语所扰的是你了。”
    祝笙只是以为她捡到了一个流落在外的小猫,说出这话也不过就是调戏一句罢了。她没有往阮沁伊那边多看,径自起身往祝符身边走去。
    如若不然,她必然能欣赏到阮沁伊努力控制自己神情的滑稽场景。
    祝符早在祝笙抬手摸在阮沁伊脸上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一副非礼勿视的神色,转身看着满园梨花,假装欣赏窗外的风景。
    只不过,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耳朵上罢了。
    “偷听完了?”
    抬手在祝符肩上拍了一下,祝笙毫不留情地拆穿她的伪装,扯着人往外走去,“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回去换身衣服跟着大军一同进城了。”
    大军进城本就有礼部先行算出良辰,盛圣上也会亲自来送上凯旋酒。
    这若是误了时辰,可是藐视君王的罪名。
    “那他呢?”
    祝符脚下不耽搁,顺道回头冲着早已起身,欲行又止,在椅子旁边眼巴巴看着她们两个的阮沁伊那边扫了一眼。
    祝笙本以为阮沁伊早在她起身之后就跟在她身后过来了,却不料还在那边期期艾艾,让祝笙的眉头微皱。
    她抬手冲着阮沁伊招呼一下,对方立马听话地快步走了过来。
    “既然想让我护着你,以后我去哪儿你去哪儿,懂了么?”
    见阮沁伊乖巧地点了点头,祝笙这才带着祝符继续往外走,“皇上不是想用六皇子来制约我么?用不着他制约。”她回头往阮沁伊身上扫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与其扯上素不相识的人,养只随手捡到的小野猫不好么?”
    更何况,这小野猫乖巧听话,懂得讨主人欢心。
    她从不会依靠旁人去获得什么,既然皇上非要断了那条路,那她不如选一个合乎自己心意的。
    “啊?”
    两声疑问从不同的方向同时冒出,浮现在祝笙面前的是两张一言难尽的神色。
    只不过,两人的内心可完全不同。
    祝符只是在心里啧啧感慨她们将军敢正面跟皇上刚,而至于另一位则是立马慌了,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将军不必这么费心,随便找个马车将我拉到宫门口就行了。您与六皇子的婚事全京城都知道,若是我跟在将军身边,六皇子会不会生气呀?”
    不叫姐姐了?
    祝笙眸子一侧,抬手勾起阮沁伊的下巴。
    她语调微冷,看着手下那张明显藏着什么心事的小脸,威胁道:“天塌下来都有我担着,既然当初自己送到我怀里,这后续的路怎么走,可就由不得你说了。”
    言罢,也不管阮沁伊是否抗拒,径直将人带到马上护在怀中往城门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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