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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被吃。
    当然现在基地四周活着的动物,除了老鼠,真的是稀少了,地基之中的动物,也是除了老鼠,就只剩下一些富贵人家的富贵犬。
    “妈的,这动物都变异了,让我们人还怎么活啊。”异能者变异是基因突变,动物变异是全族,还人不让人活啊,陈辉哭丧着一张脸。
    “谁说不是呢,这世道真是不给人活路了啊。”老杨也悲叹。
    “你们活该,这叫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你们吃我们吃了这么多年,合该轮到我们吃你们了。”身为动物一员的小乌龟在于纯脑中乐不可支,“天道轮回,这就叫报应啊报应。”
    “闭嘴吧。”于纯在脑中轻喝了一句。
    这可是件大事啊。
    “估计以后基地是不会让任何活的动物在进来了,谁知道会不会攻击人啊。”老杨摇了摇头,“对了,鸡蛋和奶源你们还要不要?”
    于纯奇怪了,“你不是说地基里不能有活的动物吗?”
    “这你就孤陋寡闻的不是,谁说会产奶的就一定是动物啊,你忘了还有一种有奶的不属于动物。”
    “你说的不会是――”
    “为了适应男男生子的趋势,新诞生了一个行业,秉持了互利互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原则,我们商店开辟的最新业务――奶妈。”老杨严肃的说着这个话题,看了一眼于纯不自然双腿略微分开的坐姿,明显,于纯相当需要奶妈。
    这下子,在座的人都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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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这个问题很惊悚。
    奶妈啊,于纯不知道现在社会还存不存在奶妈,哪怕存在,对他这种小老百姓来说,他也接触不到,奶妈是属于传说中的人物啊。
    奶妈这两个字,在于纯的生活里只限于听说,奶妈这种人,在于纯的记忆力,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
    而且在于纯的潜意识里,应该已经绝迹了才对,没想到生活一朝回到解放前,连奶妈这种职业也开始大踏步的“前进”,也回到了解放前。
    感情现在人没有动物值钱啊,奶牛弄不到,奶妈随处跑?
    身为人类的一员,于纯几人不免有些悲哀。
    “对了,还能搞到奶粉吗?”纪辰首先回过神来,问道。
    老杨摇了摇头,“奶粉这种不好找,就是有人看见了,它又不容易饱,又占用空间一般人是不会在外面把奶粉带回来的,而且现在天气又冷,周边已经被搜索的差不多了,去远的地方,危险系数成倍的增加,真是要非常好的运气才能碰见奶粉的。”
    老杨的话就是说奶粉可遇而不可求,要奶粉,看运气吧。
    难道我们真的要作孽一把,去和人家的亲生孩子,去抢人家亲妈的母乳?
    不过母乳确实比奶粉好得多的,当然前提是,奶妈没有任何遗传方面的疾病。
    “可不可以直接把母乳给我们?”不要让他们自己去让奶妈。
    “当然可以,不过你们知道,在得到母乳之前,奶妈的营养必须跟得上去,我们可能要先给她提供一段时间的粮食,所以你们可能要先支付定金。”老实说,他们现在连奶妈的人选都没有,他也是看见于纯,才想起这个商机的,老杨尴尬的一下,童叟无欺的说出来一个数字。
    果然,无论是什么年代,奶妈都是一个奢侈品。
    奶妈,生产之前,营养不良是不可能下奶的,生产之后,她也需要好吃好喝的伺候,才能保证充足的母乳。
    就像东方薇雨那样前期营养可以,后期吃不饱的都不行。
    也就是说,在奶妈怀孕成产之后的六个月里,只要他的孩子还要吃奶,他们保证充足的食物。等于让他们养一对母子或者母女至少九个月的时间。
    生意注定折本了,不过人命好像不能用折本来形容。
    于纯他们交付了定金,xx商店作为中间机构,会为他们找合适的人选,之后他们会定量的为他们提供母乳,放到能保质的空间里,比奶粉要好上很多。
    不过还是能找到奶羊,让老杨继续为他们留意消息,于纯他们拿只几近鸡蛋,可能会需要的东西又采购了一番,就出了门。
    自从姚家向许家提亲,虽然许家暗地里还有盘算,没有准备确实答应联姻,而是另有后路,但是表面之上,为了麻痹姚家也好,为了跟许家留条后路也好,许鹄如频繁的也姚大少接触起来,吃顿饭,两个人聊聊天,这种政治联姻,永远都不会遵循常理,只不过几天,他们见过两次面之后,就已经上升到了到彼此家相互拜访的程度。
    见完家长,下一个步骤,就是两家家长见面,商量婚期了。
    许鹄如倒是不讨厌姚大少,姚大少是姚家从小培养的继承人,自然也是出类拔萃的,能力,长相,性格,一点没有辱没许鹄如。
    加入作为一个女人的丈夫,姚大少是个很合适的人选。
    但是现在许鹄如要的不是一个丈夫,而是许家女婿,她的婚姻里,哪怕占不到优势,也不可能占到劣势。
    姚家是一个很大的家族,而纪纲只有一个人。
    当为了权力,必须除掉她前面的东西的时候,无疑纪纲更容易解决。
    顺便说一句,许鹄如最佩服的人就是历史上最伟大的女性,唯一的女皇帝――武祝丈夫,女儿,儿子,不过是她向上攀登的阶梯,也只有无所不能牺牲的狠辣,才能做到没有人能做到的事情。
    许鹄如很有野心,当然从侧面也能说明她的无情,在权力之中长大,她只相信权力,或者也是一种天性使然,毕竟佩服武椎娜撕芏啵学习武椎娜巳春苌佟
    要成为武祝首先她先要得到纪纲,彻底的掌控住基地,在得到纪纲之前就是要先灭掉纪纲的另一半于纯,再然后,才能谈未来。
    许鹄如要做的借刀杀人,在姚家白痴老二的面前,引起他对空间的贪欲,以他对姚家实力“满怀信心,自我膨胀”的程度,他能压抑住空间的诱惑才有鬼呢,姚家许家即将联姻,估计他已经把自己当做基地的太子了,其余的人能让他生杀予夺的奴才。
    他已经动了异能者,既然破了口子,心里没有了束缚,自然就像溃堤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了。基地的空间者只有许鹄如和于纯,两个人比起来,哪个是软柿子,再显而易见不过了。
    “其实,我们没有必要杀掉于纯,纪纲不是让人轻易瞒过去的人,走漏了风声就不好了。”许鹄如的心腹说道。
    心腹自然是了解许鹄如的计划,同时也是计划执行者,但是他还是觉得没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在他看来,如果纪纲重视于纯,他们做的事情,会留下后患,如果纪纲不在乎于纯,那么他们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没有必要。
    比起纪纲,他比较偏于姚家,纪纲那边的不确定比较大,而姚家多花些时间,不是不能达到同样的效果。
    只不过前者是,许鹄如掌权的思路,后者是许鹄如生下的许姚家血脉掌权的思路。
    没有太大的差别,殊途同归。
    当然,如果许鹄如非纪纲不可,事情就另当别论了。
    面对心腹的疑惑,许鹄如反问了一句,“如果你是纪纲,在权利和自己心爱的人两者中间,你会选择哪一个?”
    不管许鹄如承不承认,她都明白于纯是纪纲心爱的人。
    不过在心爱的人又怎么样呢,没有匹配的能力,就站在不该站的人身边,那就该死。
    不知许鹄如想起什么,一瞬间她的脸色阴沉无比。
    心腹没有回答,不过答案显而易见的。
    “看,这就是我选择纪纲的原因。”也是她喜欢纪纲的原因,因为从来都是他掌控权力,而是被权力所掌控,她的生活里发现这种人简直就是前所未有的奇迹。
    “你知道纪纲当年为什么,在前途一片大好的时候退伍吗?”许鹄如自问自答,“那是因为他弟弟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
    心腹这下真的是吃惊了,“他回去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医生?”
    “是啊,他不是医生,哪怕在军中,他也可以给他弟弟准备最好的医院,最好的照顾,最好的医疗条件,可是,部队百般挽留,他还是没有犹豫的就退伍了,只是为了亲自照顾他植物人的弟弟,几年如一日,当了一个护工,事事从不假借人手。”许鹄如叹道。
    这也是她欣赏纪纲变成喜欢纪纲的开始。
    让纪纲放在心里的人很幸福。
    许鹄如很了解纪纲,纪纲性子有男人的天性,他们都喜欢权力,但是和大多数的男人不同,纪纲喜欢权力,却并不是看中权力,在很多人的心目之中,权力是第一位的,而纪纲,他的心中有很多的东西都在权力之上。
    “您就不怕,等纪纲知道于纯是您干掉的,那后果――”纪纲有多么的重情,就有多么的在乎于纯的死,反之就是要多么的恨造成于纯死的人,这是一把双刃剑。
    “你错了,于纯不是我干掉的,而是姚家。”许鹄如一笑,“而且我不需要瞒住他很久的,一年就可以了,你说等我有了他的孩子,是一个死去男人重要呢,还是他的妻儿重要?”
    要不是她杀的于纯,她只不过引诱了一下姚家白痴,然后在于纯被抓到实验室的时候,给于纯一个痛快的,省了他还要受的折磨。
    纪纲根本就不会知道她在其中扮演的角色,退一万步说,就是他知道了,也是很多年之后了,那时候他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心腹心里一哆嗦,真是最毒妇人心,美人多蛇蝎,阿弥托福,幸亏他老婆,不是个美人,他老公也不是很优秀,引起人“强取豪夺”。
    无论怎么样,身为人的下属,他知道,计划必须要实施了。
    纪纲重情胜过权力,这是他的幸运也是他的不幸。
    幸运的是,他被许鹄如看上了,也许在将来成为地基的主宰,这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哪怕是短期的。
    但是也是不幸,因为他为许鹄如的青睐,可能失去他最重的东西。
    也就是因为深知纪纲重情,许鹄如连试探他在她和于纯中间会选择什么,都没有做,就准备除掉于纯。
    试探会让纪纲在于纯死后怀疑许鹄如,许鹄如什么都没有表现,自然纪纲就没有怀疑她的理由。
    但是这也让纪纲没有了选择,许鹄如也不允许他有其他的选择,比如选择于纯,比如选择许鹄如,然后心里的还是于纯,就像她父亲那样,为了联姻,选择她的母亲,等她母亲郁郁而终之后,就把他心里的女人迎进了家门。
    于纯,她不会放过,那个占据她母亲地位的人,她不会放过,还有两人之间的爱情结晶,许家的小公主,她也不会放过。
    姚家那只猪,没有让许鹄如等很久,在她那话语引诱他,拿空间诱惑他的第三天,他的属下就给他传来了消息。
    “姚家发起了一次任务,组织异能者去h省,把国家的贮藏的储备粮食弄回来。”h省是华国的产粮大省。
    最重的是,这次必须空间者出马,在路上就是不用自己人解决于纯,疏忽一下,都可以让他丧命,丧尸,空难,枪支走火……
    这个消息只让许鹄如顺畅了不到半刻钟,紧接着,就传来了于纯以怀孕为由,拒绝出任务的消息。
    许鹄如内伤的差一点没有吐出血来,一脸阴霾的开始布置,实行第二套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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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物变异的消息,果然引起来风云突变,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首先动物变异,有了攻击力自然不能存在于基地,有了城墙,地上跑的刨除在外,天上飞的,地里钻的,就莫可奈何了。
    偏偏天上飞的,和地上钻的,就只能选择其一,作为重点防御对象。
    如果要躲天上飞的,挖地窖最方便,但是同样的碰见老鼠,也更方便了。
    反之,要防御老鼠,高楼肯定比平房有优势,但是对飞鸟来说,同样也没有异议了。
    二者选其一,就看你先碰上哪个了。
    防止老鼠,那碰上飞鸟攻击就算你倒霉了。
    按照天气来说,在地窖碰上老鼠的概率,和在地面上碰见飞鸟的几率,差不多一致。
    当然,普通人也没有条件进行自主的选择,在楼上的接着住在楼上,住在地面的,也接着安生的住着。
    有条件折腾的就继续折腾,有的在家里折腾地窖,有的在折腾搬家。
    除了有几个人来问自己,他们的房子卖不卖之外,于纯觉得日子很平静,只要不是看到基地上空看到黑光漫天,他就觉得无伤大雅。
    只不过是几个人应堂发黑而已,他可以继续睡觉,火不会烧到自己身上的,哪怕外面的人闹得天翻地覆。
    之前因为基地外围没有丧尸,而搬出基地的人们,不得不又搬了回来,他们走的时候,基地没有挽留,他们回来的时候,基地也没有阻止,但是他们回来,在地基里住上一天也是要交税的啊,而且在基地里是找不到吃的得。
    生活越来越不容易了,于纯他们家附近已经开始有了难民,一个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看不出来是男是女,外面的天气,真的能冻死人,在这种天气出来,连冻死都顾不得了,可能真的快要饿死了。
    他们挨家挨户的乞讨,有时候一天于纯能碰上三四波。
    他们没有敢给,只要一开头,就一副不可收拾,所有的难民,在他们手中拿到一点粮食之后,就会像闻到血腥味的秃鹫,一拥而上,全部都向他们家跑过来。
    难民甚至和附近的住户比起了“谁更狠”,居然就躺在了住户的家门口,不给吃的不走,你要是不给,他能在你家门口,躺上一天一夜,早晨起来,你就能看见,门口冻僵的尸体,然后立刻就有其亲人哭天抢地的来闹。
    你要是不想自己家门口每天出现一具尸体,就要给粮食。
    但是谁都知道,这种事情绝对是开不了头的,留下一具尸体,给一点粮食,还能刹得住这股风气,只有真的不怕死的,走投无路的才能使出这种手段。
    如果谁在自己门口一耗,就给粮食的话,没准隔天你家门口就能躺上三层。
    现在这个年头,心越软的人,死的越快,因为一时同情,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人,把垂危的人收留进家门,结果上演了农夫与蛇的故事,也屡见不鲜。
    大家不敢心软啊。
    但是被逼的活不下去,只能靠自己的找死,让亲人无理取闹的得到一些粮食的人,也有很多。
    谁受得了,每天早来起床,推开大门,扑哧,门口杵着一个化成冰雕的死尸啊?
    心里负担不了啊。
    可是来一个人,给他们粮食让他们走人,他们的生活也负担不了啊。
    闹腾了五六天,死了十几个人,事情还不见有转机之后,终于,在有人的提议之下,他们开始每家每户每天固定的付出一点粮食,让难民之中有威望的人,保证不会有人骚扰他们。
    反正住在这片小区的人,不差这一点粮食,拿出这一点来,一劳永逸,再好不过。
    拿到“报酬”的难民,为了不失去这点“报酬”,也为了不被更多的人瓜分这点报酬,他们不仅会阻止闹事的难民,也会阻止更多的难民向这里靠近。
    一举两得,至于难民会不会贪得无厌,得寸进尺,后面还有基地的雇佣者,民兵,军队呢,到时候,他们宁愿出更多的价码,也不会让人敲竹竿。
    为了不鸡飞蛋打,难民自然会做出的聪明的选择。
    外面的生存情况越加的恶劣,人们开始成批的去更远的地方的去搜寻物资。
    但是始终未动的就是地基的异能者,一部分是因为他们的食物够吃的,而大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异能者已经发现,有的异能者在外出的途中开始失踪。
    基地中流言四起,传的有鼻子有眼。
    在某日某时某刻,在一次出任务之中,几位异能者被基地军人秘密在背后伏击,不过苍天有眼,其中的一名异能者侥幸未死,成为了目击证人,成功的逃脱。
    当然那位目击证人还没有被异能者找到,但是确实的,在那一天,那一次任务之中,参加的人无一生还,无论是执行的异能者,还是协助的军人。
    他们本来以为是死于大量丧尸的围攻,但是比照谣言,更像是前者被抓到了实验室,后者被灭口了。
    感情还没有卸磨呢,就要杀驴?
    异能者被抓去做实验的谣言,差不多已经有九成的被坐实了,剩下的一成是因为他们没有找到唯一的那位目击证人,但是也可以了,根据任务人员全灭这一点,事情已经八九不离十。
    在普通人和异能者的巨大差异之下,普通人已经心里失衡,按耐不住,谣言背后带来的希望,让他们暗暗欣喜,开始表露出了对异能者的敌意。
    而异能者感到相当的愤慨,他们不认为他们在基地享受的待遇有任何不公,毕竟他们在付出,好吧,他们是变成了“超人”,但是他们也干了“超人”该干的事,他们外出寻粮,他们强扫丧尸,他们用异能建造围墙,他们救援……,现在居然要把他们像畜生一样,在实验室被科学家解剖。
    哪怕是心有大义,为国为民的民族英雄,也没有几个甘心奉献的。
    ――为了人类的进化之路,抛头颅洒热血,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
    异能者开始惶惶不可终日,他们成群的窝在基地,防备着基地。
    尽管谣言没有被证实,但是每个异能者都知道,和普通人相比,他们已经是异类了,异能对普通人有多大的新引力,他们被抓去做实验的可能性就有多大,这是不可避免的,总有一天都会发生。
    异能者对于上层要拿异能者做实验探索异能的秘密,有心理的准备,但是咱们给你们卖命,怎么着也是自己人吧,研究异能就研究呗,解剖异能者就解剖呗,大家可以理解对异能的渴望。但是干嘛要把刀子伸到自己人身上,如果想要解剖,异能者意外死了以后,尸体随你们,我们也不介意,如果想要活的异能者,你们去别的基地抓,我们也不反对,还可以搭把手帮帮忙。
    把手伸向我们,大家坚定的不同意,主要是谁也不知道,基地抓异能者抓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下一个可能是你,也有可能是我,更有可能是自己的亲人。
    异能者感觉自己就像猪圈里等着屠宰的猪,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哪一个就被抓出去宰了,如果他们是不懂得思考的猪也就罢了,问题是他们不是,猪会等死,他们可不没有这种情操。
    他们拧成了一股绳,开始拒绝听从基地的命令,拒绝出任务,成群的人聚集在一起,免得不小心遭到基地的毒手。
    你说,这种状况之下,军中找上门,让他去一趟什么h省,于纯敢出答应吗?
    谁知道是不是为他专门设下的圈套啊(你真相了),就是不是圈套,拜托,现在这天气,天下雪花飘飘飘,能见度这么低,也有可能中途坠机啊,不坠机,飞机也着陆不了,他们也要跳机。
    在异能者都拒绝出任务的大环境之下,于纯更有一层充足的理由。
    他拉开羽绒服,指了指自己四个月的肚子,身体不允许啊,你们确定让他一个挺着肚子的孕夫去?要是这样还非让他去,他基本上就可以肯定,h省之行,百分之百就是为了捕捉,他这个空间者而设下的圈套了。
    来人面对于纯凸起的肚子,再也没有半句劝解和软硬兼施,利索的抬脚走人了。
    纪纲早出晚归,尽管面上没有带出来,但是于纯能感觉到外界一触即发的的意味。
    “你们是不是准备反了?”有一天于纯忍不住了,就问纪纲。
    “你怎么会这么想?”纪纲把于纯抱在腿上,抚摸他的小肚皮,“已经快四个月了,有没有胎动,他踢你没有?”
    于纯没有理已经有儿控征兆的纪纲,“现在由不得异能者不反了,现在异能者和基地已经有了芥蒂,异能者防范基地,基地用何尝不防范异能者?”
    “异能者比普通人更有优势,天生的优势,同样一件事情,异能者轻易能做到,普通人需要花费百倍的努力,当两者渐渐拉开差距的时候,普通人心中难免不平。”
    “最大的问题是,异能者在地基向上爬,一定会导致地基权利的重新洗牌。”
    “有人上去,就会有人下来,异能者向上爬,必然会取代一些人,权利是一定的,而瓜分的人变得多了起来,还不一定抢得过人家,自然就会不甘心。”
    “没有人愿意放弃到手的权力,习惯权利的人更不可能。”
    于纯纪纲一人一句的说起了眼前的形势,然后异口同声的说:“不反不行啊。”
    一方有被人觊觎的东西,一方已经觊觎,一方已经起了戒心,不管另一方是不是真的付诸了行动,问题在于异能者知道,普通人迟早会付诸行动。
    要普通人不动异能者,就像是人没有贪欲一样困难,那是不可能的,有吸引力,就会引来贪欲,就会有人行动。
    异能者和普通人就像是油和水,猫和老鼠,山羊和青草,豹子和兔子,人和鸡一样,他们天性,就决定以后不可改变的冲突,不是不能和平相处,但是在和平相处之前,总会有冲突。
    在共存中,总会有几个少量的小虾米被“牺牲”,现在异能者反抗的就是不要成为牺牲的那些小虾米,他们不可能让所有的异能者不被抓去做实验,但是他们必须保证,下一个做实验的不是他们身边的人。
    老实说,异能被了解透彻了,对他们异能者进化异能,也要好处的。
    基地最错的不是那异能者做实验,而是不该拿自己人做实验,这是最错的。
    现在无论基地给异能者怎么样的保证,也无济于事,靠别人的承诺,没有保证,异能者自己必须要自保能力。
    而纪纲更有理由了,他需要保护于纯,于纯身上不能透露出的空间,他必须保证等秘密被发现的时候,他能让这个秘密还是秘密,在有人伤害到于纯的时候,他要有力量保护他。
    “你们准备怎么干?”于纯道。
    两个人并排的躺在床上。
    纪纲淡淡的说道:“让异能者成为单独的一只军队,独立于基地任何势力的力量,不是附庸,而是真正的独立。”
    “脱离任何人的掌控?那可不容易,看来异能者真的要武力威胁了。”于纯抓住挠了挠自己的额头,然后兴奋的道,“你们是不是想搞政变。”
    纪纲不是异能者,但是力量比异能者更强,普通人,他融不进去,在异能者这边,在“拳头大就是老大”原则下,倒是混的如鱼得水。
    不是异能者,鬼混了这么长时间,也胜似异能者了。
    “异能者人数太少了,搞政变,是搞不起来的。”纪纲道,“我们准备和许家结盟,他们才是主力。”
    异能者就是把高层统统杀光,余下的军队,他们也掌控不住,与其让基地混乱,还不如躲在许家的背后,成功之后,与徐家分庭抗礼。
    不管怎么说,基地即将引来一场碰撞。
    纪纲叮嘱于纯他们不要再出门,就是没有叮嘱,以于纯和纪辰的状况,他们也不会再出门。
    当然他们不会出门,并不代表没有人会进门。
    对于萧瑞他妈萧老太太的到来,于纯他们相当的期待,他们不仅为他们沉闷的生活带来了一些活力,更重要的是,他们就像两只鞋里的另一只鞋,在萧瑞频频来他们这里,每次来还带了吃的东西,给萧老太太不认得儿媳妇和孙子,那么萧老太太奈何不了儿子,出场简直就是注定的。
    看见萧老太太,他们不约而同的有了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萧老太太协同杨溪,跑到他们家耀武扬威,告诉东方薇雨,就是她死,东方薇雨和她生的小崽子也别想进门,顺道展示了一下,她属意的贤良淑德的儿媳妇。
    ――没办法不贤良啊,无依无靠,除了无时无刻让萧老太太满意,杨溪还能怎么做?不做就要死,杨溪以萧老太太为天,充分的满足了萧老太太的婆婆心态。
    对此,东方薇雨嗤之以鼻,杨溪这样的大街上满街跑,每个人巴结顺从萧老太太绝对不会比杨溪逊色,但是自己这个不被她看在眼里的,保证连杨溪在内,每个人巴不得和自己换换呢。她以为自己会为自己做出的选择而后悔吗。
    萧老太太来的时候,他们正在吃饭,大米饭,青菜,西红柿,黄瓜,还有给小杰的蛋羹,在现在的情况之下,萧老太太的示威之行,没有取到任何的效果,因为面有菜色的看见这一桌子饭菜,差点眼珠子又红了,眼神不住的往桌上飘去。
    继而大怒,你们有这么多的好东西,干嘛还要我儿子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东西,把之前给的东西还回来。
    东方薇雨表现相当的光棍,她当下就痛快的表示,只要萧瑞认为小明不是他儿子,那么以后就不用送东西来了,反之,如果以后没有东西送来,那么也就代表了,萧瑞不认为他是小明的父亲了。
    至于之前的东西?对不住,难道小明白白认了这么长时间的爸爸吗?
    、最新
    你家现在根本就不会认人好不好。
    萧老太太被气的肝疼,不过得到东方薇雨不会再纠缠(?)萧瑞的承诺之后,在杨溪的柔声劝解之下,悻悻的离开了。
    离开前,东方薇雨收到了杨溪不明意味的一个眼神,似赞赏,似理解,还有一丝的羡慕。
    “这也是一个被生活逼成这样子的人,更是一个聪明人。”东方薇雨说道。
    继萧老太太之后,于纯迎来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客人。
    分手费?
    “你好,上次我们在xx商店见过面的,我叫周歌阑。”她没有提起她的女儿调戏纪辰一事,在上一次当面撞见的时候,她都表现得就像是一个纵容孩子的母亲,时隔这么久,面对见过她女儿荒唐行为的于纯他们,面上只有对女儿的纵容和宠溺。
    “不知道周女士来有什么事?”于纯状若无意的看着旁边的纪辰一眼,您不是真的把您家女儿当儿子养,您的“儿子”非纪辰不可,您现在在“强抢民女”回去当“儿媳妇”。
    不是于纯的思维诡异,而是他们这位明显位高权重的女士的交集,就只有那一面――周歌阑的女儿对纪辰这位美少年如同芭比娃娃一样的迷恋。
    纪辰耸耸肩,但愿这位女士和那位女士的女儿不会拥有如此惊人的大脑回路,不然他们真的要在纪纲他们之前,造反了。
    于纯已经开始不着痕迹的观察这位女士,以及跟随她而来的六个训练有素的保镖,或者说是狗腿,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这取决于,周歌阑的来意。
    于纯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自己的状况可真的是不适合和人动手啊,他暗中招呼小乌龟,并借助桌子的掩护,把小乌龟从空间里拎了出来。
    ――他不介意小乌龟换换口味,希望他们不要给他这个机会。
    周歌阑看着,于纯在屋内没有厚重衣服遮掩,而明显凸起的肚子,有些异色,“对不起,虽然知道出现了紫生阴之后,男人能生孩子了,但是第一次看到难免有些惊奇。”
    于纯立刻点了点头,他能理解,现在您参观完我的肚子里,把您的来意说清楚,您走成吗?
    于纯没有压抑自己的不耐,周歌阑也感觉到了他急于送客的心里。
    “我们能单独谈谈吗?”周歌阑示意身后的人退出屋外以示诚意,“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有些事情想和你单独聊聊。”
    谁伤害谁还不一定呢。
    “我就在隔壁,我是喊我。”纪辰退了出去。
    “我正式自我介绍一下,纪纲应该跟你提过他的老上司吧,我是他的妻子,同时也是许鹄如的继母。”周歌阑伸出手来和于纯握了一下。
    送上门的机会啊,和女人接触就是有点不方便啊,于纯喜滋滋的接触周歌阑手上的肌肤,握手的时间稍微有些长,面色开始发白,好像是被对面的周歌阑吸取了精气。
    半晌,周歌阑才被放开,面色有些古怪。
    而于纯脸上有些奇异,呆呆的,略过自己握住了周歌阑的手超过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