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线索断了
“喂，你们说具社长这次真的出事了？”
“听说这次具社长好像是在泰国提货的时候栽了。”
“谁知道呢，不过要是她真的出事了，那我们对老板就更重要了。”
谈笑间，三个打手走到近处才猛然发现生猛海鲜批发店办公室的玻璃门碎了一地。
“怎、怎么会搞成这样？”
“阿西八！看来老板说的没错，果然是有人查到了这里。走，进去看看！”
三个打手又惊又怒, 快步走进了办公室，就看到办公室里唐仁、阿猜和姜东哲一字排开。
“呀，你们这些混蛋究竟是谁，为什么闯入这里！？”
面对敌人的质问，唐仁轻蔑地摇摇手指：“don’t talk，one to one, ok？”
唐仁的英语最高初中水平, 但他没想到对面的韩国混混连初中文化都没有。
“什么意思, 他说的是什么？”
“我完全听不懂英语，你们谁懂？”
“呀，我们气势上一定不能输，管他说什么，反正ok就完事了！”
其他两人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有道理啊，纷纷气势汹汹的表示ok。
旁边的秦颂看着这滑稽的一幕，莫名觉得有些好笑，感觉是对牛弹琴，鸡同鸭讲。
装逼结束，唐仁率先动手，阿猜、姜东哲也紧随其后。
三个打手分别面对搞笑武力担当、武力担当和武力担当，那是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一分钟后，两人鼻青脸肿，一人鸡飞蛋打，全都被绑在了椅子上。
唐仁在三人面前来回踱步：“我问什么你们就老老实实回答，不然我转死你们, 听明白了吗？老秦，帮我翻译一下！”
唐仁说道：“你别搞这么麻烦，我们要有效率的审讯，不能让幕后老板有时间做准备，否则我们之前做的一切调查都白费了。在敌人的主场，我们就得以快制胜。”
“有道理，那我们还是直接打他们吧。这个任务交给我，我最擅长就是拷问犯人。”唐仁嘿嘿一笑，伸出双手做出用力捏拳的动作，看得两个打手下体一惊！
……
釜山，金海国际机场。
金奇泰带着贴身保镖从机场里出来，早有小弟等候多时，一辆奔驰商务车停在街道旁。
“老板！”
“嗯。”金奇泰应了一声，坐进车后座，商务车很快就开动朝市区驶去。
商务车行驶在高速路上，金奇泰靠着柔软舒适的座椅，手中端着一杯酒，边品边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找出那几个老鼠了吗？”
副驾驶座上的小弟回答道：“已经派人过去察看了, 很快就会有消息。”
汽车行驶到半路，手机铃声响了，小弟扭头对金奇泰说了一声“来消息了”，然后按下了接听键：“喂，是我，那边是什么情况？”
片刻之后，他脸色一变，战战兢兢的扭头看向自己的老板：“老板，果然出事了，冷库的手术室被发现，警察已经封锁现场，我们的人都被抓了。”
金奇泰脸色阴沉，没说话，只是喝了一口酒。
小弟有赶忙赔笑着说道：“冷库虽然出事了，但是只要具社长的办公室没出事，我们就还有缓和的余地。”
金奇泰将手中的酒杯直接砸向小弟的脑袋，骂道：“你在说什么屁话，手术室都被发现了，具社长办公室怎可能没事？不然开门的钥匙从哪来？蠢货！”
小弟捂着脑袋唯唯诺诺道：“对、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老板你说的对，我现在就打电话去问问另一边的情况。”
“还打个屁的电话，赶紧调头送我去机场，我要回首尔，釜山暂时不能待了。”金奇泰瞪了小弟一眼，“真是一群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教训完小弟后，金奇泰从冰箱里拿出新杯子给自己倒了酒，扭头看着车窗外沿途的风景，思绪不由飘到了乘飞机回来前，在香江机场最后那一次通话。
曼谷到底是什么情况，本来他以为洪文刚和高晋的失败是两人能力太差，可现在看来难不成是因为对手太强了？
从具社长行动失败，再到釜山据点被冷库被发现，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的也太快了，快到都没能给自己一点反应的时间。
“阿西八！”金奇泰有些烦躁，一拳砸在旁边的坐垫上，那着酒杯的手指了指前边的小弟，“喂，打电话告诉大家切断所有跟具社长的关系，销毁一切资料文件，电话记录、交易记录，资金往来全都通通给我删掉，从现在开始具社长从公司彻底除名！”
“是，老板！”小弟赶紧应声。
金奇泰心中暗暗冷笑：秦颂，算你厉害，这都能找上门来。不过你要是觉得我和洪文刚、高晋那些废物一样好对付，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既然釜山已经被你挖出来了，那我也不留着了，就送给你当墓地吧，这可是埋人的好地方。
札嘎其水产市场。
秦颂等人回到了车上，经过刚才的审讯，他们已经得到了一些线索消息，此时打算开车前往对方的据点搜查。
半个小时后，汽车停在了一处临海的街道边，沿着山坡而建的房屋群看上去破旧又陈腐，石板砖搭砌而成的阶梯曲折向上，电线杆上贴满了乱七八糟的小广告。
四人踏上台阶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一家招牌都模糊了的维修店。
此时店门紧闭，里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交给我。”唐仁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后，便拿出工具上前开锁。
不一会儿，四人就进入到了维修店里。
搜查了一番后，唐仁摇摇头道：“我们好像来晚了，这里都被收拾干净，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留下。”
姜东哲疑惑道：“那三个人根本没机会报信，他们的同伙怎么会知道我们要来？”
秦颂说道：“幕后老板是一个很谨慎多疑的人，或许正是因为他们三个没机会报信，所以才引起了这边的怀疑，所以才会立刻销毁证据并撤离。”
唐仁摊手道：“现在我们唯一的线索断了，还怎么继续追查下去？”
秦颂率先走到店外，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一直走到下边的街道。
“你在找什么？”唐仁问道。
“找监控摄像头，这里居然一个都没有。”秦颂有些无奈，如果有监控摄像头就能让kiko帮忙从监控视频里找线索，现在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姜东哲开口道：“或许我还有一条线索。”见三人都朝自己看来，他继续说道，“如果能找到是谁给我送钱的，或许能从对方口中问出一些线索。”
“你不都已经找到了生猛海鲜的办公室了吗？”
“那是因为对方装钱的袋子里有一张生猛海鲜的名片，我才按地址找过去的。”
“告诉我你拿到钱的时间和地点。”秦颂拿出手机一边问一边给kiko发送消息。
四人回到车上等了没多久，kiko就传来了搜查到的情报线索。
通过监控视频找到那名送钱的男子，并且锁定了对方的车牌号，调查车牌号得知车主的详细信息。但是和视频里送钱的男子在体型上有明显差距，显然不是同一个人，而且车牌号登记的车辆型号也跟视频里的车辆型号不同。
“也就是说这个车牌号很可能是偷来的？”
“我在网上能搜查到的就这么多，剩下就需要你们自己去调查了。”
结束了跟kiko的联络，秦颂等人将注意力放到调查车牌号上。
唐仁表示想这么多没用，不如简单粗暴一些，直接去找车牌号的原主人问个清楚，反正他们也知道对方的地址。
于是，众人就开车来到了原主人的住处，是一栋豪华的大房子。
“这么有钱还卖车牌号，是不是有病！”唐仁鄙夷道。
“走，过去问问看。”秦颂率先下车，朝那栋大房子走去。
来到近处才发现房子没有关门，秦颂看向其他三人：“小心点，里边可能有危险。”
“我先进去。”姜东哲一马当先推开房门。
众人走进屋里，偌大的房子家具齐全，装潢不差，就是看上去没有什么生活气。
走在前边的姜东哲忽然停下脚步，因为客厅的地板上坐着一个正在吃着炸酱面的男人，模样落魄，脸上带伤，不过还是能认出来这个男人就是此处要找的目标。
看到秦颂四人的出现，落魄男人一脸麻木的继续吃着炸酱面，说话含糊不清。
“想打我的话，能不能等我把这碗面吃完，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秦颂等人面面相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见面情景。
好一会儿，等落魄男人吃完面后，秦颂说明了来意，得知他们不是来找自己麻烦，落魄男人将自己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这就是一个因为赌博弄得妻离子散，变卖了公司、房子、车子等等值钱的东西，最终还欠着高利贷不少钱的可怜又可悲还可恨的家伙。
现在这个落魄男人整天就躲在被高利贷拿走的房子里，过着吃着上顿没下顿的生活，虽然有打工赚钱，但大部分收入都被拿去还利息了。
临走时秦颂给了对方几天的生活费，算是这次询问的报酬。
回到车上，唐仁说道：“现在我们出发去他说的那家赌场找线索吧。”
“可是手机地图上搜不到这个地方。”秦颂摇摇头。
“不会吧，难道刚才那家伙撒谎？”
姜东哲忽然开口道：“那个地方我知道，老地名了，和现在地图上的名字不一样，我以前去那边送过货，我来开车吧。”
秦颂没怎么犹豫，点点头：“行。”
姜东哲坐上驾驶座，熟练的发动汽车，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朝目的地驶去。
十几分钟后，汽车开到一栋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姜东哲将车停好，扭头说道：“这里以前发生过火灾，所以换了一次名字，本地人大家还是习惯称呼老名字。”
“这里地势前高后低，气流往而不转，标准的一副大凶之地。住在这里的人事业不顺，逢赌必输，逢考必挂，恋爱必分手，结婚必出轨！”唐仁严肃点评道。
“……”秦颂说道，“那按照你这种说法，在这里开赌场的岂不是亏死了？”
唐仁理所当然道：“当然不是，阴对阴，阳对阳，坏人坏事当然是越凶越发财。”
说话间，一个面带诡异微笑的老头走过来敲了敲车窗，示意秦颂他们下车。
一行人在老头的带领下，穿过卷帘门，乘坐电梯下降，来到了更深的地下楼层里。
电梯门打开，外边是一间上千平米的大厅，里边摆放着一张张赌桌，基本上都坐满了赌客，也有不少人围观，过道上衣着清凉的美女推车兜售烟酒零食。
唐仁两眼放光的盯着这些身材性感的美女：“老秦，没想到这里的服务员质量还不错！”
“差不多就行了，别忘了我们是来办正事的。”秦颂提醒道。
“你放心啦，我心里有数。”唐仁色眯眯地盯着美女，头也不回地说道。
说明了来意之后，秦颂他们就被带进了一间办公室里。不一会儿，一名身穿职业套装的短发女子走了过来。
“让几位久等了，是第一次来的顾客呢，请说一下车型，轿车大概得一千万，货车至少得收双倍价格……”
“五千万。”秦颂直接打断她的话。
“什么？”短发女子愣了一下。
“我们给你五千万，你告诉我们一张车牌号的买家是谁，怎么样？”秦颂微笑道。
唐仁和阿猜听不懂韩语，姜东哲以为他们有钱，三人都没有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
短发女子认真打量了他们一番：“你这话是认真的？”
秦颂点点头：“认真的，人命关天，不开玩笑。”
短发女子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摇头：“虽然我很想赚这笔钱，但是这是一笔送命钱，如果你们没别的事情，我就不送了，慢走。”
“老秦，她这是在送客吗？”唐仁见短发女子做出请的手势，就算听不懂也猜到了。
“等一下……”姜东哲也忍不住插话。
“没什么好谈的，要么你们自己走，要么我让人送你们走，不过那样可能会有点疼。”短发女子冷笑着威胁到。
秦颂收起笑容，淡淡道：“得不到想要的消息，我们是不会走的，我劝你还是别动手，到时候面子上不好看。”
短发女子不屑地嘲笑：“好呀，那就看看是谁的面子不好看。”她拍了拍手，冲外边大声道，“别光顾着看妹妹，都过来吧，来活了。”
“听说这次具社长好像是在泰国提货的时候栽了。”
“谁知道呢，不过要是她真的出事了，那我们对老板就更重要了。”
谈笑间，三个打手走到近处才猛然发现生猛海鲜批发店办公室的玻璃门碎了一地。
“怎、怎么会搞成这样？”
“阿西八！看来老板说的没错，果然是有人查到了这里。走，进去看看！”
三个打手又惊又怒, 快步走进了办公室，就看到办公室里唐仁、阿猜和姜东哲一字排开。
“呀，你们这些混蛋究竟是谁，为什么闯入这里！？”
面对敌人的质问，唐仁轻蔑地摇摇手指：“don’t talk，one to one, ok？”
唐仁的英语最高初中水平, 但他没想到对面的韩国混混连初中文化都没有。
“什么意思, 他说的是什么？”
“我完全听不懂英语，你们谁懂？”
“呀，我们气势上一定不能输，管他说什么，反正ok就完事了！”
其他两人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有道理啊，纷纷气势汹汹的表示ok。
旁边的秦颂看着这滑稽的一幕，莫名觉得有些好笑，感觉是对牛弹琴，鸡同鸭讲。
装逼结束，唐仁率先动手，阿猜、姜东哲也紧随其后。
三个打手分别面对搞笑武力担当、武力担当和武力担当，那是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一分钟后，两人鼻青脸肿，一人鸡飞蛋打，全都被绑在了椅子上。
唐仁在三人面前来回踱步：“我问什么你们就老老实实回答，不然我转死你们, 听明白了吗？老秦，帮我翻译一下！”
唐仁说道：“你别搞这么麻烦，我们要有效率的审讯，不能让幕后老板有时间做准备，否则我们之前做的一切调查都白费了。在敌人的主场，我们就得以快制胜。”
“有道理，那我们还是直接打他们吧。这个任务交给我，我最擅长就是拷问犯人。”唐仁嘿嘿一笑，伸出双手做出用力捏拳的动作，看得两个打手下体一惊！
……
釜山，金海国际机场。
金奇泰带着贴身保镖从机场里出来，早有小弟等候多时，一辆奔驰商务车停在街道旁。
“老板！”
“嗯。”金奇泰应了一声，坐进车后座，商务车很快就开动朝市区驶去。
商务车行驶在高速路上，金奇泰靠着柔软舒适的座椅，手中端着一杯酒，边品边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找出那几个老鼠了吗？”
副驾驶座上的小弟回答道：“已经派人过去察看了, 很快就会有消息。”
汽车行驶到半路，手机铃声响了，小弟扭头对金奇泰说了一声“来消息了”，然后按下了接听键：“喂，是我，那边是什么情况？”
片刻之后，他脸色一变，战战兢兢的扭头看向自己的老板：“老板，果然出事了，冷库的手术室被发现，警察已经封锁现场，我们的人都被抓了。”
金奇泰脸色阴沉，没说话，只是喝了一口酒。
小弟有赶忙赔笑着说道：“冷库虽然出事了，但是只要具社长的办公室没出事，我们就还有缓和的余地。”
金奇泰将手中的酒杯直接砸向小弟的脑袋，骂道：“你在说什么屁话，手术室都被发现了，具社长办公室怎可能没事？不然开门的钥匙从哪来？蠢货！”
小弟捂着脑袋唯唯诺诺道：“对、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老板你说的对，我现在就打电话去问问另一边的情况。”
“还打个屁的电话，赶紧调头送我去机场，我要回首尔，釜山暂时不能待了。”金奇泰瞪了小弟一眼，“真是一群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教训完小弟后，金奇泰从冰箱里拿出新杯子给自己倒了酒，扭头看着车窗外沿途的风景，思绪不由飘到了乘飞机回来前，在香江机场最后那一次通话。
曼谷到底是什么情况，本来他以为洪文刚和高晋的失败是两人能力太差，可现在看来难不成是因为对手太强了？
从具社长行动失败，再到釜山据点被冷库被发现，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的也太快了，快到都没能给自己一点反应的时间。
“阿西八！”金奇泰有些烦躁，一拳砸在旁边的坐垫上，那着酒杯的手指了指前边的小弟，“喂，打电话告诉大家切断所有跟具社长的关系，销毁一切资料文件，电话记录、交易记录，资金往来全都通通给我删掉，从现在开始具社长从公司彻底除名！”
“是，老板！”小弟赶紧应声。
金奇泰心中暗暗冷笑：秦颂，算你厉害，这都能找上门来。不过你要是觉得我和洪文刚、高晋那些废物一样好对付，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既然釜山已经被你挖出来了，那我也不留着了，就送给你当墓地吧，这可是埋人的好地方。
札嘎其水产市场。
秦颂等人回到了车上，经过刚才的审讯，他们已经得到了一些线索消息，此时打算开车前往对方的据点搜查。
半个小时后，汽车停在了一处临海的街道边，沿着山坡而建的房屋群看上去破旧又陈腐，石板砖搭砌而成的阶梯曲折向上，电线杆上贴满了乱七八糟的小广告。
四人踏上台阶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一家招牌都模糊了的维修店。
此时店门紧闭，里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交给我。”唐仁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后，便拿出工具上前开锁。
不一会儿，四人就进入到了维修店里。
搜查了一番后，唐仁摇摇头道：“我们好像来晚了，这里都被收拾干净，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留下。”
姜东哲疑惑道：“那三个人根本没机会报信，他们的同伙怎么会知道我们要来？”
秦颂说道：“幕后老板是一个很谨慎多疑的人，或许正是因为他们三个没机会报信，所以才引起了这边的怀疑，所以才会立刻销毁证据并撤离。”
唐仁摊手道：“现在我们唯一的线索断了，还怎么继续追查下去？”
秦颂率先走到店外，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一直走到下边的街道。
“你在找什么？”唐仁问道。
“找监控摄像头，这里居然一个都没有。”秦颂有些无奈，如果有监控摄像头就能让kiko帮忙从监控视频里找线索，现在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姜东哲开口道：“或许我还有一条线索。”见三人都朝自己看来，他继续说道，“如果能找到是谁给我送钱的，或许能从对方口中问出一些线索。”
“你不都已经找到了生猛海鲜的办公室了吗？”
“那是因为对方装钱的袋子里有一张生猛海鲜的名片，我才按地址找过去的。”
“告诉我你拿到钱的时间和地点。”秦颂拿出手机一边问一边给kiko发送消息。
四人回到车上等了没多久，kiko就传来了搜查到的情报线索。
通过监控视频找到那名送钱的男子，并且锁定了对方的车牌号，调查车牌号得知车主的详细信息。但是和视频里送钱的男子在体型上有明显差距，显然不是同一个人，而且车牌号登记的车辆型号也跟视频里的车辆型号不同。
“也就是说这个车牌号很可能是偷来的？”
“我在网上能搜查到的就这么多，剩下就需要你们自己去调查了。”
结束了跟kiko的联络，秦颂等人将注意力放到调查车牌号上。
唐仁表示想这么多没用，不如简单粗暴一些，直接去找车牌号的原主人问个清楚，反正他们也知道对方的地址。
于是，众人就开车来到了原主人的住处，是一栋豪华的大房子。
“这么有钱还卖车牌号，是不是有病！”唐仁鄙夷道。
“走，过去问问看。”秦颂率先下车，朝那栋大房子走去。
来到近处才发现房子没有关门，秦颂看向其他三人：“小心点，里边可能有危险。”
“我先进去。”姜东哲一马当先推开房门。
众人走进屋里，偌大的房子家具齐全，装潢不差，就是看上去没有什么生活气。
走在前边的姜东哲忽然停下脚步，因为客厅的地板上坐着一个正在吃着炸酱面的男人，模样落魄，脸上带伤，不过还是能认出来这个男人就是此处要找的目标。
看到秦颂四人的出现，落魄男人一脸麻木的继续吃着炸酱面，说话含糊不清。
“想打我的话，能不能等我把这碗面吃完，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秦颂等人面面相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见面情景。
好一会儿，等落魄男人吃完面后，秦颂说明了来意，得知他们不是来找自己麻烦，落魄男人将自己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这就是一个因为赌博弄得妻离子散，变卖了公司、房子、车子等等值钱的东西，最终还欠着高利贷不少钱的可怜又可悲还可恨的家伙。
现在这个落魄男人整天就躲在被高利贷拿走的房子里，过着吃着上顿没下顿的生活，虽然有打工赚钱，但大部分收入都被拿去还利息了。
临走时秦颂给了对方几天的生活费，算是这次询问的报酬。
回到车上，唐仁说道：“现在我们出发去他说的那家赌场找线索吧。”
“可是手机地图上搜不到这个地方。”秦颂摇摇头。
“不会吧，难道刚才那家伙撒谎？”
姜东哲忽然开口道：“那个地方我知道，老地名了，和现在地图上的名字不一样，我以前去那边送过货，我来开车吧。”
秦颂没怎么犹豫，点点头：“行。”
姜东哲坐上驾驶座，熟练的发动汽车，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朝目的地驶去。
十几分钟后，汽车开到一栋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姜东哲将车停好，扭头说道：“这里以前发生过火灾，所以换了一次名字，本地人大家还是习惯称呼老名字。”
“这里地势前高后低，气流往而不转，标准的一副大凶之地。住在这里的人事业不顺，逢赌必输，逢考必挂，恋爱必分手，结婚必出轨！”唐仁严肃点评道。
“……”秦颂说道，“那按照你这种说法，在这里开赌场的岂不是亏死了？”
唐仁理所当然道：“当然不是，阴对阴，阳对阳，坏人坏事当然是越凶越发财。”
说话间，一个面带诡异微笑的老头走过来敲了敲车窗，示意秦颂他们下车。
一行人在老头的带领下，穿过卷帘门，乘坐电梯下降，来到了更深的地下楼层里。
电梯门打开，外边是一间上千平米的大厅，里边摆放着一张张赌桌，基本上都坐满了赌客，也有不少人围观，过道上衣着清凉的美女推车兜售烟酒零食。
唐仁两眼放光的盯着这些身材性感的美女：“老秦，没想到这里的服务员质量还不错！”
“差不多就行了，别忘了我们是来办正事的。”秦颂提醒道。
“你放心啦，我心里有数。”唐仁色眯眯地盯着美女，头也不回地说道。
说明了来意之后，秦颂他们就被带进了一间办公室里。不一会儿，一名身穿职业套装的短发女子走了过来。
“让几位久等了，是第一次来的顾客呢，请说一下车型，轿车大概得一千万，货车至少得收双倍价格……”
“五千万。”秦颂直接打断她的话。
“什么？”短发女子愣了一下。
“我们给你五千万，你告诉我们一张车牌号的买家是谁，怎么样？”秦颂微笑道。
唐仁和阿猜听不懂韩语，姜东哲以为他们有钱，三人都没有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
短发女子认真打量了他们一番：“你这话是认真的？”
秦颂点点头：“认真的，人命关天，不开玩笑。”
短发女子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摇头：“虽然我很想赚这笔钱，但是这是一笔送命钱，如果你们没别的事情，我就不送了，慢走。”
“老秦，她这是在送客吗？”唐仁见短发女子做出请的手势，就算听不懂也猜到了。
“等一下……”姜东哲也忍不住插话。
“没什么好谈的，要么你们自己走，要么我让人送你们走，不过那样可能会有点疼。”短发女子冷笑着威胁到。
秦颂收起笑容，淡淡道：“得不到想要的消息，我们是不会走的，我劝你还是别动手，到时候面子上不好看。”
短发女子不屑地嘲笑：“好呀，那就看看是谁的面子不好看。”她拍了拍手，冲外边大声道，“别光顾着看妹妹，都过来吧，来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