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张口废话
6月1日，新闻联播在播完重要新闻后，来了一段文字简讯。
【我国著名篮球运动员姚明和张志远联手带队击败对手，晋级nba总决赛。张志远受伤不下场，投中绝杀球，展现了我国运动健儿顽强不屈，永不放弃的奋斗精神。】
虽然只是一个短讯，虽然只有七八秒钟，虽然脸都没露，但这也很难的了。
这可是收视率从未跌出过榜首的节目，单日的收看人次都高达2亿多。
这一下，张志远到算是真正的家喻户晓，火出了圈。
一些不打篮球的老头老奶奶，也都记住了张志远的名字。
央视点名表扬，更是一种信号。
其他有眼力见的人，纷纷选择了跟风站队，顺便凑凑热度。
“为张志远点赞，为张志远祈福，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大幂幂。
“张志远是民族英雄，他打的真心好，我也是他的球迷。”
成龙。
“张志远是我最喜欢的篮球运动员，人帅，打球也帅。”
白百合。
“向张志远学习。”
黄小名。
“我理想中的另一半，当然是像张志远那样的，高大威猛，坚强自信......”
冰冰在一档访谈节目中公开示爱。
.......
明星在蹭这个热度，彰显自己的对祖国的关注和热爱。
不过这对张志远来说也是件好事，那些明星的粉丝也因此关注起了张志远。
再搜一搜张志远的事迹，不少人都喜欢上了他。
一时间里，张志远成了国内最热的人物，新闻上全是他的英雄事迹和话题。
这对中国的篮球事业，也算是起到了一点小小的推动。
“怎么还没联系上张志远？”
某娱乐公司老总训斥着部下的办事不力。
“老板，这真的不能怪我们，我们24小时不停的拨电话，对方几乎都是在忙碌中。好不容易拨通了一次，人家一听我们的名号就挂了，我们连合作的事都没机会开口说。”
部下哭诉道。
与此同时，另一家牛奶集团，总经理也在发飙。
他想请张志远代言他们的牛奶，给观众传递一个暗示，让观众误以为张志远能长这么壮是喝了他们的牛奶。
可惜他们也和那家娱乐公司一样，连合作的内容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就被斯迈尔挂掉了电话。
不是斯迈尔太傲慢，而是张志远已经公开表示过了，一切都要打完总决赛再考虑。
试图和张志远合作的远不止那两家公司，诸多公司都展开了争夺张志远的大战。
虽然这世界上明星很多，但现在张志远正火。而且他们似乎都觉得张志远刚火，要价应该不会太贵，都想来捡便宜。
这些来电都被斯迈尔挡住，柳言倒是聪明，直接谎称是张志远的姐姐，斯迈尔这才把电话交给张志远。
“张.....哥。”
电话接通的那一刹那，柳言紧张的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张志远。
张志远显得没礼貌，张先生显得太生疏，志远弟弟显得有些自以为是......
最后，她慌乱中竟然叫了声张哥。
喊完之后她自己都有些脸红不好意思，这声哥显得她有些谄媚。
“你是哪位？”
张志远疑惑道，他的两个表姐都有他的私人号码，不可能打到斯迈尔的工作号上。
“我是柳言啊。”
柳言说。
“哦，是柳姐啊。”
张志远笑了笑，被柳言叫哥，感觉怪别扭的。
柳言这次来美国，带着节目组的重任。
光线传媒打造了一档综艺节目，想请张志远参加。
以张志远现在在国内的人气，只要他参加，节目的第一期必火。
不过以张志远现在的地位身价，想请动也不是那么容易。柳言和他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他在采访中提了一句最喜欢的女星是柳言而已。
但这就足够了，值得一试。失败了只是损失一点机票钱，成了就是一本万利。
得知是柳言，而且已经到了休斯顿，张志远让斯迈尔将其接到了家中。
“张哥你好。”
柳言说。
“别，还是叫弟弟吧，毕竟你更大。”
张志远这话听起来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他瞄的地方不太对劲。再联系起他的话，就让人容易怀疑是在一语双关了。
“弟弟你还真是勤俭节约啊。”
进了屋，柳言感慨道。
外界都在传张志远家资产上亿，个人年收入也即将破亿。
而张志远现在住的地方，不过是间100平的普通公寓，这完全配不上他的身份。
“主要是没打算在这常住，所以也就懒的买房产了。”
张志远说。
“哦，休斯顿不好吗？下赛季你准备去哪支球队？”
柳言问。
“这就要看哪支球队更有诚意了，休斯顿要是现在就给我修一座雕塑，留在火箭队也不是不行。”
张志远现在是完全的卖方市场，可以随意挑选。哪怕是他说要去马刺，马刺球迷都得立马夹道欢迎，夜店都得向他免费开放。
......
“不考不知道？”
张志远从没听过这个节目，很显然，这个节目肯定没火过。
听完柳言的介绍，他更加确定这节目火不了。
这节目的内容是一个成年人走入小学教室，和学生一起完成答题游戏。
老实说，张志远情愿去看巴啦啦小魔仙都不会看这种综艺。
柳言还没说完就注意到了张志远的不感兴趣，心里也略微紧张起来。
这次邀请对她很重要，成功了她就能成为台里的一姐，失败了就证明她在张志远心中没多少份量，台里也就不会再倾斜资源捧她。
台里的领导甚至暗示过她，必要的时候可以施展美人计。十八九岁的小伙子，血气方刚，肯定抵挡不止诱惑。
要不要帮她一把呢？
张志远陷入了思考，休赛季他肯定会回一趟中国，花两天上综艺玩玩也无所谓。
不过，平白无故的给别人好处，也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想着想着，他就瞄到了柳言的**上。
而且他这人也不知道脸皮是何物，不但瞄了，而是还是目不转睛的瞄。
这眼光看的柳言都不好意思，埋怨道：“你干嘛老是盯着人家那里看。”
“哦，这是医生叮嘱的，说盯着**看有助我身体的康复。”
张志远张口就来。
柳言一副‘你骗鬼’的表情，张志远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是真的，医生说愉悦的心情可以使身体分泌更多积极的激素，加快细胞的分裂更迭，有助于身体修复。而欣赏美丽的事物就能让我心情愉悦。所以，我这目光不是色迷迷的目光，非常滴纯洁。”
说到最后，张志远差点都说服了自己，更加肆无忌惮的盯着看，纯洁的嘛。
“.......”
柳言。
“节目的事？”
柳言挺了挺*，豁出去了。
看就看吧，被看几眼又不掉肉。再说了，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被人这样看了。
其他人看了也没给她带来任何好处，完全是白看。给张志远看，说不定还能有所收获呢。
“这个节目没意思，我肯定不会去的，不过我有个更好的节目创意。”
张志远不排斥上综艺，但也不会去上那些无聊，脑残，低级的综艺，以免留下黑历史。
“哈？”
前半句让柳言心情跌落谷底，后半句又让她重拾希望。只要张志远肯上节目，一切都好说。
“你想怎么改呢？”
柳言问。
“不是改，是换一档全新的节目，就叫王牌对王牌吧.......”
张志远不是专业的节目策划，但他记得节目的大致流程，更看过别人对这种综艺爆火的原因分析。
他把那几个游戏环节，以及当中的重点，看点这么一说，柳言立即懂了。
然后她惊讶的发现，这个节目还真的很不错，比那什么不考不知道高明了无数倍。
“你还会策划节目，真是太厉害了。”
柳言称赞道。
“这有什么，我其他方面更厉害。”
张志远指的是他唱歌写歌写剧本，但柳言显然不是这样想，她想歪了。
“换节目是大事，我得跟台里商量下。”
柳言说。
“商量啥呀，你直接通知他们就行。告诉他们除非弄我这个节目，否则一切就面谈，我的
时间宝贵，没空跟他们扯淡。”
张志远这话非常霸道，但也没什么问题，本来就是对方求着他合作，他的时间也确实宝贵。
“......”
柳言。
随后柳言出去跟台里汇报情况，让她意想不到是，策划一档新节目这么大的事，台里的领导二话不说的就答应了。
这一刻，柳言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张志远的能量和价值。
随后，她更是感受到了张志远的忙碌。
哪怕是有斯迈尔帮忙过滤筛选，张志远每隔十几分钟就会有一个电话。
有些电话张志远不接，有些则是接了。
“张，总决赛来tnt客串下解说怎么样？”
巴克利。
“这不太好吧。”
张志远。
“没什么不好的，到时候你的身份就是解说嘉宾，不用顾及你的球员身份。”
巴克利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解说的太好，你们台会不会把你炒了，这不太好。”
张志远得瑟道。
电话那头顿时没了声音，估计巴克利也是被雷的不轻，已经到了无言以对的地步。
良久，巴克利说道：“玛德法克你尽管来，我他妈的要是在解说这方面也输给了你，我就吞枪自尽。”
“别冲动。”
张志远。
“********”
咆哮声中，张志远感受到了巴克利的怒火。
很显然，巴克利无法接受这种羞辱。
最终，张志远答应去解说一场，过过解说的瘾。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6月5号。
总决赛第一场正式打响。
因为常规赛火箭战绩好于骑士，所以火箭拥有主场优势，先打两个主场。
只不过，这种主场优势无法弥补火箭的阵容差距。
赛前专家一致认定，骑士将会获得总冠军。
“欢迎我们的新嘉宾，我们的英雄，张.......”
tnt直播中，史密斯高呼道。
随后张志远出场，来到了解说席上，却没有立即坐下去。
“肯尼，我需要和你换个位置。”
张志远说。
“为什么？”
史密斯疑惑道。
“因为我想沾点好运，挨着查尔斯坐，我害怕被传染‘无冠病毒’。”
此话一出，电视机前的球迷都笑抽了过去。
他们觉得tnt请张志远客串这个主意真的是绝了，球迷本来就很想看看张志远在球场之外的样子。
现在他们看到了，简直就是不负众望，才第一句话就让球迷开怀大笑。
巴克利那被轰炸了的表情，实在是太逗了。
“ok，节目开始前我们先立一个规矩，今天我们不能讨论冠军这个字眼。”
巴克利说。
“可这是总决赛，争的就是冠军啊。”
张志远提醒道。
“......”
巴克利。
“好了好了，我们聊点其他吧，别在欺负查尔斯了，他已经足够可怜。”
史密斯笑道。
随后，史密斯闲聊：“张，坐在解说席的感觉怎么样？”
“这是我第一次做解说有点紧张，我上一次这么紧张还是我第一次做解说的时候。”
张志远说了段有些绕口的废话。
反应慢的观众，差点都没被绕晕过去。
“你觉得骑士和火箭哪一队能拿到总冠军。”
巴克利笑着给张志远挖坑，如果张志远说是骑士，那么火箭球迷肯定不高兴。可如果张志远说是火箭，巴克利就可以立即要求打赌。
观众觉得巴克利问了句废话，张志远肯定会说火箭。
只不过，张志远的心思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猜的。
张志远说道：“骑士夺冠的概率大一些，但也有可能打不过火箭。”
来之前张志远就想过要怎么样解说才好玩，最终他选择了做一回废话哥，无论什么问题，他都要用答了，又好像没答的方式回应。
张志远刚说完，有些观众还没回过味来。
倒是有些机灵的观众直呼好家伙：“张已经掌握了解说的精髓。”
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会错。
“我觉得骑士赢定了。”
巴克利还想激将下。
张志远回道：“你的预测有一定的道理，但你也经常预测错误。”
球场上，比赛已经开始。
詹姆斯冲击篮筐，率先替球队拿下2分。
“哦买噶的，太猛了。张，你觉得火箭能防的住詹姆斯？”
史密斯问。
“当然，火箭可以防住詹姆斯，但詹姆斯也可以拿到高分。”
如果詹姆斯拿低分，那就是火箭防住了，张志远预测的对。如果詹姆斯拿了高分，他也预测到了。
滴水不漏。
再次听到张志远的废话，巴克利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问道：“什么意思，詹姆斯拿到了高分，那还叫防住了吗？”
“这就要看你如何定义防住这个概念了，是阻止球星拿到高分算防住，还是阻止球星和队友之间的联系算防住。詹姆斯拿到高分，但是没有带动队友，这有问题吗？”
张志远反问。
巴克利闻言愣了愣。
这话听起来好像是没什么毛病，但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我国著名篮球运动员姚明和张志远联手带队击败对手，晋级nba总决赛。张志远受伤不下场，投中绝杀球，展现了我国运动健儿顽强不屈，永不放弃的奋斗精神。】
虽然只是一个短讯，虽然只有七八秒钟，虽然脸都没露，但这也很难的了。
这可是收视率从未跌出过榜首的节目，单日的收看人次都高达2亿多。
这一下，张志远到算是真正的家喻户晓，火出了圈。
一些不打篮球的老头老奶奶，也都记住了张志远的名字。
央视点名表扬，更是一种信号。
其他有眼力见的人，纷纷选择了跟风站队，顺便凑凑热度。
“为张志远点赞，为张志远祈福，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大幂幂。
“张志远是民族英雄，他打的真心好，我也是他的球迷。”
成龙。
“张志远是我最喜欢的篮球运动员，人帅，打球也帅。”
白百合。
“向张志远学习。”
黄小名。
“我理想中的另一半，当然是像张志远那样的，高大威猛，坚强自信......”
冰冰在一档访谈节目中公开示爱。
.......
明星在蹭这个热度，彰显自己的对祖国的关注和热爱。
不过这对张志远来说也是件好事，那些明星的粉丝也因此关注起了张志远。
再搜一搜张志远的事迹，不少人都喜欢上了他。
一时间里，张志远成了国内最热的人物，新闻上全是他的英雄事迹和话题。
这对中国的篮球事业，也算是起到了一点小小的推动。
“怎么还没联系上张志远？”
某娱乐公司老总训斥着部下的办事不力。
“老板，这真的不能怪我们，我们24小时不停的拨电话，对方几乎都是在忙碌中。好不容易拨通了一次，人家一听我们的名号就挂了，我们连合作的事都没机会开口说。”
部下哭诉道。
与此同时，另一家牛奶集团，总经理也在发飙。
他想请张志远代言他们的牛奶，给观众传递一个暗示，让观众误以为张志远能长这么壮是喝了他们的牛奶。
可惜他们也和那家娱乐公司一样，连合作的内容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就被斯迈尔挂掉了电话。
不是斯迈尔太傲慢，而是张志远已经公开表示过了，一切都要打完总决赛再考虑。
试图和张志远合作的远不止那两家公司，诸多公司都展开了争夺张志远的大战。
虽然这世界上明星很多，但现在张志远正火。而且他们似乎都觉得张志远刚火，要价应该不会太贵，都想来捡便宜。
这些来电都被斯迈尔挡住，柳言倒是聪明，直接谎称是张志远的姐姐，斯迈尔这才把电话交给张志远。
“张.....哥。”
电话接通的那一刹那，柳言紧张的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张志远。
张志远显得没礼貌，张先生显得太生疏，志远弟弟显得有些自以为是......
最后，她慌乱中竟然叫了声张哥。
喊完之后她自己都有些脸红不好意思，这声哥显得她有些谄媚。
“你是哪位？”
张志远疑惑道，他的两个表姐都有他的私人号码，不可能打到斯迈尔的工作号上。
“我是柳言啊。”
柳言说。
“哦，是柳姐啊。”
张志远笑了笑，被柳言叫哥，感觉怪别扭的。
柳言这次来美国，带着节目组的重任。
光线传媒打造了一档综艺节目，想请张志远参加。
以张志远现在在国内的人气，只要他参加，节目的第一期必火。
不过以张志远现在的地位身价，想请动也不是那么容易。柳言和他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他在采访中提了一句最喜欢的女星是柳言而已。
但这就足够了，值得一试。失败了只是损失一点机票钱，成了就是一本万利。
得知是柳言，而且已经到了休斯顿，张志远让斯迈尔将其接到了家中。
“张哥你好。”
柳言说。
“别，还是叫弟弟吧，毕竟你更大。”
张志远这话听起来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他瞄的地方不太对劲。再联系起他的话，就让人容易怀疑是在一语双关了。
“弟弟你还真是勤俭节约啊。”
进了屋，柳言感慨道。
外界都在传张志远家资产上亿，个人年收入也即将破亿。
而张志远现在住的地方，不过是间100平的普通公寓，这完全配不上他的身份。
“主要是没打算在这常住，所以也就懒的买房产了。”
张志远说。
“哦，休斯顿不好吗？下赛季你准备去哪支球队？”
柳言问。
“这就要看哪支球队更有诚意了，休斯顿要是现在就给我修一座雕塑，留在火箭队也不是不行。”
张志远现在是完全的卖方市场，可以随意挑选。哪怕是他说要去马刺，马刺球迷都得立马夹道欢迎，夜店都得向他免费开放。
......
“不考不知道？”
张志远从没听过这个节目，很显然，这个节目肯定没火过。
听完柳言的介绍，他更加确定这节目火不了。
这节目的内容是一个成年人走入小学教室，和学生一起完成答题游戏。
老实说，张志远情愿去看巴啦啦小魔仙都不会看这种综艺。
柳言还没说完就注意到了张志远的不感兴趣，心里也略微紧张起来。
这次邀请对她很重要，成功了她就能成为台里的一姐，失败了就证明她在张志远心中没多少份量，台里也就不会再倾斜资源捧她。
台里的领导甚至暗示过她，必要的时候可以施展美人计。十八九岁的小伙子，血气方刚，肯定抵挡不止诱惑。
要不要帮她一把呢？
张志远陷入了思考，休赛季他肯定会回一趟中国，花两天上综艺玩玩也无所谓。
不过，平白无故的给别人好处，也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想着想着，他就瞄到了柳言的**上。
而且他这人也不知道脸皮是何物，不但瞄了，而是还是目不转睛的瞄。
这眼光看的柳言都不好意思，埋怨道：“你干嘛老是盯着人家那里看。”
“哦，这是医生叮嘱的，说盯着**看有助我身体的康复。”
张志远张口就来。
柳言一副‘你骗鬼’的表情，张志远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是真的，医生说愉悦的心情可以使身体分泌更多积极的激素，加快细胞的分裂更迭，有助于身体修复。而欣赏美丽的事物就能让我心情愉悦。所以，我这目光不是色迷迷的目光，非常滴纯洁。”
说到最后，张志远差点都说服了自己，更加肆无忌惮的盯着看，纯洁的嘛。
“.......”
柳言。
“节目的事？”
柳言挺了挺*，豁出去了。
看就看吧，被看几眼又不掉肉。再说了，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被人这样看了。
其他人看了也没给她带来任何好处，完全是白看。给张志远看，说不定还能有所收获呢。
“这个节目没意思，我肯定不会去的，不过我有个更好的节目创意。”
张志远不排斥上综艺，但也不会去上那些无聊，脑残，低级的综艺，以免留下黑历史。
“哈？”
前半句让柳言心情跌落谷底，后半句又让她重拾希望。只要张志远肯上节目，一切都好说。
“你想怎么改呢？”
柳言问。
“不是改，是换一档全新的节目，就叫王牌对王牌吧.......”
张志远不是专业的节目策划，但他记得节目的大致流程，更看过别人对这种综艺爆火的原因分析。
他把那几个游戏环节，以及当中的重点，看点这么一说，柳言立即懂了。
然后她惊讶的发现，这个节目还真的很不错，比那什么不考不知道高明了无数倍。
“你还会策划节目，真是太厉害了。”
柳言称赞道。
“这有什么，我其他方面更厉害。”
张志远指的是他唱歌写歌写剧本，但柳言显然不是这样想，她想歪了。
“换节目是大事，我得跟台里商量下。”
柳言说。
“商量啥呀，你直接通知他们就行。告诉他们除非弄我这个节目，否则一切就面谈，我的
时间宝贵，没空跟他们扯淡。”
张志远这话非常霸道，但也没什么问题，本来就是对方求着他合作，他的时间也确实宝贵。
“......”
柳言。
随后柳言出去跟台里汇报情况，让她意想不到是，策划一档新节目这么大的事，台里的领导二话不说的就答应了。
这一刻，柳言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张志远的能量和价值。
随后，她更是感受到了张志远的忙碌。
哪怕是有斯迈尔帮忙过滤筛选，张志远每隔十几分钟就会有一个电话。
有些电话张志远不接，有些则是接了。
“张，总决赛来tnt客串下解说怎么样？”
巴克利。
“这不太好吧。”
张志远。
“没什么不好的，到时候你的身份就是解说嘉宾，不用顾及你的球员身份。”
巴克利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解说的太好，你们台会不会把你炒了，这不太好。”
张志远得瑟道。
电话那头顿时没了声音，估计巴克利也是被雷的不轻，已经到了无言以对的地步。
良久，巴克利说道：“玛德法克你尽管来，我他妈的要是在解说这方面也输给了你，我就吞枪自尽。”
“别冲动。”
张志远。
“********”
咆哮声中，张志远感受到了巴克利的怒火。
很显然，巴克利无法接受这种羞辱。
最终，张志远答应去解说一场，过过解说的瘾。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6月5号。
总决赛第一场正式打响。
因为常规赛火箭战绩好于骑士，所以火箭拥有主场优势，先打两个主场。
只不过，这种主场优势无法弥补火箭的阵容差距。
赛前专家一致认定，骑士将会获得总冠军。
“欢迎我们的新嘉宾，我们的英雄，张.......”
tnt直播中，史密斯高呼道。
随后张志远出场，来到了解说席上，却没有立即坐下去。
“肯尼，我需要和你换个位置。”
张志远说。
“为什么？”
史密斯疑惑道。
“因为我想沾点好运，挨着查尔斯坐，我害怕被传染‘无冠病毒’。”
此话一出，电视机前的球迷都笑抽了过去。
他们觉得tnt请张志远客串这个主意真的是绝了，球迷本来就很想看看张志远在球场之外的样子。
现在他们看到了，简直就是不负众望，才第一句话就让球迷开怀大笑。
巴克利那被轰炸了的表情，实在是太逗了。
“ok，节目开始前我们先立一个规矩，今天我们不能讨论冠军这个字眼。”
巴克利说。
“可这是总决赛，争的就是冠军啊。”
张志远提醒道。
“......”
巴克利。
“好了好了，我们聊点其他吧，别在欺负查尔斯了，他已经足够可怜。”
史密斯笑道。
随后，史密斯闲聊：“张，坐在解说席的感觉怎么样？”
“这是我第一次做解说有点紧张，我上一次这么紧张还是我第一次做解说的时候。”
张志远说了段有些绕口的废话。
反应慢的观众，差点都没被绕晕过去。
“你觉得骑士和火箭哪一队能拿到总冠军。”
巴克利笑着给张志远挖坑，如果张志远说是骑士，那么火箭球迷肯定不高兴。可如果张志远说是火箭，巴克利就可以立即要求打赌。
观众觉得巴克利问了句废话，张志远肯定会说火箭。
只不过，张志远的心思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猜的。
张志远说道：“骑士夺冠的概率大一些，但也有可能打不过火箭。”
来之前张志远就想过要怎么样解说才好玩，最终他选择了做一回废话哥，无论什么问题，他都要用答了，又好像没答的方式回应。
张志远刚说完，有些观众还没回过味来。
倒是有些机灵的观众直呼好家伙：“张已经掌握了解说的精髓。”
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会错。
“我觉得骑士赢定了。”
巴克利还想激将下。
张志远回道：“你的预测有一定的道理，但你也经常预测错误。”
球场上，比赛已经开始。
詹姆斯冲击篮筐，率先替球队拿下2分。
“哦买噶的，太猛了。张，你觉得火箭能防的住詹姆斯？”
史密斯问。
“当然，火箭可以防住詹姆斯，但詹姆斯也可以拿到高分。”
如果詹姆斯拿低分，那就是火箭防住了，张志远预测的对。如果詹姆斯拿了高分，他也预测到了。
滴水不漏。
再次听到张志远的废话，巴克利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问道：“什么意思，詹姆斯拿到了高分，那还叫防住了吗？”
“这就要看你如何定义防住这个概念了，是阻止球星拿到高分算防住，还是阻止球星和队友之间的联系算防住。詹姆斯拿到高分，但是没有带动队友，这有问题吗？”
张志远反问。
巴克利闻言愣了愣。
这话听起来好像是没什么毛病，但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