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降维打击
“孔兄，我听说九月一日京师大学就要正式开业了，怎么他们到现在为止都不找我们购买纸张和书籍？”
孟强在自家书屋里头等了好久，都没有看到自己期待的大规模采购。
他心中甚至有点担忧孔爽和颜卫平会不会背着自己跟人家合作了。
这可是多年难得一遇的大订单。
要是少了自己的书屋，孔家和颜家肯定可以吃的更饱。
所以今天他主动的把孔爽和颜卫平约出来喝酒。
“颜兄，你们书屋那边也还没有动静吗？”
孔爽虎视眈眈的盯着颜卫平。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三个之间的信任度，已经有了明显下滑。
大家都担心其他家背弃同盟，私下里跟京师大学合作。
“孔兄，我也正想着跟你确认一下呢。这京师大学的人，最开始的时候是有人在书屋里头问价格，但是后面却是一点动静了没有。
难不成孔兄和孟兄那边的情况也是一样的吗？”
颜卫平仔细的看着孔爽和孟强的表情，想要看出来他们说的话是不是真话。
“如果我们谁家售卖了书籍和纸张给他们，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的。
现在看来，那个传闻有可能是真的了。”
孔爽松了一口气，孟强和颜卫平看来是没有背叛自己。
不过，很快的他又紧张了起来。
“孔兄，什么传闻？”
颜卫平赶紧问了一句。
“是啊，莫非孔兄你听到了什么说法吗？”
孟强也不甘落后。
为了在涨价潮中大挣一笔，孟强可是偷偷的下令，让自家造纸作坊和印刷作坊多准备一些书籍和纸张。
到时候可以好好的大挣一笔。
甚至他还安排人从外地调集了一批纸张和书籍来到长安城。
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就要亏死了。
当然了，最麻烦的是他在家族中的地位，很可能因为这个事情而受到影响。
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我听说陛下安排了一名宦官在长安城外修建了几座作坊，其中有一座就是用来造纸和印刷书籍的。
之前我还觉得这个消息十有八九是假的，好端端的，陛下让人修建造纸作坊干什么。
再说了，就那些阉人，他们懂什么造纸？
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些消息很可能是真的。”
孔爽倒也没有对孟强和颜卫平隐瞒什么，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安排一名阉人去负责修建造纸作坊，印刷书籍？这成何体统！读书人的事情，他一个阉人参与进去算什么？”
颜卫平很是不爽的说了一句。
太监在大周，本来就没有什么地位。
男不男女不女的，很多人都看不起他们。
甚至有些太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但凡是还能活得下去，一般人都是不会进宫当太监的。
“这个阉人不会是叫做蔡伦吧？”
孟强却是邹了邹眉头，心中多了一丝担忧。
他想到了之前发生在自己书屋的一幕场景。
“好像还真是叫做这个名字，孟兄，莫非你还认识这个阉人？”
这个时候，论到孔爽感到奇怪了。
孟强为何会问这么一个问题？
难不成他跟这个太监有什么勾结？
现在是他们三个人之间信任度最低的时候。
“这个阉人，前年的时候曾经找到我，说要帮我提高造纸作坊的工艺，当时我压根没有当回事。
现在看来，这个阉人很可能还真是懂一些造纸的技术的。”
孟强这些人是有着非常高的自信心和荣誉感，可不会接受一个阉人的技术比自己好。
所以当初拒绝了蔡伦，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是到了现在这个局面，这个情况就有点不一样了。
“要满足京师大学和长安军校的需求，这个造纸作坊的规模不可能很小。
我们都想一想办法，看看有没有办法打听到这个作坊的详细情况。
只有把对手的准备情况搞清楚了，我们才好判断下一步的事情要怎么办。”
孔爽很快就有了决定。
虽然他们三家垄断了大周的造纸和印刷市场，但是三家之间其实也是有高下之分的。
孔家的市场最大，颜家次之，孟家最差。
所以隐约之中，三人是以孔爽为主的。
“孔掌柜，孔掌柜，不好了，出事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孔氏书屋的伙计急急忙忙的闯了进来。
“孔方雄，你怎么回事？每临大事不要着急，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吗？”
看到自家伙计这么失态的闯了进来，孔爽觉得脸上有点挂不出。
这是给自己丢人啊。
“孔兄，伙计也肯定是有什么大事才会这样急急忙忙的过来，不妨先听听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再说。”
颜卫平很是知趣的给孔爽一个台阶下。
他们也没有兴趣听孔爽在那里教训一个伙计。
“既然颜兄帮你说话，这一次就算了，下回要再这样子冒冒失失，看我怎么收拾你！”
“多谢颜掌柜！”
孔方雄尴尬的朝着颜卫平行了个礼，然后继续急急忙忙的说道：“孔掌柜，在西市那边，新开了一家叫做大周购书中心的书屋，他们的书屋就在我们的附近。”
“就这么一件事情，值得你慌慌张张的吗？
西市里头，又不是没有其他书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孔爽很是不爽的瞪了孔方雄一眼。
他们三家是垄断了大周的书籍市场，但是并不意味着市面上再也没有其他书屋。
只不过九成的份额都被他们三家吃掉了，其他小书屋只是苟延残喘而已。
“大周购书中心里头，一本《论语》只要一百文钱。”
孔方雄没有过多的解释，而是直接从怀中掏出来一本书，递给了孔爽。
“一百文钱一本《论语》？”
不等孔爽说什么，颜卫平和孟强就先坐不住了。
他们纷纷站了起来，仔细的盯着孔方雄手中的书籍。
很是熟悉的名字。
封面看起来，质量好像也不错的样子。
这样的书籍，只要一百文钱一本吗？
自家书屋的书籍，也算是暴利了。
但是成本也要五六百文钱啊。
一百文一本，岂不是要亏死了？
“我看看！”
这个时候，孔爽也端不住了。
只见他迅速的接过了孔方兄手中的《论语》，然后快速的翻阅了起来。
没有什么错别字。
纸张摸起来的手感也很是不错。
不，不是不错，是非常好。
自家铺子里头售卖的纸张，还没有他们的好。
这一下，孔爽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孔方雄，这大周购书中心里头的书籍，都跟《论语》这样，卖的非常便宜吗？”
孔爽一下子就问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这个问题的结果，可是直接关系到了他们几家铺子的生死存亡啊。
孟强在自家书屋里头等了好久，都没有看到自己期待的大规模采购。
他心中甚至有点担忧孔爽和颜卫平会不会背着自己跟人家合作了。
这可是多年难得一遇的大订单。
要是少了自己的书屋，孔家和颜家肯定可以吃的更饱。
所以今天他主动的把孔爽和颜卫平约出来喝酒。
“颜兄，你们书屋那边也还没有动静吗？”
孔爽虎视眈眈的盯着颜卫平。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三个之间的信任度，已经有了明显下滑。
大家都担心其他家背弃同盟，私下里跟京师大学合作。
“孔兄，我也正想着跟你确认一下呢。这京师大学的人，最开始的时候是有人在书屋里头问价格，但是后面却是一点动静了没有。
难不成孔兄和孟兄那边的情况也是一样的吗？”
颜卫平仔细的看着孔爽和孟强的表情，想要看出来他们说的话是不是真话。
“如果我们谁家售卖了书籍和纸张给他们，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的。
现在看来，那个传闻有可能是真的了。”
孔爽松了一口气，孟强和颜卫平看来是没有背叛自己。
不过，很快的他又紧张了起来。
“孔兄，什么传闻？”
颜卫平赶紧问了一句。
“是啊，莫非孔兄你听到了什么说法吗？”
孟强也不甘落后。
为了在涨价潮中大挣一笔，孟强可是偷偷的下令，让自家造纸作坊和印刷作坊多准备一些书籍和纸张。
到时候可以好好的大挣一笔。
甚至他还安排人从外地调集了一批纸张和书籍来到长安城。
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就要亏死了。
当然了，最麻烦的是他在家族中的地位，很可能因为这个事情而受到影响。
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我听说陛下安排了一名宦官在长安城外修建了几座作坊，其中有一座就是用来造纸和印刷书籍的。
之前我还觉得这个消息十有八九是假的，好端端的，陛下让人修建造纸作坊干什么。
再说了，就那些阉人，他们懂什么造纸？
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些消息很可能是真的。”
孔爽倒也没有对孟强和颜卫平隐瞒什么，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安排一名阉人去负责修建造纸作坊，印刷书籍？这成何体统！读书人的事情，他一个阉人参与进去算什么？”
颜卫平很是不爽的说了一句。
太监在大周，本来就没有什么地位。
男不男女不女的，很多人都看不起他们。
甚至有些太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但凡是还能活得下去，一般人都是不会进宫当太监的。
“这个阉人不会是叫做蔡伦吧？”
孟强却是邹了邹眉头，心中多了一丝担忧。
他想到了之前发生在自己书屋的一幕场景。
“好像还真是叫做这个名字，孟兄，莫非你还认识这个阉人？”
这个时候，论到孔爽感到奇怪了。
孟强为何会问这么一个问题？
难不成他跟这个太监有什么勾结？
现在是他们三个人之间信任度最低的时候。
“这个阉人，前年的时候曾经找到我，说要帮我提高造纸作坊的工艺，当时我压根没有当回事。
现在看来，这个阉人很可能还真是懂一些造纸的技术的。”
孟强这些人是有着非常高的自信心和荣誉感，可不会接受一个阉人的技术比自己好。
所以当初拒绝了蔡伦，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是到了现在这个局面，这个情况就有点不一样了。
“要满足京师大学和长安军校的需求，这个造纸作坊的规模不可能很小。
我们都想一想办法，看看有没有办法打听到这个作坊的详细情况。
只有把对手的准备情况搞清楚了，我们才好判断下一步的事情要怎么办。”
孔爽很快就有了决定。
虽然他们三家垄断了大周的造纸和印刷市场，但是三家之间其实也是有高下之分的。
孔家的市场最大，颜家次之，孟家最差。
所以隐约之中，三人是以孔爽为主的。
“孔掌柜，孔掌柜，不好了，出事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孔氏书屋的伙计急急忙忙的闯了进来。
“孔方雄，你怎么回事？每临大事不要着急，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吗？”
看到自家伙计这么失态的闯了进来，孔爽觉得脸上有点挂不出。
这是给自己丢人啊。
“孔兄，伙计也肯定是有什么大事才会这样急急忙忙的过来，不妨先听听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再说。”
颜卫平很是知趣的给孔爽一个台阶下。
他们也没有兴趣听孔爽在那里教训一个伙计。
“既然颜兄帮你说话，这一次就算了，下回要再这样子冒冒失失，看我怎么收拾你！”
“多谢颜掌柜！”
孔方雄尴尬的朝着颜卫平行了个礼，然后继续急急忙忙的说道：“孔掌柜，在西市那边，新开了一家叫做大周购书中心的书屋，他们的书屋就在我们的附近。”
“就这么一件事情，值得你慌慌张张的吗？
西市里头，又不是没有其他书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孔爽很是不爽的瞪了孔方雄一眼。
他们三家是垄断了大周的书籍市场，但是并不意味着市面上再也没有其他书屋。
只不过九成的份额都被他们三家吃掉了，其他小书屋只是苟延残喘而已。
“大周购书中心里头，一本《论语》只要一百文钱。”
孔方雄没有过多的解释，而是直接从怀中掏出来一本书，递给了孔爽。
“一百文钱一本《论语》？”
不等孔爽说什么，颜卫平和孟强就先坐不住了。
他们纷纷站了起来，仔细的盯着孔方雄手中的书籍。
很是熟悉的名字。
封面看起来，质量好像也不错的样子。
这样的书籍，只要一百文钱一本吗？
自家书屋的书籍，也算是暴利了。
但是成本也要五六百文钱啊。
一百文一本，岂不是要亏死了？
“我看看！”
这个时候，孔爽也端不住了。
只见他迅速的接过了孔方兄手中的《论语》，然后快速的翻阅了起来。
没有什么错别字。
纸张摸起来的手感也很是不错。
不，不是不错，是非常好。
自家铺子里头售卖的纸张，还没有他们的好。
这一下，孔爽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孔方雄，这大周购书中心里头的书籍，都跟《论语》这样，卖的非常便宜吗？”
孔爽一下子就问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这个问题的结果，可是直接关系到了他们几家铺子的生死存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