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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伴侣你们懂不懂,就是虽然你啥也不说但是我已经知道你要说啥了!
    不懂也没关系,反正忠犬的世界我们不懂,我们看看就好了。:)】
    于是在这一晚的晚餐后,毕骆和宁郁这两人总算是【什么叫总算是】确定了彼此的关系,只是因为很久没有谈恋爱,所以宁郁也不知道两人这样确定了关系就要怎么样,所以索性什么也不改变,该怎么样怎么样。
    只不过大魔王你这么想的时候能不能不要那么理所当然的接受某人给剥虾皮的举动还皱着眉嫌弃他剥的不好啊?!口嫌体正直什么的简直不要太明显了好吧?
    和宁郁的听之任之相反,毕骆现在头顶有夫之夫的头衔虽然依然不动泰山,可是模范男友该做的事情一点也没少做,在经纪人和104等人经常探班出现主权那是必须的,和母亲父亲提前交代关系肯定宁郁的地位也是必要的。
    好好爱宁郁把对方当个孩子一样宠着也是一定要做的。
    当然,各种福利也是要的,但是对于放长线钓大鱼,忍耐力很好的毕骆来说不着急,总能够都讨回来的。
    用不少的通话来增进彼此的亲密度,见面后通过一些点到即止的肢体动作来让宁郁慢慢的放松对两人距离的警惕感,私下在各方面去了解他的喜好并以不经意的方式让对方惊讶,一点点软化他的棱角,一点点的入住他的世界,润物细无声的让他的世界有自己的痕迹,而且是重重的抹不掉的痕迹。
    到了最后,当然就是可以叨着大魔王大摇大摆的吃下去啦!
    以上,就是假闷骚冰山,真奸诈黑狼的毕大总攻的宠妻法则。
    为我们现在还觉得新上任恋人很好拿捏很听话的大魔王偷偷的抹一把冷汗。
    最后来一发我们对此事非常不满意,各种乱入的104:我就说那个大个头很不对劲!!!我就说我觉得当时看到他俩之间的线很不对劲!!原来是月老的红娘线!!qaq我纯洁【?】的宁郁就这么被大黑狼叼走啦!!!心好痛!不对我是系统为什么有心?!总之全身都痛!!毕骆这个狡猾的臭小子啊啊啊!
    ☆、第78章
    一边拍戏一边谈恋爱对宁郁没有太大的影响,毕竟他的恋人并不属于粘人又麻烦的类型,这让他很舒心。
    或许这也是他对毕骆做自己恋人同意的一部分原因。加上恋人强大的身份背景,所以宁郁并不担心两人的会曝光或者被什么人拿来编排,准确来说因为毕骆时不时的探班,宁郁在整个剧组的地位又上升了一个台阶,本来嘛,有后台就是如此的吊!
    以前宁郁是不习惯的,排斥他有心利用,总的来说他不希望借别人的势。可是吧,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大一样了,所以他也就并不在乎那么多了。
    就好像104说的,宁郁对于肯定了在他心里地位的人是有很大的包容力的。
    “但是你会不会来了太多次了?”104鼻子不是眼不是眼的对着正看宁郁拍摄的毕骆,他现在就像个嫁女儿的挑剔的父亲,对于把自己孩子抢走的准女婿各种看不顺眼【覃尧语。】
    “助理的工作很闲?”毕骆手插在大衣里,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这两个人还真是够水深火热的。
    宁郁拍完一个镜头下来,就能够感觉到那边那两个人之间弥漫着淡淡的火药味,明明看上去都很高大成熟,但是偏偏斗嘴的时候特别的幼稚,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看到宁郁一过来,104立马就把毕骆给丢在原地迎了过去,末世的片子总少不了动作戏,虽然是个不长的镜头,宁郁因为导演的挑剔又反复拍了好几遍才算是成功,这下身上都是汗,所以104把早就准备好的毛巾拿过去,手一伸向宁郁,却不妨被毕骆把毛巾给截了下来,对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来。”
    麻蛋男朋友了不起啊!104恨不得扑上去和毕骆大战个三百来个回合,让他知道下自己在宁郁心里的地位绝不是他可以比的,但是他还真的就是,没办法
    看上去高大不输于毕骆但系统了不知道多久的104武力值为负。不然那么多次宁郁遇到危险他也不会说帮不上忙了,这真是一个非常悲伤的故事呢
    所以虽然104很生气,真要和毕骆争起来,还真的没什么底气,和他不一样,毕骆身上那些肌肉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默默目睹这一幕的宁郁翻了个白眼,就看到毕骆把手上干净的毛巾轻轻的覆上了自己的脸,将那些汗水一点点用毛巾吸噬掉,让宁郁一时有点动弹不得,觉得这时候毕骆的动作就好像奇异的有了电流一样,隔着毛巾都让他感觉到皮肤接触到了一样。
    注意到他神态有些僵硬的毕骆眼里带上笑意,手下的动作更加轻柔起来。
    104看到后默默的转身,在心里各种凶残的扎着毕骆的小人:闷骚!!大腹黑!!!
    毕骆这无形的秀的一手好恩爱,让剧组其他人也是有点忍不住要捂脸,世界如此美好,为什么要让我们看到这两个颜值逆天的家伙秀恩爱,这糖太甜我不敢吃我怕被j住啊!!
    去看今天给宁郁叫的那家爱吃的外卖到了没的覃尧进来,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皱了皱眉后又恢复了平时的表情,但心里的刺痛感还是非常的明显。
    可是已经无法插足这两个人了啊,覃尧从宁郁的眼神中得到这个让他挫败的信息,那么喜欢也没办法,因为他的眼里面放进的那个人不是我。
    输的毫无余地,因为从来就没有希望过。苦笑在覃尧嘴角一闪而逝。
    他想着自己还是再出去打个电话,叮嘱一下那家酒店的外卖快一些吧,宁郁的部分看来提前结束了,应该已经饿了。
    至于叫加一份给某个突然出现来的大少?呵呵,覃经纪给你一个冷漠的笑脸。
    不插足不代表他要对情敌和颜悦色对不对,而且那个人哪里缺这么一份外卖是不是【微笑:)】
    覃尧拿着手机出去的时候,没有想到会看到秦烈,或者说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么憔悴狼狈的秦烈。
    听说他伤养的差不多,就办了订婚宴,对象嘛,自然是不输于秦家的一个世家里的小姐了。
    那他现在出现在这里干什么?呵,宁郁出事的时候消失了,现在来这里又想干什么?覃尧冷笑,如果说他对毕骆是讨厌的话,那他对秦烈就是绝对的厌恶,这个在少年时期就为宁郁带来了无数麻烦的男人,如果不是他,宁郁怎么会差点在赌场丧命了?而且从宁郁口中覃尧得知,那天秦烈的大哥秦屿可是一点也没顾及宁郁就把他丢下了。而且本来如果不是他们,又怎么会有这一连串的意外?不管情况如何,覃尧就是很干脆的把这件事的主要责任全部算到了秦家兄弟身上。
    而他之所以对毕骆不那么厌恶,也因为是他救了宁郁的命,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会记得的。
    如果不是毕骆,宁郁现在就只会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所以覃尧才没有去争取宁郁的感情,他承认,如果是他,他是无法在这些未知的危险中更好的保护宁郁。
    而毕骆能。
    所以他是恨不得秦烈这群倒霉催的家伙们离宁郁越远越好!
    现在看到秦烈又出现在这里,覃尧的脸色是不能好了。他看到秦烈身后不远处还站着两个黑衣人,对秦烈的神态恭敬但却是时时刻刻警惕着,一眼就看得出来秦烈虽然出现在这里,但现在还在被秦家的人监视着,嗯,估计是怕他又跑了吧?
    覃尧不无讽刺的想,没办法,一想到秦烈逃婚结果跑去找宁郁又有接下来一连串的事,他就没办法对眼前这个憔悴的男人露出一点好的表情,不把他按在地上揍已经覃尧的教养好了。
    覃尧反正是不打算先开口的,秦烈似乎也没有指望对方能给自己好脸色,他在手臂中枪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心脏被什么狠狠搅动了一下,比他中枪的地方还要痛,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记忆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而之后他就在剧烈的疼痛中昏过去了。
    等他从昏迷中醒过来不久后,才在大哥口中得知宁郁是在那个时候出事的,才知道自己当时不同寻常的痛从何而来。
    没等他终于想起了关于宁郁的记忆后为自己这段时间一直汹涌的感情而感到恍然大悟,他就被秦屿的话给惊的说不出一句话。
    秦家两兄弟除却秦烈未成年前的时候,这是秦烈第一次对兄长爆发如此强烈的怒火,几乎让秦屿都觉得他疯了。
    可是大哥你懂什么?
    把人赶出去病房后的秦烈看着自己还包扎的手臂,控制不住的狠狠一锤床:“啊!!!!”
    爆发过后他又安静了下来,用好的那只手掌捂住脸,断断续续的笑出声,可是那笑声却更像哽咽不断却发不出的哭声。
    你?懂什么?
    我再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看着他了,再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去接近他了。因为我最爱的家人间接的差点害死了我第一次又唯一爱的人我有什么理由再厚颜无耻的要求他,对我哪怕有一点动心?
    可是,秦烈还是想要再亲自来看一眼恢复好的宁郁,就算知道他现在身边的是谁,就算知道他可能根本不会想见到自己。
    可是秦烈却还是来了,即使这段时间家里的人对他还说不放心,担心他又逃避订婚,可是秦烈却早就没有那个心思了。
    并不是说得不到爱的那个人就随便谁了,而是他终于在那一晚明白,如果他没有足够的能力,他就没有强大的话语权在秦家决定自己的事情。哪怕秦家的人爱他,但他们也有自己的决定,而现在还在他们羽翼下的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反抗那些决定,自以为的出逃,在他们眼里不过是小孩子的幼稚把戏罢了。
    秦烈终于从一个暴躁的少爷成长为了现在能够冷静谋划的秦家男人,可是这份成熟却挽回不了那些已经失去的人了。
    “我想看一下宁郁,我只想确认他现在的情况,不会打扰他。”面对覃尧冰冷的注视,秦烈没有露出以往那样的嚣张,反而只是面色沉稳的说着。
    覃尧只是有一瞬间的惊讶,可是也下意识的反驳:“他很好,不需要你的确认。只要你不出现,他就很好。”
    看着秦烈面无表情,覃尧冷冷道,他是带着一丝恨的:“而且,他快要死的时候你怎么不来看看他呢?那个时候,你在哪里?”
    秦烈脸色瞬间就苍白了,即使那个时候他同样昏迷根本没有办法看宁郁,但他知道覃尧对他如此的厌恶是为何。
    他厌恶的不仅仅是他,他厌恶的是他给宁郁带来的一切不好东西。
    而秦烈没有办法反驳,因为如果不是他一定要带宁郁去那里,如果不是他的大哥就能那么把在那种情况下毫无自保能力的宁郁丢下房间,如果不是他们。。。。
    秦烈咬着牙,忍耐的眼都通红,却还是抬起头面带冷笑的一字一句的道:“我对不起的只有宁郁一个人,所以能骂我的,侮辱的也只有他一个。”
    “我和他之间的一切,都轮不到你来发表意见。”
    覃尧也没有被激怒,只是推推眼镜说:“总之。我是不会让你见他的。”
    “覃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