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病危
“小楚~”
实验室里，乔楚正在电脑前改bug，耳边便传来了一声呼喊。
乔楚转头看去，发现是自己的师兄，黎一鸣。
“小楚，你真的不饿吗？”黎一鸣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还没到饭店吧。”乔楚看了看时间，对着黎一鸣说道。
“我们都改了一上午了，休息会吧。”黎一鸣哭丧着脸说道。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黎一鸣，你好吃懒做不要带坏小师弟好不好。”
进来的是乔楚的大师兄，叶志鹏。
看到大师兄过来了，黎一鸣也叹了口气。没有办法，自己也只能继续干下去了。
“小楚，代码改得怎么样了。”叶志鹏训斥完黎一鸣之后，便和颜悦色地向乔楚问道。
“改得差不多了，我估计今天就能改完了。”乔楚把电脑展示给叶志鹏来看。
叶志鹏点点头，对着实验室里的众人说道：“老师刚刚开完会，还在和医学系的人讨论，我们加把劲，争取别耽误中午吃饭。”
其实原定计划就是今天大家把手里的bug都修一修，然后拿来跑一跑这一次实验的数据。
不过，实验室里的人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老教授过来。
“老师这时怎么了，这么要讨论这么久。”黎一鸣摸着肚子，无力地呻吟着。
这时候，大家的工作都已经做完了，就等着老师过来验收。但是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老师迟迟不出现。
叶志鹏皱了皱眉，朝着众人喊道：“到饭点了，大家先去吃饭吧。”
黎一鸣听到这话，立刻弹射起步，第一个冲了出去。
“这憨货，没救了。”叶志鹏捂着额头，无力地吐槽着黎一鸣。自己到今天也不明白，这个家伙这么懈怠，到底是怎么和自己一起考到老师的学生的。
“小楚，你先去吃饭吧，我给老师打个电话说一下。”叶志鹏对着乔楚温和地说道。
乔楚点点头，走出了实验室。
叶志鹏拿出电话，打给了老教授。
“老师，我们把程序改完了，你。。。什么！”
乔楚走出了实验室，来到了饭堂。此时，正是饭点，饭堂里人山人海，乔楚等了好一会，才拿到饭。
四处环顾了一下，乔楚便看到了熟人。
“陶子，你还没吃？”乔楚看到的正是黄芷陶。此时，她拿着筷子，两眼无神地发着呆，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饭菜。看到乔楚叫她，这才反应过来，和乔楚打了声招呼。
“你也是排队排了很久？”乔楚问道。
“没有。”黄芷陶摇了摇头：“我拿到饭有一会了。”
“欸。”乔楚疑惑地说道：“那你怎么不吃啊。”
看着陶子这个样子，乔楚仿佛猜到了什么，试探地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陶子叹了口气，无力地说道：“是郭大爷。今天早上，郭大爷突然晕了过去，医生过来才发现情况危急，直接就送去了手术室。老师知道了这个状况，一边和医院的医生商量后续怎么治疗，一边和老教授商量能不能加快算法的开发。”
“不可能，时间太紧了。”会议室里，老教授皱着眉头说道：“王萍，我这里已经做到最快了。”
老教授面前的，是一个老太太。平日里老太太慈祥随和，但是现在却相当严肃。老太太做了几十年的医生，带出了许多医生。今年带着学校里的一群学生，和计算机系一起来参与这个项目。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叶志鹏来到了会议室。
“老师，师母，情况怎么样了。”叶志鹏喘了两口气，便急忙问道：“是不是我们的算法有问题，我。。。”
“这不管你们的事。”王萍拍了拍叶志鹏的肩膀，安慰道。作为自己老伴的大弟子，自己可以说是看着他成长的。小伙子干活踏实，勤奋，就是做事有些毛糙。
“我也是刚刚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的情况，还要等郭大哥手术出来，我们才知道。”王萍向叶志鹏解释道。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大家也在焦急地等待着结果的出来。
乔楚跟着陶子，来到了手术室门口。此时，除了郭大爷的家属，还有许多项目里的同学也在这里等着。
今天晚上，乔楚的老师要带着大师兄叶志鹏和黎一鸣验收改进后的算法代码，医学系的学生和大部分的计算机系学生都闲着没什么事干。
郭大爷是这一次实验里年龄最大的志愿者，也是最积极的一位。虽然病魔缠身，但是相当积极乐观，也喜欢给同学讲一讲当年的故事。项目组里面的许多人都和郭大爷关系很好，也算是枯燥的学习生活里的美好点缀了。
不少同学，包括陶子，在郭大爷面前，都曾向他承诺，自己一定会治好他。郭大爷笑着回应着。
只是，没人看到，一旁的王萍暗自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些孩子都是只学了几年的本科生，还没经历过那样无能为力的时候。但是，王萍也不忍心打破这些孩子的美好幻想。
“我和大家在这里一起等吧。”陶子向乔楚挥了挥手，找了个位置站着，呆呆地看着手术室的大门。
乔楚点点头，走回了病房。
病房里，一位温婉的女人正坐在关在的病床前，和他聊着天。这个女人正是关在的妻子，沈净。
“小楚，你过来啦。”沈净看着乔楚走了进来，笑着向他打招呼。
“净姐，关大哥。”乔楚点点头，回应道。
“呦，忙活到这么晚啊。”关在笑了笑：“你可不要学我们啊。”
“是啊是啊。”沈净连连点头：“身体可是很重要的。”
“不过啊，你来的正好。”关在想起了什么，坐了起来，认真地对乔楚说道。
乔楚也坐了下来，认真地听着。
“你们的核动力航天探测器，很新颖。我去和我的老师说过之后，他也很感兴趣。”关在拿出乔楚之前给他的方案，对他说道：“我以前也是在研究深空探索的，看得出来，你们的方案有很多新想法，但是还是需要更多的实验才行。”
沉吟了片刻，关在继续说道：“我建议是宇航院和你们学校联合对你们的项目进行指导，能让你们少走点弯路。我记得之后我们要发射一个探测器，正好火箭还有余力，说不定你们还能赶上。”
“这个没问题。”乔楚点点头。
“那行。过几天我老师可能会来看我，到时候我把你介绍给他。”关在笑着说道。
“真的。”乔楚惊讶地说道。虽然没见过关在的老师，但是他也了解过，这可是航天领域的大佬啊。
“那我回去准备准备。”乔楚拿起了自己的书包，向关在和沈净告别。
“你这孩子。”关在无奈地说道：“明天再准备也来得及。回去好好休息，知道吗？”
“那行吧。”乔楚想了想，也觉得今天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了，还是好好休息吧。
实验室里，乔楚正在电脑前改bug，耳边便传来了一声呼喊。
乔楚转头看去，发现是自己的师兄，黎一鸣。
“小楚，你真的不饿吗？”黎一鸣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还没到饭店吧。”乔楚看了看时间，对着黎一鸣说道。
“我们都改了一上午了，休息会吧。”黎一鸣哭丧着脸说道。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黎一鸣，你好吃懒做不要带坏小师弟好不好。”
进来的是乔楚的大师兄，叶志鹏。
看到大师兄过来了，黎一鸣也叹了口气。没有办法，自己也只能继续干下去了。
“小楚，代码改得怎么样了。”叶志鹏训斥完黎一鸣之后，便和颜悦色地向乔楚问道。
“改得差不多了，我估计今天就能改完了。”乔楚把电脑展示给叶志鹏来看。
叶志鹏点点头，对着实验室里的众人说道：“老师刚刚开完会，还在和医学系的人讨论，我们加把劲，争取别耽误中午吃饭。”
其实原定计划就是今天大家把手里的bug都修一修，然后拿来跑一跑这一次实验的数据。
不过，实验室里的人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老教授过来。
“老师这时怎么了，这么要讨论这么久。”黎一鸣摸着肚子，无力地呻吟着。
这时候，大家的工作都已经做完了，就等着老师过来验收。但是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老师迟迟不出现。
叶志鹏皱了皱眉，朝着众人喊道：“到饭点了，大家先去吃饭吧。”
黎一鸣听到这话，立刻弹射起步，第一个冲了出去。
“这憨货，没救了。”叶志鹏捂着额头，无力地吐槽着黎一鸣。自己到今天也不明白，这个家伙这么懈怠，到底是怎么和自己一起考到老师的学生的。
“小楚，你先去吃饭吧，我给老师打个电话说一下。”叶志鹏对着乔楚温和地说道。
乔楚点点头，走出了实验室。
叶志鹏拿出电话，打给了老教授。
“老师，我们把程序改完了，你。。。什么！”
乔楚走出了实验室，来到了饭堂。此时，正是饭点，饭堂里人山人海，乔楚等了好一会，才拿到饭。
四处环顾了一下，乔楚便看到了熟人。
“陶子，你还没吃？”乔楚看到的正是黄芷陶。此时，她拿着筷子，两眼无神地发着呆，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饭菜。看到乔楚叫她，这才反应过来，和乔楚打了声招呼。
“你也是排队排了很久？”乔楚问道。
“没有。”黄芷陶摇了摇头：“我拿到饭有一会了。”
“欸。”乔楚疑惑地说道：“那你怎么不吃啊。”
看着陶子这个样子，乔楚仿佛猜到了什么，试探地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陶子叹了口气，无力地说道：“是郭大爷。今天早上，郭大爷突然晕了过去，医生过来才发现情况危急，直接就送去了手术室。老师知道了这个状况，一边和医院的医生商量后续怎么治疗，一边和老教授商量能不能加快算法的开发。”
“不可能，时间太紧了。”会议室里，老教授皱着眉头说道：“王萍，我这里已经做到最快了。”
老教授面前的，是一个老太太。平日里老太太慈祥随和，但是现在却相当严肃。老太太做了几十年的医生，带出了许多医生。今年带着学校里的一群学生，和计算机系一起来参与这个项目。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叶志鹏来到了会议室。
“老师，师母，情况怎么样了。”叶志鹏喘了两口气，便急忙问道：“是不是我们的算法有问题，我。。。”
“这不管你们的事。”王萍拍了拍叶志鹏的肩膀，安慰道。作为自己老伴的大弟子，自己可以说是看着他成长的。小伙子干活踏实，勤奋，就是做事有些毛糙。
“我也是刚刚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的情况，还要等郭大哥手术出来，我们才知道。”王萍向叶志鹏解释道。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大家也在焦急地等待着结果的出来。
乔楚跟着陶子，来到了手术室门口。此时，除了郭大爷的家属，还有许多项目里的同学也在这里等着。
今天晚上，乔楚的老师要带着大师兄叶志鹏和黎一鸣验收改进后的算法代码，医学系的学生和大部分的计算机系学生都闲着没什么事干。
郭大爷是这一次实验里年龄最大的志愿者，也是最积极的一位。虽然病魔缠身，但是相当积极乐观，也喜欢给同学讲一讲当年的故事。项目组里面的许多人都和郭大爷关系很好，也算是枯燥的学习生活里的美好点缀了。
不少同学，包括陶子，在郭大爷面前，都曾向他承诺，自己一定会治好他。郭大爷笑着回应着。
只是，没人看到，一旁的王萍暗自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些孩子都是只学了几年的本科生，还没经历过那样无能为力的时候。但是，王萍也不忍心打破这些孩子的美好幻想。
“我和大家在这里一起等吧。”陶子向乔楚挥了挥手，找了个位置站着，呆呆地看着手术室的大门。
乔楚点点头，走回了病房。
病房里，一位温婉的女人正坐在关在的病床前，和他聊着天。这个女人正是关在的妻子，沈净。
“小楚，你过来啦。”沈净看着乔楚走了进来，笑着向他打招呼。
“净姐，关大哥。”乔楚点点头，回应道。
“呦，忙活到这么晚啊。”关在笑了笑：“你可不要学我们啊。”
“是啊是啊。”沈净连连点头：“身体可是很重要的。”
“不过啊，你来的正好。”关在想起了什么，坐了起来，认真地对乔楚说道。
乔楚也坐了下来，认真地听着。
“你们的核动力航天探测器，很新颖。我去和我的老师说过之后，他也很感兴趣。”关在拿出乔楚之前给他的方案，对他说道：“我以前也是在研究深空探索的，看得出来，你们的方案有很多新想法，但是还是需要更多的实验才行。”
沉吟了片刻，关在继续说道：“我建议是宇航院和你们学校联合对你们的项目进行指导，能让你们少走点弯路。我记得之后我们要发射一个探测器，正好火箭还有余力，说不定你们还能赶上。”
“这个没问题。”乔楚点点头。
“那行。过几天我老师可能会来看我，到时候我把你介绍给他。”关在笑着说道。
“真的。”乔楚惊讶地说道。虽然没见过关在的老师，但是他也了解过，这可是航天领域的大佬啊。
“那我回去准备准备。”乔楚拿起了自己的书包，向关在和沈净告别。
“你这孩子。”关在无奈地说道：“明天再准备也来得及。回去好好休息，知道吗？”
“那行吧。”乔楚想了想，也觉得今天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了，还是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