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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部就班是不可能的

    姜琪此刻半边脸容都埋在被褥之中,眼泪滑落得无声无息,成桓浑然不知,含着她耳垂噬咬了会儿,手下不停,顺着股间探到前面蜜穴,摸了一手滑腻。
    他温热的嘴唇贴在姜琪耳后,不住摩挲着耳后的细嫩肌肤,又轻轻朝上面吹了口气,便见她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恍若云蒸霞蔚,画笔难描。他看得有趣,忍不住上手揉捏,又拨开她颊边湿发,不轻不重地吻她面庞,口中含混问道:“我拿了药回去你却不见我,你把我支开做什么?”
    姜琪尚未从刚才那一巴掌中缓过来,又羞又气,兼之耳垂本就敏感,被他这样调弄,不由偏头躲了躲。闻言也不答话,只当作没听到,一味挣扎想蒙混过去。
    成桓见状,也不追问,一边慢慢沿着脸颊吻到她唇边,一边用手指在她身下拨弄,浅浅戳刺着,不多时屈指探入其中,深深浅浅地搅动着,只觉内里湿软窄热,吸吮不休。他不过插弄了几下,姜琪便如一尾离了水的活鱼似的弹动起来,只是被他压在身下,不论如何挣扎也逃不开,反倒折腾出一身汗,将穴内那根手指吞吃得更深了。
    她出了汗,整个人湿漉漉的,仿佛真成了一握滑不溜手的鱼儿,被摁在砧板上,等着成桓将她拆解入腹。不知是碰到了何处,她喘息全然乱了,呻吟了一声,抓着身下的被褥,意图借着外物拽回自己在情欲中迷失的理智,嘶声泣道:“师兄……师兄……”只是不住喊他,旁的话却一句也无。
    成桓轻轻应了声,又往穴里添了根手指,不紧不慢地开拓着。
    姜琪大腿内侧微微痉挛,抖着身子承受他手指的侵犯,只觉得焦灼难耐,渴盼非常,身下一张一阖又涌出许多黏液。但他两指搅弄了一会便抽了出来,不见下一步动作。骤然的空虚激得她反手攥住了成桓的衣襟,急促喘着气,哀求道:“师兄……”成桓不为所动,片刻后便听她哽咽着说道,“平章殿……我去了平章殿……”
    成桓笑了笑,轻轻咬了下她唇角:“不这样你就不肯说是不是?”
    姜琪又不吭声了,别过脸躲开他的啮咬,哼哼唧唧的,含糊道:“……就会欺负我……”
    “嗯。”成桓居然笑着应了,一面解开身下的衣物,释放出胯下早已挺立的阳物,两手稍稍托起她腰腹,就着这个姿势顶开湿滑的穴口,缓缓将性器送了进去。
    甫一进入,姜琪便绷紧了身子呻吟出声,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小腹微颤,穴肉绞紧了侵入体内的那根阳物。成桓插进去后却不急着抽送,将她衣衫往下拉了一些堆在腰间,露出大半片雪腻背脊,唇舌落在上面轻柔地舔舐,等她缓过一阵身子软下来了才抱着她开始慢慢抽插。
    他动作缓慢,甚至称得上温柔克制,只是埋在她体内的那物硬涨粗大,进出间仿佛一把火热的楔子,几乎让她生出一种要被凿穿的错觉,腰肢挨不到床榻,在他掌中无力地颤了颤,面上已被铺天盖地的快感迫得淌了满脸的泪,乱糟糟地流进发间枕上,整个人如在蒸笼里过了一遭,热腾腾的,没有一处不湿,没有一处不软。
    成桓又俯低了一些,紧紧覆在她身后,性器捣得更深了,带着令人无可反抗的力度,一下下顶弄研磨着。一股令人几欲发狂的快感瞬间涌上天灵盖,姜琪顿时剧烈挣扎起来,穴内缠绞一阵紧过一阵,两片薄薄的肩骨死死抵在床上,妄图抵抗这汹涌而来的刺激,出口的话支离破碎:“不……太深了……啊……”
    成桓闷哼一声,也被她夹得不好受,便稍稍抽出一些,缓了缓,再度深深浅浅地挺送起来。他放开托着姜琪腰腹的手,转而扣着她肩背将她抱坐起来,自下而上地抽插顶弄,又捧着她脸迫得她半转过头,噙住她两瓣软唇吮咬,良久唇分,他伸指拭去她唇边溢出的津液,声音低哑:“怎么哭了?”
    姜琪被快感冲刷得泪眼朦胧,仰着头一阵失神,急促喘息了一会,想也不想就含住了他递到唇边的手指,神思恍惚地又舔又咬,又抬起腰套弄了一下体内的炙热阳物。成桓一窒,死死钳制着她腰腹,埋在小穴中的那物勃勃跳动,又涨大几分,硬得发疼,再按耐不住,胯下一阵猛烈抽送。怀中的人登时逸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声促过一声,又被口中的手指搅得稀碎,音不成调。
    成桓掐着她两腮迫她张口,手指插在里头不住翻搅,拨动软舌,拟着交合的节奏抽插了一会,便觉她身下湿得一塌糊涂,性器挞伐间险些滑脱出来,而嘴角津液更是止不住地流,显是被逼到极限,彻底失了神志意识。他遂撤开了对她唇腮的遏制,将手上沾到的湿漉漉的口涎抹在她胸前,揉捏起来。
    姜琪猛地绷直了身背,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整个人仿佛一张引而不发的满弓,弦也紧箭也紧,而落在她胸前的手、埋在她体内的火热,便是那挽弓控箭的关键,稍有风吹草动就能将她击溃。成桓沉沉喘着气,身下略退出一点,复又重重顶入,碾着最敏感不经碰的那处反复插弄,姜琪被他插得哭叫出声,细细发起抖来,不住摆腰扭动,眼前白光乍亮,灭顶的快感瞬间而至,小穴紧紧收缩缠咬住阳物,淋淋漓漓泄出滩淫水来,随即软软倒进成桓怀里。
    成桓深深插在她体内,滚烫的肉刃被小穴吸得狂跳,不得已停下了抽送的动作,缓过这档口出精的冲动,捏着她胸前嫣红的乳粒不住拨弄刮擦,胯下亦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将人顶弄得起起伏伏。成桓拨开她浸了汗黏在身后的乌发,裸露的后背蹭着他胸前衣衫,肌肤上逐渐泛出一层薄红,像一觚釉质莹润的瓷器,看得人打心底里生出种爱惜与摧毁交杂的微妙之感。
    这姿势本就使他性器插得极深,高潮之际身体敏感得轻轻一碰就发颤,被他这样插弄,简直从快活中生出一种令人百爪挠心难以忍受的难捱来。姜琪哽咽了一声,颤巍巍挣扎着想逃,又被他扣着禁锢在怀中,狠狠贯穿。
    她在这近乎煎熬的漫长快感中颤栗着再度攀上高潮,张张口却发不出声,头晕目眩眼花缭乱,身下已一片狼藉,夹着性器的肉穴被捣弄得糜烂,翻出内里的嫩红软肉,往外淌着淫液,不住痉挛着裹缠吮吸。
    成桓迎着这销魂蚀骨的绞吸大力进出抵磨了几下,只觉胯下涨极,又顶入之时腰间一麻,疾射而出。
    云歇雨散,外头已黑透了,听不见什么虫鸣声,静悄悄的,只有帐子里尚未平复的喘息声,或缓或急,伴着烛火燃烧的轻微声响,在深夜听来仿佛静水深流,暧昧极了。
    成桓从储物囊中捏出粒焕体丸喂她吃了,又清理了一番,便搂着她道:“睡吧。”
    姜琪靠在他怀抱中温存了一会,拢了拢衣襟,轻轻道:“我要回去啦。”
    成桓默了一瞬,竟没再说什么,只“嗯”了一声,看着她整衣下床,忽道:“我送你回去吧。”
    姜琪正在系大氅系带,闻言迟疑了片刻,凑过去亲了他一下,莞尔道:“这么点路不用啦,我带了护卫来的。”她想了想,觉得自己这样走了多少有点不负责任的感觉,便又道,“明日我再来找你。”
    但她显然忘了什么叫计划赶不上变化,自己不仅把人睡了就跑,还食言了。
    因为第二天,她收到了一封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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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虚了,我虚了……车也太难写了,抱头痛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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