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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磨?”裴洲看着叶杨反问:“怎么,你以为自己很了解他?”
    叶杨愣了,说:“了解啊,额……起码比你了解吧,再说你和他认识多久,我和他认识多久?”
    裴洲听了这句话,抬眼看了叶杨一眼,却并没有开口反驳。
    可即使这样,叶杨被他这这样的目光看了一眼就下意识地就闭了嘴,他做了一个嘴上拉拉链的动作,然后就乖乖地坐在旁边不再说话了。
    却没想到,沉默了片刻后,裴洲却开口了。
    “你不了解他。”裴洲下颌线紧绷,不知道是在说给叶杨听还是自己听:“他从小众星捧月,做事情永远以自我为中心,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可得到了之后,玩腻了就不会再看一眼,就像一个小孩子面对喜欢的玩具一样……而对待感情,他也是如此,或许你们这些人圈子里早就习以为常了,所以你才说,我不够了解他。”
    叶杨听了裴洲这番话整个人都愣住了,一是没想到裴洲能心平气和地跟他说这么多话,二是觉得他这番话说的简直是偏见太深了,一下子把他也扫射进去了。
    他半晌才反应过来,说:“不是吧,你真觉得星宇是这样的人?”
    见裴洲沉默,叶杨整个人不好了,连忙道:“那个,这么和你说吧,他这个人毛病确实挺多的,不过真的是刀子嘴豆腐心,就拿你俩分手那件事来说吧,他那时候不过就是喝醉了跟我们吹牛逼,你知道吧,那群人心眼有多坏。我后来问过了,他们就是知道你要来,才故意起哄的,他要是真的和他自己说的那样只是和你玩玩,哪能至于把自己现在玩得这么惨呢?”
    叶杨说完后,看了一眼手术室门口,叹了口气: “不过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我也不是故意说这些话要为他开脱……只不过我觉得他现在还不能死心,主要是觉得当初是他先开的口说分手,所以一直还存有幻想,其实你就明明白白和他说清楚,他就不会纠缠你了。”
    第52章
    叶杨原本以为自己说的是实话, 而且应该也很符合裴洲的想法才是,毕竟对于宋星宇这样的死缠烂打式的追人方式,像裴洲这样的人应该感觉到很困扰才对。
    却却没想到裴州听完, 原本平静的表情却微微变了,豁然抬起眼看向了自己,目光中,居然有一种近乎错愕般的不可置信。
    裴洲盯着叶杨, 好半晌才开口问道:“你说什么?”
    叶杨没反应过来,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才飞快地解释道:“你问的什么, 那个……我的意思是说,宋星宇他真的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
    裴洲深吸一口气,身侧的拳头捏紧了,半晌才重新开口,道:“我问的是酒吧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杨听他的语气明显是一点儿不知道, 有些意外,说:“那天不是星宇的生日吗, 我就叫了几个朋友, 约他一起出来玩, 但是那天星宇心情应该不太好, 我们人还没到齐, 他自己一个人就快把自己灌醉了。”
    “中间的事情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 反正那天到后面大家都玩得很嗨,当时就有几个人嘴欠的在那里就起哄……而后面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那天他说那些话的时候绝对是喝醉了, 喝醉了的人话怎么能当真。更何况,那天其实他为什么会这么说我也大概知道是为什么,我想星宇他原本过生日其实是想和你一起过的,但那天大概你应该很忙吧,星宇也没说,后来你出现的时候我们都很意外。
    当然,这种情况很多很多,宋星宇这样一个人,在你面前都快把自己变成舔狗了,有时候我想想都有点替他不值的。
    在我看来,你和星宇对待感情完全不一样,你真的太理智了,对待感情几乎非常谨慎,仿佛随时都可以抽身。就像那次分手,看似你才是受伤害的那个。可其实这你似乎没有任何影响,你可以继续工作生活,有条不紊。可宋星宇却偏偏把自己的生活过得一团糟。”
    裴洲双手用力到几乎指节泛白,他极力克制自己,才咬牙说道:“他从没和我说过这些。”
    叶杨也丝毫不意外,说道: “那你自己难道没有感觉吗?”
    叶杨叹气:“说到底其实就是你不够喜欢,当时也是他追你很久你才答应的,对于你来说,或许这份感情其实一直可有可无。说起来,我觉得即使不是因为酒吧那次,你们两个迟早也会分手的,你们在感情上,从来都不是对等的。”
    听了叶杨这句话,裴洲只觉得自己浑身血液发凉。
    他不受控制地想起,凌然刚才和他说的话,他当时听了只觉得可笑,却没想到居然可能是凌然的真心话……
    原来不光凌然,在所有人的眼中恐怕都是这么想的,他们都觉得,自己并不在意这份感情。
    可是,怎么会不在乎呢。
    这些日子里,他从来没有一刻停止过痛苦和恨意,那是即使在裴家最昏暗的日子里,他都没有过的痛苦。
    他无法忍受,自己交出真心的人,居然这么轻易并且不屑一顾地将它践踏唾弃。
    可没有想到的,原来在别人眼中,他自己才是这样的人。对待感情可有可无的人是他。从来都不给回应,他永远只按照自己的步调来走,却从来都没想过要去迁就,等待凌然。
    而那次之后的每次见面,自己似乎一次次地在凌然的心中印证了事实,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冷漠地看着凌然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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