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哥哥对你也不错吧？
<!--go--> 吃饭时，徐秋霞不时给安小然夹菜。
“来，尝尝阿姨做的粉蒸肉。”
安小然点了点头。
“还有沈辰爸爸做的清蒸鱼，小心鱼刺啊。”
安小然又点了点头。
“还有这个鸡腿。”
安小然再次点点头。
“还有……”
沈辰说：“妈，她碗里都要装不下了，你就不能给我也夹点啊？”
徐秋霞：“你自己没长手吗？”
沈辰：“？？？？”
***
一顿饭吃完，沈辰送安小然出了门。
夏季天黑得慢，暮色里的街道别有一番味道，道路两边的路灯一盏盏亮起，沿街的店面也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彩光，人群在路上来来往往，很热闹。
两人并排走出了新建一村，往公交站的方向而去。
前面有一对小夫妻牵着个孩子，应该是一家人外出散步，边走边逗着那孩子玩闹，孩童咯咯咯的清脆笑声飘在暮色里。
看着这一幕，安小然突然开口：“你们家的氛围真好。”
沈辰笑了一下：“那是你没见到我妈发脾气的时候。”
她小声说：“那也挺好……我很想我妈妈能对我发脾气，都已经没了机会呢。”
沈辰把她的手握在掌心，什么也没说。
她低着头，看着地上两人的影子，轻声地继续：“我没和你说过我小时候的事情吧……”
“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的感情就不太好，因为爸爸做生意不太顺利，所以他们经常吵架，有时还会动手打架……每次我都很害怕。而且，看到班上同学父母感情好的时候，我还会很妒忌……”
“我记得我八岁时，爸爸的生意终于挣了点钱，妈妈挺高兴的，那段时间，他们几乎没怎么吵架。”
“那时我很羡慕同学的家里都有彩色电视机，爸爸妈妈就带着我，去买了一台当时最流行的21寸大彩电。当时我好开心啊，每天放了学就往家里跑，第一时间回去看动画片。”
“结果没几天，他们又吵架了，妈妈摔了很多东西，爸爸一气之下，拿起凳子把电视机也砸了个洞。我吓得哭啊哭啊，求他们不要吵了，爸爸却吼我，说不是为了我，他们早就离婚了。”
说到这里，她轻轻吸了吸鼻子。
“再然后，爸爸的生意越做越大，他三天两头不回家。也可能是不想看见我和妈妈……”
“绝大多数时间，家里只有我和妈妈。”
“妈妈很爱我，但如果我学习不认真，她也会凶我，凶完以后她又抱着我哭，说是为了我好，要我好好读书。所以我一直很用功学习，想让妈妈高兴。”
她眼圈越来越红，声音也一点点哽咽起来。
“初一下学期的时候，妈妈突然在家晕倒了，当时我吓坏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是邻居来帮我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到了医院，医生给妈妈检查，说她得了脑瘤。爸爸知道以后，回来交了住院费和手术费，又让奶奶来照顾我，就又匆匆忙忙的走了。”
“可是，妈妈的手术不太成功……”
“妈妈去世后，爸爸为了做生意，搬去了京城，把我也带到了京城。但他还是经常不在家，家里只有我和保姆阿姨。”
“所以，刚才我好羡慕你啊，你们一家人的感情都这么好……”
这时，沈辰停下脚步。
安小然也跟着停下了。
沈辰慢慢侧过身，伸手将她低垂着的小脸给捧了起来，大拇指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着，替她揩掉滑落下来的眼泪，声音低沉又温柔地说：“不要哭，哭起来就不漂亮了……哎呀我的天，鼻涕，鼻涕要流出来了。”
他露出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很夸张。
她眼泪都被吓回去了，忙伸手去摸鼻子，还用力吸了两下。
然后才发现上了当，软乎乎地瞪了他一眼。
坏蛋！
沈辰呵呵笑了：“先不说你爸爸……你舅舅舅妈对你应该不错吧？”
他知道安小然的舅舅一家都对她挺好。
她点点头。
“还有，我这个哥哥对你也不错吧？”
安小然：“？？？”
沈辰挑眉：“你上次不是叫过哥哥了吗？怎么，不想认啊？”
她的脸开始红了：“这也能算啊……”
沈辰捏捏她的脸，手感不错，笑眯眯的：“所以，我也不能白让你叫哥哥，你要是想把我的家人当你家人呢，我也不介意。你看，你现在就有很多对你很好的家人了吧？”
反正将来是要进户口本的人，迟早的事情。
安小然愣愣看了他好一会儿，心脏扑通扑通的。
沈辰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在他的心里，甚至能接受自己作为家人了吗？
但很快，她又否定了这种想法。
怎么可能，两人的关系还远远没有亲密到这一步啊……
他只是安慰她罢了。
但是，即便只是安慰，她听了也好开心啊……
沈辰见她不哭了，指着前方一个小卖部，笑了下：“走吧，哥哥请你吃冰淇淋。”
她乖乖地跟过去，心里却想，哼，当哥哥还当上瘾啦？
可我不想让你当我哥哥，怎么办？
两人各自买了一个冰淇淋，一边走一边吃。
随着冰淇淋的甜味在口腔里漫延，安小然适才低落的心情也一点点地好了起来。
又走了几十米后，她忽然想起适才那个美梦，不由得一边走，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悄悄瞟向沈辰。
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到点蛛丝马迹。
可什么也看不出来。
她出神地想，刚才那个梦到底是真是假呢？
沈辰注意到了，随口问：“老偷看我干什么？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
这一声，就让安小然吓了一跳，她回过了神，张张嘴，一个字还没说，脸却一点点红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用比蚊子哼哼还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道：
“是这样，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
“刚才在你家，我是不是喝醉了？”
“哦，有一点吧，怎么了？”
“我……”安小然小心翼翼地问，“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沈辰忍住笑，淡淡地回答：“如果不算非要和我一起上厕所的话，倒也没什么了。”
安小然：“！！！”
她只觉得天崩地裂，抱着一丝希望地问：“你、你和我开玩笑的吧？”
沈辰叹了口气：“如果这么说，你觉得比较安慰的话，那你就当我是在开玩笑吧。”
安小然：“……”
她在脑子里使劲搜刮，终于挖掘出了一点支零破碎的记忆，顿时欲哭无泪：“所以，我们真的一起上厕所了吗？”
沈辰说：“那倒没有，毕竟我是一个很纯洁的人。”
一听这话，小姑娘是既如释重负，又莫名有点遗憾。
转念想想，如果沈辰真答应了，似乎也不错……
咳咳咳，真不害臊，想什么呢！
她眼珠转了转，又问：“除了这件事，还有别的吗？”
沈辰知道她指的什么，摇摇头：“没了。”
没了？
安小然轻轻咬了咬嘴唇，试探地问：“真的没有了？”
沈辰说：“怎么了？”
这时两人刚走到路口，恰好是红灯。
“其实，我在你家睡觉的时候，好像还做了一个梦……”她站在那里，盯着前方的红绿灯，犹犹豫豫地说，“梦里面……”
沈辰装出很有兴趣的样子：“哦？什么梦？”
回忆起那个梦，安小然的脸一点点地红了。
她用脚尖轻轻踢掉不远的一个小石头，小声说：“没什么啦，反正感觉那个梦很真实，很清晰……”
不能说呀，万一真的是梦，岂不是要被沈辰笑死啦。
沈辰“哦。”了一声，故意逗她：“我猜一下啊，那个梦是不是和我有关？”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你怎么知道？”
“既然和我有关……”沈辰突然一下凑近。
安小然吓得差点心脏都差点罢工了。
他在她耳边，低声笑着说，“该不会是做了占我便宜的梦吧？”
呜呜呜呜他怎么猜到的？
是学了读心的魔法吗？
不行啊，为了自己的少女矜持绝对不能承认呀！
安小然用手捂住嘴，深吸口气，不停摇头：“没有没有没有没有的事情！你别乱猜哦！”
眼看前方红灯转绿，她急急忙忙往前走：“不说了，我们过马路啦。”
沈辰看着她，忍不住的笑。
***
送走安小然后，沈辰返回家里。
晚上，醉猫在qq上发来消息，说他已经从幻剑书楼辞职，并和几个朋友搞了一个新的网文站点，名叫“初心中文网”，同时询问沈辰是否愿意将《搜神记》授权给初心中文网，在网上独家连载，期限为五年。
初心中文网给出的条件是，其他作者为五五分成的合约，但和沈辰却可以签订象征性的一九分成，沈辰九，网站一！而且，在此期间，《搜神记》的其他版权依旧归属沈辰！
上一世，沈辰可没听说过有什么初心中文网，或许，是因为他重生回来的蝴蝶效应。
一来这条件相当优厚，二来之前和醉猫的合作还算愉快，沈辰便答应了下来。
搞定了醉猫，沈辰继续写他的网吧管理系统。
代码进度已经到了尾声，方鹏那边也差不多了。
等最后整合起来，测试通过，第一版基本就算完成了。
写到一半，沈辰的目光无意中扫过了书桌上那罐闪闪发亮的幸运星，想到什么，抬手摸摸嘴唇，笑了一下。
时间转瞬即逝，没多久，便到了七月底。
这天，沈辰送走安小然后，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天擎网吧。
昨天晚上，大汉宝的店长乔桂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是天擎网吧的贺老板问她大汉宝有没有发展加盟商的计划，如果可以，他有些意向。沈辰正好找贺老板也有点事，便约在今天见个面。
女前台看到好久没见的沈辰，很是高兴，因为贺老板之前就打过招呼，她让沈辰等一会儿，就去叫对方了。
很快，贺老板从网吧二楼下来了，看到沈辰，立马笑道：“来来来橙子，和我上楼到包厢里再谈。”
说罢，又让女前台送两瓶饮料过来。
进了包厢，贺老板先拿出包中华，递给沈辰一根。
沈辰没接，礼貌地一笑道：“我不抽烟。”
“好吧。”贺老板笑着把烟收了回去，又坐下和他寒暄了几句，告诉了沈辰他名字叫贺翔，简单的聊了聊，最后才进入了正题，他说：“橙子，咱们在电话里也聊过了，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吧，我是想问问你，你的大汉宝有没有发展加盟商的计划，如果有的话，都需要什么条件……”
这段时间以来，大汉宝的生意一直相当稳定而红火，天擎网吧就在隔壁，贺老板早就留心上了，从大龙他们嘴里他也旁敲侧击的得知了，大汉宝只有沈辰说了才算数，因此他便来找沈辰了。
沈辰想了想，说：“关于加盟，我确实有计划，但还没和其他人商量过，等我们商量好了，再给贺老板你个答复。”
贺翔连忙说：“没问题，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沈辰继续说道：“不过，我今天来找贺老板你，也有一件事。”
“什么事，你尽管说。”
“是这样，我朋友开发了一款全新的网吧管理系统，有自动计费、系统还原、精准控制和统计客户端电脑，会员管理、商品统计……等等功能。”沈辰介绍了一下，说道：“贺老板你有没有兴趣？”
“哦？真的？”贺翔瞪大双眼，明显有些吃惊。
网吧是他的老本行，简单几句，他就听出了沈辰所说的这个网吧管理系统的好处。
现在大多数的网吧都是靠纸笔记录上机和下机时间，不仅繁琐，而且还容易有错漏，像天擎网吧这样机器众多的，被前台和网管钻空子，把钱装到他们自己口袋里那更是家常便饭。
如果可以自动统计上机和下机时间、费用，同时还能精准控制每一台客户端，这样的损失就完全可以避免了。
另外，还有那个系统还原功能他也很感兴趣。
如果每次开机后，操作系统都能自动还原到最初始最干净的状态，那也太方便了吧，有了这个管理系统，还用怕什么病毒木马或是顾客的误操作吗？
“当然有兴趣，橙子你快给我介绍一下，具体是什么情况？”<!--over-->
“来，尝尝阿姨做的粉蒸肉。”
安小然点了点头。
“还有沈辰爸爸做的清蒸鱼，小心鱼刺啊。”
安小然又点了点头。
“还有这个鸡腿。”
安小然再次点点头。
“还有……”
沈辰说：“妈，她碗里都要装不下了，你就不能给我也夹点啊？”
徐秋霞：“你自己没长手吗？”
沈辰：“？？？？”
***
一顿饭吃完，沈辰送安小然出了门。
夏季天黑得慢，暮色里的街道别有一番味道，道路两边的路灯一盏盏亮起，沿街的店面也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彩光，人群在路上来来往往，很热闹。
两人并排走出了新建一村，往公交站的方向而去。
前面有一对小夫妻牵着个孩子，应该是一家人外出散步，边走边逗着那孩子玩闹，孩童咯咯咯的清脆笑声飘在暮色里。
看着这一幕，安小然突然开口：“你们家的氛围真好。”
沈辰笑了一下：“那是你没见到我妈发脾气的时候。”
她小声说：“那也挺好……我很想我妈妈能对我发脾气，都已经没了机会呢。”
沈辰把她的手握在掌心，什么也没说。
她低着头，看着地上两人的影子，轻声地继续：“我没和你说过我小时候的事情吧……”
“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的感情就不太好，因为爸爸做生意不太顺利，所以他们经常吵架，有时还会动手打架……每次我都很害怕。而且，看到班上同学父母感情好的时候，我还会很妒忌……”
“我记得我八岁时，爸爸的生意终于挣了点钱，妈妈挺高兴的，那段时间，他们几乎没怎么吵架。”
“那时我很羡慕同学的家里都有彩色电视机，爸爸妈妈就带着我，去买了一台当时最流行的21寸大彩电。当时我好开心啊，每天放了学就往家里跑，第一时间回去看动画片。”
“结果没几天，他们又吵架了，妈妈摔了很多东西，爸爸一气之下，拿起凳子把电视机也砸了个洞。我吓得哭啊哭啊，求他们不要吵了，爸爸却吼我，说不是为了我，他们早就离婚了。”
说到这里，她轻轻吸了吸鼻子。
“再然后，爸爸的生意越做越大，他三天两头不回家。也可能是不想看见我和妈妈……”
“绝大多数时间，家里只有我和妈妈。”
“妈妈很爱我，但如果我学习不认真，她也会凶我，凶完以后她又抱着我哭，说是为了我好，要我好好读书。所以我一直很用功学习，想让妈妈高兴。”
她眼圈越来越红，声音也一点点哽咽起来。
“初一下学期的时候，妈妈突然在家晕倒了，当时我吓坏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是邻居来帮我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到了医院，医生给妈妈检查，说她得了脑瘤。爸爸知道以后，回来交了住院费和手术费，又让奶奶来照顾我，就又匆匆忙忙的走了。”
“可是，妈妈的手术不太成功……”
“妈妈去世后，爸爸为了做生意，搬去了京城，把我也带到了京城。但他还是经常不在家，家里只有我和保姆阿姨。”
“所以，刚才我好羡慕你啊，你们一家人的感情都这么好……”
这时，沈辰停下脚步。
安小然也跟着停下了。
沈辰慢慢侧过身，伸手将她低垂着的小脸给捧了起来，大拇指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着，替她揩掉滑落下来的眼泪，声音低沉又温柔地说：“不要哭，哭起来就不漂亮了……哎呀我的天，鼻涕，鼻涕要流出来了。”
他露出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很夸张。
她眼泪都被吓回去了，忙伸手去摸鼻子，还用力吸了两下。
然后才发现上了当，软乎乎地瞪了他一眼。
坏蛋！
沈辰呵呵笑了：“先不说你爸爸……你舅舅舅妈对你应该不错吧？”
他知道安小然的舅舅一家都对她挺好。
她点点头。
“还有，我这个哥哥对你也不错吧？”
安小然：“？？？”
沈辰挑眉：“你上次不是叫过哥哥了吗？怎么，不想认啊？”
她的脸开始红了：“这也能算啊……”
沈辰捏捏她的脸，手感不错，笑眯眯的：“所以，我也不能白让你叫哥哥，你要是想把我的家人当你家人呢，我也不介意。你看，你现在就有很多对你很好的家人了吧？”
反正将来是要进户口本的人，迟早的事情。
安小然愣愣看了他好一会儿，心脏扑通扑通的。
沈辰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在他的心里，甚至能接受自己作为家人了吗？
但很快，她又否定了这种想法。
怎么可能，两人的关系还远远没有亲密到这一步啊……
他只是安慰她罢了。
但是，即便只是安慰，她听了也好开心啊……
沈辰见她不哭了，指着前方一个小卖部，笑了下：“走吧，哥哥请你吃冰淇淋。”
她乖乖地跟过去，心里却想，哼，当哥哥还当上瘾啦？
可我不想让你当我哥哥，怎么办？
两人各自买了一个冰淇淋，一边走一边吃。
随着冰淇淋的甜味在口腔里漫延，安小然适才低落的心情也一点点地好了起来。
又走了几十米后，她忽然想起适才那个美梦，不由得一边走，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悄悄瞟向沈辰。
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到点蛛丝马迹。
可什么也看不出来。
她出神地想，刚才那个梦到底是真是假呢？
沈辰注意到了，随口问：“老偷看我干什么？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
这一声，就让安小然吓了一跳，她回过了神，张张嘴，一个字还没说，脸却一点点红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用比蚊子哼哼还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道：
“是这样，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
“刚才在你家，我是不是喝醉了？”
“哦，有一点吧，怎么了？”
“我……”安小然小心翼翼地问，“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沈辰忍住笑，淡淡地回答：“如果不算非要和我一起上厕所的话，倒也没什么了。”
安小然：“！！！”
她只觉得天崩地裂，抱着一丝希望地问：“你、你和我开玩笑的吧？”
沈辰叹了口气：“如果这么说，你觉得比较安慰的话，那你就当我是在开玩笑吧。”
安小然：“……”
她在脑子里使劲搜刮，终于挖掘出了一点支零破碎的记忆，顿时欲哭无泪：“所以，我们真的一起上厕所了吗？”
沈辰说：“那倒没有，毕竟我是一个很纯洁的人。”
一听这话，小姑娘是既如释重负，又莫名有点遗憾。
转念想想，如果沈辰真答应了，似乎也不错……
咳咳咳，真不害臊，想什么呢！
她眼珠转了转，又问：“除了这件事，还有别的吗？”
沈辰知道她指的什么，摇摇头：“没了。”
没了？
安小然轻轻咬了咬嘴唇，试探地问：“真的没有了？”
沈辰说：“怎么了？”
这时两人刚走到路口，恰好是红灯。
“其实，我在你家睡觉的时候，好像还做了一个梦……”她站在那里，盯着前方的红绿灯，犹犹豫豫地说，“梦里面……”
沈辰装出很有兴趣的样子：“哦？什么梦？”
回忆起那个梦，安小然的脸一点点地红了。
她用脚尖轻轻踢掉不远的一个小石头，小声说：“没什么啦，反正感觉那个梦很真实，很清晰……”
不能说呀，万一真的是梦，岂不是要被沈辰笑死啦。
沈辰“哦。”了一声，故意逗她：“我猜一下啊，那个梦是不是和我有关？”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你怎么知道？”
“既然和我有关……”沈辰突然一下凑近。
安小然吓得差点心脏都差点罢工了。
他在她耳边，低声笑着说，“该不会是做了占我便宜的梦吧？”
呜呜呜呜他怎么猜到的？
是学了读心的魔法吗？
不行啊，为了自己的少女矜持绝对不能承认呀！
安小然用手捂住嘴，深吸口气，不停摇头：“没有没有没有没有的事情！你别乱猜哦！”
眼看前方红灯转绿，她急急忙忙往前走：“不说了，我们过马路啦。”
沈辰看着她，忍不住的笑。
***
送走安小然后，沈辰返回家里。
晚上，醉猫在qq上发来消息，说他已经从幻剑书楼辞职，并和几个朋友搞了一个新的网文站点，名叫“初心中文网”，同时询问沈辰是否愿意将《搜神记》授权给初心中文网，在网上独家连载，期限为五年。
初心中文网给出的条件是，其他作者为五五分成的合约，但和沈辰却可以签订象征性的一九分成，沈辰九，网站一！而且，在此期间，《搜神记》的其他版权依旧归属沈辰！
上一世，沈辰可没听说过有什么初心中文网，或许，是因为他重生回来的蝴蝶效应。
一来这条件相当优厚，二来之前和醉猫的合作还算愉快，沈辰便答应了下来。
搞定了醉猫，沈辰继续写他的网吧管理系统。
代码进度已经到了尾声，方鹏那边也差不多了。
等最后整合起来，测试通过，第一版基本就算完成了。
写到一半，沈辰的目光无意中扫过了书桌上那罐闪闪发亮的幸运星，想到什么，抬手摸摸嘴唇，笑了一下。
时间转瞬即逝，没多久，便到了七月底。
这天，沈辰送走安小然后，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天擎网吧。
昨天晚上，大汉宝的店长乔桂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是天擎网吧的贺老板问她大汉宝有没有发展加盟商的计划，如果可以，他有些意向。沈辰正好找贺老板也有点事，便约在今天见个面。
女前台看到好久没见的沈辰，很是高兴，因为贺老板之前就打过招呼，她让沈辰等一会儿，就去叫对方了。
很快，贺老板从网吧二楼下来了，看到沈辰，立马笑道：“来来来橙子，和我上楼到包厢里再谈。”
说罢，又让女前台送两瓶饮料过来。
进了包厢，贺老板先拿出包中华，递给沈辰一根。
沈辰没接，礼貌地一笑道：“我不抽烟。”
“好吧。”贺老板笑着把烟收了回去，又坐下和他寒暄了几句，告诉了沈辰他名字叫贺翔，简单的聊了聊，最后才进入了正题，他说：“橙子，咱们在电话里也聊过了，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吧，我是想问问你，你的大汉宝有没有发展加盟商的计划，如果有的话，都需要什么条件……”
这段时间以来，大汉宝的生意一直相当稳定而红火，天擎网吧就在隔壁，贺老板早就留心上了，从大龙他们嘴里他也旁敲侧击的得知了，大汉宝只有沈辰说了才算数，因此他便来找沈辰了。
沈辰想了想，说：“关于加盟，我确实有计划，但还没和其他人商量过，等我们商量好了，再给贺老板你个答复。”
贺翔连忙说：“没问题，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沈辰继续说道：“不过，我今天来找贺老板你，也有一件事。”
“什么事，你尽管说。”
“是这样，我朋友开发了一款全新的网吧管理系统，有自动计费、系统还原、精准控制和统计客户端电脑，会员管理、商品统计……等等功能。”沈辰介绍了一下，说道：“贺老板你有没有兴趣？”
“哦？真的？”贺翔瞪大双眼，明显有些吃惊。
网吧是他的老本行，简单几句，他就听出了沈辰所说的这个网吧管理系统的好处。
现在大多数的网吧都是靠纸笔记录上机和下机时间，不仅繁琐，而且还容易有错漏，像天擎网吧这样机器众多的，被前台和网管钻空子，把钱装到他们自己口袋里那更是家常便饭。
如果可以自动统计上机和下机时间、费用，同时还能精准控制每一台客户端，这样的损失就完全可以避免了。
另外，还有那个系统还原功能他也很感兴趣。
如果每次开机后，操作系统都能自动还原到最初始最干净的状态，那也太方便了吧，有了这个管理系统，还用怕什么病毒木马或是顾客的误操作吗？
“当然有兴趣，橙子你快给我介绍一下，具体是什么情况？”<!--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