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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辞食指一动,果然多在上面划了两下。
    正待要握住的时候,许昭昭却往后一躲,没能让他得逞。
    只是她的一双手也同样不安分,径直往他腰下伸去,很快便感觉手中之物胀大滚烫,更加紧握住没有松开。
    霍辞此时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许昭昭倏地松了手,俄而一样凉凉的物什缠绕到了霍辞的脖颈上。
    许昭昭贴在他耳边道:“我们先这样,我勒殿下的脖子勒得越紧,就越能让殿下背后的手多揉上一些,殿下说好不好?”
    “许昭昭!”霍辞咬牙切齿,他本来一开始就没睡着,顺从地让她把自己的手捆上,也只是为了想看看她要做什么,“你不要让孤把你的皮扒了!”
    “殿下舍不得扒的,”许昭昭手上已经开始用力,却把头埋在他的脖颈之间,“扒了我的皮,殿下每晚只能抱着皮睡觉了。”
    而明明让霍辞感到无比愤怒的行为,在窒息的逼迫感之下,竟然让他平白生出一丝羞耻的快感。
    同时她的玉兔也在他的指尖,随着她手上的动作而动来动去,跳脱得让他捉不住,却越是想捉。
    ......
    烛花爆出一声响,许昭昭的喉头堪堪咽下溢出的一声娇喘。
    她喘着气,匍匐在霍辞的身上。
    而霍辞还是方才的模样,手依旧被捆着,脖子上有一条浅浅的勒痕,只是身子微微正着,能承受住许昭昭在上面。
    鞭子还在他脖子上挂着没拿下来,许昭昭手上用劲很有分寸,没有真的把他勒死。
    ——但是只要那一刻,便是真的把他勒死了,也是心甘情愿的。
    许昭昭浑身都软的和水一样,捞都捞不起来,只能靠着他,却没忘了把他手上的绳索解下来。
    霍辞稍动了动肩膀,许昭昭便滑落下来,他却眼疾手快,在她落到锦被中间时已经接住了她,继而欺身而上。
    许昭昭早没了方才那样好的精力,这会儿也由着他来,连勾住他脖子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任凭他摆弄。
    等皇帝回来,他们就不能那样玩了,她想,否则霍辞脖子上的痕迹被看见,总归不太好。
    **
    张氏端了一碗鸡蓉山药粥进了车辇。
    安贵妃正在里头休憩,听到她进来,只是抿了抿嘴唇。
    “母妃还是先喝点粥,”张氏劝道,“有什么也得回去之后再说。”
    前几日惊闻京里传来的消息,太子几乎打杀了半个永宁侯府,使得安贵妃惊惧不已,已是好几夜都不能安寝。
    倒不是担心她自己的亲妹妹朱氏或是永宁侯府的安危,安贵妃只是想到了自己和儿子。
    霍辞如此暴戾无状,大多人便是死也要求一个身后的名声,他却像是一点都不想要的,那么若是真到了那一步,霍辞连退路都不想要,只想求个鱼死网破该如何是好。
    安贵妃为此甚至在回京途中就加强了自己和儿子身边的守卫。
    她原本还想借着此事在皇帝面前上了上眼药,真不真的也为永宁侯府哭上几声,但皇帝如今多数时候和陈音奴在一起,并不太见她。
    其实朱翠微在深宫里做了安贵妃十几年,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而是时时都有的,但她总会是他回过头来再找的那一个人。
    然而这一次,朱翠微却不耐烦起来。
    她早就已经厌烦了皇帝,一心只想着和儿子从此过万人之上的日子。
    若是霍辞被废,霍仁也即刻就死,那该多好。
    从前也不是没有过真心,她是霍仁的第一个女人,年轻的太子与良娣,满心满眼都是郎情妾意,再看不见其他。
    但那又如何,后来的皇后不是她,而如今东宫里住着的,也不是她的儿子。
    有时看着许昭昭像是在看以前的自己,这句话倒不是完全作假,虽然脾气秉性全然都不同,没什么可比的,但感情总归都是相似的,霍仁还比霍辞要好那么多,许昭昭日后又会比她好到哪里去呢?
    想到这里,朱翠微笑了笑,她是想看看许昭昭到底最后会在霍辞那儿落个什么下场,但许昭昭可能也没那个机会了。
    因为许昭昭很快就会陪着霍辞去死了。
    朱翠微定了定神,喝了几口张氏端过来的粥,用帕子掖了掖唇角,又漱了口,问:“韩柏荔怎么样了?”
    “被太子当面打了脸,这几天待在昭阳宫没出来。”
    “接下来的事你都安排好了?”
    “好了,”张氏垂下头,“她只把许良娣当做她的敌人。”
    “先别告诉她那是猛药,直接下到奶娘们的饭食中,到时候孩子死了,再顺理成章推给她。”
    张氏点点头。
    朱翠微挥挥手让她下去,自己慢慢靠到引枕上。
    先杀了霍辞的儿子,她就不信霍辞的心神会不动摇。
    逼也要把他逼疯。
    第98章 怎么像是孤强迫你?
    又是一年冬至。
    许昭昭抱着团团站在窗边看雪。
    团团尚且还只能躺在她的臂弯之中,懵懵懂懂的,但许昭昭心里却很满足。
    去年这个时候她还彷徨得很,也很害怕,更没有孩子,只要比上一年好,她就很开心。
    许昭昭低头看儿子,自己的耳朵红了红。也是去年冬至,她和霍辞有了第一次鱼水之欢,才有了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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