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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戒严(二更)

    “大哥!”
    韩清婉追了上来。
    韩思行停了下来转身看她,“大妹有何事?”
    韩清婉笑着将手中的荷包递了上去,“这是我闲来无事绣的,我看大哥身上的荷包还是去年婉儿给绣的了,看着都旧了。”
    韩思行手负在身后没有接荷包,“你如今已经及笄,你我虽是一府的,却也隔着房,你再送我这些东西便不合适了。”
    韩清婉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有些伤心地仰头看他,“即便隔着房,我们也是不出三服的兄妹,哪里就需那么避讳了。大哥从小待婉儿如亲妹妹,时常买好吃的好玩的给我,还带我偷偷出去玩而,我都记得。这兄妹感情,哪能因着我及笄就淡了呢?”
    “男女三岁不同席。何况如今你我年岁都大了,到了议亲的年纪。大妹若无事,便回去吧。”
    韩思行神色疏离,冷漠。
    即便他要顾念几分兄妹情意,即便她无辜,可她的祖父杀了他祖父一家,这笔血仇又该怎么算。
    还有母亲死因不明,韩清婉的母亲小温氏又抢占了母亲那么多的嫁妆,这些账又该怎么算。
    可怜他和父亲在外征战,用命换来的荣光和财富,养肥了他们,他和父亲又得到了什么?
    父亲没了妻子,孤苦了半辈子,连自己有个女儿都不知道。
    他堂堂荣国公世子,出门会友都是别人付银子,自己寒酸得连半顿酒钱也付不出来。
    韩清婉将荷包攥到手里,低着头轻声道,“大哥慢走。”
    韩清莲走了过来,讥笑道,“长姐,大哥怎不要你的荷包?”
    韩清婉冷声道,“大伯父和大哥疏远了二房,于你有什么好处?”
    韩清莲笑着抬起来手腕,上面戴着一对红色的珊瑚手串,一对蓝色的玛瑙手串。
    “昨晚士兵送了一个箱笼到大伯父那里,大伯父差人给我送了这两对手串,还有一支金簪。长姐那里得了什么?”
    韩清婉目光冷了下来。
    她得的与二妹一样。
    这都是大伯父从边疆带回来的战利品。
    若是有攻占城池,通常的规矩是,所得战利品将领和将士们分了,皇上只得城池。
    大伯父很傻,最珍贵的财宝都献给了皇上,剩余的大都分给了将士们,自己只拿一小箱子。
    若在以往,大伯父分给她的比二妹的要更多更贵重一些。
    甚至她只要撒撒娇,说句自己没头面戴着出门了,大伯父就会把箱子抬到春晖堂来,任她来挑。剩下的,基本都留在祖母那里了。
    韩清莲笑着道,“可也奇怪了,大伯父送来东西没多久,县主又差人给我送了一对金镯子,每个都足足有二两重。看那工艺,竟是和金簪一样的。”
    她如愿以偿看到了韩清婉黑了脸,却也不肯就此罢休,继续道,“我就有些纳闷,便问跑腿的小丫鬟,县主为何赏镯子呀。长姐你猜,小丫鬟是怎么说?”
    韩清婉冷声道,“区区一对金镯子就收买了二妹,二妹未免太便宜。”
    韩清莲掩嘴笑道,“这金镯子最是好用,随时能换银子,不至于像长姐那样好好的一堆头面,要换银子了却是卖不出去。”
    韩清婉脸色愈发难看。
    韩清莲畅快地笑了起来。
    她身子向前倾了倾,附耳低声道,“那小丫头说呀,国公爷让人将整个箱笼都抬去了县主那儿,满满的一箱笼宝贝呢!”
    韩清莲笑着走了。
    韩清婉站在原处,紧紧攥着手心里的荷包,眼里是浓烈的恨意。
    韩思行追上了走远了的韩攸宁。
    “宁丫头,你怎不等我?”
    韩攸宁笑道,“你还有个大妹妹要疼爱,我在那里岂不是碍事。”
    韩思行忍住想要捏她脸颊的冲动,笑呵呵道,“她只是堂妹,比起亲妹妹来还要远上不少。”
    韩攸宁转过影壁出了垂花门,瞥了他一眼轻笑,“我还是表妹呢。说不定我们出门一趟回来,府里就流言四起了。”
    韩思行朗声大笑,“我怎么看,你倒像是吃醋的小媳妇?昨晚青草被发卖了,他们谁还敢乱嚼舌根!”
    韩攸宁板着一张小脸佯怒道,“什么小媳妇?听说军营里的人闲着没事竟说些混话,原来竟是真的!”
    韩思行笑得更大声了,“你个小丫头,这是从哪里听的?”
    听你说的啊!
    你还因与我胡说这些,被父亲狠狠揍了一顿。
    韩攸宁笑嘻嘻道,“与我说的人,是个傻乎乎的笨蛋,还因此挨了板子。”
    韩思行一听,便猜到那是个年轻男子,他脸色一沉,“是哪个混账东西,我揍他去!”
    韩攸宁笑得停不下来,扶着铃儿上了停在垂花门外的马车,文管事亲自驾车,段毅也已经在旁边候着。父亲昨晚便将他们指给了她用。
    韩思行被她笑得莫名其妙。
    总归是怕妹妹吃醋伤心,他驱马走在车窗旁,靠近了说,“我听父亲说,原本父亲和母亲给腹中的女儿起好了名字,清婉,有一美人,清扬婉兮。后来母亲葬身火海,我们又不知你的存在,这名字也就闲着了。二夫人生了后,祖母便把这名字给了大妹。我和父亲便把她当成了你,对她要格外好些。”
    韩攸宁掀开帘子,笑意盈盈看着他,“大哥可以随意与我打闹,我不会生气,你也不必解释。”
    因为该解释的,大哥前世都已经解释过了啊。
    韩思行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好。我也不愿解释。”
    马车到了长丰街,尚未到庆春楼,便被官兵拦住了去路。
    庆春楼附近的街道都戒严了,大理寺和刑部还在查案。
    韩攸宁趴在窗口,眼睛弯弯,笑了起来。
    韩思行捏了捏她的鼻子,“傻丫头,包子吃不成了,还笑?”
    韩攸宁笑眯眯道,“我来又不是为了吃包子。”
    “你这丫头,那你是来作甚?”
    “大哥,你想不想见威行镖局的总镖头霍山?”
    韩思行眼睛倏然一亮,“想啊!”
    那可是个传奇人物!
    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到的!
    “说起来,我们西南军还欠他一个大人情,若不是他提醒,将士们可就得饿着肚子打仗了!丫头,我得回府拿些银子,备上份厚礼!”
    韩思行激动得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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