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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三人同居 ρó⑱и.ℂóм

    斯内普检查了玛丽的情况。
    胎儿很稳定,前几天的外伤也好了不少。
    “她应该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斯内普告诉另外两个磨蹭着不走的食死徒,“我也不是专业的。”
    “我们讨论过这个了,这里没人能带她去圣芒戈。”卢修斯说,“我不行,你不行,其他叁个通缉犯更不行。”
    “我可以带她去麻瓜医院。”斯内普说。
    玛丽的眼睛立即亮了。
    这是她重新接触社会的机会。
    “别妄想逃跑了,他会用夺魂咒带你出去。”卢修斯注意到她跃跃欲试的样子。
    “她要在麻瓜医院生孩子吗?”克劳奇似乎很不高兴。
    “她本来就是麻瓜!”卢修斯高声说。
    克劳奇闷闷不乐地盯着玛丽,似乎不能接受孩子要在一个麻瓜医院出生的事实。ρΘ⓲d.cΘм(po18d.com)
    玛丽则想到另一件事。
    斯内普对麻瓜世界很熟悉。他住在一个脏乱的普通街区,而且他能带她去普通医院。相比起拉巴斯坦那种连首相是谁都不知道的家伙,斯内普似乎不太一样。
    这个跟他的工作有关系吗?
    玛丽正想着,穴里突然传来一阵冰冷。她忍不住惊呼,发现是斯内普用魔法清理了内部残留的精液。
    克劳奇失望又恼怒地叹气。
    “我还想看它慢慢流出来呢……这是我跟马尔福辛勤耕耘一早上的成果。”
    斯内普只是冷冷讽刺:“我希望你们全部做个传染病检测,再考虑能不能射进去的事情。”
    克劳奇更生气了,回击道:“有道理,就从马尔福开始。他父亲得龙痘死的。”
    “那是传染病,不是遗传病。”
    “传染病更应该检查。”
    他们争吵的时候,玛丽也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低声问斯内普:“芬里尔不会有什么人畜共患病吧?”
    “没有。你也不需要打狂犬疫苗。卢平就更干净了。”
    他的回答让玛丽稍稍放心。
    但她突然又注意到怪异的地方——“狂犬疫苗”、“人畜共患病”,这些在她看来都是非常科学,非常“麻瓜”的词。斯内普对此似乎并不陌生。
    “你在学校教什么?”玛丽好奇地问。
    斯内普的黑眼睛紧紧盯着她,略微沉默,回答道:“一个类似化学的学科。”
    哇,“化学”。
    不管怎么样,玛丽肯定了斯内普与麻瓜世界有联系。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斯内普问她。
    玛丽觉得有点难以启齿:“也没有不舒服……就是,酸胀。”
    斯内普看向另外两个男人,安静地说:“我控制不了其他人,所以……慢慢习惯吧。”
    玛丽沉默下去。
    她不能指望这些人有怜悯。
    检查完之后,所有人离开,开始为黑魔王的命令而到处忙碌。
    玛丽独自看了一会儿书,一本非常无聊的巨人内战史——就算是当作奇幻作品看也非常无聊。可是家养小精灵给她拿的其他书,她也不感兴趣,那些魔咒她完全看不懂。
    这么极端无聊地渡过几天后,斯内普工作的学校终于放假了。
    他要把她带回蜘蛛尾巷。
    在此之前,他给她带来一套日常衣服,说是带她去医院做个产检。
    按照之前定下的规则,斯内普不能单独带她去,罗道夫斯会跟他们一起。玛丽对他恐惧无比,经常梦见他说的“惩罚”。
    “他毕竟是生父。”斯内普告诉她邀请罗道夫斯的理由。
    玛丽根本不敢说一个字。
    她换上了斯内普给她的衣服,一件毛衣外套,一件牛仔裤,这是她几个月来第一次穿正常的衣服。斯内普穿着黑色风衣,和他平时的黑袍几乎没有区别。罗道夫斯有忽略咒,也不会引人注意。
    到医院,斯内普用变形术伪造了预约,顺利带玛丽做完所有检查。罗道夫斯给见过他们的人都施展了遗忘咒。他们太熟练了,玛丽不由感慨魔法的神奇。
    而且他们之间几乎不交谈。
    罗道夫斯冷漠寡言,斯内普也是个比较内敛的人。玛丽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空气里令人不适的死寂,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检查结果要过几天才能出来。”斯内普说。
    “我这几天都在伦敦,可以帮忙去拿。”罗道夫斯平静地说,他朝玛丽伸出一只手,“过来。”
    玛丽脸色苍白地挪到他身边。
    他伸手抓她手腕的时候,她差点直接跳出去。
    “孕妇幻影移形风险很大。”斯内普皱了皱眉,“小心点。”
    “站过来!”罗道夫斯抬高声音,更进一步把玛丽拉向自己,她吓得浑身僵硬。罗道夫斯把她裹进黑袍之中,紧紧抱着她的腰幻影移形。
    一转眼,他们就出现在了蜘蛛尾巷。
    玛丽感觉这次幻影移形前所未有的不舒服,她的肚脐好像被什么东西拉着,隐约生疼。头也很晕,脚像踩在棉花上。
    她忍不住弯腰吐了。
    罗道夫斯在她旁边咒骂了一声,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抬起来,检查她嘴角有没有流血。确认只有呕吐物后,他又快速扫了一眼她身上其他地方。
    “她真的不能再幻影移形了。月份已经大了。”斯内普迟迟赶到。
    他开门让两人进屋,给玛丽倒了点热水。
    她喝下去之后感觉好多了。如果不是坐在罗道夫斯身边,她会感觉更好些。
    “这几天伦敦有什么任务?”斯内普问罗道夫斯。
    “炸一座桥。”罗道夫斯也喝了点水,“做起来很快,但是我可以找理由呆一段时间。”
    炸桥!?
    玛丽在心里暗骂他是个恐怖分子。
    “好吧……”斯内普似乎斟酌了一会儿,“如果你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可以在这里住。”
    玛丽相信斯内普绝不是什么热情好客的人。多半只是客气一下。她希望罗道夫斯也能察言观色,别答应这个提议。
    “这里?”果然,罗道夫斯相当惊讶地扫视了整个屋子。相当于他的标准来说,这里太脏乱拥挤了。“好吧……”他同意了。
    玛丽被水呛了一下。
    罗道夫斯重重地拍在她背上,把她的咳嗽拍得更厉害了。她的肩膀颤抖不止,眼里也忍不住流下刺激性的泪水。
    “我去收拾一下。”斯内普说着,想要离开。
    玛丽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他垂下漆黑的视线,冷漠道:“不要碰我。去笼子里呆着。”
    玛丽如释重负,迅速从罗道夫斯身边逃去了她原来的笼子里。她听见罗道夫斯在外面跟斯内普讨论,这样一直蜷缩着会不会对孩子不好。
    “笼子够宽敞了。我不喜欢散养宠物,这个屋子里有很多东西对麻瓜来说太危险了。”斯内普漫不经心地解释,“你不会希望她误食什么毒药……”
    玛丽想起他教的科目类似化学。
    或许她仍有机会摆脱这个强奸怀上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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