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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都是被赵豫压在床上大行云雨的,骑得最多的反而是赵豫这匹色马。就算终於有了空闲了,也因下身承欢过度,不能在马上坚持多久。不过就算如此,皇後爱好骑马的传闻便传到宫外。再加上御医也说什麽骑马有助於保持体型。宫外贵妇也瞧著冉玉浓连生两胎身材还毫不走形,反而越来越身姿曼妙,也有样学样,开始学著骑马来。一时间,女子骑马也成了时尚。今日冉玉浓骑马,倒是有好几位夫人能跟著一起过来。
    赵豫含笑让他起来,并招呼他过来携了他手上下打量。玉浓此刻卸了头上繁重的饰物,满头青丝乌云般堆起被几根粗大的金镶玉龙头簪固定在脑後,耳边垂著明晃晃的东珠坠。面上薄施脂粉,淡扫长眉,双眸如水,腮透薄红,眼目流转间,原先并不出众的五官都显得光彩照人,风情无限。身上穿著一件紫色云锦暗纹骑装。再用一条深紫色绣有盛开牡丹的宽腰带收腰,更显得他腰细臀翘腿长了,再加上他在层层衣物包裹下的挺立双峰,真是一个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别说赵豫看直了眼,就连旁边的一些血气方刚的男子都偷偷用发热的视线上下勾勒他身体曲线。而赵崇,不动声色的底下早已心旷神驰。
    赵豫色迷迷的目光不动声色的在冉玉浓身上转了几圈後收回,凑近他耳边说了一句:“晚上你就穿这个做吧!”冉玉浓一羞,飞了他一眼不说话。赵豫笑眯眯的拉了他上马一起继续打猎。赵崇看他们不忌下臣眼光的公然打情骂俏,心里不知为什麽很有些不舒坦。打起精神来跟在帝後身後。心里暗暗纳闷自己究竟在纠结些什麽?突然,身後赶上一锦衣少年,对他喊了一声:“辽东王!”赵崇一拉缰绳,扭头一看。那少年容貌英挺略带稚气,此刻骑在马上,正目带仰慕的望著自己。赵崇望著他,迟疑的问:“这位公子是?”
    那少年兴奋的对他拱手致礼,自报家门到:“小臣冉天昊拜见辽东王!”早有赵崇近身内侍从旁提点道:“这是皇後的堂弟。”赵崇恍然,不知为何心中一动。便含笑道:“原来是冉家公子,不知公子有何贵干?”
    晚上清点猎物的时候,自然是赵豫射得最多最好,其二就是辽东王赵崇了。赵豫是众人有心从旁协助,赵崇就是实打实的靠自己本事了。赵豫心知肚明,言语上大大嘉奖赵崇一番,并亲手向他敬了一杯酒。赵崇上次被他整怕了,这次也提心吊胆。好在赵豫这回并没有再试图灌醉他,晚宴很快就结束了。赵崇也松了口气,虽然搞不懂为什麽陛下前些时候会有些针对他,只要现在雨过天晴就好了。
    本章只是过渡,下章来段猛的~~~
    第二十九章:夜游
    话说晚宴过了一半,冉玉浓便因白天骑马过多,有些劳累,提早退了席。回到帐内,清月霜月带著小宫女们迎上来想要为他宽衣。冉玉浓想想白天赵豫的话,摆摆手让她们退下。自己径直躺倒在修仙榻上休息。清月忙命人拿来一床锦被为他搭上。冉玉浓刚躺下便困意顿生,没一会就沈沈睡去了。待到赵豫半醉回来,他已经睡熟了。赵豫坐在一边看著他毫无防备的可爱睡相,越瞧心中越痒。忍不住去骚扰他,吻住他嘴唇不放。倒是把冉玉浓给闹醒了。他坐起身来,看看赵豫,说:“回来了!怎麽这麽早?”赵豫笑著说:“等不及想和你一起去骑骑马,所以就早回来了。”冉玉浓一听,倒正和自己心意。起身下榻,霜月忙蹲下为他穿上牛皮小靴。冉玉浓整整衣裳,笑著对赵豫说:“那还等什麽,快走吧。”
    旷野的月色与宫中相比又别有一番味道。冉玉浓和赵豫共乘一骑在原野奔驰,夜风迎面吹来,感觉颇为爽利。冉玉浓却有些气鼓鼓的。本来他是想自己独自乘一骑的,没想到却被赵豫硬拉著上了他的马,还不等他抗议,赵豫已经一踢马镫,他们胯下万里挑一的良驹自然脱弓之箭样离营而去。待赵豫稍稍慢了下来,都离营地很远了。冉玉浓忍不住抱怨道:“既然说是和我一起骑马,干嘛不让我自己骑一匹马嘛?这样跟你挤在一起有什麽意思啊?”赵豫鬼鬼一笑,说:“宝贝这样说就错了,就是要挤到一起才有意思呢?”冉玉浓不解问:“能有什麽意思啊?”没想到,就被赵豫的接下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原来赵豫居然解开了他底裤腰带。长臂揽住他腰身轻提离鞍,褪下他底裤到大腿,露出翘臀。
    冉玉浓按住赵豫的手,阻止道:“别,这太危险了。”赵豫却轻松说道:“宝贝别怕,为夫的骑技一流,不会让你摔下去的。”冉玉浓还是不放心,看赵豫一脸的跃跃欲试,知道今晚若不顺了他意恐怕这人很难善罢甘休。只好妥协的说:“好歹,你先让马停下来。”赵豫倒是听了他话,拉了拉缰绳,让奔驰中的骏马停了下来。冉玉浓沿著马背慢慢俯下,嘴里不安的说道:“待会动作别太大,小心惊著马了。”赵豫漫不经心的点头说晓得了,却已经迫不及待的伸手往冉玉浓媚穴中探入一指,更是快速解开自己裤头,放出发烫变硬的肉刃。是以至此,冉玉浓也顾不上别的了。一心一意去感受赵豫手指在自己身体内部的抠挖动作,身体时不时因为身下马儿的原地踱步而紧绷,带得下身媚穴倒是把赵豫的咬得紧的很。精神因为高度紧张,注意力倒是前所未有的集中,连带著感觉也是格外敏锐。相对的,媚穴穴口被手指按住转圈撩拨後产生的欲望也是格外清晰的反应到脑中。渐渐的,他不满足於只是根手指插入了。回过头,扭著腰,目光水淋淋的望著赵豫,颤著声说道:“换…换…”
    赵豫坏人心又发作,笑道:“换?换什麽?宝贝说清楚啊,你不说清楚我怎麽知道呢?”冉玉浓急了,想要扭头不理他。却抵不过身体一声高过一声的对他叫嚣著需要被情欲满足。只好投降转头,望著赵豫艰难的说:“相公,求你…用你的肉棒来插入妾身吧。”赵豫得寸进尺的涎著脸追问到:“娘子要为夫插入到哪里?还请说明白。”冉玉浓都想哭了,自暴自弃的喊道:“相公,求你用你的肉棒狠狠的插入到妾身下面小嘴里面去吧!”说完就紧闭双眼,不想看到赵豫那得意洋洋的嘴脸。
    赵豫奸笑,扶住他腰身说了句:“就如娘子所愿。”话音未落,硕大肉刃已经狠狠侵入冉玉浓媚穴之中,冉玉浓浑身一震,“嗯”的一声,下身等得不耐烦的媚穴已经迅速收紧闯入的肉刃。身体空虚被填满带来的满足感让他也懒得跟赵豫斗气了。下身贴著赵豫肉刃所在之处,腰已经轻轻扭摆起来。
    赵豫轻笑,却一踢马镫。那马立刻又飞奔了起来。冉玉浓一声惊叫,双手忙抱紧了马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媚穴猛地大力收紧,没提防的赵豫差点就此泄了出去,稳住神之後暗道好险好险,为掩饰刚刚的失误,忙驱动腰身连连刺入冉玉浓媚穴。再加上马上的颠簸造成了一次次剧烈而无规则章法的顶入。冉玉浓初尝情欲到现在,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交媾方式,不由得被弄的完全失态,媚声浪叫起来。赵豫也是兴奋不已,被送入一个温暖紧窒所在的肉刃又胀大了一圈。将冉玉浓媚穴撑得满满当当的,惹得他更加激动的现出妖娆淫态。腰身扭得格外的起劲,白花花的臀部在赵豫眼下晃动著,刺激得他在月下彻底的变成衣冠禽兽。嗷嗷叫著按住冉玉浓腰发狠的硬顶了数十下,两人就像发情的野兽样在月下马背上剧烈的交媾。
    因冉玉浓将媚穴收得格外的紧,赵豫最後还是没撑住泄了出来。他算算时间,倒也不恼,任由身下的骏马继续奔驰,自己俯在冉玉浓背上缓神。过一会,又恢复力气的他起身拉拉缰绳,马又停了下来。赵豫拔出明显又开始变硬的肉刃。冉玉浓回头,奇怪的望著他。赵豫却一笑,拉起他身体,握住他纤腰,示意他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面对著自己。却快速的剥下他上身衣物堆到腰间露出他双乳。赵豫握住其中一只用力一挤,立刻一小股奶水泊泊的流出。冉玉浓痛叫一声,内里却也有著无比的快感,早被赵豫调教的敏感之极的乳头已经变尖了。赵豫满意的一笑,伸舌去舔弄那可怜可爱的乳头。手指也没放过另一边,时不时揪起向外一扯再放开。
    冉玉浓双乳被他如此逗弄,早就受不了了。乳房内因快感蓄积的奶水似乎快要涨破了。他扭著身子,将双乳送到赵豫嘴边。赵豫也不客气,张嘴便咬住一颗乳头,大力吮吸,让那已经涨得发硬的乳房乳汁能够快点涌出。胀痛被立刻缓解的快感让冉玉浓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另一边乳房却更加难受了。他不管不顾的自己伸手去捏住自行挤奶起来。待到赵豫发现时,奶水已经流到了他腰间衣服堆里。赵豫皱皱眉,瞧著冉玉浓责备道:“太浪费了。少稍不注意娘子就不乖了。看来还是需要再调教啊!”冉玉浓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赵豫倒是笑了,俯身下去沿著奶水流过的路线一路向上,将冉玉浓身上还有的奶水一路舔干净,直到他乳房才停下。
    稍稍休息後,舌头沿著乳头旁的乳晕打转。一圈又一圈的画著圆,冉玉浓已经舒服的轻轻呻吟起来。未料到赵豫又使坏,用上牙关对准乳尖一条肉褶用力一咬。“哎呦”一声,冉玉浓忍不住吃痛叫了起来。疼痛过後,却另有一种刺激的快感。赵豫又伸出手捏住受伤的乳头用力在指尖搓揉。这种混合痛觉的强烈快感就来的更加剧烈了。
    冉玉浓再度呻吟起来,下身粉茎早就泄过一回,现又立了起来。臀间媚穴穴口急促的一张一合,刚刚赵豫射在里面的精水混著他自己沁出的淫液不断流出,濡湿了身下的马鬃。冉玉浓又想要了,他抬眼示意赵豫,底下更是用粉茎去贴近赵豫也蓄势待发的肉刃厮摩。赵豫不慌不忙,推他躺到马背上,自己小心将他他一条腿从他底裤库管中抽出。再面对自己分开他双腿到马身两边垂下。再将他拉起,媚穴最准自己肉刃狠狠按下。“啊~”的一声,冉玉浓再度叫了起来。
    赵豫看准时候,催动马匹再度飞驰起来。冉玉浓手脚皆缠住他身体,已经忘乎所以的再度浪叫起来。赵豫也发了狠,配合著马背的颠簸造成的力度,一上一下的顶刺著冉玉浓媚穴,穴中小凸点更是被他或轻或重的一次次擦过顶过。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冉玉浓到後来也承受不住的开始大喊不行了向赵豫求饶。粉茎更是颤抖著连连射精,将赵豫衣服都弄脏了。赵豫却无为所动,继续朝著他销魂媚穴猛力插入。到最後冉玉浓实在是承受不住这几乎灭顶的快感刺激,大哭起来,後终於昏了过去。待到醒来,却发现自己还在被赵豫压在飞驰的马背上抽干。冉玉浓无力反抗,连出声的力气都被榨干。只能任由赵豫带著他一次次攀上欲望高峰又快速坠下。在喘不过气来的快感中,他早已射不出什麽的粉茎,终於失禁了……
    第三十章:清音
    那晚在马背上的疯狂欢爱让冉玉浓吃尽了苦头。全身酸软无力不说,乳头因为赵豫没控制好力道被留下一圈血痕牙印。後庭媚穴承欢过度,导致第二天冉玉浓早上连坐都坐不起来,只能很丢脸的躺在床上。这些倒还算了,最最让冉玉浓磨牙的是,他居然被那个禽兽搞到小便失禁。更过分的是,那个禽兽居然弄得他一次失禁还不停手,让他昏过去又醒过来的几次承欢间隙中又失禁了两次。悠悠醒转的冉玉浓查看著自己身体的惨状,看著旁边纵欲一夜居然还神清气爽的赵豫,对比自己瘫在床上萎靡不振的惨样。气不打一处来,终於在赵豫没事人样的凑过来想要抱著他的时候扯开他衣襟,还不等他露出自己最熟悉的下流笑容,就迅速而力道十足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痛得赵豫大叫一声。他无动於衷,使劲,再使劲。知道嘴巴里尝到重重的铁锈味才松口。满意的欣赏著痛得脸色都变了的赵豫肩上深深的血痕,很有气魄的指著他吼道:“从今天起,七天不准碰我!否则我要你好看!!”
    赵豫如遭晴天霹雳,面色如茄。但也自知理亏,小心翼翼的在床前给冉玉浓陪小心,见冉玉浓背过身去不理他,又因为待会还要事务处理,只好灰溜溜的又出去了。於是下午的骑射比赛都主持的有些无精打采。连最後,他名义上的小舅子冉昊天最後胜出,他都提不起精神多说几句勉励之语。倒是还躺在床上的冉玉浓,听说小堂弟出了风头,很是高兴。特命冉昊天过来,隔著屏风大大夸奖了冉昊天一番。
    待到当晚,冉玉浓果然说到做到。死都不肯让赵豫上床,连赵豫诅咒发誓绝不碰他都不行。赵豫无奈,只好在修仙榻上凑活著过了一晚。待到第二天,拔营回宫,众人便看到皇後娘娘冷面如霜,而陛下则脸色晦气的模样。於是,关於帝後又吵架的小道消息,便流传开了。而帝後回宫後,各自回了自己的寝宫的事实似乎也坐实了这种猜测。於是,有些人便开始蠢蠢欲动了。於是赵豫便发现最近总是巧遇到宫中的美人。於是他眼珠一转,便经常相邀这些偶遇的美人们一起散步聊天什麽的。连续几天,他身边都有美相伴,有时候甚至可以是两到三位美人相陪。就这样闹了几天,凤仪宫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有时候在御花园遇到冉玉浓,他这边倒是有些心虚,反观玉浓宝贝,气定神闲的跟他行个礼,不咸不淡的聊两句,对他旁边相伴的美人更是和颜悦色没有半点气恼的模样。更有甚者,每天下午还遇到他在贴身侍女的陪伴下骑马玩耍。
    就这样闹了几天,赵豫也泄了气。知道再玩下去也没了意思,也就不再理会那些精心装扮後守在他每天必经之地偶遇的美人们了。待到第八天,他无甚趣味的在御花园散步,穿过畅春园时,恰好遇到冉玉浓。赵豫眼前一亮,忙迎了上去。冉玉浓倒是一派镇定,故意看看他身後,似笑非笑的说:“奇怪,陛下身边的美人到哪里去了?怎麽臣妾一个都没有看到?”赵豫听後有些尴尬,又有些窃喜。凑近冉玉浓贼贼问道:“吃醋了?”冉玉浓哼哼一声,说:“哪敢?”却转头过去不理他。赵豫瞧他难得一见的耍起了脾气,心里却通透舒爽。只觉得这几日的郁郁之气都一扫而光。忙贴上去拉著冉玉浓手温言细哄。
    而冉玉浓面上绷著,其实心里笑翻了。从他听说赵豫被他赶下床这些天一直招美女相伴,便猜到他打的什麽注意。本来懒得理他的,可後又转念一想,也不能太便宜了他。於是故意在赵豫拉著一些後宫妃嫔在他面前示威的时候,刻意装作无动於衷的样子。倒是把赵豫给郁闷著了。瞧著赵豫越来越无精打采的模样,冉玉浓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见好就收。其实几日没跟赵豫亲近,他也不怎麽舒坦。现在赵豫自己贴上来,到中了他下怀。於是半推半就,没一会两人便和好如初了。
    赵豫跟宝贝七天没有亲热,都快憋死了。拉著冉玉浓就动手动脚,嘴里甜言蜜语不断。只苦了跟在两人身後的内侍们,都不知道眼睛该往哪摆。冉玉浓也尴尬不已,推著赵豫阻止他继续胡闹。就在这样拉拉扯扯中,一阵琴音传来。两人一愣,扭头往琴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前面正是知音阁。冉玉浓侧耳倾听一会,觉得这曲子十分悦耳,问赵豫:“好好听的曲子,叫什麽名字?”赵豫想了一下,说:“是古曲《破阵》,指法倒是有力,不知道是弹奏者是谁?”冉玉浓听著,来了兴致,拉著赵豫说:“走,去看看是谁在弹。”赵豫被他拉著,後面的内侍也匆忙跟上,一群人往知音阁走去。
    知音阁,原是皇子们学六艺之“乐”的地方。赵豫在这里度过了少年期,对这里自然是熟悉的。冉玉浓拉著他踏入门槛,望见庭院内,一株梨花树下,落英缤纷中,有一身姿婀娜的女子背对著他们,正垂首抚琴,所弹奏的,正是他们所听到的《破阵》。赵豫瞧著这背影有些熟悉,出声问道:“是谁在那弹琴?”那女子身形一顿,然後停手缓缓站起,微笑著转过身来。看到赵豫身後的冉玉浓时,微微一愣。两人一看,原来是前皇後刘婉容。
    冉玉浓先开口打了个招呼:“皇嫂,原来是你啊!”刘婉容却低眉垂目的执手深深一拜,口中喊道:“参见陛下,皇後娘娘!”冉玉浓有些尴尬,知道前些时在御花园身边女官对刘婉容的呵斥,让她有些介怀。身边赵豫倒是挥挥手,说:“免礼,起来吧!”刘婉容道了声谢,便缓缓站起。赵豫牵著冉玉浓的手步入庭院,来到梨花树下。盯著刘婉容问道:“你今天怎麽有空来这里弹琴?”刘婉容温婉一笑,答道:“今日路过知音阁,见这里的梨花开的正好,便进来观赏。後瞧见原先在这里习艺时用的琴,有所触动。索性便搬了出来想要再弹一次。没想到这麽巧,居然遇到陛下和娘娘驾临。”冉玉浓接口回答:“正是呢,刚刚我还和崇光在畅春园那里散步呢,正好听到皇嫂的琴声,便过来了。皇嫂答道琴艺果然不凡,是吧,崇光?”却见赵豫盯著梨树下,目光深邃。却不知道思绪已经飘到何处。
    冉玉浓有些窘,忙推了他一把,说:“想什麽呢?都想得走神了。”态度亲近自然,倒是看得刘婉容眼皮一跳。赵豫回过神来,望著冉玉浓笑道:“没什麽,就是想起一些旧事。”说完,对著刘婉容说道:“你刚刚谈的,是《破阵》?”刘婉容依然浅浅笑著回答:“是,这是以前和大家在一起学习时练得的最熟的一首曲子。”原来在赵豫赵z还年少时,刘太後出於某种私心,将刘家的几个适龄少女接入宫中,和嫡皇子们一起学习,成长。这其中,刘婉容最为聪慧出众,很是得刘太後欢心。跟赵z赵豫接触的时候更多。赵z被立为太子後,刘太後让她成了太子妃。
    赵豫沈吟一番,突然笑了:“还记得当初,朕根本不喜欢学琴,总是学了一半就烦了,跑到这院子里来练剑。”刘婉容也笑了,“是了,当时为这个,您没少被琴太傅念叨。”赵豫继续回忆说:“後来,每年春天这颗梨树开花时,你和皇兄都会把琴搬到树下来弹奏。”提到先皇赵z,刘婉容眼神有些黯然,说道:“是啊~!那时先皇说更有情趣些!”赵豫叹了口气,又接著说:“朕还记得,每次在你们面前练剑,你总是要弹这首《破阵》。日积月聚,《破阵》都成了朕最熟悉的曲目了。”刘婉容惆怅的一笑说:“您还记得……都过了这麽久了。”赵豫闭眼沈默了许久,後说了一句:“你去吧!”对著刘婉容挥挥手。後者听後微微一蹲,说了声告退,便转身离去。
    待她走後,刚刚还笼罩在赵豫身上的怀旧情绪似乎也退散了。他笑吟吟的拉过刚刚被他稍稍冷落的冉玉浓,说:“走吧,我带你进去参观一下,顺便教你学琴。”冉玉浓不明就里,莫名其妙的被他拉进屋内。
    第三十一章:知音阁
    苏浅吟扶住智雀肩头,沿著畅春园的林荫小道缓缓穿行。智雀抬头向四周不住打量,但是却毫无发现。苏浅吟走累了,停了下来。智雀在一旁乖巧的问:“娘娘可是累了,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会。”苏浅吟点点头。主仆张目四顾,原来他们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出了畅春园,离知音阁後墙只有几十步了。智雀说道:“要不,娘娘咱们到知音阁休息休息。”苏浅吟允了,就一并向知音阁走去。没走几步,突然前上方听见一阵急促开窗声,两人抬头一望,大惊失色。在後墙开的正是繁华的一树杏花下,知音阁二楼的一扇窗户大开,一个身影仰面探了出来。皇後,居然是皇後!
    只见她柔韧的腰肢横在窗台上,衣物胡乱的堆在腰间,上半身悬空在外一丝不挂,赤裸的身子就那样无遮无掩的暴露在温柔的阳光下,白得耀眼。双手无处施力,唯有紧紧抓住身下的窗棂。身体好像在承受某种极有力的冲撞,一次次的往外攒动。胸前丰润的双乳更是随之颤动,阳光温柔的勾勒出那美好的侧面轮廓。因皇後是侧对著自己,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苏浅吟可以听到一声声绵长的呻吟,似极痛苦又更似极欢愉。头上早已云鬓散乱,满头的珠翠摇摇晃晃。斜插的一只半尺长的翔凤含珠流苏金步摇眼看著就此落下,耳上的明珠坠疯狂打著摆子。一阵微风吹过,有片片花瓣飘落到她胸膛,小腹,更有几片落到了她挺立的乳尖处。
    又有一个身影探了出来,是皇上!!相比皇後,他倒是衣冠整齐。可他此刻却俯下身子压在皇後身上,引嘴一口咬住皇後的乳尖,引起皇後的又一阵几乎变调的尖叫呻吟。他却似无动於衷,苏浅吟只看到束著金冠的头颅在皇後美好的胸前蠕动,甚至可以听见一些响亮的吮吸声。过了许久,皇上又直起了身子退回到窗里,顷刻,那股冲撞皇後的力量加大了,皇後已经被顶的身体更加剧烈的往外冲,手都快抓不住窗棂了,嘴里的呻吟愈发大了起来。一只胳膊在空中胡乱挥舞,最後一把抓住了一枝杏花便牢牢抓住。最後终於开始媚声求饶的声音:“嗯哪~~嗯~~啊啊~不行了~~啊不行啦~~啊啊啊~”终是不得回音,就这样过了两三盏茶时间,皇上终於又探出身来,却是一把揽起她的身体,拉了进去,连带著皇後手中的杏花也被扯下揉碎再凄然坠下。然後再是一段桌椅翻动的声音,後就又没了什麽大动静了。
    苏浅吟主仆二人都僵立在原处,两人都被眼前刚刚发生的惊世骇俗一幕惊得掩住檀口。刚刚那个毫不羞耻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身体承受欢爱,又如同一个荡妇般扭转呻吟的,是她们一向安静沈稳的皇後吗?还有那个肆意妄为的男子,还是她们喜怒不显於色,威严的皇帝陛下吗?倒更似一个放浪形骸的浪荡子弟。天哪,今天她们到底看到了什麽?
    苏浅吟突然惊醒过来,心里一阵慌乱,忙拉著智雀,轻声说了句:“快走!”两人转身仓皇离去。却不知背後知音阁墙後绕出一个身影来,赫然是皇後身边的内侍小东子。他看著两人的背影,冷哼一声,走到杏花树下,弯腰捡起刚刚冉玉浓发鬓上摇落的一地花钿然後又转身离开。
    而二楼那个窗後的房间内,赵豫抱著冉玉浓,两人都气喘不止,大汗淋漓的躺在地上。隔了一会,赵豫平了气息,低头瞧瞧怀里赤身裸体的爱人,眼尖的看见他已经变成玛瑙色的乳尖,心里痒痒的,索性伸手过去拧住不放。冉玉浓虚推了一把说了声“别”,见赵豫还不肯松手就罢了,想著待他玩够尽了兴,自然便会放开了。赵豫见他也不阻拦,玩得就更起劲了,後来干脆用牙齿咬住乳头,放在牙尖细细啃食,就像平常品尝什麽新鲜时令水果一样,眯著眼享受式听著冉玉浓随著他动作发出的低低呻吟,。双手更是掐住冉玉浓因生产而变得圆润丰翘的双臀大力揉捏。揉捏了一阵又闲不过瘾,干脆放开臀瓣,将手指探入了臀间媚穴,摸进了那个犹淌著汁液的潮热深处。
    冉玉浓的任他亵玩自己下身,推了推赵豫还埋在胸口的头部,说:“你先停停,我有话要说。”赵豫松开他的乳头,抬起头来问:怎麽啦?什麽事情。”一面说一面靠墙坐起,将冉玉浓双腿分开面向自己放坐在腿上,右手又向他媚穴摸去。冉玉浓勾著他的脖子说:“我听说,你答应昊儿送他到东疆辽东王部下去驻守边关,是不是这回事?”赵豫点点头说:“是啊!这小子还真有点骨气,说不想依靠你和我,只想自己去拼出一片功业来。我就嘱咐了辽东王了,到时候不用对他太另眼相看,该赏的赏,该罚的罚。”
    冉玉浓皱著眉说:“你怎麽也不跟我说一声?昊天他才十六岁。东疆天寒地冻的,行军作战又不比小儿打架?他能受得了吗?”赵豫摇摇头说:“你也过於担心了些。昊天已经是个男子汉了。我原本就担心,冉氏一家不能指望。现他不愿享受荣华,自愿出去磨练那是好事。而且,若他能成大器,日後必能为我所大用。成为我大宋的栋梁之才。这样你我都有面子,这样两全其美的事情为什麽不能做呢?”冉玉浓还要说话,赵豫已经一把抓住他下体粉茎,捏了一下。
    赵豫调笑著,说:“这个时候,娘子你不用想别人,只要想著和为夫一起快活就好。”冉玉浓轻轻捶了他一下,觉得下身有些不对劲了。问:“你做什麽呢?”赵豫貌似感叹的说:“为夫正想摸摸娘子身上的销魂窟呢!”说完,四指已经全部塞进了冉玉浓下身。冉玉浓觉得有些不自在,扭动了一下腰,正要说话。赵豫吱声道:“嘘~!别说话,让我好好摸摸。”说完,将手指抽出了点,再塞进去居然又加上了麽指。眨眼间,他的整个手掌被冉玉浓下身媚穴吞了大半。冉玉浓睁大眼睛看著赵豫,赵豫笑著亲亲他的朱唇,说:“今天我们换个花样试试。”
    说完地下的手又开始动了起来,沿著因刚刚的欢爱而湿热的内壁慢慢摸索,手指的搅动刺激得敏感淫乱的肠壁沁出更多的淫水,被搅动得发出“吱哧”的声音。在著光线昏暗静寂的房间显得格外清晰,听得冉玉浓羞红了脸埋在赵豫怀里。赵豫的手指後终於找到那神秘的小凸点,用力一按。冉玉浓的身体立刻被针刺到似的,弹了起来。嘴里更是“啊~”的一声,腿间的粉茎也开始站立。
    赵豫见他得了兴,更加有了信心。将他按入怀中,哄著他放松身体。手却已经合成锥子状,慢慢的推了进去。推到手掌最宽的地方时,媚穴小口似乎张到了极限,让手掌卡在原处。冉玉浓身体更是紧张的绷住,嘴里已经开始因耐不过似撑裂的痛感,开始含泪呜鸣起来。赵豫忙伸出另一只手,沿著花褶都被撑平的媚穴小口细细按摩,试图安抚小穴放松。许是因他的手也是熟客,让小小媚穴也想卖个面子。原本僵硬的穴口终於慢慢放软了下来,赵豫乘势一把冲了进去。与此同时,冉玉浓尖叫了一声,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下身不敢动,之能推著赵豫说:“不行,好疼,你快出去。”
    赵豫将他的泪水亲掉,柔声安慰说:“宝贝乖,忍一下就好。一会就会舒服了。”已经全部埋入冉玉浓身体的手掌却还继续前伸,直到硬硬的指关节顶住了那小凸点不放才停下来。这一下给了冉玉浓极大的痛苦,却也有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从未尝试的疯狂行为带给他新鲜的快感,足以盖过内壁几乎被撑裂的痛苦。等了一会,赵豫附耳过来问:“可以了吗?”冉玉浓诚实的点点头,身体里的手掌突然开始原地反复转动起来,五根硬硬的指关节轮流狠狠擦过那小凸点,激起冉玉浓一波波无力反应的强大快感,他终於忍不住开始放声呻吟“啊~~啊哈~~舒服啊~~恩啊~~”双腿更是颤抖著夹紧了赵豫的腰,臀部也舒服的摇晃起来。
    赵豫的手掌这时候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