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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小雌兽已经同意了他求爱的邀约(后穴、

    裸露在外的其他部位被雨水淋得冰凉,脑子里却是一片灼热。
    秦月莹呆滞了很久,这才反应过来,这份热不是来自于她,而是她身上的男人。
    连吐息都带着烈焰般的温度……她不太理解,是因为雨太冷了,所以才有此反差吗?
    不过到底为什么,他们一定要在雨里这样呢?
    冷、热、烫、酸、麻、痒……种种奇怪感受交织在一起,阻碍了她思考的步伐。
    她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黑漆漆的眼,觉得此刻自己的样子应该看起来不大聪明。
    “真的……会对莹莹做那种事吗?”她不太确定的问。
    身上的男人低低笑了,嗓音里带着一种餍足与愉悦。
    “会的。”他说。
    ·
    炽热的气息在雨中交融,凤关河俯身,试探性的吻在她唇角。
    身下的小人儿已经完全丧失了拒绝的能力,依旧是一张失神的脸,微张着檀口任由他侵入。
    这个吻很快就变得极尽情色起来。
    他的舌头绞进去,勾着那根让他朝思暮想的、香津津的小舌头纠缠嘬吸,失礼下流的啧啧水声混在雨落声中,根本遮掩不住。
    完全没有技巧,也不知道如何去练习——全凭雄性本能驱使。
    舔屄或是亲嘴,在他眼里全是一样。
    要用最高的效率调动怀中小雌兽的情致,让她张开腿,降下子宫,摆出亟待受孕的姿态乖乖挨射……那种轻拢慢捻的只为抒情的技巧,他根本就不会。
    不过现在……莹莹已经说爱他了。
    以后有空再一起研究好了。
    现在这样的激吻,偶尔被轻轻回应两下,就足以把他勾得愈发不能自已。
    这说明小雌兽已经同意了他求爱的邀约,期待着与他下一轮的交配,并且淫浪的身体也随时做好了被打种的准备……
    漫长的舔吻还是让她感到窒息了,那只搭在他肩膀上的柔嫩小手开始轻轻的推,凤关河便只好放开她。
    她张着檀口急促喘息,并不言语。水濛濛的、无神的眼睛看向他,配上贴在鬓边的湿发,怎么看都觉得乖顺可爱。
    并没有拒绝……
    有的时候,没有拒绝也是一种同意。
    ·
    即使是将她全身都一一舔过的,乌七八糟的狗舌头也可以。
    这样的想法让他倏然兴奋,紧绷着腰部往里狠狠顶了几下,小雌兽便在他身下发出细碎的呻吟。
    这个地方,好久没用了吧?她应该想他想得紧。
    “冷吗?”他问。
    到底是交换心意的重要时刻,他不能一心想着交配,也得偶尔展露一下身为雄性该有的体贴与关怀。
    秦月莹摇了摇头。其实她是觉得有些冷的,不过驸马身上暖呼呼的,甚至有些反常的热,只要贴着便觉得很是舒适。
    她呆呆的看着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驸马身上为何会这样暖和呢?
    好像……连埋在体内的那肉棒都烫得吓人起来。
    布满其上的狰狞的青筋内,仿佛有滚烫炽烈的血在流动……一鼓一鼓,一跳一跳,那根东西兴致勃勃的往她最深的地方顶。哪怕隔着一层肉壁,她也不得不隐隐担心自己的小胞宫会被烫坏……
    最后的时候,会射在哪里呢?
    因这异常的温度,她开始浅浅兴奋,两只小腿搭上他的肩,细嫩柔荑亦绕到他腰后抚摸鼓舞,以献祭般的姿态勾着身上的男人将她一通猛干。
    他果然是受不住她这样的。肏弄了没几下就又将额头抵上来,噙住她的嘴,将舌头伸进去,细细密密的舔吻。腰后的肌肉绷紧发力,被她抚过之处,便战栗非常,随后用尽全力的深顶回应……
    雨下得很急,小榻吱吱呀呀不堪重负的摇晃着,植物织作的柔软床面恰到好处的提供反弹力道,粗野糙汉对着身下娇滴滴的小女人边亲边肏,完全不觉疲累。
    哪怕是非此作用的后穴,经他一开苞,再狠狠奸淫几番,早就得了趣味,细细嗦着鸡巴不肯撒嘴,竟是比前头那口骚屄还要贪吃淫浪了。
    想到从前她视他若无物,如今这幅娇得滴水的身子却是由他一手开发出来,凤关河更觉心头火热,亲着她的小嘴就再不肯罢休。
    一时的亲昵算什么呢?他要这样对她好一辈子。
    昏沉中,那搂着他肩背的手似又抓挠起来,肩头的小脚亦在乱动,只是那夹着他的甬道却是越绞越紧了。凤关河猜到她许是喘不过气,可看着那双愈渐翻白透出爽快之意的凤眸,他骤起歹意,按下她所有的躁动,顶着她的撕咬与抓挠,更死命的去亲她捣她。直到那眼翻得几乎只剩下眼白,愉悦的泪水流下,怀中女体开始一阵细碎的颤抖,他知道她到了。
    雨小了,不再砸得人生疼。他松开她,两人皆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山中有鸟飞鸣,天又亮了一些。
    “啪”的一声脆响!
    凤关河方才起身,将那两条玉腿放下,只生怕她累着,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他咂咂嘴,似是不可置信,看向她,便见她头扭向一边,呼吸起伏的胸前搭着一条藕臂,堪堪遮住两点,手掌便垂落在乳侧——正是方才扇他那个。
    凤关河抹了把脸,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心道这淫妇惯会欲盖弥彰,两个洞都给他肏了个遍,奶子又有什么好遮?
    “怎么,你不服?”
    见他看来,秦月莹轻飘飘的回眸对视,眼中没什么情绪——若有,也只是一丝丝的挑衅与心安理得,仿佛刚才只是开了床笫之间的一个玩笑,老夫老妻,正常得很。
    可她不知自己受了滋养后的一双眼眸,怎么转都是一副似水含情。
    “继续!”
    凤关河死死盯着她看,心口烧得很,嘴里干得慌。俯身压下,往她眼前凑去,直到灼热的气息扑洒在彼此脸上,又离得很近,他看见秦月莹终于移开了眼。
    “你慌什么?”他淡笑,却没顺势亲上去,反倒趁她慌张的空隙,伸手进她枕头底下摸起来。
    这一摸,小人儿的脸色变得愈发慌张。
    倒还真让他摸出来一个东西。
    凤关河看着掌中冰冰凉凉的一根玉势,那抹淡笑僵在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