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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
    楚念转眼凝视他,“弟子听人说过……有修士堕落成魔。”
    白劲额头一跳,维持着声音的冷静:“心性不稳,才回被心魔趁虚而入,继而入魔,对于这类人大可不必同情。”
    周围气氛陷入静寂,站直身,楚念道:“师尊早些休息。”
    白劲一阵莫名,心说这话题结束得也太快了吧,我对魔的厌恶表达还清晰吗,徒弟你感受到了吗?先给你打一剂预防针。
    被打了预防针的楚念躺在床上,思绪渐渐飘远……那年,他七岁,天空连绵不断地下着大雨,外面闪着雷电,连空气都染上了一丝危险的因子。熟睡中的他猛然被父亲抱起来藏到地窖里,他的母亲抱着他,拉住丈夫不要其出去,然而他的父亲还是满面决然地出去守着。
    整个房屋都在猛烈震动,好像随时随地都能跨下来。
    ……当外界重新归于平静,只有雨势还未退去,房子也坚强地存活着,而他的父亲躺在一片血泊之中,毫无生息,周围七零八落地躺了五六个长着犄角的男人。他不懂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伤心欲绝的母亲将他送到小姨家中,之后也随父亲而去。
    都以为这个秘密会一直被埋藏,不会被人知晓,然而没人知道他在那一夜早就看到了一切……看到了他的同样现出犄角的父亲。
    母亲是人类,父亲是魔族,所以……既然如今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它,那他也不会主动告诉谁,更不会……让师尊知道。
    ……尚天成名前,与师兄弟一道下山历练,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一路斩妖除魔,顺顺利利,攒了些名声,于是人就傲起来了。这人一n瑟就得遭一块铁板子踢脚上,梵修就是这块铁板。
    而尚天听闻有个年轻魔修在到处转悠,凭借其出色的外貌勾引了一大波小姑娘。魔修嘛,在众人的印象里无非就是靠采人精气来修炼的败类,跟山间精怪一个档次,是祸害人间的存在。
    然后原主坐不住了,不听师兄弟阻拦,单枪匹马地闯进了梵修的落脚点,又正好撞见后者在与一个姑娘调情,压人姑娘身上,那架势完全就像是要害人了呀!
    承景剑立刻出鞘!气势汹汹地朝梵修招呼而去,可是铁板终究太硬了,尚天几乎落尽下风。
    梵修对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修士是一点也不留情,招招狠手,毕竟对方可是一开始就想取他的性命,他怎可能留情?
    撑到最后援手到来,尚天有幸保住一命,可根基有损,虽然后天修复了,但还是对修炼留下了一定的影响。
    昔日绝顶的修炼天赋退步到一般弟子的水平,以尚天的傲气,简直恨死了梵修,然而他却不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
    梵修无所谓自己又树立了一个敌人,依旧天天浪得自在,尚天每隔几年就会去怼他,然而从未成功过。
    又五年过去,梵修却没有等来那个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修士……莫非是放弃了?他这样猜想。
    无聊闲散的人生里突然少了些许乐趣,所以……他要为自己重新找回它。
    苍岚派里的烛光很给力,照得整个房间十分光亮,宛如白昼,所以白劲一眼就瞧清了那个不速之客的样子。
    一个魔修突然出现在他一个正统修士的房里,二者又有仇,理应得大打出手哇!但是梵修就站在他床边,表情阴郁,如果穿的还是一身白衣的话,简直跟个幽灵没什么区别。
    闭眼休憩的白劲感觉身侧传来一阵寒气,他睁开眼睛,顿感惊悚。
    卧槽,怎么老是你?!?
    这一下没绷住,脸上就表现出来了。梵修凝视他,看着他脸上闪过惊惧,嘴角提起一个阴森的弧度。
    对方似乎很不想见到他。
    “看来尚峰主对魔的怨念很大呢。”
    白劲:“……”拜托不要随便偷听别人讲话好吗。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说得真好听。”梵修猛地逼近,暗色的眸子染上嘲讽的色彩,“可你能拿我如何?”
    头下意识往后仰,避开陌生的呼吸,白劲低声警告道:“梵修,你可知这是苍岚派!”
    又逼近一分,让对方无处可逃,梵修低笑,“你以为我会怕?”
    白劲屏住呼吸,心说你当然不怕,你日天日地日空气,你怕过啥。体会了一把当初楚念面对他时的感受,他一掌拍过去,皱眉:“你难道都习惯凑这么近跟人说话的?”
    梵修轻松避开那一掌,顺势抓住他的手,手腕用力把人拉近了,“不习惯……可我习惯跟你这样说话。”
    魔修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又做着这样暧昧的动作说着这样暧昧的话,白劲承认他有点被撩到了,然而梵修以为他是妹子吗?有什么可撩的。
    白劲道:“我竟不知道你有这嗜好。”
    一向只混迹于花丛却片叶不沾身的魔修不明白白劲的意思,眼睛盯着他,白劲挤出一个冷笑,暗示性地看向被抓住的手,道:“你这样抓着我的手不放,难道不是断袖?”
    说这话纯粹是恶心来梵修的,毕竟据自己的了解,梵修是一个直得跟钢筋似的人,只是平时无拘无束惯了,行为肢体动作总是令人莫名其妙。
    被禁锢的手得到解脱,白劲还来不及进行下一步动作,眼前投下一片阴影,然后他就被梵宇直床咚了。
    白劲: ex???
    第33章 徒弟想上天
    烛光暧昧地摇曳,暖黄色的光投下阴影,白劲僵直地侧头,瞅清了梵修藏在阴影里的表情。
    魔修脸上没有多余的神色,“你……说我断袖?”
    白劲道:“你做的这些行为很难不让人误解你是。”
    梵修道:“我从来不介意这些。”他根本没管过不同关系的人与人之间所接触的适当距离。
    白劲道:“我介意。”
    梵修呵了一声,“你不是没推开我吗?”刚说完,紧接着感觉腹部倏地一疼,耳边飞来一道剑气,动作迅速撤去,躲过。
    承景剑漂浮在坐起来的白劲胸前,横着,剑身颤颤,白劲缓缓道:“不是不推开,只是没来得及罢了。怎么样,疼吗?”
    梵修盯着他,眉宇间染上狠色,但看见对方那张脸,想杀人的冲动压下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再容忍这个人。
    “尚天,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白劲握住承景剑,道:“以你的修为,要杀我是不难,可是你也别想毫发无损地出苍岚派!”
    气氛瞬间僵直起来,承景剑呜咽,白劲集中精力地盯着对方一举一动,体内灵气运转,做好应战的准备。梵修的目光令他有点发慌,修为上的碾压让他全身细胞都警戒起来。
    “很好……”
    半晌,沉默的空气才再次被穿透,梵修迈着步子慢慢走近,承景剑对着他,阻止他的动作。
    梵修启唇又似想说什么,就在这时,白劲的房门被人猛力推开,外屋响起楚念的脚步声,少年提着剑跑进来,将屋内的情形看个彻底。
    尤其是白劲还拿承景剑指着那人,不用想就知道那肯定是敌人。
    “师尊!”
    白劲拿剑的手一抖,心说你这孩子大晚上的不睡觉出来瞎看什么热闹!
    楚念并没有傻傻地就冲上去,无论是看身形还是气势,那个人绝对不简单。
    “师尊……”
    他绕过去,站到白劲跟前,神情戒备。再转眼去看梵修,楚念明显一怔。
    白劲看在眼里,心说不用惊讶,你俩长得真的挺像的,不过还是很好区分。
    梵修的神情变得有些难测,视线转到楚念身上,话却对着白劲:“尚峰主,我实在没想到你身边还有留着与我如此相像的人。”
    白劲觉着这话他听着不对,果然下一刻梵修对他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本尊都在这里,何必再找个替身呢?”
    ???白劲内心问号脸,梵修道:“看来断袖的并不是我,而是尚峰主你啊,你有这样的心思令我很为难呐。”
    白劲:!!!什么鬼?!?卧槽大兄弟你脑洞能不能别开那么大,你是说我暗恋你吗!?
    “胡说八道!”
    脸色一下变黑,白劲为梵修的不要脸和自恋程度感到震惊。
    梵修收起暧昧的神色,神色变得冷凝,道:“你恼怒做什么?当真被我说中了?可惜我对你没兴趣……”
    楚念敏感地捕捉到“替身”一词,目光在对面的梵修身上流转,带着冰渣。这人长得与他如此相似,可他为什么要说替身?师尊是把他当做这人的替身吗?到底什么意思……还有,断袖是什么?
    他在这边胡思乱想,各种疑问,那边白劲却是彻底沉下了脸色,可能是梵修的某个字眼刺激到了他,让他想起了原世界里身边的直男看见gay就好像看见了什么病毒一样避之不及的态度。搞清楚,gay也挑的好吗,并不是看见对方是个男的就会扑上去的好吗!毛病!
    “抱歉,我对你也没有兴趣,再者断袖怎么了?我从不歧视,莫非你瞧不起吗?那你来我清竹峰做什么?跟一个断袖待在一间屋子里你不觉得恶心吗?”
    这话白劲是有赌气意味的,人设崩得一塌糊涂,反正他也不在乎,崩就崩了,他必须要让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知道,断袖他/妈的就是看不上你!
    而闻言,梵修表情僵住一秒,白劲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传进他脑子里,信息量太大,他消化了一会儿,神色顿转为犹疑,再转为面无表情,视线将白劲扫了个遍。楚念紧握着飞乾剑,为他师尊的一番话而皱着眉。
    仿佛还嫌不够似的,他空着的手突然被白劲一把握住,冰凉的温度让他不禁一抖,他没转头去看,只听得师尊在身侧说道:“你未免太自恋了些,他是我的徒弟,对,你们长得是很像,但是梵修,他不是你的替身,也不是其他人的替身,纵然我想断也绝不会选你……”
    梵修没想到对方会对他说这么多,听到最后一句时心中升起一丝莫名的情绪,他刚想抓住察看,目光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顿悟,道:“你想跟谁断?你徒弟?呵,尚峰主的口味挺独特,喜欢这种嫩的。”
    而楚念听完整个人都僵直了,他发愣,耳边的声音转一转就飘走,他没有听见后面的对话,脑海里只有梵修的话在回旋。再联想一下前后的话,他猛地懂了断袖是什么意思。这时,烛光忽地一灭,整个房间瞬间陷入黑暗的包围。很快地,承景剑发出耀眼的白光,照亮四周,再看对面,已无梵修的身影。
    走了?
    他环视四周,再放出一点神识搜索,确定没人了,收回,转头,师尊还握着他的手不放。
    心下藏着小天地,楚念连手指都是僵硬的,白劲感受到他的反应,捏捏他的手,安慰道:“放松,人已经走了,没事了。”
    然而楚念纯粹是被他莫名其妙的动作给闹腾的,暗黑了双眼,楚念的心情很复杂,他从里面找到一丝雀跃,但他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那样禁欲清高的师尊竟然……是、是断袖?
    手被松开,凉凉的温度还有一点黏腻……是冷汗,原来师尊也在紧张。
    “师尊,方才那人……”
    白劲擦去手心的薄汗,道:“他是个魔修,修为高于为师,以后见着他别硬抗。”
    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