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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中秋诗会(上)

    中秋节的御花园热闹非凡,宫里已经很久没有请这么多人进来了,毕竟去年朱棣也刚御驾亲征完,今年无战事,便多了闲情逸致,准了后宫宴请诸位夫人。
    能被邀请的多是有诰命在身的夫人们或者勋贵夫人,官员品级上来之后,若是夫人德行出众会被封诰命,从夫级,也有俸禄。
    朱棣现在的后宫内没有皇后,所以很多事情都是太子妃张氏来操办,而且她完成的非常不错,后宫的诸多皇帝嫔妃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点上也看出来了在后宫的女人子嗣有多重要。
    朱棣从徐皇后死后就没立皇后了,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徐皇后的三个儿子,朱高炽,朱高煦,朱高燧,三子都如此出色的情况下,再立一个皇后,那么那个皇后的儿子在礼法上也就是嫡子。
    这什么意思?老爷子觉得我们三兄弟不中用了?我朱高炽朝堂无人,还是我朱高煦领不了兵了?难道是我朱高燧太狂妄?
    只要朱棣提立皇后的事情,这平常看起来关系一般的兄弟三个必然统一战线,团结一致,在这一点上三兄弟的立场是一样的。
    若是三兄弟都是废物,朱棣早就立新皇后想办法扶持其他儿子了。
    朱棣中秋并未露面,朱高炽三兄弟也没来御花园而是去了朱棣的书房,四个男人围坐一桌。
    饮了一口酒,朱棣爽朗的笑着:“咱们爷几个多久没这样吃顿团圆饭了。”
    “儿臣惶恐。”朱高炽保持着应有的恭敬。
    朱棣面露不悦:“老大你学学高煦。”朱高煦可不来虚的,喝了酒就开始吃东西。
    “都吃,都吃。”朱棣说了话朱高炽和朱高燧才动筷,朱高燧在朱棣面前永远是那个听话的小儿子。
    三兄弟的性格迥异,朱棣看着三人,忽然明白了朱元璋年纪大了之后时常回想马皇后的原因,因为这才是他的家啊。
    孩子们都长大了之后,大家都有各自的利益,别说皇家了,就是民间为了一亩田两兄弟大打出手老死不相往来的也有不少。
    但是那些一起长大的记忆,父子之间的情谊终究留着。
    当你长大,独自一人面对着世界的斑驳和复杂,承受社会的洗礼,苦难的冲刷,那些美好的记忆才是慰藉心灵的良药。
    “老大,瓦剌不老实,明年我打算亲征。”刚父慈子孝了一会,朱棣就又提起了亲征的事情。
    朱高炽愁眉苦脸,但是这次没有明着拒绝:“父皇,近日早朝刚定好了明年郑和要再下西洋,若北伐朝廷财政怕是要吃紧。”
    “现在银行做的挺好的,明年财政应该不错。”
    “父皇,银行才刚开始,虽说眼下前景不错,但是需要改进的地方也不少。”
    朱高煦此时插话:“大哥,父皇也没说一定要北伐,只是在瓦剌要是犯边的情况下回击罢了,难道我大明任由别人来打?”
    朱高炽叹了口气:“儿臣竭尽所能。”
    朱棣爽朗大笑:“这才是我大明太子爷,来咱爷俩喝一个。”
    “对了大哥。”朱高燧开口了:“上次我听说什么皇城大阅兵,准备什么时候搞?”
    “若有行军则出征前壮士气,若无行军则明年父皇大寿之日。”
    “甚好,甚好。”朱棣开怀大笑。
    难得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让朱棣甚是开怀。
    御花园这边,女宾们是单独的,朱瞻墡几人只能远远的隔着湖看到攒动的人头,看不清样貌轮廓。
    除了太子家的几个孩子,汉王爷府的王子,还有不少一起被邀请进来的贵公子也来了。
    朱瞻基身为太孙自然是众人之首,众星拱月,众人簇拥。
    “太孙殿下,听闻您现在负责大明中央银行,造福百姓福泽后代,真乃我大明之福。”
    “太孙殿下文韬武略皆是上上乘,我等真是难以望其项背。”
    “今日的诗会太孙殿下还是不要参加了,免得我们这些人都不好意将自己的拙诗拿出来。”
    “对,太孙殿下要是参与,我们可真是无地自容了。”
    ……
    朱瞻墡看着这一群群年轻些十五六岁,年纪大些二十郎当岁的富家公子哥对着朱瞻基拙劣的吹捧,有些无语。
    果然年纪太轻了,马屁拍的也是粗浅直白,语气语调略显得慌张,似在背书一般。
    朱瞻基在朝堂上听惯了那些老臣们,真诚恳切的高端奉承,这些马屁简直不值一提。
    拍马屁是一门学问,同样一句话,不同的人来说,语气语调不一样效果都不同。
    朱瞻基微笑着顺势说:“近日来公务繁忙,分不出神来写诗,今日的诗会便不参与了,只听诸位才子做诗,望有佳句传千古。”
    人群中传来了可惜呀,可惜啊的话语,更有甚者捶胸顿足,感叹不能见到太孙的千古名篇了。
    这些勋贵们的后代中有本事的有,但是不多,投胎是门技术活,这些人就算没本事,只要不惹事,终究能够荣华富贵一生。
    知道自己没本事的,就多和别人搞好关系,该吹捧吹捧,该跑腿跑腿,毕竟给太孙拍马屁的机会普通人可没有,这时候顾着面子,心里装着清高,不值当。
    今日诗会,是结交其他各府小姐的好机会,能进这里的都是身份尊贵之人,至少是在京五品官员的家眷,留了好印象到时候家里长辈一撮合,强强联合,这辈子吃喝不愁。
    所以大家都是准备了诗来的,朱瞻基不参与,便是告诉他们尽情发挥不用藏着掖着。
    当然啦自己会写诗的能有几个,一群人堆一起装不满一砚台的墨水,很多都是寻人写好了诗来的。
    仅仅刚才这一小会就看到了好几位拿出了自己的小抄,悄悄的再背上两句。
    朱瞻基有些担心的小声和朱瞻墉朱瞻墡耳语:“你们两个准备好了吗?”
    “大哥,没有问题。”朱瞻墉拍胸脯保证,朱瞻墡也点了点头。
    “不求出彩,但求无错,诗词如何无关紧要,到时候上台了不要胆怯就好。”
    朱瞻基说完才发现自己是在瞎担心什么东西,这两个弟弟,老三愣归愣,嗓门大,胆子大,喜欢大,老五更是个无法无天的主,说他两会胆怯,自己说的自己都不信。
    转而朱瞻基将眼光看向了他的二弟,朱瞻埈,现在若说这次诗会的准备之充足,这位二弟是最充足的,似想要在这诗会上大展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