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繁华之下龌龊升
“这位少爷，少夫人，真是不好意思。”
“您二位，还是到其他地方歇脚...不，您二位还是赶紧回家吧！”
当那老板，上下打量了云林二人一眼之后，一开口说出来的话, 却让人大吃一惊。
尤其是王念柳，一双美眸不断眨了眨，似乎有些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倒是云林，从这老板的话，以及他脸上的表情变幻，大概猜测出了一些东西。
“这是为何？”
“我看你这小店现在也没什么需要忙碌的, 莫非是刚开张就要关门？”
“还是说，老板你有什么要紧事需要处理？”
在外面抛头露面, 王念柳一直保持着应有的礼节。
基本上是不怎么跟外人说话的，所有事情都交给云林来处理。
毕竟，在她眼里，云林才是一家之主，对外的事情，需要男人来做。
这不仅关乎到一个男人的脸面，也关系到作为女人应该遵守的规矩！
“这...，这位少爷，您还是别问了，打听太多对您没什么好处。”
“只不过，是小店没有这个福分，如果您以后想来小店，什么时候有空可以随时来。”
“到时候小店一定竭尽全力伺候您，只是...。”
那老板说着话，看了一眼王念柳，后面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过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哪怕是王念柳自己，也大概听明白了。
感情这位老板, 是因为她才不敢招待的。
一时间，纵是王念柳没怎么出过门，也没什么处事经验，却也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红颜祸水！
当然，这个词用在女人身上，其实是很不合适的。
甚至可以说，这个词是一个很侮辱性的词汇。
长相不是人可以挑选的，长得漂亮更不是女人的错。
只可惜，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什么讲理的世界。
哪怕再怎么说规矩，哪怕再怎么道礼仪，归根结底人类也只是智慧更高一些的动物。
弱肉强食，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真理。
顶多就是看双方的力量，到底差距有没有拉大到无可比拟的地步。
如果一位绝世佳人背景深厚，自己本就出身豪门显贵，自然就不会是什么祸水。
反而这副容颜，可以为她带来无尽的好处和无上的优越感！
可要是这副绝世容颜放到一位平民百姓家中, 那不管在什么年代，都是招灾惹祸的根苗。
虽说这灾祸与女人无关，甚至可以说与人无关。
不管是长相、是人，还是其他什么花花草草、资源材料等等。
但凡是珍贵、稀缺的东西，哪一样不是要先被人家一层层的搜刮下来？
有人说的很对，不管是生存资源还是精神资源，都是呈一个倒金字塔的关系。
最顶层的人，可以享受最优越、最充足的生存享受资源以及精神享受的资源。
次一级的人，可以享受最优越、最充足的生存享受资源。
至于精神享受资源，也比较优越和充足，只是不可能再任由他们挑选最好、最优越的。
中层的人，可以享受比较优越和充足的生存享受资源，以及一定数量的精神资源。
至于精神资源能不能享受，就看个人理解，反正不挑剔的话，倒也算享受。
最下层的人，只能勉强得到一些可以赖以生存的资源，享受就别提了。
而最下层的人，对于所谓的精神享受的资源，拥有率近乎于零！
“店家放心，没什么大不了的。”
“把你们小店的拿手菜来几个尝尝，没事，不用担心，我既然敢留下就有留下的底气！”
云林说着话，见那店老板还在犹豫，因此摆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
店老板见状，虽然心里半信半疑。
可见云林如此自信，再加上他和王念柳身上，虽然穿着打扮看起来不算特别华贵。
那材质看起来，也不算特别便宜，绝对不是大街上普通百姓能穿的起。
况且这二人身上的气质如此与众不同，估计应该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既然对方有信心，想来那帮人再怎么折腾，也还不敢跟这些大户人家作对吧？
想到这，店老板无奈的点点头：“既然这位少爷您都这么说了，那您二位先稍作片刻。”
说完，店老板一转身，直接走向后院。
在店老板挑帘笼出去之后，云林二人这才发现，原来这小店后面不是什么厨房。
小店不算大，前面只有一家门脸，面积大概也就四五十平。
在这个年代，正常的餐馆一类的营生，一间店面没百八十平怎么做生意？
桌子都摆不了几张，就很难赚大钱。
因为这年头没什么翻台率一说，老百姓平日没什么娱乐活动。
到餐馆酒店来吃饭，往往就是连吃带喝带玩，正常情况没一两个时辰结束不了。
再加上这年头地广人稀，盖房子也没什么违建的说法，只要不是繁华地段，地皮也便宜。
都是可着劲的往大里造，谁会搞一些小门脸？
二三十平的那都算是地摊，因为主要靠门口来摆桌子。
因此，这家小店四五十平的店面根本不算大，只能容纳五张台案，也就是八仙桌子。
满打满算，也就能坐四十个人。
除此之外，在冲着正门方向的墙壁前，放着一张长条案，这是小店的柜台。
后面贴墙放着一张柜子，摆着一些碗筷和调料，还有一些灌装好的瓷瓶，上面写着酒字。
在靠近柜台的地方，就是紧挨着的旁边有一道门，上面挂着门帘。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门帘后面，是一间小屋做厨房用。
可门帘挑起的瞬间，云林才发现，敢情后面是一座小院。
小院看起来不大，可是挺长的，只一眼看那条过道，就得有三四十米。
一边整排的几间房子，过道地方还栽种着一些蔬菜。
看起来，这店家是生意和生活都合在一起了。
这小店既是他们的买卖，后院也是他们居家过日子的宅院。
没过多久，店老板就端上来四菜一汤，另外还有一笼包子。
别说，老板这手艺，还是真不错。
色香味俱全，一眼看上去，就让人很有食欲。
“老板，你这手艺可以啊！”
云林只是这么嗅了嗅，就知道这菜味道差不了。
因此竖起大拇指，称赞了那老板一句。
谁知道，云林这一句话说的那老板竟然羞愧的一低头：“少爷您过奖了。”
“其实，这并不是小可的手艺，是内子...。”
看到对方如此窘迫，再听到他的话，云林顿时微微一笑。
原来，这家小馆里真正的大厨竟然是这位老板的媳妇。
难怪对方没有把厨房直接跟店面连接，而是在旁边开了道门隔开。
这是担心被别人看到自家厨房里的掌勺身份，万一遇到挑事的容易被人找茬。
“原来如此，不过这小店收拾的如此干净也实属难得。”
“对了，我看您这招牌上，写着是苏家小馆，莫非店家姓苏？”
云林为王念柳抄了筷子菜，然后自己也尝了一口，味道的确很不错。
因此双眼有些放光，抬头跟老板聊了起来。
“是啊，我们苏家小馆传承至今，已有百余年了！”
见云林颇为健谈，那老板也打开了话匣子。
他们苏家在云城已经干了上百年的买卖，据说是祖辈流传的手艺。
只不过，到了他这一辈，就好像是祖辈的天赋都用光了。
不管他怎么学，怎么努力去练，这炒菜的水平就是上不去。
当然，也不能说他做出来的饭菜多难吃。
毕竟有家传的手艺和秘方，去外面摆个小摊到是也足够他养家糊口了。
可苏家人很看重自家的买卖，上百年的招牌不能砸在他手里。
幸好这老板娶了个好媳妇，他媳妇倒是在厨艺方面有相当的天赋。
因此他家老爷子临死前，也就指点了两个月的功夫，这媳妇的厨艺就超过了这位苏老板。
对此苏老板倒是没有半点羡慕和嫉妒，反而很高兴自家媳妇有天赋。
其实他从小也对厨艺没什么兴趣，只是因为家里这门手艺不能失传。
如今媳妇学会了，他自然就可以卸任了。
还别说，这位苏老板虽然厨艺不怎么样，但因为从小爱干净。
再加上他对酒这方面有点天赋，将自家酿酒配方进行了细微的调整。
如今苏家小官的酥香青萝，倒是在云城打出了一定的名气。
至于这名字，按照老板的话讲，酥是借用了他们苏家姓氏的谐音。
香嘛，就是指这酒很香。
而青萝二字，取自这位老板和他老婆二人名字，各自出一个字。
虽然算不得多有水平，也挺起还比较文雅，所以不少文人墨客也愿意来这里小坐片刻。
毕竟苏家小馆的环境可是收拾的真干净，很符合这些文人墨客的尿性。
一来二去，小馆的生意也就算起来了。
基本上每次到了饭点，都会人满为患。
“哦，可是今天这...。”
云林说着话，放下筷子，扫了一眼小馆里的情况。
如今已经是到了饭点时间，虽说有可能大多数人还没忙完。
可其他酒店饭馆里，已经陆续的开始上人了。
甚至他和王念柳走来的时候，看到有些小酒馆内，都已经爆满了。
苏家小馆按照老板的话说，平日里生意那么好，没道理今天到这会还一个人都没有。
“唉，别提了...。”
谁知道，云林话题刚转到这里，那苏老板顿时叹了口气。
脸上原本还带着的笑意，一下都变成了愁云。
说着话，苏老板冲云林拱了拱手：“这位少爷，少夫人，我老苏也算是在云城活了几十年。”
“这么多年见识的人也可以说是不计其数了，所以我能看得出来，您二位都是心善之人。”
“今天既然话说到这了，您二位要是不嫌弃，老苏我就舔着脸陪少爷您喝两杯！”
苏老板一边说着话，一边转身来到柜台后。
探手取出两支酒盅，又打了一壶美酒端了过来。
“苏老板何必这么客气，这酒就算是我买的，再拿个酒盅过来，我们俩都尝尝您家的美酒！”
云林笑了笑，伸手接过酒摆在桌上。
苏老板急忙摆摆手：“这怎么好意思让少爷您破费呢，您能赏脸就是我最大的荣幸了！”
又拿过一只酒盅摆在说上，苏老板看着云林，突然间摇了摇头。
端起酒壶，先给自己斟了杯酒，而后抬起手来将酒杯凑到唇边一饮而尽。
如此作态，看起来似乎是很有些失礼。
不过，当苏老板放下酒盅之后，一句话倒是让云林肃然起敬。
“少爷，您二位是好人，老苏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可你们也太善良，太没有经验了，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可这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啊！”
“您二位一点都不堤防我，难道就不怕我在这酒里面下了什么药？”
苏老板这一番话，让王念柳脸色大变。
她是真没什么经验，对于江湖之事知之甚少。
因此听完这番话，顿时让她有些心惊，也有些后怕。
她想到曾经听说过的一些传言，说外面有些坏人专门做一些下三滥的勾当。
尤其是对付女人，用什么手绢一扫，女人就被迷晕了，然后就会被人贩子带走。
当然，这些事都是她小时候听人说起，目的是为了让她多加小心。
只是长大后，这么些年被保护的太好，也没怎么出过门，所以就把这些故事给忘了。
如今在苏老板的提醒下，让她又想起了那些童年阴影般的故事来。
“苏老板不用这么客气，我叫云林，以后你喊我名字，或者叫我小林、小云都可以。”
“不过，苏老板刚才这番话，恐怕不是无的放矢这么简单吧？”
云林微微一笑，随手端起酒壶给自己斟了杯酒。
放在鼻尖嗅了嗅，的确有一股很浓郁的粮食香味，并且其中还多少有点花香？
他对于酒没什么嗜好，只是有时候纵横江湖嘛，总是会不自觉的想要体验下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毕竟在他印象中，江湖豪杰似乎都喜欢这种做派。
所以云林喝酒但不嗜酒，他能喝出酒的好坏，但再多品鉴就力有不逮了。
“云...云少，看来您是见过些场面的，这倒是我看走了眼。”
“没错，我...唉！”
苏老板听到云林的话，顿时长叹一声，而后说出了一番让云林震惊的话来！
“您二位，还是到其他地方歇脚...不，您二位还是赶紧回家吧！”
当那老板，上下打量了云林二人一眼之后，一开口说出来的话, 却让人大吃一惊。
尤其是王念柳，一双美眸不断眨了眨，似乎有些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倒是云林，从这老板的话，以及他脸上的表情变幻，大概猜测出了一些东西。
“这是为何？”
“我看你这小店现在也没什么需要忙碌的, 莫非是刚开张就要关门？”
“还是说，老板你有什么要紧事需要处理？”
在外面抛头露面, 王念柳一直保持着应有的礼节。
基本上是不怎么跟外人说话的，所有事情都交给云林来处理。
毕竟，在她眼里，云林才是一家之主，对外的事情，需要男人来做。
这不仅关乎到一个男人的脸面，也关系到作为女人应该遵守的规矩！
“这...，这位少爷，您还是别问了，打听太多对您没什么好处。”
“只不过，是小店没有这个福分，如果您以后想来小店，什么时候有空可以随时来。”
“到时候小店一定竭尽全力伺候您，只是...。”
那老板说着话，看了一眼王念柳，后面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过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哪怕是王念柳自己，也大概听明白了。
感情这位老板, 是因为她才不敢招待的。
一时间，纵是王念柳没怎么出过门，也没什么处事经验，却也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红颜祸水！
当然，这个词用在女人身上，其实是很不合适的。
甚至可以说，这个词是一个很侮辱性的词汇。
长相不是人可以挑选的，长得漂亮更不是女人的错。
只可惜，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什么讲理的世界。
哪怕再怎么说规矩，哪怕再怎么道礼仪，归根结底人类也只是智慧更高一些的动物。
弱肉强食，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真理。
顶多就是看双方的力量，到底差距有没有拉大到无可比拟的地步。
如果一位绝世佳人背景深厚，自己本就出身豪门显贵，自然就不会是什么祸水。
反而这副容颜，可以为她带来无尽的好处和无上的优越感！
可要是这副绝世容颜放到一位平民百姓家中, 那不管在什么年代，都是招灾惹祸的根苗。
虽说这灾祸与女人无关，甚至可以说与人无关。
不管是长相、是人，还是其他什么花花草草、资源材料等等。
但凡是珍贵、稀缺的东西，哪一样不是要先被人家一层层的搜刮下来？
有人说的很对，不管是生存资源还是精神资源，都是呈一个倒金字塔的关系。
最顶层的人，可以享受最优越、最充足的生存享受资源以及精神享受的资源。
次一级的人，可以享受最优越、最充足的生存享受资源。
至于精神享受资源，也比较优越和充足，只是不可能再任由他们挑选最好、最优越的。
中层的人，可以享受比较优越和充足的生存享受资源，以及一定数量的精神资源。
至于精神资源能不能享受，就看个人理解，反正不挑剔的话，倒也算享受。
最下层的人，只能勉强得到一些可以赖以生存的资源，享受就别提了。
而最下层的人，对于所谓的精神享受的资源，拥有率近乎于零！
“店家放心，没什么大不了的。”
“把你们小店的拿手菜来几个尝尝，没事，不用担心，我既然敢留下就有留下的底气！”
云林说着话，见那店老板还在犹豫，因此摆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
店老板见状，虽然心里半信半疑。
可见云林如此自信，再加上他和王念柳身上，虽然穿着打扮看起来不算特别华贵。
那材质看起来，也不算特别便宜，绝对不是大街上普通百姓能穿的起。
况且这二人身上的气质如此与众不同，估计应该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既然对方有信心，想来那帮人再怎么折腾，也还不敢跟这些大户人家作对吧？
想到这，店老板无奈的点点头：“既然这位少爷您都这么说了，那您二位先稍作片刻。”
说完，店老板一转身，直接走向后院。
在店老板挑帘笼出去之后，云林二人这才发现，原来这小店后面不是什么厨房。
小店不算大，前面只有一家门脸，面积大概也就四五十平。
在这个年代，正常的餐馆一类的营生，一间店面没百八十平怎么做生意？
桌子都摆不了几张，就很难赚大钱。
因为这年头没什么翻台率一说，老百姓平日没什么娱乐活动。
到餐馆酒店来吃饭，往往就是连吃带喝带玩，正常情况没一两个时辰结束不了。
再加上这年头地广人稀，盖房子也没什么违建的说法，只要不是繁华地段，地皮也便宜。
都是可着劲的往大里造，谁会搞一些小门脸？
二三十平的那都算是地摊，因为主要靠门口来摆桌子。
因此，这家小店四五十平的店面根本不算大，只能容纳五张台案，也就是八仙桌子。
满打满算，也就能坐四十个人。
除此之外，在冲着正门方向的墙壁前，放着一张长条案，这是小店的柜台。
后面贴墙放着一张柜子，摆着一些碗筷和调料，还有一些灌装好的瓷瓶，上面写着酒字。
在靠近柜台的地方，就是紧挨着的旁边有一道门，上面挂着门帘。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门帘后面，是一间小屋做厨房用。
可门帘挑起的瞬间，云林才发现，敢情后面是一座小院。
小院看起来不大，可是挺长的，只一眼看那条过道，就得有三四十米。
一边整排的几间房子，过道地方还栽种着一些蔬菜。
看起来，这店家是生意和生活都合在一起了。
这小店既是他们的买卖，后院也是他们居家过日子的宅院。
没过多久，店老板就端上来四菜一汤，另外还有一笼包子。
别说，老板这手艺，还是真不错。
色香味俱全，一眼看上去，就让人很有食欲。
“老板，你这手艺可以啊！”
云林只是这么嗅了嗅，就知道这菜味道差不了。
因此竖起大拇指，称赞了那老板一句。
谁知道，云林这一句话说的那老板竟然羞愧的一低头：“少爷您过奖了。”
“其实，这并不是小可的手艺，是内子...。”
看到对方如此窘迫，再听到他的话，云林顿时微微一笑。
原来，这家小馆里真正的大厨竟然是这位老板的媳妇。
难怪对方没有把厨房直接跟店面连接，而是在旁边开了道门隔开。
这是担心被别人看到自家厨房里的掌勺身份，万一遇到挑事的容易被人找茬。
“原来如此，不过这小店收拾的如此干净也实属难得。”
“对了，我看您这招牌上，写着是苏家小馆，莫非店家姓苏？”
云林为王念柳抄了筷子菜，然后自己也尝了一口，味道的确很不错。
因此双眼有些放光，抬头跟老板聊了起来。
“是啊，我们苏家小馆传承至今，已有百余年了！”
见云林颇为健谈，那老板也打开了话匣子。
他们苏家在云城已经干了上百年的买卖，据说是祖辈流传的手艺。
只不过，到了他这一辈，就好像是祖辈的天赋都用光了。
不管他怎么学，怎么努力去练，这炒菜的水平就是上不去。
当然，也不能说他做出来的饭菜多难吃。
毕竟有家传的手艺和秘方，去外面摆个小摊到是也足够他养家糊口了。
可苏家人很看重自家的买卖，上百年的招牌不能砸在他手里。
幸好这老板娶了个好媳妇，他媳妇倒是在厨艺方面有相当的天赋。
因此他家老爷子临死前，也就指点了两个月的功夫，这媳妇的厨艺就超过了这位苏老板。
对此苏老板倒是没有半点羡慕和嫉妒，反而很高兴自家媳妇有天赋。
其实他从小也对厨艺没什么兴趣，只是因为家里这门手艺不能失传。
如今媳妇学会了，他自然就可以卸任了。
还别说，这位苏老板虽然厨艺不怎么样，但因为从小爱干净。
再加上他对酒这方面有点天赋，将自家酿酒配方进行了细微的调整。
如今苏家小官的酥香青萝，倒是在云城打出了一定的名气。
至于这名字，按照老板的话讲，酥是借用了他们苏家姓氏的谐音。
香嘛，就是指这酒很香。
而青萝二字，取自这位老板和他老婆二人名字，各自出一个字。
虽然算不得多有水平，也挺起还比较文雅，所以不少文人墨客也愿意来这里小坐片刻。
毕竟苏家小馆的环境可是收拾的真干净，很符合这些文人墨客的尿性。
一来二去，小馆的生意也就算起来了。
基本上每次到了饭点，都会人满为患。
“哦，可是今天这...。”
云林说着话，放下筷子，扫了一眼小馆里的情况。
如今已经是到了饭点时间，虽说有可能大多数人还没忙完。
可其他酒店饭馆里，已经陆续的开始上人了。
甚至他和王念柳走来的时候，看到有些小酒馆内，都已经爆满了。
苏家小馆按照老板的话说，平日里生意那么好，没道理今天到这会还一个人都没有。
“唉，别提了...。”
谁知道，云林话题刚转到这里，那苏老板顿时叹了口气。
脸上原本还带着的笑意，一下都变成了愁云。
说着话，苏老板冲云林拱了拱手：“这位少爷，少夫人，我老苏也算是在云城活了几十年。”
“这么多年见识的人也可以说是不计其数了，所以我能看得出来，您二位都是心善之人。”
“今天既然话说到这了，您二位要是不嫌弃，老苏我就舔着脸陪少爷您喝两杯！”
苏老板一边说着话，一边转身来到柜台后。
探手取出两支酒盅，又打了一壶美酒端了过来。
“苏老板何必这么客气，这酒就算是我买的，再拿个酒盅过来，我们俩都尝尝您家的美酒！”
云林笑了笑，伸手接过酒摆在桌上。
苏老板急忙摆摆手：“这怎么好意思让少爷您破费呢，您能赏脸就是我最大的荣幸了！”
又拿过一只酒盅摆在说上，苏老板看着云林，突然间摇了摇头。
端起酒壶，先给自己斟了杯酒，而后抬起手来将酒杯凑到唇边一饮而尽。
如此作态，看起来似乎是很有些失礼。
不过，当苏老板放下酒盅之后，一句话倒是让云林肃然起敬。
“少爷，您二位是好人，老苏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可你们也太善良，太没有经验了，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可这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啊！”
“您二位一点都不堤防我，难道就不怕我在这酒里面下了什么药？”
苏老板这一番话，让王念柳脸色大变。
她是真没什么经验，对于江湖之事知之甚少。
因此听完这番话，顿时让她有些心惊，也有些后怕。
她想到曾经听说过的一些传言，说外面有些坏人专门做一些下三滥的勾当。
尤其是对付女人，用什么手绢一扫，女人就被迷晕了，然后就会被人贩子带走。
当然，这些事都是她小时候听人说起，目的是为了让她多加小心。
只是长大后，这么些年被保护的太好，也没怎么出过门，所以就把这些故事给忘了。
如今在苏老板的提醒下，让她又想起了那些童年阴影般的故事来。
“苏老板不用这么客气，我叫云林，以后你喊我名字，或者叫我小林、小云都可以。”
“不过，苏老板刚才这番话，恐怕不是无的放矢这么简单吧？”
云林微微一笑，随手端起酒壶给自己斟了杯酒。
放在鼻尖嗅了嗅，的确有一股很浓郁的粮食香味，并且其中还多少有点花香？
他对于酒没什么嗜好，只是有时候纵横江湖嘛，总是会不自觉的想要体验下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毕竟在他印象中，江湖豪杰似乎都喜欢这种做派。
所以云林喝酒但不嗜酒，他能喝出酒的好坏，但再多品鉴就力有不逮了。
“云...云少，看来您是见过些场面的，这倒是我看走了眼。”
“没错，我...唉！”
苏老板听到云林的话，顿时长叹一声，而后说出了一番让云林震惊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