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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天资,就是在魔婴可不再保持婴儿的姿态而是成为一个武器的模样,这武器的模样便可说是那人的本命天器,若是使用此种法器,其战斗之力便是可以成倍上涨,若是再将婴器附在法器上充当器魂自然是同级不可相比的。
    上一世的释立旭倒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根本是没有任何婴器合一的迹象,不过他所知之人中好像也是没有这种天资的。也不知为何,这一世倒是比上一世要好运上许多,此来本来就算是能够出现的婴器竟然在自己在意欲期的时候,首先凝结成兵器的模样。
    想来上一世自己放弃了血镰,用起了那龙须鞭倒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这里万千之大,自己尚未找到兵器阁,只要找到那只玉鹤,将其收服,自己也是可以好好地打造一下自己的法器,在去找品阶更加高的镰刀。
    一步步地走向那棵榕树,倒不是想要报复,只不过这个植修是万年难见的,身上定然是不凡,宝贝定然也是不少,就像是一条不为自己所驯的野马,不如剥皮做成马革,拔须做成毛笔。
    “你……入魔了?”小女孩的声音弱弱的,甚至带着些哭腔,魔气对她们植物本来就是有着使其精神萎靡的作用,这回一来这个人好像是比之前要厉害上了许多,一下子便觉得自己不能够取胜,况且她不是没有看过人死,但是却是从来没有杀过人的,只觉得一个人待在这里太过寂寞,没想到今天却是看到了同行之人互相残杀之事,心中余悸还未褪去,竟然就看到了那个被冤枉的人入魔归来,“你别,你别入魔啊,呜呜。”
    释立旭道:“我入不入魔,与你何干?”
    “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那一瞬间我的小四感到了空气中的风灵气的波动,定然是那个抱着人哭的那个风灵根拥有者的错。”试探地伸出了一根枝条去摸了摸释立旭的手臂,“你好好想想,我我我相信你,你别入魔好吗?”
    “为何如此惧怕魔?”释立旭突然觉得这个榕树倒也是可以收服之辈,慢慢地将魔气收入体中,问道。
    “因为,魔会杀我,不会像刚才那般陪我玩。”
    “我本来就是魔,我不杀你。”释立旭顿了下,又问道,“那你还怕我是魔吗?”
    “我怕你杀我,又不是怕你是魔,你不杀我,我自然是不怕你了。”
    “呵呵呵,”释立旭轻笑了起来,这般的思路倒也是让人心生喜欢,比一些道修要好得多,本来灭魔是怕滥杀无辜,后来不滥杀无辜了,还是照样灭着魔,“你可愿意跟着我?”
    “想,可是我现在修为尚低,还未能化成人形。你是要一直陪着我吗?可是你们人类的寿命太短了,一下子就死掉了。”然后用一根枝条小心翼翼地圈住了释立旭的腰,往自己这边拉了拉。
    释立旭摸了摸腰间的枝条,只觉得这个榕树心思单纯,自己也是能够感受到她每一根枝条内纯正的木系灵气,若是能够修成人身,至少是元婴之期,只不过现在体心太过庞大,灵气分散,所以才会不敌自己,道:“不是,我现在要去将这秘境收服,之后便可带着你们一起走了。”
    “啊?好”榕树放开了释立旭的腰,“我叫小容,我等你来接我走。”
    释立旭突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碰到的那个小豹子,若是它修成了妖修,不知道也是不是和这棵榕树一样单纯天真,会不会和别人说“我叫释小花”,不过也是,不知道还会不会用自己给它取的名字。
    “恩?你不走吗,”小容问道,“我帮你挡着其他人。”
    “呵呵,好,”释立旭走到榕树的旁边,摸了摸她的树干,“小容,你有姓吗?”
    “没有。”
    “不如姓叶怎么样?叶小容?”
    “姓叶,恩,真好听,”榕树开心的抖动着自己的树叶,“我也有叶子,我也有姓了,哦,对了,你叫什么呀?”
    “我啊,我叫释立旭,你叫我一声师父怎么样?”释立旭想了想,自己好像一直要收个徒弟,怎么都没有成功,现在小容心思单纯,木灵根自己也是有的,虽然自己的实力好像不如化成人形的小容,也算是占了点便宜,但是自己的经验倒是比小容要多上许多,叫一声师父也是不为过的。
    “你要收我为徒吗?”
    “你愿意吗?”
    “好,叶小容见过师父。师父快去吧,我帮师父挡着。”
    “恩。”
    释立旭没有想到这个关倒是这么好过,又是收了一个徒弟,之前的郁结倒是真的一扫而光了,不过只几个跳梁小丑罢了,实在是不必要引起自己情绪的波动,好歹自己曾经也是达到了渡劫后期的人,和这一群还不到灵寂期的小道修闹腾,也着实是丢人。没想到修为掉了,难道心里也是掉了?
    就像是一个人再和十几只蟑螂过不去一般。倒也是,之前自己倒是可以像人一般轻轻松松地拍死他们,现在倒是不行了,有些烦躁也是说得过去的。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吧。现在收服玉鹤之事可是要抢先了,莫若是让别人抢先了一步,自己可是损失不小呢。
    又是踩上自己的血镰往深处飞去,自己烤鹤的手艺和顾泽西学得炉火纯青呢。
    一路上因为自己的实力全面施展,再加上神识释放开去,倒也是畅通无阻。
    直到又是一片天地。
    整个人像是来到了云端,周围是一片湛蓝,脚下则是踏上了白色的云朵,软软地微微凹陷,却又是真的承受住了自己的体重。
    前方的一座巨大的宫殿,被云雾缭绕着,看起来便是像一座仙宫一般。
    释立旭只觉得自己倒是来到了仙境一般,站到大殿门前,只觉得这室宇精美,磅礴华丽,看着门边写着一副对联:
    古来莫若强者为王,天下何如谁人可欺
    虽不是什么佳句,倒也是通俗易懂,强者为王,无人可欺倒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没有血腥没有杀戮的世家,太过美好,没有所谓的公平,想要的必须自己的去争取,靠别人永远是成不了什么大气的。只要靠自己,才能够站稳脚跟。
    一步步地走进这大殿。前方有着一个巨大的打磨光滑的铜镜,暗黄的镜面上映出了释立旭的面容,慢慢地镜中的后面出现了很多面孔,有认识的,又不认识,最后又转化成了一个场景,他捂着自己的左腰处,盘腿而坐,调息但血流而不止。
    最后整个镜面竟是化为了一阵青烟不见了去。
    修到魔婴之期后的人都是有所罩门,稀奇古怪的都是有的,什么足心,眉间的都有。大部分的都是在六神之处――心、肝、脾、肺、肾、胆。
    释立旭这处倒是没和众人不同,这左腰之处的六神之一的肾便是他的罩门,一旦受伤,即使是动用木系灵力都是很难修复,只能靠着它自己慢慢地修好,只是那镜中的自己不知是为何让别人伤着了那里,暗自嘲笑那时的自己太过大意,自己定然是要好好保护自己的罩门的,自己的命别人不心疼,自己还是心疼的。
    廊腰缦回,富丽堂皇。
    令释立旭惊讶的倒是这一路上,倒真的是没有什么危险,直到走到了一个大殿之中,殿中空旷,最前方放着一个长椅,长椅上斜倚着一白衣男子,眉目清淡,面若冠玉。感觉到释立旭的到来之后,才是想起了一阵妖孽的笑声,只觉得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清亮悦耳。
    释立旭站在那里也不动,只是没想到这玉鹤竟然已经能够化为了人形,还是这般俊朗,就算是和叶明南相比也不逞多让,只是男生女相的这般容貌,笑起来竟然还要已绣掩唇倒是带上了许多女气,要不是这颀长的身子,和平坦的胸?部还有这笑声,释立旭都要怀疑这是不是女人了。
    “这位哥哥,你是第二个到达这里你人呢。”白衣男子坐了起来,眼眸中秋波泛起。
    “我可担不起这一声哥哥。”
    “哥哥可真真是不懂情趣,不叫我不叫便是了,又何必板着这么一张漂亮的小脸蛋呢。”
    白衣男子突然消失,释立旭心下一惊,忙向后退去,果然不消片刻白衣男子则是来到了之前自己的位置,看着自己没有抓住释立旭,白衣男子皱起了好看的眉毛,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问道:“小公子的修为倒是好多了,小公子想知道第一个来这里的人怎么样了吗?”
    “怎样?”
    “那位公子啊,虽然修为不错,倒是长相太过丑陋了,我不喜欢他,吃都不想吃,杀了之后丢给我的小可爱们吃掉了。”白衣公子见释立旭未有惧意,拉长了尾音“恩”了一声,又是道,“小公子,你生的这般唇红齿白,我可不想你去死,现在离开,还有机会呢。”
    “废话少说。”
    “哟哟哟,”白衣公子用手托着自己下巴,整个人扭着,“小公子的脾气还挺烈呢,我喜欢,可是自古英雄多薄命啊,若是小公子死了,我一定是要亲自吃掉,一丁点儿都不留给别人。”
    虽然这白衣公子看起来柔弱,但是实力还是不容小觑,释立旭又是激发自己的天生魔体,将空气中的灵气转化为魔气。
    “呵呵呵呵呵,”白衣男子怔了一下,竟是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魔修,妈的,魔修没有一个好东西!”双手成爪向释立旭攻去。
    释立旭挥着血镰抵挡,双手和血镰相撞却是兵刃交接的铮铮直响,若是外人看来则是一黑一白影在空中相撞又继而分开,在到另一处进行撞击。
    却不是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二人已是过上了百招。
    释立旭只觉得这白衣男子虽然厉害,可是却没有使上全力,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能逼得这秘境之魂使出全力,自己也是有一定的心里准备去调整自己的战略。
    只是没想到再次相撞的时候,却是没有听到攻击的声音,竟是白衣男子直接让血镰刮过了自己的脖子。
    殷红的鲜血顺着白皙的脖颈缓缓向下滴着,白衣男子轻笑了起来,声音带着些嘶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这是何意?”释立旭走上前去,却被白衣男子一手掐住了脖子,知道此人未有使力,“你想同归于尽。”
    “你们魔修都是这样,只顾自己不顾别人。”白衣男子的手慢慢地收紧,却又放开,“我守着这个秘境快一千年了,十年之约就是个屁!”
    “你们魔修都是骗子,说来接我。最后竟是一封信要我帮你找秘境的下一任主人,说好来接我,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待了一千年。”
    “你是主人了不起吗?”
    “我不给你看着秘境了。”
    “妈的,骗子,魔修都是贱?人!”
    “劳资就把你宝贝秘境传给一个小贱?人!”
    “我,等不下去了。等不下去了,什么一个人。什么破约定啊。”
    “我不是人,我是你做出来的玉魂,所以想丢就丢吗?把我当做一个器物。”
    “早就要丢掉,就不要教我人类的情感啊。”
    “早就要丢掉,把我做出来干什么?”
    “我不干了。”白衣男子笑出来了眼泪,“你这小娃娃也是的,一点情调都不懂,帮我擦擦眼泪不行啊。果然,魔修也不都是他那个死样。”
    “我把这秘境传给你了。”说完白衣男子变成了玉鹤鹤颈出将晶莹剔透的玉石变成了艳红的血色,后来又慢慢地变成了一串手环,白玉中一点朱。
    刚才玉鹤的出手速度已经证明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是啊,释立旭活了百余年,却的确是不能和千年的秘境魂相比,若不是他执意求死,也不会死在自己手下,死之前还是要看一下自己的实力足不足够。
    释立旭弯□子,捡起手环将其戴在了右手之上,玉鹤的悲戚像是一瞬间传到了自己整个五脏六腑同时还接受了如何管理秘境的记忆,还看到了玉鹤心心念念的十年之约的记忆。
    却是感受到了整个大殿的颤抖,这一次秘境要提前清人了,从此再也不开启,它迎来了自己的新主人,秘境魂以自己的性命迎来了秘境的新主人。
    叶明南在前面开着路,而顾泽西二人则是在后面跟着。
    “你好烦啊!叽叽喳喳的!”顾泽西有着叶明南的保护之后,不是之前的那副狗腿样子又变成了每次李红菱缠着他的大爷样。
    “哎,你这人怎么用过就不认账啊!”
    “我真受不了,你这个小姑娘没脸没皮的,怎么怎么说你,你都要缠着我啊,我也说我了,我不喜欢你啊,你这样子可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李红菱虽然被顾泽西这么说过很多次,但每次都是私底下说的,这次可是有着叶明南在场,再这么一说,李红菱的面子挂不住了,刚准备反驳他几句的时候,突然整个大地都震动了起来,有些还龟裂开来。
    李红菱和顾泽西则是双双落入了裂缝之中,叶明南听见了后面的尖叫声,忙返身查看,只见在深渊中下落着的李红菱大叫了声:“接住!”
    然后狠狠地将顾泽西抛了上来,自己却是更迅速的向下落去。
    叶明南跳起来接住了顾泽西,顾泽西趴着裂缝口想要向下跳去,叶明南将他压在地上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腰,吼道:“你不要命了?!”
    “她,还在下面。她掉下去了……”顾泽西的声音带着哭腔,不断地往裂缝处爬着。
    “你正常一点,下面是空间裂缝,你仔细看看!”叶明南道,“她拿自己的性命救你,你不是让你糟蹋的。”
    顾泽西看不到李红菱的身影后,终于哭出了声来,不断地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南无阿弥陀佛南无而弥陀佛……”
    “呵呵,不管怎样,我还是喜欢你啊,泽西,我就是喜欢你啊,如果两个只能活一个,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你看,我再也不会缠着你了……”
    叶明南看着顾泽西这般样子,自己心里也是难受,把还在不断念经的顾泽西拉了起来道:“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第45章 离开天凡城
    没有掉入空间裂缝的人们,在之后都是被传送出了秘境,众人看到秘境在一瞬间消失,什么都没有留下来。
    大部分的人都不再留恋这不是他们能解决的,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回去或者藏起来,这个时候杀人越货的人可是不少的,而像天凡城这种有规模的门派,都是会派出修为较高弟子来保护弟子们回去。
    释立旭看着手上的白鹤玉环,扯了扯衣袖将其盖住。然后向天凡城聚集地赶去,自己现在不能走,还得先回天凡城一趟。
    “你到了。”叶明南看释立旭已经回来了,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他清楚释立旭的实力,但是现在的身体修为毕竟薄弱,自己每日出去寻找也是一无所获。
    “恩。”
    一位元婴期的师姐道:“终旭师弟,吴宗门的弟子找上来了。”
    “是。”
    “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做了?”
    “我没有。”
    “好,那就是吴宗门的弟子血口喷人,那帮家伙假仁假义,我早就看不惯了,师姐护着你,别把我们天凡城当软柿子捏!”
    “不过,说要把他们杀掉的也是事实。”
    “噗――”师姐走到释立旭的面前,神色复杂,“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们冤枉我,不过后来还好终南师弟提醒于我,才未酿成大祸。”
    “哦,那就是没动手,不要紧,师姐们护着你,安心和我们回到天凡城便是。”
    “好。”释立旭倒是挺喜欢这天凡城了,虽然有些老鼠屎,但是终究还是有着真情在。
    几位吴宗门资历较长的师兄都是过来讨说法,一一被师姐骂了回去,待到吴宗门的人放下了狠话,愤愤离开。
    释立旭才和叶明南有了单独谈话的时间。
    “明南,你怎么神色不振的?”
    “立旭,李红菱没了。”
    释立旭愣了一下,他记得李红菱不是这个时候走的,难道是因为自己的重生使李红菱的离开提前了,道:“李红菱离开了,顾泽西呢?现在很开心?”
    “不是,”叶明南低下头,“对不起,我们保护好他们,李红菱掉入了空间裂缝,顾泽西这些天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肯见人,也不吃东西。”
    释立旭没想到此次的事情这么严重,空间裂缝,顾名思义,便是将空间撕裂而产生的裂缝,期间的压力已经风刀极为剧烈,不过也有一定的几率到另一个地方,不过这个几乎继续没有可能,只怕李红菱是凶多吉少。
    上一世的李红菱只是入了魔道,离开了去,没想到这一次倒是生生断了顾泽西的念想,释立旭长叹了一口气,只盼现在顾泽西的情根还未深种吧。
    又是询问了一下那个裂缝的样子。释立旭来到了顾泽西的房前。
    “叩叩叩――”
    “小二哥,贫僧现在并无食欲,你先回去吧。”
    “泽西,让我进去。”
    “哦,小旭啊,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顾泽西的语气有气无力的,释立旭甚至可以想象出来现在的顾泽西的样子是怎样的颓废。
    “我有话和你说。”
    “我不想说。”
    “李红菱掉到空间裂缝里了。”
    “她没有,她没有!她还活着!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你走!”声音突然就变得尖利起来,丝毫没有平日讲授佛经时的温润,倒是听在耳中十分刺耳,伴随着瓷器掉落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的确是可能没死。”
    房间中安静了几秒,紧接着是慌乱的脚步声,吱呀的一声,门打开了。
    “你说什么?”
    “让我进去吧。”
    “快进来,”顾泽西的眼睛有些红肿,两颊苍白甚至下巴上还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忙侧过身子让释立旭进去,“小心地上的碎片。”
    “你还记得那个裂缝的样子吗?”
    “记得。”
    “我在怪志中倒是看过一些特殊的裂缝,其中倒不是风暴和天石,而是直接通往另一个去处。”释立旭微微皱着眉头,一副回忆的样子,“你说说你的那个裂缝是怎么样的?”
    “你先说,我不想听你骗我。”
    释立旭抿抿唇点了点头,道:“普通的裂缝倒便是后面有一小口,带着巨大的吸力,能够将前方的人吸走,有些是永久的,有些则会闭合移动,但是若是那种在悬崖之底,却是能够看到深蓝色的裂缝都是传送到了另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听怪志上记载,这不仅不是什么厄运,而是一种机缘,不过是到了神奇的地方,不过这个地方的周围倒是险象环生,一般人不得靠近,而内里却是修炼的圣地,里面的人个个是高手,只要进去便会被以礼相待,有时甚至会传授道法。”
    “怎么才能去那里?”顾泽西的眼中泛出了希望的光芒。
    “倒也不是,只是那怪志上未有记载,只说未到分神之期的不要试图去知道这地方在哪。”
    “就是佛修的太虚期……我现在才是脱凡中期,何时才能去找她?”喃喃自语。
    释立旭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莫要有压力,看你的样子,她应该是幸运地掉到了那个空间裂缝中,此来她的生活定然是不会差的了,你又是摆脱了一个麻烦,何必去找别人呢,说不定在那里他又是喜欢上了一个年轻英俊而且还喜欢他的男子,然后成亲,相夫教子,也是了却了你的一桩心事。”
    “不,不会的,她不会喜欢上别人的。”
    “泽西,每个人的耐心都是有一定的限度的,再多的爱都会被冷漠和讽刺耗尽,你不喜欢她,便放过她。”
    “谁说我不喜欢她?”说完这句话,顾泽西又沉默了。
    “你知道的。那你好好修炼,终有一天可以再见,但愿那个时候她还爱着你。”
    “小旭,谢谢你。”顾泽西在释立旭到了门口的时候道了一身。
    释立旭在门口的身形顿了一下,心里笑了一声,也谢谢你,前世唯一不带名利真心待我的朋友。
    顾泽西的师父倒是亲自来接了他回去。释立旭一行人也是回到了天凡城。
    天静峰内。
    “小徒弟回来了,”之前很难碰到的子铭真人也是在山中待着,“好久不见了,来师父抱抱。”
    终松也是一脸喜气。
    师徒三人一晚上都是再叙离别之情,终松和释立旭的话都是不多,子铭真人倒不是一个会冷场的主,不停地讲着。
    释立旭心里有些感动,多久没有人会在自己出远门后,回来拉着自己絮絮叨叨地讲话了,多久没有人会在家里等自己了。
    娘死了之后就没人等他了。
    每次和叶明南出去锻炼回来看到的都只是一个空荡荡的院子。这次有师父和师兄等他了。心里又是嘲笑了自己一番,和叶明南待久了性子都是变得软了一些。
    现在新生大比已过了,这倒是可以随意出入山峰了,只不过第二天师父出现的时候,神色有异只说:“终旭,这段时间,你先在山缝里修习阵法,不修好这个阵法,不准出去。”
    释立旭是有些想要和叶明南见面,手中拿着刚刚师父丢过来的一本书,小声问道:“我出去了,也可以修习阵法啊。”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小子是反了是吧,我教了你这么久,怎么连师父的话,都不听了啊,你这个小白眼狼啊,我不活了,我还有没有师父的尊严了,我好伤心啊……”子铭真人开始干嚎起来。
    “好好,我错了,师父。您说了算,您说了算。”释立旭扶额,自己真是拿这个师父没办法啊。
    子铭真人这才是收住了声音,哼哼了两声,道:“好好学啊。师父看好你。”
    “好,谢谢师父。”释立旭乖巧地回了一句,突然觉得自己又不那么想走了,天凡城如果可以话,便多待一会吧。
    在山峰里待了三天之后,释立旭越觉越怪,师兄时时出去,愁眉不展。师父也是总来看自己,怕自己偷溜下山。
    释立旭心里暗道不好,自己太过小看吴宗门,只怕现在师父和师兄也是去处理自己的事情,放下了书本,匆匆走向门外。
    “师弟,你要干嘛?”终松突然出现挡住了释立旭的去路。
    “师兄,我要下山。”
    “师父说了,等你学会这个阵法,你才能下山。”
    “师兄,我知道出什么事了,把我这个当事人瞒在鼓里真的好吗?”
    “回去,”终松的声音变得凌厉起来,“别怪师兄不客气。”
    “得罪了。”话音刚落,释立旭一个手刀劈在了终松的颈上,然后将终松抱到了房里,掖了掖被子,出了门。
    又是去了天静峰历来的宗堂那里,跪在蒲团上磕了三个响头道:“天静峰符隶师一派带我不薄,若有来日,定当相报。”
    然后走出了迷踪大阵。
    来到了天凡主殿,果然是有掌教和长老在内。
    “天静峰二弟子终旭来报。”
    “进来。”掌教的声音响起。
    子铭真人上前一步忙道:“你和吴宗门的事情我们会想办法,若你真是清白,我天凡城的弟子定不会叫人辱了去。”
    “吴宗门向来护短从来不非青红皂白,我们天凡城莫真的还要因此和他站在对立之面不成?”
    “这么说,我们就应该和吴宗门妥协而不护着自家弟子,从此谁还赶来上我天凡城拜师学艺?”
    又是一番唇枪舌战之后,掌教真人终于发话了:“你们当我这天凡殿是何等之地,竟是在此像是小儿辩日一般,现在魔修们势微,我们两派相争,若是有朝一日魔修卷土重来,谁会护着这寻常的百姓?”
    “那掌教的意思?”子铭真人问道。
    “终旭,你将当时的情况叙述一遍。”
    释立旭听着掌教之前的那番话,倒是觉得他的意思是自己不愿与吴宗门再起争执,又是不想落得一个不保护自己弟子的名头,才是将问题抛到了自己的头上,道:“弟子从未做过此事,只是有心之人陷害,但是弟子不愿为天凡城带来困扰。”
    然后走到子铭真人的面前,跪下道:“弟子有负师父教诲,为门派树敌,今日弟子主动要求离开天凡城,从此和天凡城再无瓜葛,有仇有怨弟子一人承担。”
    磕下三个响头。
    释立旭站了了起来,道:“只求再次之前天凡城不要暴露释立旭的行踪,留给释立旭一线生机。”
    “混账!”子铭真人揪住了释立旭的衣领,怒目而视,“本尊的徒弟也是想当就当,不想当就不当的,你将本尊置于何处?”
    “子铭真人自然是我所敬重之人。”释立旭垂下眼眸,声音不带一丝波澜。
    “你……”
    “胡闹!子铭放开。”掌教出口阻拦。
    “师兄!”子铭真人一急竟是连师兄都脱口而出。
    “放开!”
    子铭真人狠狠地甩开释立旭的衣领,走回了自己之前的地方。
    释立旭被甩得一个趔趄,这本就是自己的想法,若是死赖着天凡城不走,倒是之后会引来怨怼,现在若是为了这个而走说不定这天凡城还会帮扶自己一把,定然也是干不出将自己行踪出卖的行为。
    “你现在这天凡城待上几日,我们自会给你安排去处,然后再宣布解除关系之事,之后的路,便是要你自己走了。”
    “多谢掌教。”
    掌教挥了挥手道:“此事就此揭过,散了吧。”
    人纷纷向外走着,释立旭跟在子铭真人身后,这几日他以为他还是要到这天静峰住着的,最后的几日了。
    “你跟着我干嘛?”子铭真人冷笑了一声,转过身看着释立旭。
    “师父,我跟你回家。”
    “哈哈哈哈哈,刚刚才和我天凡城毫无瓜葛,也是与我断绝师徒关系,现在还想和我回去,我当了你这么多天的便宜师父教了你诸多事情,你现在一样样还给我可好?”
    “师父……”
    “我可不是你师父,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说完此番话,子铭真人跳上了自己的酒壶走了。
    释立旭只觉得心情复杂,明明是羞辱之话,却无法心生怨意,只觉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好像是伤透了自己师父的心一般。明明一个人在大殿上那么维护自己,想要整个天凡城保护自己,明明是那么不羁狂妄的一个人,却为自己据理力争,可换回的却是一句断绝师徒关系。
    自己一个人慢慢地走着,却没想到最终还是走到了天静峰下,这算是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家吧。现在自己也是没有脸再去见师父了,摸了摸迷踪大阵的边界,靠在一棵树上,静静地看着天静峰山脚的天空。
    浓稠般的湛蓝,一轮巨大的明月挂在上面,清凉如水,却是数不尽的哀思。
    也不知道是坐了多久,迷踪大阵里走出了一个人。
    “师兄……”
    “师兄?这位小兄弟,我师父只有我一个弟子,我哪来什么师弟啊?”
    本来一向疼爱自己的师兄也是说出了这般刻薄的话,释立旭突然还是怀疑自己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不对了,只是觉得如鲠在喉,再也说不出话来。
    终松终究还是心软了,叹了一口气道:“你说这种话又是怎么才能说得出来,师父虽然平日里和我们接触不多,却是真真正正疼我们的,这次你的事情也是不好办,师父也是焦头烂额要保住你,没想到你一出来都是说着这种事情,你是要师父怎么办?”
    “这样子对天凡城好。”
    “呵呵,你一个人承担,你拿什么承担?你的命吗?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承担,看不起我们天凡城吗?”
    “师兄,你信不是我做的?”
    “你虽然多次骗我仙鹤不是你烧得,这种事情你会不会骗人我自然还是知道的,哎,现在掌教都发话了,师父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仙鹤本来就不是我烧的,是顾泽西烧得,我没骗你。”
    “我和你说正经呢,”终松苦笑了一声,蹲下来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