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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 :昨日我死今重生(三)

    双唇吻接,霎时间,祝玉研双眸猛地睁至最大极限,目光内流露出三分惊讶、三分愤怒、还有三分羞涩以及最后一分的不知所措。娇躯更加如遭雷击,四肢都僵住了,竟想不起要催劲震开这可恶的登徒子。甚至乎,就连原本清晰的思绪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恍恍惚惚之际,她更依稀察觉有样柔软中带着韧性的事物,分开自己红唇,顶开贝齿,带着无比的强横霸道,径直侵入到了那从未曾有外人探访过的深处。
    天下女子的心态,几乎都是大同小异。在某些时候为了某些特殊目的,她们可以忍受最强烈的羞辱与厌恶感,向随便一名陌生男子献上自己的**。甚至也可以为这个男人生儿育女。当年祝玉研于感情上大受打击,一气之下,干脆自暴自弃,愤然献身给自己素来最讨厌的“霸刀”岳山,由此而生下了祝美仙。
    但直到确认怀孕为止,这两人之间,从来只是例行公事。每次合体结缘,祝玉研都绝对不肯脱去上身衣裳,更不准岳山有什么花样,只是机械性地运动一番便算完事。至于双唇交触接吻,更加想也休想。岳山对祝玉研敬若天仙,居然能够得到仙子垂青,已经喜出望外之至,哪里更敢再有任何奢望?故此限制与条件虽然苛刻,他依旧甘之如饴,并无丝毫怨言。直到祝美仙降生后,阴后私下带着女儿离开,对他这个纯粹只用来借种的男人弃如撇履,岳山方才如梦初醒。
    对岳山,祝玉研是心存厌恶,所以不准他碰自己朱唇。但当初她和石之轩两情缱绻,自然便没这限制。可是石之轩当年也不过只是刚刚出道。论起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等道,这花间派传人得其所哉,自然表现得风流潇洒,神采飞扬。可是若论起男女之间的情趣手段,当年还是情场菜鸟的石之轩,最多就会顺从本能的催动,毛手毛脚地做男女间爱做的事罢了,几乎什么花样都不会。而那时祝玉研情况比他也好不上哪里去。所以虽然曾经交吻,却不过蜻蜓点水般稍触即分便算数。却哪里曾经尝试过像小王爷眼下所做的这种,深具侵略性的霸道法式湿吻了?
    刹那间,一种被完全占有的感觉,如涟漪般从唇舌之间往四肢百骸扩散开去。前所未有的快美,还有那种可以有所依赖的安全感觉,甚至比起真正合体交欢,还要更加动人心弦。祝玉研眼眸内的惊讶羞怒都逐渐淡去,代之而泛起了一层朦胧雾气。僵硬的**也逐渐放软,再无抗拒之意。一声娇弱不胜的“嘤咛~”轻哼从喉间最深处传出,祝玉研反客为主,白玉藕臂绕过来搂住了杨昭脖子,丁香暗吐,自动送上与小王爷相互缠绵。无论身心,都彻底陷入陶醉。
    纵使年龄和身份都有极大差距,可是在这一刻而言,两颗心灵之间的距离,却是前所未有地接近。不知不觉间,两人都已经不再仅仅满足于心灵的结合,转而同时生出冲动,要求进一步作更加亲密的接触,将对方完全拥有。
    将原本环抱着玉人腰肢的两手改往下移,杨昭捧起了她的丰隆双臀,并且向上托。祝玉研腻声呻吟着,自动配合小王爷的动作,将修长结实的双腿盘在他雄腰之间。整副动人娇躯也如蔓藤攀绕大树,完全依附着这个男人,任由他将自己带往内间,将自己放倒在竹塌之上,并且逐渐除去两人身上蔽体的衣物。然后,祝玉研就觉自己仿佛突然置身于无边大海,被动地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无尽浪潮。在那绝顶高峰之中,她已经……完全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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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良久,**已收。竹塌之上,杨昭将祝玉研紧紧相拥,彼此密不可分,再没有任何阻隔。杨昭右臂穿过丝缎般的浓发,任凭玉人倚颈枕颔,稳稳托住她的秀美娇颜;左臂环住她曲线玲珑的**,把那雪腻山峰握在指掌之间。祝玉研则神困体倦,如猫儿般蜷缩在男儿怀内,将他宽阔坚实的胸膛当作了枕头。她眉宇间尽是喜乐满足之意。娇躯染上的粉红之色仍未消退,细看之下,更倍显美不胜收。纵使两人都没有说话,可是这一刻的宁静,便比黄金还更加珍贵。
    杨素府上这“长青别院”,原本就清幽雅致,少有闲杂之人打扰。如今杨素身死,其府邸也被查抄,更加人去楼空,再不怕被外人撞破。只不过,这房子全是以竹子搭成,兼且为求凉爽,四面通风。夏日时固然是避暑的好去处,但如今正值隆冬,未免就有些儿冷了。刚才两人**大炽,“战况”激烈无比,自然没什么感觉。但现在……
    阵阵寒风从窗口处呼啸卷入,纵使有小王爷替自己挡着,那冷意仍旧侵袭上身,让祝玉研柳眉扭结,玉容间不其然浮现畏缩之意。杨昭微觉心痛,可是又不愿贸然运转真气,扰了她的好梦。当下他将空出来的右手翻过来向天摊开,微微催劲。柔和光芒从掌心处向外吐出,正是天神兵“神皇”。
    神皇冉冉浮升,完全脱离宿主身体,再徐徐降落插在床头前的地下。依附在刃锋之上,其位置靠近剑锷处的神鸟凤凰,眼眶内华采流转,一团火热红光仿佛自有生命灵性般起伏闪烁,正是由九千岁吸纳炎帝九成神能以后,依照无字真经法门转化而成的阳火内丹。
    对敌作战之时,阳火内丹可以依心意而转化成世间最坚固最顽强的“赤晶战甲”,任何神兵利器亦难伤及半分。只要杨昭不断以乾阳真火加以温养,即使战甲受损,也可以迅速补充损耗,修弥破绽。但在这时候。其神通威能足以焚天煮海的阳火内丹,所能够起到的作用,也不过就和一盘炭火相类似而已。
    内丹力量缓缓散发开来,红光充斥了房间的每个角落,形成无形却有质的保护屏障,将寒风冷意尽数拒诸墙外。方圆五丈之内,顿变温暖如春。蜷缩在小王爷怀内的祝玉研舒展柳眉,满足地腻声呢喃着,转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
    伴随着怀中玉人的动作,那兰麝般的蜜液香气传遍满室,中人欲醉。杨昭嗅得几口,禁不住生起意马心猿。还残留着快美微倦的身体慢慢醒了过来,然后不受控制地猛然硬起,从雪面般的臀股间挤入,立即被紧并的双腿夹得紧紧地。那火烫感觉在女儿家最敏感的大腿内侧擦刮着,祝玉研又是“嘤咛~”的一声**,不堪挑逗地醒了过来。
    她娇躯乏力,神智依旧未曾完全恢复清醒。既然觉得不舒服,便下意识地探手向下,当场把腿间异物拿拿个正着。可是祝玉研掌心里捏了把薄汗,再加上刚才两人交合时的残留,让那火烫事物显得好象泥鳅般滑不溜手。祝玉研一握之下把持不住,几乎让它脱开走失。迷迷糊糊之际,她柔荑加劲,意图将之捉住固定,那动作竟然变成上下套动滑弄,就似主动在服侍小王爷一样。所带来的快美感觉,竟似不下于适才的实在欢好。
    杨昭长长叹了口气,终于再度确认,自己当真再度占有了祝玉研的身子。假如说两人之间的第一次,是机缘巧合,阴差阳错的话,那么这第二次发生的错,便再让他找不到任何借口推委。而冷静下来之后,重新细意审视自己的内心,杨昭终于发现,原来自己对于此事,根本就……从未后悔。
    小王爷束紧双臂,将祝玉研的动作制止。随即凑过唇去在她额上一吻,柔声轻唤道:“玉研,够啦。妳再这样下去,我可又要忍不住了呢。”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祝玉研也完全清醒过来了。她又羞又恼,忙不迭地缩手放开那火烫坚硬得好象烧红铁棒似的东西。反掌“啪~”地在小王爷大腿上打了一记,贝齿轻咬着自家下唇,带着掩饰不住的慵懒之色嗔道:“下流东西。你竟敢……竟敢……”话未说完,又是晕生双颊,再说不下去了。
    威震江湖,令人闻风丧胆的魔门阴后,竟流露出如此小女儿姿态。杨昭看在眼内,只觉旖旎温馨,说不出的心满意足。他紧紧拥住怀内佳人,由衷道:“玉研,玉研,能够和你这样,我真的很开心。这就是缘分吧。或许……从你我当日在曼清院中第一次见面时开始,上天在冥冥之中,就已经安排好一切了呢。”
    小王爷言语间真情流露,祝玉研听在耳中,顷刻间娇躯不由得又是遽然轻颤。千言万语,百种滋味流转心头。直到这一刻,她才蓦然惊觉。原来自己心底深处最渴望得到的,并非什么统一圣门,建立千秋霸业。由始至终,自己真正最想要的,也不过就是找到一名关心自己,爱护自己,可以替自己遮风挡雨,给自己带来安全感的夫君而已。
    石之轩辜负了自己付出的真情,岳山更加纯粹只是一件自己用来斩断情爱羁绊所用的工具。难道,自己的真命天子,竟然就会是眼下这名将自己紧紧拥在怀中,而且年纪和自己女儿也相差无几的少年么?
    想及女儿祝美仙,阴后心头下意识地紧紧收缩。双臂更下意识地抵在小王爷胸膛上,用力将他推开半尺。随即从塌上坐起,抓起散落床边的衣服遮住了那诱人春光。随即扬手就是一个耳光,“啪~”地打在小王爷脸上。可是声音虽响,却连半点红痕也没留下,明显的雷声大雨点小。小王爷也同时坐起,苦笑道:“玉研,妳……”
    祝玉研恨恨道:“什么你你我我?玉研这称呼,是你该叫的么?咱们搞成这样,回去以后怎么向美仙交代?还有,你刚才……刚才的动作……要是伤到它的话,那可怎么办?”说话之间,双手不由自主地按住小腹,似要对里面正孕育的小生命作出保护。
    这动作看在眼里,杨昭却是长长舒了口气。很显然,既然祝玉研还顾及腹中胎儿的安危,那么自然不会再执意寻死了。他柔声安慰道:“没关系,日子还早得很呢。咱们现在这个的话,伤不到小孩子的。至于说美仙……”小王爷不由得顿了顿,心中微觉为难。其实他和祝美仙还只是订婚,尚未正式成亲的,假若这时候解除婚约,也还来得及。可是解除婚约的话,至少总需要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难道小王爷还可以直接把真相说出来不成?
    祝玉研看见杨昭神色如此,也知道他实在为难。心湖颤动,不由得同样生出几分心痛的涟漪来。幽幽叹道:“咱们之间的第一次,便已经是错。而刚才则更加错上加错。其实……如果把这孩子打下来的话……”
    “不行,这个无论如何不行。”杨昭不假思索便脱口否定。斩钉截铁道:“孩子是无辜的。既然天意安排了她出世,那么天下间没有任何人能够剥夺她生存的权力,即使妳和我也不可以。至于美仙妹子,我也曾经发过誓,这一生一世都会好好照顾她,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说到做到,决不会食言反口。”
    祝玉研心中大感安慰。但随之又生出几丝酸溜溜的滋味来。嘲讽道:“你这个也爱,哪个也要。东边不肯放手,西边也不肯舍弃。哼!天下男人包括你在内,果然没一个好东西。难道你还想将我们母女……母女也一起……”说话之间,意识内不其然泛生出自己母女俩同处塌上,任凭这小魔星尽情轻薄亵玩的情景。刚刚从绝顶高峰滑下的身体,依旧无比敏感。双股之间,赫然又再出现了湿意。阴后双颊变得烫似火烧,自然再没说下去了。