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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

    心翼翼地探入,直到那柔软的小舌胆怯地伸出来勾住他的舌尖时,他才脑中炸裂开来,搂起毛小生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下去。
    毛小生哪里经历过这样的深吻,局促地不知道如何配合,只觉得季淇霸道地侵占着自己的气息,酒的甜腻清香在口中传递散开,紧闭着双眼,他两只手不自觉地搂住了季淇宽厚的肩膀。
    一吻之后,两个人都微微喘着粗气,季淇抚摸着身下人的发丝,用鼻尖轻轻蹭了一下毛小生滚烫的脸颊,俯下身子贴近这人的耳边,小声问了一句:“我是谁?”说罢,张口含住了那人小巧的耳垂,牙齿轻微的摩擦了几下,惹得身下人不住地颤抖。
    “季……淇……”热气扑进耳朵里,毛小生感觉自己被这磁性魅惑的声音迷住了似的,断断续续地叫出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的名字。
    “乖。”被叫到名字的人心情大好,奖励地亲了下红的滴血的脸颊,随即将自己的手探进了米老鼠童装里,毫不犹豫地在光洁的身体上游走。
    “使我……啊……介然有……有知……嗯……”毛小生绷紧了脚趾,感觉一道较硬又炙热的力量闯进了自己的身体,撕裂般的疼痛传来,他只觉得脑中混沌一片,无意识地就念了起来。
    季淇听到这人竟然开始背起书来,心中不觉好笑,感到了这人的紧张,动作就更加的轻柔了起来,徐徐地送入了自己的灼热。
    感觉到体内的火热越来越深越来越涨,毛小生猛地晃起了脑袋,破碎的□□声从嘴边泄了出来,“行于大道……啊……别……”
    听这人还在胡言乱语,季淇坏心地向前顶了一下,引得那人的尾音回转着绕了几道弯,背书的声音被难耐的喘息求饶声打断,他这才坏笑着拍了拍死死咬着下唇的毛小生,说道:“接着背,别停。”说罢,腰身挺动两下。
    “啊……你不……啊……”惊呼一声,毛小生推着季淇的胸口想要阻止,却不料两只手被捉起来按到了头顶。
    季淇拿过刚刚绑他的红绳,二话不说就将毛小生的手腕绑在了一起,一只手按住那人被捆绑起来的双手,另一只手撩起毛小生的衣摆,见这人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面颊绯红,轻笑一声,俯身含住了可爱的凸起。
    “是谓盗竽……嗯……”
    毛小生动弹不得,快感从胸口炸裂蔓延到全身,原本下身的轻微痛楚也渐渐变成了酥麻,不知所措的他只能双手搂紧这人的脖子,喘息声越来越大,背书的声音则是愈发的急促。
    “然后呢?”季淇掐住这人纤细的腰身,一个大力将自己送的更深,温暖火热的感觉包围着他,眼前的小人泪眼婆娑地望着他,迷离的眼神更是让他难耐无比,忍不住俯身吻掉毛小生眼角溢出的泪水,温柔地说道:“别怕,交给我。”
    像是一道灵符,毛小生听到季淇的声音竟然真的稍稍放松了一些,手虽然不能动,但不自觉地仰起头想得到更多的安抚。
    轻咬住那上下滑动着的小喉结,季淇听着轻轻颤抖的人喉咙里泄出如撒娇一般的嘤咛声,像是受到了鼓舞,放肆地一下一下抽动起自己的火热,深入浅出,每一下都顶的身下人不住地抖动。
    “啊啊……非道也哉……非道也……嗯……啊……”
    背书的声音和支离破碎的呻/吟声混在了一起,形成了无比玄妙的音调,季淇只觉得这口是心非的人可爱的不得了,忍不住想要欺负他更多,一时间加快了身下的律动。
    红绳将两个人缠绕在一起,月色照进窗户,房间中只剩下低语与汗水……
    ☆、第101章 姻缘绳
    阳光从酒店房间的窗户透了进来,季淇早就已经醒了过来,正仔细看着怀中的人白皙安静的侧脸。
    此时,他才有真真切切拥有这个人的感受,这些天悬着的心终于安了下来。
    怀中的人轻轻地动了一下,毛小生在季淇的怀里拱了一下,然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抬起头看了季淇一眼,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猛地一下脸红了起来,拉起被子就蒙在了自己的头上,一个翻身就从床上滚了下去。
    “傻毛毛。”季淇在床上笑的一脸荡漾,温柔地看着毛小生这个鸵鸟一样害羞的样子。
    毛小生把自己捂在被子里,脑海里一团乱麻,全都是昨天晚上季淇在他耳边的低语,心底里早就把各种各样的经文背了个遍,但是始终没有办法将季淇从脑中赶出去,脸反而越来越红。
    季淇趴到床边用手捅了一下裹在被子里的一坨,笑着说:“现在知道害羞了。”
    “你给我走!”毛小生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闷闷地但是一听语气里就是羞愤。
    “我走不掉。”
    季淇说了一声,翻身从床上翻到了地上,压在了被子上,伸出了右手,手腕上露出了毛小生昨晚绑住他的红绳,绳子的另一端一直延伸到被子里,季淇拽了一下红绳,被子动了一下。
    毛小生终于还是从被子里把头伸了出来,但是只露了一半的脸,一双大眼睛瞪着季淇,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上同样绑着红绳。
    两个人的手抬在空中,中间连接着一根红绳将两个人的手连在了一起。季淇沿着红绳一路摸到毛小生的手,与他十指紧扣,柔声说:“姻缘红绳,你要解开么?”
    看着季淇浩如星海的双眸,毛小生深陷进去,抿起嘴反握住季淇的手,又把脸重新缩回到了被子里,狠狠地摇了摇头。
    “唯一一次机会,以后就再也别想解开了。”季淇紧紧地抱住了被子里的一坨。
    而藏在被子里的毛小生抿嘴笑了起来,握着季淇温暖的手,将身子缩成了一团。
    白慕云早就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跟着一起不见的还有陆瑾。
    等到毛小生从浴室走出来就看到季淇抱着自己的包正拉着上面的小绒球玩着。这些天里他最喜欢的就是陆瑾送给自己背包上面的这个小绒球,上前一步把包从季淇的手里抢过来。
    “喜欢么?这个包。”
    毛小生抱着包坐到了季淇的身边,诚实地点了点头:“喜欢。”
    “我也喜欢你。”季淇笑了一下,侧过头在毛小生的嘴上啄了一下。
    果不其然,脸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晕又回来了,毛小生掏出一张符贴在了季淇的脸上,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小声说:“我又没说喜欢你。”
    还好李漫最终还是履行着经纪人的职责,季淇打电话联系过李漫之后,这才和毛小生说:“你的二师兄把你交给我了。”
    “叛徒……”毛小生一听,做了个鬼脸小声嘀咕一句。
    正说着,季淇突然转过身来,认真地说道:“毛小生同志,我现在以私人的名义求你留在我身边,你愿意么?”
    毛小生手足无措,紧握着小绒球,呆呆地看着季淇,许久才憋出一句:“你之前单方面终止合约,那要给我违约金么?”
    季淇没想到毛小生现在已经变得这么精,但是又稀罕的不得了,戳了戳毛小生的额头说:“赔,把我赔给你要不要?”
    最终,徐莉的事情还是被季淇压了下来,毕竟这件事又会牵扯到几年前的那桩新闻,既是徐莉的伤心事,也是季淇不愿意提起的回忆。
    在李漫的安排下,徐莉和季淇还是见面了,当然,毛小生跟在一旁,白慕云也坐在边上凑热闹,陆瑾不知为何也坐在一边,身边还跟随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对不起……”徐莉一走进屋便被这一屋子的男人气势给震慑到了,走向季淇小心翼翼地道歉。
    徐莉对季淇的仇恨来源就是自己妹妹的追星经历,而等到她得知自己始终以为是受害者的妹妹的所作所为,也明白当年事情的始末。
    “徐小姐,这件事情我们希望可以对外保密,您使用……巫术……天啊……”李漫率先开口,但是当他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毕竟他至今都不敢相信季淇真的是因为一个稻草人而倒下,他甚至愿意相信是徐莉给他下药了。
    这时,陆瑾看了一眼身边的西装男,男人推了下眼镜走上前去,将几打文件放到了徐莉的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徐小姐,左边的文件是有关八年前您的妹妹徐然小姐所做事情的一切证据,已经经由法院公证真实可靠。”
    徐莉颤抖着双手拿起桌上厚厚的一摞文件翻阅起来,越看越低沉,眼神也黯了下来,眼眶中饱含泪水:“原来是这样……她真的做了这么多事情……”
    “其实当年徐然小姐的事情对季淇造成了很大影响,确实是我和公司将事情压了下去,对于徐然小姐的事情我们也十分抱歉,当时如果我们采取更有效的引导方式可能就不会有之后的惨剧了。”李漫结果徐莉的话说道。
    “徐小姐。”
    坐在一旁的季淇忽然开了口,他朝着徐莉的方向侧了下身:“您妹妹的事情我很抱歉,也已经做了最大的弥补,我只希望您以后可以不要再用这样的邪法去害人了。”
    季淇说的十分认真而且真诚,徐莉掩面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说:“我……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徐莉哭的十分伤心,房间里的人都面色沉重地看向她,谁都没有忍心打断她。毛小生就坐在徐莉的对面,对于邪法的事情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也知道犁头巫术许多都十分凶险,总有些心术不正的人要借用来害人。
    “你……但是……你是怎么解开的法术?”徐莉忽然抬起头来,一双哭红的泪眼打探着季淇,见他无恙才疑惑道:“为什么你一点事都没有?”她还不知道季淇的身边有个比她更为精通的道士在。
    毛小生终于开了口,从季淇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东西说:“这个是你放在他包里的吧?”
    就在毛小生的手中有一个红色的纸片,红纸被剪成了犁头的形状,上面写着季淇的姓名,就在这不大的纸片上还写着符咒:败天天转,败地地裂地龙死,拜山山脉绝,败人人有情仇,吾奉法老仙师来敕令,令到奉行。
    “上天无门,下地无孔,四方无路……”毛小生看着手里的符纸摇了摇头。
    徐莉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这是放犁头符寸的时候需要敕的密咒――巳发咒,而犁头符一般也可以放在需要落降的人房门口,但是如果可以放在那人的身边效果就更加的明显。徐莉就是在上一次录节目的时候偷偷潜入休息室放在季淇的随身背包里的。
    “良心不可欺,举意神先知……”没有回答徐莉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个符咒,毛小生却反而念起了道教箴言。
    白慕云这时走到一旁,撩起长发往沙发上一靠,说出了下一句:“善恶终有报,只争早与迟。”
    师兄弟二人一番话让房间里面的一群人都沉默下来,虽然这话简单,但是却蕴含了无数道理,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多少人呢。
    “师父总对我们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