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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迅速斩首

    夜空星辰,星夜兼程。
    在这条五十米左右的胡同里,南宫府大门两边的小门在这个后半夜的黑暗中仍然有侍卫看守,孜孜不倦,勤勤恳恳,眼睛瞪的像鹅蛋。
    即便是炎热的天气,他们也要佩戴盔甲,整整齐齐,手持长戟守府门。
    由于这两边的门并不是很大,所以侍卫们可以聊天,只需要目视前方,开口讲话,对面就能够听到,然后互相答复,聊一些日常趣事。
    大门、两侧的门加起来拢共六位站岗的侍卫,每半个时辰里面会出来人换一次班,循环往复,侍卫就那么些,他们的俸禄由李邺负责。
    只要是有关于到守字的概念,都归李邺管理,云媛会给他上面的资金。
    现在倒好,李邺成了云媛的女婿了,关系更近一步。
    丑时一刻。
    三扇门同时换班,没有上级在,显得那么零散,拿着长戟腰别佩剑就这样走到位置上,没有正确的步伐,来到门口就直接站好即可。
    就在他们换班的时候,南宫府东面出现一道黑影在屋顶和墙壁上飞,迅速飞出南宫府,当换班换完以后,这道黑影也就出了南宫府。
    他穿着一身黑衣,带着黑色面纱,技法娴熟的使用轻功在屋顶穿梭。
    在路过长长的马路时,他脚踩旁边的石柱借力,蹦到了另一边屋顶。他在屋顶上走时,竟然没有脚步声,就跟兔子、老鼠和猫一样。
    这一路没有任何人发现他,而他在另一处有侍卫把守的侧面屋顶停了下来。
    露头观瞧,眼神邪视,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笑。
    这个地方是良佳县的监狱,戒备森严,连南宫府都没有的府内巡逻都有,而且每组四个人,两刻钟一换班,比南宫府的设计都还要认真。
    可此人还是直接飞到了最外面的屋顶,沿着内墙,利用黑暗躲藏,来到了内部的监狱门口。
    他蹲在门口的木桩后,是用来帮犯人用的,这个地方是犯人活动的场地。
    可见后院比前院好进。
    对面的墙上有一个侍卫专门盯着活动场地,而侧面塔楼上还有一个侍卫专门盯着这位侍卫的范围,且这个侍卫对面还有一个侍卫。
    他不仅在此吐槽起来。“夫人,你为何要这样设计?”
    没错,他就是萧攸策。
    好久没出山的他,对陷入有些生疏了,想不到办法。
    蹲了差不多两刻钟,换了一次班,他找到了一个办法。
    先是等四人巡逻队离开活动场地,他捡起一块石头以暗器的方式丢到那位核心侍卫的脖颈上,侍卫当场倒地,另外两名瞬间跑过去查看。
    在这段时间,他拿出钥匙打开门,走进牢房
    “你怎么样?”
    “什么东西?”战友关心道。
    砸中的石块掉到了围墙下方,而上面很干净,当被砸中的侍卫站起来后。
    “可能……是大个的苍蝇吧,又不是第一次。”他按摩着自己的喉咙道。
    “行了,回去吧。”
    此事就这样过去了,谁都没想到是暗器袭击。
    萧攸策来到室内后,在那些狱卒们休息的地方的茶壶里放了点致晕粉末,然后在从仓库里拿出一坛酒放在桌子上,之后只需要等就行了。
    时间来到丑时末尾。
    萧攸策看着他们喝完茶壶里的茶,想着酒一定是队长放这犒劳他们的,就喝了起来,结果全晕了,除正在睡觉的队长外,牢房安静了。
    他大摇大摆的在牢房中穿行,路过的犯人都当他是狱卒,一个个无视了他,然而充满的犯人都在睡觉,其中就包括那位叫王文梦的人。
    萧攸策开始找王文梦的牢房,凭借对王文梦长相的记忆,竟然找到了。
    “为了我的女儿,你必须死。”
    他打开牢房的门,抽出匕首,长三十厘米,刀刃非常锋利且光滑。
    二话不说,走到王文梦面前,就把匕首插进了他的心脏,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插进心脏的匕首再横着一划,随后全身瘫痪,死了。
    “太久没杀人了,竟然有点紧张?呵!”
    出去就比较容易了,因为后院的门是凹进去的,从外面进来能被看到,但从里面出来就看不到了。
    他打开一小点空间,足以让自己出去,再关上,把门原封不动的锁上。
    他离开了监狱,原路返回。
    在到家前的几条街,他都是步行,并没用轻功。
    直到来到自己家胡同旁边,他才起飞,飞回南宫府内,就在落地之前,她看到了对面有马匹和行军的靠近,瞬间就知道是夫人回来了。
    她赶紧回房去,换掉衣服,准备迎接夫人。
    云媛命令着侍卫带这些人去监狱,她则是回房,准备准备就可以睡了。
    她要回自己的房间,就必须经过萧攸策的院子,刚一拐弯就看到萧攸策在门口等着自己,靠在墙边,双手交叉抱胸,歪着头宠笑着。
    她看到萧攸策的那一刻,自己身上那股高傲的气质,不容侵犯的气场全消失了。这一刻,她变得无比软弱而又憔悴,柔和而又可爱。
    “都这么晚了,还不睡?”她超委屈并噘着嘴说道。
    “为了等我么?”她走过去钻到萧攸策的怀里躺着。
    萧攸策深吸一口气,搂住了她。道:“还不是为了闺女,刚给她清理完尾巴啊!”
    原本杀人的话,他竟然说的如此细腻而温柔,让云媛暖心而又开心。
    “你怎样?这一天。”他搂着云媛走进院内。
    “累死了!”她非常委屈,倾诉道。
    “告诉你,你夫人我,今天被歧视了。”她说完,萧攸策的气直接上来了。
    但他知道,以夫人的能力,一定不会吃亏的。
    “不过,他们已经被抓起来了,明日,一切就能水落石出。”
    二人来到室内,用脚关门。走到床边,云媛已经脱了衣服,只穿着薄薄的睡袍,正在铺床呢。
    萧攸策从后面抱住她,道:“来吗?”
    云媛站了起来,叹了口气。
    “算了,都何时辰了,咋那么急呢?快睡吧。”她在萧攸策拥抱下转身,搂住萧攸策的脖子,亲了又亲。她是真的没有心情做了。
    “好吧。”萧攸策叹着气上了床。
    二人在一个被窝里面对面躺着,聊天中时不时亲一下,就像是刚恋爱的男女。
    云媛觉得有点伤萧攸策的心……
    “攸郎?”
    “明晚,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任你玩弄,好吗?”她睁大双眼羞涩的说。
    萧攸策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个决定。
    紧接着,二人就睡了。
    第二天
    七月三日
    辰时三刻
    云媛身穿出行时的知府大人服饰,气场十足,披风在背后霸气凌然的飘着,身边还有丫鬟伺候着,身后更是有两队好几十人的官兵。
    她站在官府门口,眼神犀利、表情严肃认真,她等着官兵牵马过来。
    “娘这是去哪啊?”东门处的尘盟和尘威两兄弟看着,尘威很好奇的问道。
    “谁知道,不过……娘好霸气啊。”尘盟满脸充满崇拜,爱好的看着母亲。
    云媛的很高超越了身后所有官兵,披风更是将气场、气派拉到极点。就在这时,她看到了自己的两个小儿子,于是向尘盟尘威招手。
    两兄弟跑过来,被母亲挽到怀里。
    “今天这么早?”云媛一手一个孩子,手抚摸和尘盟尘威的后脑勺。
    “娘?你去哪?这么大阵仗?”尘威问道。
    “娘要去抓人。”她像个慈爱的母亲,每一帧微笑都能滋润能孩子的心灵。
    “去伺候爹爹起床,陪爹爹吃点饭去,去。”
    尘盟尘威走了,云媛满脸宠笑的看着两个孩子走进府内。
    当她把头转过来时,整个气质和表情变得领袖之风十足,那股母亲的形象挥之而去。
    而她的马正被牵来,随着她一声“出发”,队伍离开了。
    ……
    行驶了一个时辰,他们来到了央寰品家的所在地,距离良佳县很近。
    云媛骑马,进了城镇,所有的目光向她投射而来,还有许多跟着她的镇民,都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而她的目光,确实那么的仇恨。
    她已经等不及要抓品述荼为自己的小女儿报仇了。
    她握住缰绳的手就像是握紧了拳头。
    她目视前方的眼神就像是上阵杀敌的士兵。
    马上就到地方了,结果她竟然看到了风起和李邺,三人汇聚在门口。
    “这个品述荼,平日老实,暗地竟如此作恶多端。”
    “风起,随娘一起,抓他回府。”
    风起听后,好像明白了什么,她的表情慢慢激动,仇视的眼神比云媛还强。
    她冲了进去,不顾一切阻拦,直接杀到品家大堂。
    “品述荼在哪?”风起用剑指着品育书。
    风起像是个入宅威胁的强盗,目中无人,只有自己的目的作为前提和条件。
    周围的保镖都不敢动,因为风起的剑已经抹了品育书的脖子一道划痕。
    “住手!”云媛赶来,阻止了风起。
    “这是品大少爷的拘捕令,看好了。”云媛展示给大家看。
    发现是真的,保镖就退了,而云媛也去找品述荼了,她知道品家人不会去的。
    风起被李邺暂时镇住,风起的火消停了。
    云媛带着不屈的品述荼离开了品家,品述荼关在牢里,游街示众向大家展示,谁也不知道他干了啥,直到云媛离开后,才贴上了告示。
    当日下午。
    开堂急审,所有人均已到场。
    品述荼被压到大家面前,看到出卖自己的那些人,他急火攻心,怒火中烧,直接破口大骂。
    公堂侍卫将其制止,他不服云媛的管制。
    直到他的罪行被指认出来后,他渐渐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但父亲在场,母亲在场,家人都在场。
    他不想放过云媛,让她轻易得逞,于是他自己死不认罪。
    还对着云媛不发声音的说了句话。
    只有三个字。
    而着三个字让云媛寒毛矗立,恐惧震慑。
    可是就在她没有办法对付品述荼,品述荼自己自以为是的时候。
    风起气哄哄的走来,她闯入公堂,还打晕门口一个侍卫,拔剑锋芒毕露,嫉恶如仇的表情走到品述荼侧面。
    她二话不说,手起剑落,砍下了品述荼的头头颅,鲜血四溅,血腥无比。
    而风凰在一旁大喊了一声:“大姐!”
    云媛又惊又喜,孙叔来到她身边。说:“大小姐的处罚定是免不了了,那剩下的十几个同伙如何处置?”
    云媛说话有音却无张嘴的迹象,回道:“找个必死的理由,拉到大院处死。”
    “全部处死!一个不留!”
    “是!”孙叔很冷静的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